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期(上)读后
2016-11-05郭树荣
杂文月刊 2016年8期
郭树荣
盛斯才先生写的《必须找回真实这味药》中之论点,有道理。然而,我则认为关键在于言论自由。言论自由了,还需要撒谎吗?而言论自由,又是由制度决定的。王俊良先生在《官箴与官箴碑》一文中写得好:“若无制度支撑,法律再缜密,也是一纸空文。” 刘吉同先生的《他活着别人就不能活?》一文,好。好就好在读后自会在字缝里读出某人。只是不该加“?”,只能加“!”。 讲真话,这已是一个说不尽的话题。郑殿兴先生的《胡老教我们“讲真话”》,与盛斯才之文,有异曲同工之妙,当可共同释之。讲真话,本不是问题,而在我们这里却成了说不尽的问题,可笑,可叹,可悲!
此前,读2016年第4期《杂文月刊》(上)蠡人的《树皮、草根怎么吃》一文后,就想以亲身挨饿和眼见饿死人的经历写一篇反驳文章,今见李兴濂先生写的《我来告诉你树皮、草根怎么吃》一文,不禁拍案叫绝——“告诉”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