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越的背后：英国华威大学科研实力提升策略探析

王凤玉，王宏月

（沈阳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辽宁沈阳110034）

卓越的背后：英国华威大学科研实力提升策略探析

王凤玉，王宏月

（沈阳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辽宁沈阳110034）

作为建校只有50周年的华威大学之所以能够在较短的发展历史中一跃成为英国顶尖大学，并跻身于英国罗素大学集团，其多元科研经费的外部来源、引领大学科研实力提升的评价机制、互动性极强的科研集群以及广泛的国际合作共同助推了华威大学科研实力的提升。从中得到的启示有：要重视大学科研评价机制的引领作用；要运筹多元经费来源；要创建大学内部协同创新科研机构；要加速大学国际化进程。

英国；华威大学；科研实力

华威大学位于英国工业城市考文垂（Coventry）地区，自1965年成立以来，历经持续不懈的努力，在较短时间内即成功跻身于世界一流大学之列。美国前总统比尔·克林顿曾对华威大学盛赞有加，认为华威大学“在一所年轻的大学历史中确实是划时代的里程碑”，“华威大学是英国一所最新和最好的独立于政府之外的有着卓越研究成绩的研究型大学”［1］。建校只有50年的华威大学，其崛起过程固然得益于众多外部因素的影响，但最为重要的还在于其自身对科学研究的高度重视以及在产学合作过程中锤炼出来的卓越科研能力。英国大学素来重视科研和知识创新，后起的华威大学尤其为最。作为英国“罗素大学集团”①罗素大学集团成立于1994年，由英国一流的研究型大学组成，包含有24所大学。罗素集团名称的由来，是因为这24所院校的校长，每年春季固定在伦敦罗素广场旁的罗素饭店举行研究经费会议而得名。该联盟被称为英国的“常春藤联盟”，代表着英国最顶尖的大学。罗素集团大学每年囊括全英大学65％以上的科研经费和赞助资金，其雄厚的科研实力，使其成为全世界产生诺贝尔奖得主最多的大学联盟。一员的华威大学在英国高校中独树一帜，具有重要地位，其多渠道资金来源、科学合理的评价制度、互动性极强的科研群体以及广泛的国际合作，共同推动着华威科研实力的提升。

一、华威大学科研实力的体现和表征

华威大学的科研能力不仅得到国内的肯定而且在全球范围内享有盛誉。据英国商业、创新和技能部调查显示，华威大学科研论文被引用频次和高引用论文的数量分别占英国总量的6.9％和7.1％［2］。2012年QS世界大学排名（QS World University Rankings）中华威大学排名全球第50，而且在《泰晤士报》和《卫报》的全英大学综合排行榜上连续几年排名前十，对考文垂地区的经济、文化和生活都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英国大学经过20世纪60年代末的学生动乱之后的一个积极后果是扫清了大学内反工业势力，走“与工业合作”的办学之路逐渐为学界认同。这为华威大学跨学科研究提供了稳定的发展空间。在2008年科研评价机制（Research Assessment Exercise，RAE）②RAE质量评估主要由英格兰高等教育拨款委员会（HEFCE）、苏格兰拨款委员会（SFC）、威尔士高等教育拨款委员会（HEFCW）、就业学习部、北爱尔兰政府组成，1986、1989、1992、1996、2001、2008年各举行过一次评估，主要是对各个高等教育机构的科研水平做出评估，根据评估的结果进行拨款。的教学质量评估中，华威大学取得全英排名第七的名次，成功转型为一流的研究型大学。华威大学的科学研究部门65％被评为“世界领先”或“国际优秀”，取得了3*或4*的好成绩①从2008年起改为REF评估，取消了5*的评价结果，最高为4*。，有19个系在英国排进前十名（见上表）。

华威大学2008年各系RAE在英国排名

不仅如此，根据英国高等教育资助委员会2011年的统计，华威大学政府外筹资已达到3.2亿英镑［3］，这一收入大部分是靠自身的科研成果转化实现的。华威大学还形成了一大批科研能力强、转化率高的实体，如华威制造集团（Warwick Manufacturing Group，WMG）、华威商学院（Warwick Business School，WBS）、华威会议中心、华威科技园、华威园艺中心与华威医学院等。

