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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政治参与、民主观念与政府信任

2016-11-01万远英

统计与信息论坛 2016年10期
关键词:乡镇政府信任观念

张 冲,万远英

(1.四川大学 经济学院,四川 成都610065;2.西华大学 民主与治理研究中心, 四川 成都 610039)



【统计调查与分析】

村民政治参与、民主观念与政府信任

张冲1,2,万远英2

(1.四川大学 经济学院,四川 成都610065;2.西华大学 民主与治理研究中心, 四川 成都 610039)

基于2009—2011年“中国乡镇民主与治理调查”数据,探讨了中国村民对四级政府的信任状况,并运用Logistic模型重点研究了村民政治参与和民主观念对政府信任的影响。研究发现:村民对国家、省级、县级、乡镇四级政府的信任感依次下降。村民正式的政治参与对四级政府信任均呈现显著的正向影响,即参与过投票选举的村民对四级政府的信任感越强,这也证实了国内外的大多数研究;非正式的政治参与对国家和省级政府的信任也均呈现显著的正向关系,说明谈论国家大事或政治话题的村民更相信国家和省级政府;民主观念对国家政府的信任有显著的正向影响,但是对县级、乡镇政府的信任有显著的负向影响,即民主观念较强的人对基层政府越不信任。

政治参与;民主观念;政府信任

一、引 言

20世纪中期以来,世界上的大多数国家都经历了政府信任下降的过程,尤其是在20世纪50年代到70年代,美国公民对政府的信任急剧下降,跌幅就超过了三成。研究影响政府信任下降的因素,已逐渐成为各学科领域关注和研究的焦点。政府信任,也称政治信任,通常是指公民对政府或政治系统将运作产生出与他们的期待相一致的结果的信念或信心[1]。政府信任是衡量民众与政府之间关系的重要指标,政府信任的高低影响着一个社会的稳定及可持续发展,政府信任过低甚至会葬送一个国家的政权。当前中国正处于经济社会转型时期,社会问题不断增多,人口流动、老龄化、城镇化过程中都暴露了一系列的问题。城乡之间差距虽然近年来有所回调,但是依然较大。村民对政府信任到底怎样?政府信任到底又会受到哪些因素的影响?以往学者主要从制度与文化两种理论视角进行研究,前者基于理性主义,主要关注政府制度缺陷、政府绩效等内生性因素;后者基于文化主义,主要侧重特定的政治文化背景,尤其是社会成员在长期政治社会生活中习得的价值规范的影响[2]。本文将从这两个维度选择政治参与和民主观念分别作为制度和文化的测量指标进行定量研究,即论证村民政治参与及其民主观念是否会影响政府信任。

二、文献回顾

国外关于政府信任的研究主要集中在政府信任的现状、下降的影响因素、产生机制和作用机制等方面。Nye和Voleker等人分别介绍了美国和新西兰的政府信任下降趋势[3]721-730[4],政府信任下降已经演变为全球性的问题。有学者从社会参与的视角来研究政府信任,认为公民社会参与不仅在客观层面提升了地方政府的运行绩效,而且也提升了公众对地方政府的信任[5]216-220。布兰登也认为一个很少参与市民活动的人很可能对政府机构产生负面印象[6]。更有学者认为公众参与与政府信任密切相关[7-8],他们认为在政府决策中无论是直接还是间接的公众参与,都会让公民感觉与政府有更多的联系,并在政府决策中起到一定的作用,从而增加了他们对政府的信任感[9]。此外,Catterberg和Moreno的研究还发现公民的民主观念对政府信任也有正向关系[10]。国内政府信任的研究起源于21世纪初,但是近年来得到快速发展,研究重点主要集中于三个方面:第一,对政府信任的概念和内涵的界定;第二,对政府信任的功能和作用的研究;第三,对政府信任的现状和影响因素的探讨[11]。尤其第三类是当前研究的重点,也有学者从政治参与的视角研究政府信任。谢治菊的研究就发现村民的制度化政治参与对基层政治信任有正向的影响,非制度化政治参与有负向影响[12]。郑建君对二者进行研究时也得到显著正相关[13]。但是,少有文献从民主观念研究政府信任,仅王衡认为当政府推行的民主化措施与公民理解的民主概念一致时,公民对政府的信任感就越高[2]。

