恽代英的办刊实践与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传播
2016-10-27邹谨
邹 谨
(华中师范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湖北 武汉 430079)
恽代英的办刊实践与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传播
邹谨
(华中师范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湖北 武汉 430079)
恽代英先后主办、主编或编辑了《道枢》《光华学报》《武汉星期评论》《中国青年》《新建设》《平民之友》《红旗》等刊物。他主张将宣传群众作为刊物的中心任务,为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传播提供了重要渠道;主张刊物着眼于研究现实问题,有利于增强马克思主义的说服力和吸引力;主张刊物积极引导人们参与社会实践,有利于在实践中坚定马克思主义信念;鼓励学术争鸣和提倡有趣问题之研究,有利于激发人们对马克思主义的兴趣;强调在办刊过程中努力吸收读者意见,拉近了刊物与读者的距离,有利于读者了解和接受马克思主义。恽代英还亲自为所办刊物撰稿,既宣传了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纠正了人们对马克思主义的误解,批驳了反马克思主义的错误思潮。
恽代英;办刊实践;马克思主义;传播
刊物是中国共产党进行马克思主义理论宣传的重要工具。中国共产党早期领导人恽代英短暂的一生与报刊事业结下了不解之缘,他先后主办、主编或编辑了一系列刊物。恽代英积极主办、主编或编辑刊物,对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传播发挥了重要促进作用。
一、办刊的主要实践
恽代英办刊的实践可以追溯到1910年。当时,恽代英才15岁,但他已对办刊产生了浓厚兴趣,自办了家庭修身小报《我家》,内容涉及“生活杂感、学习探索、书刊摘录等。他自提问题、自己撰稿、自己誊抄,在父母兄弟间传阅”[1]8。这是他办报的初步尝试。
1913年夏,恽代英考入武昌中华大学预科,1915年9月预科毕业后,转入中华大学文科中国哲学门。在中华大学学习期间,恽代英积极投身办刊实践,初步积累了办刊经验,为他后来参与创办革命报刊打下了坚实基础。1915年春,他与黄负生等人创办了《道枢》,这是他主办的第一份杂志。1916年,他参加中华大学《光华学报》的编辑工作,并任光华学报社副社长。1917年2月26日,中华大学校长陈时与恽代英会谈,打算让他全权负责《光华学报》。恽代英向陈时校长提出了“编辑取舍,删改等事,实际上由代英以全权办理,不受任何一人之干涉,稿件注明不愿删改者,则不删改”,“定期付印,至迟不得过期半月尚不付印,不能遵此约者,则代英对于下期编辑无责任”等六项条件[1]25。陈时校长接受了这些条件,恽代英于是担任了《光华学报》主编。由一名在读大学生主编在全国享有盛誉的大学学报,这在我国是史无前例的[2],充分体现了恽代英的编辑才能。恽代英主编《光华学报》后,立即对学报进行改革,提出“封面刊要目,报上登要目广告,绝对不要无价值论文,学事共居八分之一。不分门类。务求与学生功课有益”[1]25。他在学报原有专栏基础上新辟了“学界纪事”“读者俱乐部”等栏目,还在学报上刊登有关德育之格言、科学之论著、有兴味有意义之短篇故事。经过改革的学报,以崭新的面貌出现在读者面前,受到读者的欢迎。1917年7月13日,《光华学报》1917年第2期出版,陈时校长非常满意,赞扬道:“其内容可观,不负余编辑之用力。”[1]47陈独秀对恽代英的办刊才能也“颇赞美”[3]50。
1919年五四运动爆发,湖北学生积极响应,成立了武汉学生联合会。同年5月29日,武汉学生联合会刊物《学生周刊》正式出版。恽代英亲自为该刊制定了办刊宗旨:“唤起国民爱国热忱,提倡国货坚持到底”,“(一)浅近;(二)有条理;(三)真;(四)能动人为目的”[1]123。他还想创办“《每周评论》式的‘武昌时报’”[1]157,并打算创办《市民旬刊》。1920年2月,他发起成立了利群书社,并成为利群书社内部刊物《我们的》的主要负责人。1921年2月,他与黄负生等人共同创办了《武汉星期评论》,该刊后来成为湖北地区共产主义小组的机关刊物。