二、华威大学科研实力提升的策略解析

（一）多元科研经费资源：保障大学科研究实力的提升

华威大学2007-2012年财政收入情况（单位：百万）②根据华威大学历年年报整理而成。

20世纪80年代之前，华威大学的科研经费主要来源是国家拨款，80年代之后由于世界高等教育市场化趋势的加强以及国内资助方式的转变，迫使校方不得不开始自谋经费。到目前为止，华威大学大约70％的经费来自于自身创收，科研经费也呈现稳定增长和多样性的特点（见上图）。事物的发展往往具有两面性，大学市场化为大学带来困境的同时也带来了机遇。国家由单一的资助逐渐转变为一个“买家”，哪所大学生产的产品质量品质有保证，国家的资助就会倾向于这所大学。大学与大学之间形成了一种竞争与合作的形式。

目前，英国政府对于华威的资助形成了一种“双重资助体系”，目的在于保持大学学科之间的平衡。资助体系之一是英格兰高等教育基金会（The Higher Education Funding Council for England，HEFCE）的资助。HEFCE属于高等教育基金会（Higher Education Funding Council，HEFC）之一，根据RAE评估进行经常性拨款，科研评估共有五个等级，等级越高获得经费越多。华威大学在RAE的排名始终保持在前十的位置，同时参加评估的单位达到学校内部单位数的90％。尽管政府每次的拨款量都较为可观，但是政府来源的经费所占比重在华威大学每年的财政收入中却呈现下降趋势。资助体系之二是研究委员会（Research Council）。该委员会下设八个委员会，针对学科建设的布局及实际需要进行资助，同时尽量照顾相对弱势的人文学科。虽然上述两个资助体系对于大学的评价标准不同，但是都是建立在竞争的基础之上。

另一项主要经费来源是大学的自主筹措，主要由以下几方面组成：大学内部各系的创收，经过20世纪70年代激烈的辩论与实践才使得大学能够“光明正大”地与企业进行合作；学生学费和校友捐赠收入，直到1995年华威才建立校友工作室，“这一平常的政策，在2010-2011年度为大学筹集资金11 000万英镑，2011-2012年度筹集资金22000万英镑，增长比例达到100％，这是一项非常重要的工作；‘可操作性收入（other operating income）’，在2012年年报中此项共计收入1.021亿英镑，约占当年资金收入的23％。主要包括地产、承办宴会和会议（3620万英镑）、零售业务（2 690万英镑）、邮递中心（970万英镑）还有一些其他收入（2470万英镑）。经过几十年的不断发展，华威的资金来源呈现多元化和稳定性特点。”③根据华威大学2011-2012年年报整理而成。

（二）科研评价机制：引领大学科研实力的提升

英国高等教育的评价机制由国家层面与高校内部评价两部分组成。英国大学自20世纪80年代在世界范围内首创以科研评估为基础的拨款机制，实际是一种以竞争和选择为中心的评估，这种评价机制对华威大学科研实力的提升起到了重要的引领作用。

由国家组织的高校外部评估。英国对于高等教育的评估大致经历了三个阶段：20世纪80年代的竞争选择初期阶段，90年代的竞争选择强化阶段，2003年以后以质量竞争为前提，促进整体科研质量提高的阶段［4］。每一时期的政策变化都对华威大学产生了极大影响，同时该校也准确地把握了难得的机遇，一跃成为英国大学内的佼佼者。华威大学在英国高等教育界真正崭露头角始于20世纪80年代，也就在这一时期，国家改变了以往对于大学的完全资助的方式，开始在高等教育领域引入市场机制，根据对高校的评价结果来确定财政资助的力度。英格兰高等教育基金委员会（Higher Education Funding Council for England，HEFCE）是高等教育评估的主要组织者，科研评估每4年至7年举行一次，主要聘请学科内部专家对于各个学科内递交的学术成果进行评价，高等教育委员会根据每年的评价结果，对大学给予相应的财政资助。随着英国高等教育规模和质量的提高，RAE评估面不断扩大，参与学校数量不断增加，在2008年的评估中还根据大学实际情况对于交叉学科以及跨领域研究成立特别小组［5］。