通过文献梳理,笔者发现国内还没有将村民政治参与和民主观念两个方面结合起来研究政府信任的文献,因此本文将结合制度和文化两个视角进一步具体研究中国村民政治参与和民主观念对四级政府(国家、省级、县级、乡镇)信任的影响。这一问题的研究将有助于加强基层建设、推进基层治理,为国家治理体系现代化奠定良好理论和现实基础。

三、数据、变量和估计模型

(一)数据来源及基本信息

本文数据来源于2009—2011年南开大学在全国10个省市的20个乡镇进行的“中国乡镇民主与治理调查”数据,剔除掉缺失数据,有效样本为1 519个,其中,男性833人,占比54.8%;女性686人,占比45.2%;16~39岁段人数有660人,占比43.4%;40~59岁段有671人,占比44.2%;60岁及以上为188人,占比12.4%。文化程度为小学及以下的人数有417人,占比27.5%;中学的有959人,占比63.1%;大专及以上的有143人,占比9.4%;有宗教信仰的有217人,占比14.3%;无宗教信仰的有1 302人,占比85.7%;政治面貌为中共党员的有198人,占比13.0%;共青团员有239人,占比15.7%;民主党派有14人,占比0.9%;无党派人数为1 068人,占比70.4%;家庭收入为1万元及以下的人数有561人,占比36.9%;1万~3万元的人数有658人,占比43.3%,3万元以上的人数有300人,占比19.8%;职业为农民的有995人,占比65.5%;其他职业有教师、村干部、个体户、企业、工厂的老板、政府公职人员、学生,共524人,占比34.5%。详见表1。

表1 村民基本信息汇总 单位:%

(二)变量设置

1.因变量。本文的因变量为政府信任。本文关于政府信任的测量主要依据此次调查问卷中的问题为Q29,即:我们想了解一下您对下列机构或团体的信任程度,请用“非常信任”、“比较信任”、“不太信任”、“完全不信任”、“不知道(或不想说)”来表明你的态度,其中涉及到的机构或团体有:第1个:“本地法院”,到第20个:“社会上的大多数人”。由于本文主要关心的是政府信任,因此本文仅选取了其中的第5个:“党中央和中央政府”;第2个:“省级党委和政府”;第3个:“县级党委和政府”;第4个:“本地的乡(镇)党委和政府”,即国家、省级、县级、乡镇四级政府。为了研究的科学,本文剔除了选项为不知道或不想说的样本,并将其余4个选项合为两个选项:“非常信任”、“比较信任”都定为信任,并赋值1,“不太信任”、“完全不信任”都定为不信任,并赋值0。

从调查的结果来看,村民对国家、省级、县级、乡镇四级政府的信任情况依次降低。对国家最信任、非常信任和比较信任的比重达到94.9%;对省级政府的信任其次,比重达到87.2%;对县级政府的信任第三,比重为79.6%;对乡镇政府的信任最低,为71.1%。详见表2。

表2 村民对政府的信任状况 单位:%

2.自变量。本文的自变量包括关注变量和控制变量两部分,其中关注变量为政治参与和民主观念。政治参与主要根据问卷中的两个问题,Q33:您参加最近的村委会主任(就是村长)或人大代表选举的投票了吗?;Q34:您参加过乡长或镇长的选举投票了吗?(如果本乡镇没有村民直接选举乡镇长,该题选‘99’)。答案为:1.参加了;2.没参加。综合这两道题,凡是参加了其中一个或者都参加了的,定为有政治参与,赋值为1;一个都没有参加的,定为没有政治参与,赋值为0。是否投票选举,在本文定为正式的政治参与,此外还选取了非正式的政治参与,本文主要选择了Q52:你经常和别人谈论国家大事或政治话题吗?答案为:1.经常;2.有时候;3.基本不讨论;4.从来不讨论。本文将“经常”和“有时候”合为参加,赋值为1 ;“基本不讨论”和“从来不讨论”合为不参加,赋值为0。

民主观念是由Q53~Q59,Q62~Q64,Q66~Q70,Q74~Q75共17题组成(Q55~Q75中15题这里不一一列举),这些题目性质都是同方向的,比如,Q53:国家就像一台大机器,个人就像机器里的螺丝钉,没有独立性。 Q54:政府的领导就像大家庭的家长,任何人都应该服从他们的决定。统一的问题是:我们想了解一下您对下列各种观点的看法,请用“非常同意”、“比较同意”、“比较反对”、“非常反对”来表明自己的态度,将对应数字填入句子后的方框。每个题都是以上四个选项,本文将“非常同意”和“比较同意”合为同意,视为民主观念较落后,赋值为0,将“比较反对”和“非常反对”合为反对,视为民主观念较强,赋值为1。

