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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品名字翻译成这样,你还有食欲吗

2016-11-18猎豹君

读者·校园版 2016年21期
关键词:罗先生西餐汽水

猎豹君

你可知道荷兰水是什么饮料?炒扣来又是什么?蝌蚪如何啃蜡烛?

我发誓,当我第一次看到这些奇怪如天书的名字时,也跟你们一样蒙了。这些看起来不知所云的东西,其实就是我们日常生活中常见的食物。只不过在它们被引入中国后,被“雷人”的翻译改头换面了。至于这些翻译为什么如此奇葩,除了部分翻译者的文化水平较低之外,也是那个年代的语言习惯与当下不同而导致的。

荷兰水

1820年,德国药剂师史特鲁夫试制成一种受人欢迎的清凉饮料,叫“瑟尔塔水”。后来经商业化制造推出后在整个欧洲广受欢迎。清朝同治年间,只有少量售卖食品的洋行和药店在销售这种包含了气体、喝后让人凉爽的饮用水。因为制造汽水的机器为荷兰制造,中国人便称之为“荷兰水”。再后来,按照惯性思维定式,只要是含气的饮料,都被中国人叫作“荷兰水”。1876年,文人葛元煦在《沪游杂记》里曾提到晚清时上海卖汽水的情景:“夏令有荷兰水、柠檬水,系机器灌水与汽于瓶中,开时,其塞爆出,慎防弹中面目。随到随饮,可解散暑气。”直到1900年,屈臣氏在中国开设了第一家“荷兰水”制造厂,国人才开始随处都能买到汽水。

蝌蝌啃蜡

1927年,美国汽水Coca-Cola进入中国的时尚大都市——上海。虽然在小部分中国人中很火爆,但Coca-Cola没有为此沾沾自喜,他们的战略市场向来都是整个中国。仅仅有一个英文名字的新式饮料肯定不符合其战略布局,于是他们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个三流翻译把这款汽水翻译为“蝌蝌啃蜡”。结果可想而知,销量十分惨淡。按说这种新奇的洋货在遍地时尚达人的上海应该是个“爆款”产品,不应该业绩惨淡。后来公司仔细做了一下调查才知道,最关键的悲剧发生在它的译名上。很多消费者一听这个名字,脑海中都会浮现出小蝌蚪在水里游着嚼蜡烛的样子。后来,他们搞了一个全球有奖征名活动,结果大家都知道了:彼时一位在英国游学的中国教授——蒋彝,凭借自己的深厚文学功底和英语水平,将其翻译为我们熟知的“可口可乐”,才扭转了该品牌在中国销售的悲惨局面。

炒扣来

100多年前,一个东北铁岭的小伙子被清朝政府选中赴欧美考察。他带着一颗好奇的心和一条“吐槽”的“毒舌”游遍世界。他把沿途的所见所闻悉数记载下来,出版了一部叫《航海述奇》的“神”作,把西餐“吐槽”了个遍。

炒扣来,便是他对chocolate的翻译。按我们现在的语言习惯看,炒扣来根本无法和好吃的联系起来。当然,也因为知识层面和见识的原因,这个叫张德彝的年轻人对其有着深深的误解。他竟然认为巧克力是炒煳了的杏仁和桃仁,当然也不会把chocolate翻译得让人很有食欲。

苏坡

清朝的时候,除了张德彝之外,还有一个叫罗永的广东人对西餐也十分不满。他写了一封信给北京的亲戚,诉说自己参加西餐饭局的经历:“番鬼们坐在餐桌旁,吞食着一种黏糊糊的流质的东西。按他们的话是叫作‘苏坡的汤。鱼肉是生的,其他菜也烧制不熟。”soup=苏坡,这个很好理解。假设罗先生不点明是汤的话,我还以为西餐中也有东坡肉呢。

话说回来,生长于擅长煲各种滋补汤水的广东,罗先生还真是有“傲娇”地批判西餐浓汤的资本的。不过罗先生或许不知道,我们中国也有黏糊糊的流质食品,但是我们将它叫作“羹”。

别酒

同样出自罗先生,不过这回我们从名字便能轻松猜测出他说的其实是啤酒,beer。在粤语当中,确实把啤酒叫作“bie”,看来在把英语翻译成汉语的过程中,粤语在某些方面确实十分准确。我们来看看食客罗先生的“吐槽文”:“这是一种浑浊的红色液体,倒入杯子时液体会冒着泡漫出杯子来,弄脏人的衣服,实在很恶心。他们把这个叫作‘别酒。”

麦克唐纳德快餐

这个音译虽然不能符合英译汉的信、达、雅三条基本准则,但看起来也确实没有太多问题。至少,我们能快速判断出这是对“麦当劳”的翻译。只是从传播角度和商业扩展来看,“麦克唐纳德”十分不利于消费者熟知和记忆。翻作“麦当劳”却是棋高一着的做法:1.大致保留了原来发音;2.蕴含了“要吃麦子就要劳动”的朴素教育意义,体现了食品的特性;3.音节短,利于传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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