大革命时期,恽代英更加积极地创办刊物,取得了更大的办刊业绩。1923年8月,恽代英当选为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中央委员。随后,团中央决定在上海创办机关刊物《中国青年》,恽代英是《中国青年》的创办人和主编。在他的积极努力下,1923年10月20日,《中国青年》第1期正式出版。同年11月20日,国民党改组期间,刊物《新建设》月刊创刊,恽代英任该刊主编,社址就设在《中国青年》所在地。1924年5月5日,他与朋友发起平民书局,编印《平民之友》周刊及平民丛书[1]249。1927年2月12日,中央军校武汉分校发布命令,任命恽代英为政治主任教官,同时开始定期出版《革命生活月刊》。恽代英除了自己为该刊撰写文章外,还委派共产党员袁澈、陆更夫等人负责编辑。该刊为四开小报,文章短小精悍,内容富有战斗性,形式也很活泼,有论文,也有诗歌,深受学员们的欢迎[1]312-313。
1927年,由于蒋介石叛变革命,大革命失败,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进行了土地革命。这一时期,恽代英为党的报刊工作做出了重要贡献。1927年10月,他任广东省委常委等职,负责主编省委机关刊物《红旗》半月刊。1929年初,他担任中共中央宣传部秘书,主编党中央刊物《红旗》。同时,他还负责编撰单页刊物《每日宣传要点》,积极宣传党的革命主张和方针政策。
二、坚持正确的办刊思想,为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传播提供了良好平台
恽代英坚持正确的办刊思想,提高了办刊水平,为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传播提供了良好平台,优化了马克思主义传播效果。恽代英的办刊思想,主要体现在以下五个方面。
第一,刊物要发挥宣传群众的作用。宣传功能是刊物的基本功能,恽代英主张充分发挥刊物宣传群众的作用。他在主编《中国青年》时就指出,“《中国青年》是研究革命方法的刊物”[4]。他认为,刊物在五卅运动中就较好地发挥了宣传群众的作用,“尤其是在上海,因为新书报购买之容易”[5]493,人们通过读书看报接受了革命思想,从而推动了五卅运动的发展。在五卅运动过程中,《中国青年》载文对五卅运动进行了大力宣传,对宣传群众发挥了重要作用。恽代英还指出,反动派进行反动宣传对革命极为不利,“他们的反宣传,可以动摇我们的基础,使我们自己的人发生出怀疑或分裂等现象,到那时便令我们有武力,亦会自己崩溃下来的”[5]493。因此,要充分发挥刊物的舆论引导作用,用革命舆论反对反革命舆论。他还强调在宣传过程中“要极力避去一切专门名词,用极普通易懂的话传述你的意思”[6]200-201。他明确要求《学生周刊》做到浅近,该刊全用白话编成,“四处散发,各界欢迎,销数约两千份”[5]362,收到了良好效果。
第二,刊物要着眼于研究现实问题。恽代英认为,刊物要“多研究实际问题或至少多做叙述实际生活的文字(例如农民劳工店员学生之类的各种实际问题或实际材料)。此等材料不但人家看了有益,即令人家不看,自己做了亦要有益”[7]。“我以为一种刊物,必须有固定人负责,一编中外时事浅明的报告;二搜集编辑于本地有关的各项社会的、经济的材料;三多作切实讨论办法的文字。——不要用无聊的诗歌塞篇幅,亦不要只是肤浅的几句感情话或愤世话。”[7]恽代英非常注重调查研究,主张在刊物上刊登各种调查报告,比如,他主编的《光华学报》几乎每期都刊有调查报告,《中国青年》更是刊登了大量有价值的调查报告。他编辑的《平民之友》“每期刊载讨论劳苦农工青年之各种实际问题,随时提出大家所感觉的问题,而且提示他们的意见”,“欢迎劳苦农工青年向他们提出各种实际问题;而且每期预备有研究题目数则,以为农工青年团体互相研究的材料”[8]606。
第三,刊物要引导人们参与社会实践。恽代英指出:“出版物最要是能引人去切实做下层运动。我们的势力,终究是建筑在下层。”[7]刊物要“引导每个青年,为他们本地做点切实工作,大家真拿出一点‘到民间去’的精神”,“我们只要自己在大组织之下,先用这些零碎活动,使各种群众为他自己的利益活动起来,然后相机引他们注意政治,一旦时机成熟,革命如反掌事也”[7]。他在《中国青年》发刊词中强调,广大青年必须将读书与做事紧密结合起来,积极参加社会实践。1927年11月20日,他在《中国青年》第149期上发表《敬告从歧路自拔归来的青年》,要求他们“去参加实际的革命工作,而且站在最前线上面去”[5]309。
第四,要坚持严格的用稿标准。恽代英认为,刊物要“加意选材料”[3]262,“每期或翻译或撰均取新颖或切于使用之文字”[3]93,“绝对不要无价值论文”[1]25。他在主编《光华学报》时就明确规定了“四不录”,即“文体务求清顺,凡好为雕饰,以佶屈聱牙为高,使人不知句读者不录”;“思想务求明晰,凡无意义之腴辞,徒东涂西抹,敷衍成篇者不录”;“立意务求纯正,立意务求和平,凡危言激语,意在诋毁一二人或一二团体者不录”;“须不抵触先行法令,凡放言横议,显然非现行法令所容者不录”[9]122。同时,他提倡学术争鸣,强调“学术以有纷异而后有争论,有争论而后有发达”,“学术上之辩论,彼此各一是非,以各能言之成理,最易引起读者极大之兴趣,而为思想发达之一助力”,“凡有怀抱特殊见解之论稿,但不抵触现行之法令,而复能自圆其说者,皆本社之所欢迎”[9]122。为鼓励学术争鸣,他在《光华学报》上特辟“读者俱乐部”一栏,“专载读者来函,互相研究,互相问难”[9]122。恽代英还强调要“多译著,多新学说,多名人论文”[9]264,要“提倡有趣问题之研究”[3]121,达到激发读者兴趣之目的。