控制变量:根据以往的相关研究,本文还选取了其他一些可能影响政府信任的变量:受访者的性别(男性=1,女性=0)、年龄(青年组:16~39岁,中年组:40~59岁,老年组:60岁及以上)、受教育程度(小学及以下、初中、高中、大专及以上)、宗教信仰(有宗教信仰=1,无=0)、政治面貌(中共党员、共青团员、无党派人士及民主党派)、家庭年收入(1万元及以下,1万~3万元,3万元及以上)、贫富差距感。本文将以上变量均作虚拟变量处理。政治面貌中,由于民主党派人员较少,本文将其合并在无党派人员中。贫富差距感,主要来源于问题:请问您觉得您们这里大家的收入和生活水平差距大不大?将答案“贫富差距很大”和“比较大”合并为贫富差距感大,赋值1,将答案“不太大”和“很小”合并为贫富差距感小,赋值0。

(三)估计模型

由于因变量和自变量均处理为二分类变量,即1和0,因此本文可使用Logistic回归模型[14]。假定影响政府信任的变量有n个,因此这些独立变量的向量可表示为:x'=(x1,x2,…,xn) ,设条件概率P(Y=1|x)=p为政府信任的概率,其Logistic回归模型可表示为:

其中g(x)=β0+β1x1+β2x2+…+βnxn。

定义不发生事件的条件概率为:

P(Y=0|x)=1-P(Y=1|x)

那么,事件发生与事件不发生的概率之比为:

这个比值称为事件的发生比(the odds of experiencing an event),简称为odds。因为00。对odds取对数,即得到线性函数:

βi为本文的关注变量和控制变量。

四、实证研究

政治参与和民主观念对四级政府信任的Logistic回归结果见表3。通过实证研究发现,正式的政治参与对四级政府的信任均呈现正向影响,即参与了村委会或是乡镇选举的村民对四级政府更加信任。具体来看,参加选举的村民对国家信任的发生比是未参加选举的1.938倍;同理,对省级政府信任的发生比是未参加选举的1.451倍;对县级政府信任的发生比是未参加选举的1.736倍;对乡镇政府信任的发生比是未参加选举的1.708倍。非正式政治参与中的讨论政治话题对国家和省级政府信任的影响均显著,但是对县级、乡镇政府的信任不显著,说明谈论国家大事或政治话题的村民更相信国家和省级政府。可见,正式的政治参与有利于村民对四级政府的信任,这一结论也支持了以往较多学者的观点[12-13]。

民主观念对国家政府的信任有显著正向影响,即民主观念较强的人对国家政府更信任;对省级政府的信任不显著;对县级、乡镇政府的信任有负向影响,即民主观念较强的人对基层政府越不信任。从发生比可以看到,民主观念强的人对县级政府的信任是民主观念弱的0.756倍,对乡镇政府的信任是民主观念弱的0.735倍。为什么民主观念越强的人对国家政府很信任,反而对基层政府越不信任?可能是村民对国家的政策制定以及其他宏观调控都很满意,也充满希望,但是到了地方上尤其是基层落实可能不是很到位,从而引起村民的不满意。

除此外,本文还发现性别对县级和乡镇政府的信任很显著,即女性对基层政府更信任;年龄对政府信任的影响总体来看也比较显著,中年组和老年组相比青年组对国家、省级政府的信任更加明显,在对县级和乡镇政府信任方面,老年组也比青年组更加信任,这也间接反映出村民对政府信任有下降趋势;从受教育程度来看,与小学及以下文化程度的村民相比,高中的村民对县级政府的信任更低,其他均不显著;政治面貌方面,相比无党派人士,中共党员对基层(县级、乡镇)的政府信任更强,可见在这方面基层中共党员确实起到了带头作用,当然这也可能因为他们是既得利益者的反应;从家庭收入来看,家庭收入1万~3万元的村民对乡镇的政府信任相比收入1万元以下的人群更强,但是3万元及以上的高收入群体对政府信任并不明显;贫富差距感对四级政府信任均有负向的显著影响,即说明贫富差距感越小的人对四级政府的信任越强。