RAE自施行以来对英国大学产生重大影响。例如，英国高等教育质量的获得提升。相关资料显示1996年评估单位减少347个，2001年减少642个［6］。数据显示级别越低的单位减少数量越快，级别高的则减少较少。同时，大学管理方面也有了改变。大学在政策导向之下引入市场化模式，包括下放财政管理权、管理集中化以及“创业精神”得到了彰显。但RAE在评估中对于老牌大学的偏爱，导致资源聚集效应，大学之间获得经费数量存在极大差距。基于RAE存在一定的缺点与不足，高等教育基金委员会决定2008年之后对科研评价机制进行全面的改革，不再使用旧有评价机制，转而建立科研卓越框架（Research Excellent Framework，REF），于2014年首次实施。新的REF评估的准则大体坚持同行评议与学科评估，但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科研影响力上，关注大学质量的“卓越性”，主要体现在以下三个方面：研究成果（占65％），评估研究的独创性、重要而精确的参照国际研究质量标准，主要包括书籍、论文或会议资料、物理成品、展览或演示、数字数据等；影响力（20％），研究内容在经济、社会、文化中的意义以及范围；研究环境（15％），研究内容是否具有发展活力或可持续发展的环境，包括其是否具有广泛的学科基础以及研究基地［7］。

由华威大学自己织织的内部评估，既以本校的组织系统为依托，又深受这种组织文化的影响。华威大学自建校伊始就形成了一种多样性和公平性的组织文化，正是因为这种组织文化建立了属于华威自身的评价体系，对于教学科研人员评价机制也呈现多样性特点。评价是建立在承认学科差异基础之上，每一个学科、每一个科研人员都是不同的，而且特别重视这种差异，每一位教师都存在同样的机会，相同的职前培训、在职深造以及合理休假制度。为了获得一个客观、公正和全面的评价结果，评价主要包括七个方面内容：直属领导（副校长、系主任）考核评价、教师发展和评价委员会（Academic Staff Development and Appraisal Committee）监督评价情况、下属对领导考核、学生评价（教学效果、指导论文、态度等）、自我考核（根据学校制定的标准评价）、校外独立民间组织评价、同行间互相评价。不难看出，华威大学评价维度的多样性，使学校与教师都能够有一个清晰的认识，在提高教师积极性和创新性方面起到督促作用。

（三）产学合作：助推大学科研究实力的提升

为提高大学科研实力，英国政府鼓励大学与大学之间、学科与学科之间以及大学与企业之间形成强强联合之势，形成集团效应。成立于1994年的罗素大学集团便是大学联合的典型事例，华威大学作为其中的一份子受益匪浅。2012年罗素集团成员都位列英国大学前四十名，其中前十名里包括了六所罗素成员大学。在最近一次RAE的评估中罗素大学集团的科研成果占到整个英国的60％以上，真正发挥了大学集团化效应。罗素大学集团每年科研成果转化产值为2.23亿英镑，占全英2/5以上，每年培养的博士数量占全国高校的一半以上。其中，被评为优秀学术人才的人数占全国高校的4/5以上，有一半教师被评为5*［8］。罗素集团中的大学普遍进行了校际间的合作，如葛兰素史克公司（GlaxoSmithKline）、帝国学院与英国医学院组成的“临床影像中心”；由布里斯托大学、巴斯大学、埃克斯特大学与英国空中客车公司（Airbus）共同组建的“大西部研究联盟”（Great Western Research）。追求卓越科研实力是罗素集团的根本目的，大学与各大企业进行联合建立伙伴关系，围绕重大科研难题进行跨学科、跨领域的纵向合作。所以，罗素集团对于提升华威大学的整体科研实力产生了重大积极的影响。

自第一任校长巴特沃斯上任以来将追求卓越作为自己的办学目标，向牛津、剑桥大学看齐，极为重视大学内部科研资源的聚集。之后，又将大学定位于“走规模不断拓展的研究型大学的发展之路”，因此，为大学内部师生营造了宽松自由的环境，建立了纵向减少层级、横向拓宽的所谓“扁平化”的管理体制。这种以系为单位的组织架构，扫除教授科研道路上的行政障碍。同时，大学实行“顶层切片交叉补助”的经费分配方式，在发展优势学科之时兼顾大学基础学科的发展，鼓励各个学科之间进行跨学科研究。在一系列政策的支持下，华威大学与其战略性伙伴合作建成了几大支柱性研究中心，并且处于欧洲领先地位。