第五,要善于吸收读者意见。读者是刊物的直接服务对象,要办好刊物,必须充分吸收他们的意见。恽代英在办刊过程中非常注意吸收读者意见。1917年1月,他在《光华学报》1917年第1期发表《编辑室之谈话》指出:“如有惠爱君子,肯于编辑上诸事务,作何种建议,下何种批评者,记者谨当虚心顺受,择善而从。”[9]123担任《中国青年》主编后,他更注重吸收读者意见,汲取广大读者的集体智慧。为有效吸收读者意见,他还在《中国青年》上开辟通信栏目。注意吸收读者意见,对提高办刊水平发挥了重要促进作用,恽代英表示,《中国青年》“曾经接着许多朋友来信,对于编辑方法,给与我们很多有益的指示”[10]321。
恽代英的办刊思想,为提高办刊水平提供了思想指导,对于充分发挥刊物宣传马克思主义的功能具有重要促进作用。他主张将宣传群众作为刊物的中心任务,为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传播提供了重要渠道。他强调在宣传过程中注意使用通俗语言,有利于推进马克思主义大众化。他主张刊物要着眼于研究现实问题,促进了人们对近代中国国情的认识,这有利于将马克思主义与中国实际结合起来,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运用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来分析和解决中国的现实问题,增强马克思主义的说服力和吸引力,促使更多的人接受马克思主义。他强调刊物要积极引导人们参与社会实践,有利于人们将马克思主义理论与实践结合起来,使人们在实践中坚定马克思主义信念。他鼓励学术争鸣,提倡有趣问题之研究,这有利于坚持科学性与趣味性的统一,激发人们对马克思主义的兴趣。他强调在办刊过程中努力吸收读者意见,拉近了刊物与读者的距离,增强了广大读者的阅读兴趣,有利于读者在阅读过程中逐步了解和接受马克思主义。
三、亲自为所办刊物撰稿宣传马克思主义
20世纪初,种种主义在中国社会粉墨登场,经过比较和选择,1921年恽代英成为一名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并成为一名共产党员。恽代英强调,共产党员要“养成功一个彻头彻尾的布尔塞维克的精神,切实负责将党的意见散布到各种群众中去”[5]348。作为一名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和优秀的共产党员,恽代英不仅主办、主编或编辑刊物,而且他还是这些刊物的主要撰稿人,先后在这些刊物上发表了一系列研究和宣传马克思主义的文章,如《社会主义与劳工运动》《列宁与中国的革命》《手枪炸弹与革命》《纠正对马克思学说的一种误解》《民族革命中的共产党》《赤俄与世界革命》《苏俄是怎样的国家》《算一算国民党的账》《蒋介石为谁说话》《什么时候中国才可以统一太平?》《闽西苏维埃的过去与将来》等,这些文章的发表,对宣传马克思主义起到了重要作用。
第一,宣传了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一是宣传了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1923年12月29日,恽代英在《中国青年》第10期上发表的《社会主义与劳工运动》一文指出,“马克思以为历来国家社会之组织,不是人为的错误,乃是人类进化中必然的结果”[10]144,是社会生产力发展的必然结果,“故怪古人错误,所以发生错误的社会组织,还是不了解唯物史观的原故”[10]144。二是宣传了马克思主义关于社会主义的思想。1924年2月2日,恽代英在《中国青年》第16期“列宁特号”上发表《列宁与中国的革命》一文,主张将生产资料收归国有,改善人民生活,强调下层阶级的利益应当重于资本家的利益。1925年5月16日,他在《中国青年》第80期的“答问”栏目中回答了读者砍石的提问,指出:“中国的革命,将亦如俄国一样,一方发达国有大工业,一方谋农业电气化,只是以无产阶级的政权保障产业的发达,使中国进于共产主义的社会,并非要没收小农小工的些微资本,即苏俄亦并无没收小农小工的些微资本的事。”[6]164三是宣传了马克思主义阶级斗争思想。