表3 政治参与和民主观念对四级政府信任的Logistic回归结果

注: ***代表p<0.01, ** 代表p<0.05, * 代表p<0.1。

五、结 论

本文利用2009—2011年“中国乡镇民主与治理调查”数据,探讨了中国村民对四级政府的信任状况,并重点研究了村民政治参与和民主观念对政府信任的影响。研究发现:村民对国家、省级、县级、乡镇四级政府的信任感依次下降。村民正式的政治参与对四级政府信任均呈现显著的正向影响,即参与过投票选举的村民对四级政府的信任感更强,这也证实了国内外的研究;非正式的政治参与对国家和省级政府的信任也均呈现显著的正向关系,说明谈论国家大事或政治话题的村民更相信国家和省级政府;民主观念对国家政府的信任有显著正向影响,但是对县级、乡镇政府的信任有显著的负向影响,即民主观念较强的人对基层政府越不信任。研究结果反映出村民政治参与有利于增强其对四级政府的信任,民主观念也有利于提高对国家的信任感。但是,这里需要反思村民为何对基层政府信任感偏低,且民主观念越强反而对基层政府信任感越低,可能是因为基层政府落实上层政府各项制度和政策不到位以及与村民之间缺少有效的互动关系。此外,还发现了年龄组对政府信任存在正向关系,青年组对政府的信任度最低,这些间接反映了村民对政府信任有下降趋势。

根据实证研究得出以下政策启示:第一,从村民对四级政府的信任来看,越到基层信任感越弱,因此解决政府的信任问题,首要在做好基层治理和服务工作。新常态下的基层政府职能定位应实现两个转变,即从管理型向服务型转变、人治向法治转变。只有改变现在的治理方式,转变乡镇政府的角色和职能,建立乡镇政府与上级、村民间的有效互动关系,才能从根本上解决基层政府信任低的问题。第二,民主观念对国家政府信任有显著的正向影响。因此,要提高村民对国家政府的信任,就应增强村民民主观念和意识。首先应大力宣传让村民清楚自身的权利以及权利实现的渠道;其次,运用多种方式开展民主教育活动,提高村民民主意识;最后,通过村民自治和民主实践,进一步深化民主意识和能力。第三,从实证研究可以看出村民的政治参与越高,对政府的信任感越强。因此,要想提高各级政府信任,就应该积极推动村民的政治参与。具体可以从拓宽村民参与渠道、完善参与体制、构建互动平台三个方面落实,比如以恳谈会、听证会、咨询会等多种形式推动村民政治参与,实现基层民主协商。

[1]胡荣. 农民上访与政治信任的流失[J]. 社会学研究, 2007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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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崔国平)

Study on the Influence of Villagers' Political Participation and Democratic Ideas on Trust in Government

ZHANG Chong1,2, WAN Yuan-ying2

(1. School of Economics, Sichuan University, Chengdu 610065, China;2.Research Center for Democracy and Governance, Xihua University, Chengdu 610039, China)

Based on the data of "Chinese township of democracy and governance survey"from 2009 to 2011, discuss on the villagers' trust in government for four status, and using Logistic mode focuses on the impact of the villagers' political participation and democratic concept on government trust. The study finds that the villager to national, provincial, county and township level government trust decline in turn. Political participation of villagers has a significant positive effect on the four levels of government trust, namely that villagers participated in the vote have a stronger sense of trust on the four levels of government, it also confirms that the majority of the studies at home and abroad. Political participation of villagers on the trust of national and provincial governments also has significant positive relationship, which illustrates that villagers talking about national issues or political issues believe national and provincial governments more. The concept of democracy has a significant positive effect on government trust, but there are significant negative impacts on the trust of county and township government, that is to say, the stronger democratic ideas people have, the more distrust on the grassroots governments.

political participation; democratic ideas; government trust

2016-03-25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特别委托项目《几个流行的民主化理论命题的证伪》(14@ZH020)的子课题《参与式民主与地方治理研究》

张冲,男,四川仁寿人,经济学博士,讲师,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社会经济,社会统计;

F224.0

A

1007-3116(2016)10-0094-05

万远英,女,四川开江人,法学硕士,教授,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基层治理,农村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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