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逼婚≈农民工讨薪
2016-11-17本尚
当代工人(A版) 2016年10期
文/本尚
反逼婚≈农民工讨薪
文/本尚
个人生活在互联网承载下,正主动向公共事件演变。辞职去看世界、在私人聚会上信口开河、欠债不还、电视女主持人个人生活、逼婚与反逼婚。等等这些,在极左年代及结束后一段时间,几乎都很难被他人和社会关注,及至互联网技术越来越发达且全面覆盖社会和个人生活后,才被放大镜无穷放大,被显微镜细察入微。
任何年代都有逼婚。过去,逼婚这一家庭隐秘若不经意泄露,其传播半径顶多有一条胡同那么长;互联网却能在瞬间将其铺满地球所有沟壑。还有,现在被逼婚的年轻人不像过去有同样遭遇的年轻人那样只会暗自吁叹、垂泪。独生子女的成长习惯,让他们在有任何违背自己意志的遭遇时都首选反抗。反抗在家庭内部无效时,还有互联网,经由那里,无数个人的反逼婚便集体化为公共事件。这颇像农民工爬塔吊讨薪时未必想做自由落体,他们只是以准备做自由落体的姿态放大事件,索回欠薪。互联网助他们达到或接近了目的。反逼婚者也未必抱定单身,他们也思嫁娶,但必须得“我恋我婚我做主,别人不必乱哔哔”。若有人不识相哔哔个没完,他们就会仿跳楼讨薪,让互联网把事件放大,借助公共舆论,看你们还怎么逼。因此而言,逼婚之逼,是权利越位;反逼婚之反,是权利独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