（四）大学国际化：促进大学科研实力的提升

参与国际科研合作的前提是大学充分国际化，必须有来自世界各地的国际“头脑”参与。英国教育史学家约翰-达尔文（John Darwin）就一所大学的国际化提出了四个衡量指标：一是享有国际学术中心声誉；二是拥有充足的研究基金；三是拥有广泛的国际学术交流项目；四是能够在全球范围内吸引优秀师资和学生［9］。自20世纪80年代开始，华威大学就大张旗鼓地迈开国际化的步伐，在一系列国家政策的支持下，大学开设国际化课程、开拓留学生市场、参与国际科研合作以及引进来自世界各地的优秀科研人才，致力于建立一个互助性、创新性极强的社区。

开设包括本科生和研究生课程在内的国际课程，是推动和落实大学办学国际化的重要途径。设课的主要目的是为来自世界各地的求学者搭建了一个全方位学习平台。华威大学的课程体现了一流大学的师资水平与教学质量。不仅针对全日制留学生开设课程，同时还开设2+2社区课程、基础学位课程。在最初时期华威大学吸引留学生的课程仅仅局限在人文社科类学科，随着国际化程度不断加强，华威大学开始在工程学、化学、物理学、动力学等开设理工类国家化课程。此类课程所体现的共同特点是内容、质量与水平国际化的特色鲜明。

开拓留学生市场是提高大学国际化程度的有效措施。国家引导之下，基于经费紧张以及希望扩大知名度的目的，华威大学积极招收留学生。为此，华威大学专门成立招生办公室，制作宣传册、建立网上申请模式、世界范围内开展宣传推广活动，同时提供舒适的学习与生活环境以及多种奖学金。2012年，该校留学生人数达到8237名，共来自193个国家，达到历史新高。大量留学生不仅为华威大学带来丰厚的学费收入，更加重要的是带来了世界各地的不同文化和创新能力。

师资国际化是实现大学国际化的基本条件。为了优化华威大学内部教师年龄结构，早在1994年华威就花费1 000万英镑开展“研究员计划”（Warwick Research Fellowships，WRF），在全球范围内挑选了50位优秀的研究员。由于华威大学有欧洲最好的会议中心、优秀的制造集团以及每年为大学教师提供了大量与世界各地学者交流的机会。走国际化道路是大学发展到一定时期的必经之路，也是应对高等教育外部环境瞬息万变的重要策略。

三、启示

（一）重视大学科研评价机制的引领作用

高校科研创新及发展是大学前进的源动力，科研评价机制对大学具有重要的引领作用。英国大学在科学研究评价机制的引领下，把追求“卓越性”作为其宗旨，把评估结果作为科研经费划拨的依据，从而激励了英国大学重视高质量及原创性成果的产生。目前我国高校在评估体制方面应重视高校科研成果的独创性、影响力，强化对科学研究质量的监控，真正达到卓越、创新的基准。因此，注重科研成果的质量应该成为我国大学评价机制的核心要素，强化大学通过竞争获得发展空间和资金。通过评估，政府应对大学原创性成果在经费上加大扶持力度，并把创新的成果转化成现实的生产力，从而催生我国的新兴产业，这是增强我国在国际上竞争力的一个核心要素，也是解决目前困扰我国大学生就业的一个重要途径。同时，强化各高校注重学科竞争和人才培养，发展本校特色，在科研评估中才能够脱颖而出。

（二）运筹多元经费资源

对于所有的大学来说，学校发展面临的棘手的问题是办学经费的不足。从华威大学的经费来源上看，资金来源多元化已经是显而易见。我国高校经费来源主要是国家，从目前发展来看，国家经费只能满足少数大学的需要，而对于多数大学来说自谋生路是弥补经费匮乏的主要途径。不断拓宽大学经费来源不仅需要政府加大对于高等教育的投入，更主要的是大学自身能够积极地参与市场竞争，通过自身科研实力获得经费。政府应鼓励大学通过竞争获得经费，对于大学一视同仁，秉着能者多得的原则，刺激大学不断积极争取，从而提升大学的科研创新能力。同时，政府要疏通大学与企业合作的渠道，鼓励大学与工商业合作，使两种资源得以更好地结合，优势互补，互惠互赢共同发展，形成良性互动。