1925年8月22日,他在《中国青年》第89期上发表《民族革命中的共产党》一文指出,阶级斗争自古有之,只要有阶级压迫存在,阶级斗争就不会消失,“只有为这种资本家地主做走狗的人应当反对这种争斗”[6]255。1929年1月23日,他在《红旗》杂志第10期上发表《算一算国民党的账》一文指出,国民党政府是剥削和压迫工农群众的反动政府,要“打倒国民党政府,建立我们工农自己的政府”[11]。四是宣传了马克思主义建党学说。恽代英在《列宁与中国的革命》一文中指出,十月革命的实践证明,只有建立一个强大的无产阶级政党并以之领导群众,才能取得革命的胜利。1924年11月8日,他在《中国青年》第52期“苏俄革命纪念特刊”上发表《苏俄与中国革命运动》一文,进一步指出:“苏俄革命的成功,是因为有了一个钢铁般坚固的共产党,他有很严密的组织,抱持着一种很明确的纲领,引导着一般农工群众,为他们自身的利益而奋斗。”[8]568五是宣传了马克思主义统一战线理论。1924年6月14日,恽代英在《中国青年》第35期发表《中国革命与世界革命》一文指出:“让我们联络各殖民地乃至各国内部的革命党人,以进行世界的革命,中国靠了这,一定可以回复到完全独立的地位。”[8]406恽代英对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进行积极宣传,使人们获得了对马克思主义的初步认识。
第二,纠正了一些人对马克思主义的误解。在马克思主义的传播过程中,人们对马克思主义的认识有一个过程,一些人对马克思主义存在误解。恽代英给他们解疑释惑,纠正了他们对马克思主义的一些误解。一是纠正了对社会主义的误解。一些人误认为社会主义就是要均产共妻,对此,恽代英在《社会主义与劳工运动》一文中指出,“社会主义重在使人不得私有资产,并非求分配平均”[10]323,共妻之说是古人将妇女视为财产的产物,与科学社会主义毫无关系。二是纠正了对马克思“两个绝不会”论断的误解。当时有人认为,按照马克思“两个绝不会”的论断,中国经济落后,社会生产力毫无发展,就必须在中国先发展资本主义促进生产力发展,才谈得上共产主义。针对这种错误认识,1925年2月21日,恽代英在《中国青年》第67期上发表《纠正对马克思学说的一种误解》一文,批评他们“鼠眼寸光,单单看见中国,而且他们以为中国是与全世界没有一点关系的地方,看不到帝国主义在中国加以旧社会生产力的影响”,他们“不了解中国共产党引导被帝国主义压迫的中国民众,与世界先进无产阶级合作,这是恰恰适合于马克思所指示的途径”[6]48。三是纠正了中国共产党将立即实行共产主义的误解。一些人误认为中国共产党要立即实行共产主义,对此,1925年8月22日,恽代英在《中国青年》第89期上发表《民族革命中的共产党》一文指出,中国共产党并不打算现在实行共产主义,而是“希望先实现联合各阶级的打倒帝国主义的运动,——将来时局向前推进一步,然后再以无产阶级的实力谋实现无产阶级的专政,以渐进于共产主义”[6]223-224。通过纠正对马克思主义的种种误解,逐渐增进了人们对马克思主义的正确认识。
第三,批驳了反马克思主义的错误思潮。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传播不是一帆风顺的,而是面临着其他各种主义的挑战。恽代英强调:“我们要实行革命的主义,打倒反革命的主义!”[5]145他在积极宣传马克思主义的同时,严厉批驳了反马克思主义的错误思潮。一方面,他对无政府主义和基督教社会主义进行了批驳。他在《社会主义与劳工运动》一文中指出:“个人的无政府主义与基督教社会主义,完全应受排斥。因为那是无益的空话。”[10]325另一方面,他对国家主义和新国家主义进行了批驳。1924年11月1日,他在《中国青年》第51期发表《国家主义者的误解》《评醒狮派》等文章指出,国家主义者鼓吹国家主义,实际上是为了反对马克思主义。“我们对于所谓国家主义,第一以为不合理,第二以为不合用。”[8]560他还在《中国青年》第98期上发表《国家主义与新国家主义》一文,认为“国家主义与新国家主义根本主张是一致的,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1]28。他提醒广大群众要为代表自己利益的马克思主义而奋斗,“切不要只知盲目的做一个什么主义者,被一个空空洞洞的好听的名字欺骗了”[5]144-145。通过批驳反马克思主义的错误思潮,给人们敲响了警钟,促使人们逐渐划清了马克思主义与非马克思主义的界限。
[1]李良明,钟德涛.恽代英年谱[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8.
[2]李良明.恽代英思想研究[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1:351.
[3]恽代英.恽代英日记[M].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81.
[4]恽代英.发刊辞[J].中国青年,1923(1).
[5]恽代英.恽代英全集:第8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4.
[6]恽代英.恽代英全集:第7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4.
[7]恽代英.出版物与实际运动[J].中国学生,1924(2).
[8]恽代英.恽代英全集:第6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4.
[9]恽代英.恽代英全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4.
[10] 恽代英.恽代英全集:第5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4.
[11] 恽代英.恽代英全集:第9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4:138.
(编辑:蔡秀娟)
Publishing Practice of Yun Daiying and the Propagation of Marxism in China
ZOU Jin
(CollegeofMarxism,HuazhongNormalUniversity,Wuhan430079,China)
Yun Daiying has hosted and edited many publications, such asDaoshu,JournalofGuanghua,WuhanWeeklyReview. He advocated propaganda among the masses as the central task of the publications, so as to provide an important channel for the spread of Marxism in China; advocated the publication focus on the practical problems, so as to enhance persuasion and appeal of Marxism; advocated that the publications could guide people to participate actively in social practice, so as to adhere to Marxist belief in practice; encouraged academic contention and the study of interesting issues, so as to arouse the interest of Marxism. He stressed the strong need for absorbing the readers’ opinions and narrowing the gap between the publications and the reader, so as to help the reader understand and accept Marxism. Yun Daiying also wrote articles personally for the publications, which propagated basic principles of Marxism, and corrected the misunderstandings of Marxism and refuted the wrong trend of anti-Marxism.
Yun Daiying; practice of publishing magazines; Marxism; propaganda
10.3969/j.issn.1673- 8268.2016.05.003
2015-10-16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中国共产党早期领导人遗著的收集、整理与研究(11&ZD079)
邹谨(1980-),男,四川宣汉人,讲师,博士研究生,主要从事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党建研究。
D231
A
1673- 8268(2016)05- 0014- 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