（三）创建大学内部协同创新科研机构

大学与大学、大学与企业、学科与学科之间的强强联合已是当前国际上高等教育发展的共同趋势。凝聚产生卓越，这是英国高等教育界一直坚持的理念。英国政府鼓励高校之间成立类似于罗素大学联盟的形式，同时也鼓励大学内部形成互相联系的科研集群，以此进行院校之间的联合发展，适应社会对于跨学科发展的要求。我国政府近年来也鼓励发展大学城，其本身目的是为了鼓励大学之间进行科研及学科的合作，但是效果不尽人意，究其原因主要是由于大学之间存在一定的行政阻力导致大学之间的合作交流不顺畅。所以，政府应打破高校内部行政壁垒，为高校之间搭建合作平台，并出台相关政策，引导地方大学之间形成“大学联盟”，形成一种集合各方优势，发挥群体积聚的效应合力创新的局面。在资金分配上倾向于这种校际联合的形式，支持大学之间共同承担科研项目，鼓励原创，并结合地区状况，合理安排大学专业设置，形成各校自身特色，为地区发展作出贡献。

（四）加速大学国际化进程

大学国际化作为大学发展战略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大学持续发展的必由之路。走大学国际化发展之路，加强国际科研合作也是我国大学跻身于国际舞台并持续发展的动力源泉，所以国际化对于我国大学发展意义重大。我国大学应积极推行“引进来”“走出去”的发展模式，积极引进优秀科研人员，解决我国目前拔尖创新人才缺少的困境。同时，加强国际科研合作的前提首先构建国际化的科研环境，包括“硬环境”，如科研配套设施的建立，包括实验室、图书馆、互联网建设等；“软环境”，如高校内部的科研创新组织文化的建设等。在提升大学国际声望的同时，吸引更多的国际学生来华深造，实现校园内文化多样性。通过这种国际化战略的实施，促进我国大学科研实力的提升。

［1］伯顿·克拉克.大学的持续变革：创业型大学新案例和新概念［M］.王承绪，译.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08：2.

［2］Department for Business Innovation and Skill.International Comparative Performance of the UK Research Base［R］.London：BIS，2011.

［3］The Russell Group of Universities.the concentration of research funding in the UK：driving excellence and competing globally［R］.The Russell Group of Universities，2011.

［4］史秋衡，吴雪.英国高校科研质量管理的路径选择——从院校竞争走向国家整体协调［J］.高等教育研究，2009（6）：87-95.

［5］Review of Research Assessment Report［EB/OL］.［2012-06-11］.http：//www.ra-review.ac.uk/reports/Roberts/ Roberts summary.Pdf.

［6］Stephen Sharp，Simon Coleman.Ratings in the Research Assessment Exercise 2001 the patterns of university status and panel membership［J］.Higher education quarterly，2005（2）：161-169.

［7］HEFCE.Decisions on assessing research impact［EB/ OL］.［2013-05-05］.http：//www..ref.ac.uk/media/ref/ content/pub/decisionsonassessingresearchimpact/01_ 11.pdf.

［8］The Russell Group of Universities.Economic impact of research at Russell Group universities［R］.The Russell Group of Universities，2010.

［9］Brian Harrison.The History of the University of Oxford：the Twentieth Century［M］.Oxford：Clarendon Press，1994：607.

M ore Than Excellence:An Exploration on the Strategies of Enhancing University of Warwick’s Scientific Research Capacity

Wang Fengyu，Wang Hongyue

（School of Educational Science，Shenyang Normal University，Shenyang Liaoning110034）

The Warwick University which has only 50 years of history becomes the top university in the UK and ascended to the British Russell Group of University.Many factors interact to promote the scientific research capacity，such as the multiple research funding from external sources，the evaluation mechanism，highly interactive research clusters and extensive international cooperation.

University of Warwick；scientific research capacity；strategies

G519

A

1674-5450（2016）01-0006-05

【责任编辑 赵伟】

2015-10-25

辽宁省教育厅科学研究一般项目（W2013137）

王凤玉，女，辽宁沈阳人，沈阳师范大学教授，教育学博士，硕士研究生导师，主要从事外国教育史与比较教育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