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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0-17
《伤仲永》是人教版课标实验教材七年级下册的一篇课文。文章以方仲永为例,说明后天教育的重要性。
仲永的故事是真是假,长期以来,教师们争论不休。很多人认为《伤仲永》所叙故事不符合人的认知规律。这种观点建立在肯定“方仲永五岁能诗是天生的”基础之上。我在重读文本的过程中产生了一个疑问,仲永五岁能作诗是天生的吗?综合考查文中方仲永的生活环境和语言习得规律后,我发现仲永五岁能作诗的能力并不是天生的,而是他出生后依靠诗歌言语潜能,敏锐、快速地接受周围诗歌言语环境影响的结果。
有了这样的解读和思考后,我在教学中引导学生讨论,“方仲永五岁能作诗是天生的吗?”学生分成正反两派展开讨论,并逐步达成了共识:方仲永出生于农民家庭,家中没有笔墨纸砚等“书具”,父亲又目光短浅、唯利是图,他无法接受识字写字和诗歌读写的启蒙教育。但是,左邻右舍有“书具”,有读诗写诗的“秀才”,加上仲永天资过人,他完全有可能通过模仿、感悟,习得汉字和诗歌的基础知识与技能。因此,仲永五岁能作诗,是其敏锐的诗歌言语领悟能力起了作用,并不是说他的诗歌才能是与生俱来的。人们称仲永为“神童”,“神”体现在他具有敏锐的诗歌言语领悟潜能,而不是说他先天就具备了识文断字、吟诗作赋的能力。这种诗歌言语潜能还需要经过后天的不断学习,才能进一步得到发展。遗憾的是,仲永的父亲没有这样做,而是“日扳仲永环谒于邑人,不使学”,仲永自身也没有继续主动地要求读书学习,更没有主动刻苦地自学,所以仲永最终变成了普通人。
有了这样的分析,学生对作者想要表达的观点——后天教育和学习极为重要——就有了深刻的认识。
(恩施市龙凤镇初级中学 毕文学)
作品中的“空白”会促使读者积极解读文本中的显性语言,继而运用联想和想象对“空白”进行补充。这种富有创造性的阅读,不仅能提高解读文本的深度,还能让学生享受到阅读文本的快乐。
《社戏》中有这样一段话:“‘双喜,你们这班小鬼,昨天偷了我的豆了罢?又不肯好好的摘,蹋坏了不少。我抬头看时,是六一公公棹着小船,卖了豆回来了,船肚里还有剩下的一堆豆。”教学中,我向学生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六一公公为什么会推测双喜们偷了他的豆呢?并提醒大家看文中一些相关的交代:“住户不满三十家,都种田,打鱼……”“和我一同玩的是许多小朋友,……在小村里,一家的客,几乎也就是公共的。”我们从这些交代里可以解读到哪些信息呢?六一公公是种地的,当然经常下地劳作,所以有可能及时发现自己田里的豆子被偷;客人是大家的客人,村子里的人当然都会关心,晚上,少年们陪客人去看社戏的事情,六一公公也就应该知道;小孩们乘月色偷豆,视线不好,又不会摘,更不会刻意避免留下把柄,自然就会“糟蹋不少”,这种糟蹋也正好反映出孩子们的天真无邪和村民之间融洽和谐的关系。这些信息应该是六一公公推测双喜们偷豆的重要依据。
其实,六一公公的推测里也有肯定。他先说“昨天偷了我的豆了罢?”马上又说,“又不肯好好的摘,蹋坏了不少。”这看似矛盾的话,恰恰反映出六一公公热情、厚道、友善的秉性。六一公公这样问,目的不在于追查双喜们偷豆这件事,而是责怪他们没有好好的摘,糟蹋了豆子,这也表现出农民那份最淳朴的情感——对劳动成果的珍惜。
这样的解读,让我们从文本里更深刻地感受到了邻里的友好,人心的美好,人情的美好。
(恩施市小渡船中学 宋光荣)
文本创作活动以及读者对文本的解读,都和人的生命个体紧密相连。因此,重视人的个性、强调人文精神就成为我们名师工作室孜孜不倦的追求。在执教《兰亭集序》时,我引导学生联系作者特别的身世背景和文本中的重要信息进行综合分析,先论世,再知人,最后梳理文中之“乐”与“悲”,从而让学生明白了叙“乐”是讴歌生之欢快,叹“悲”是阐发生之意义,一乐一悲,相得益彰又各尽其妙。
(恩施市第一中学 吴明为)
在文本解读方面,教师的预设固然重要,但学生的思维常常会突破教师的预设。这会给教学的顺利进行造成障碍,但也有可能生成教学契机,把课堂推向高潮。如何把握学生在文本解读方面的生成,并顺势引导,值得我们思考和研究。
(恩施市第一中学 谭张坤)
就像断臂的维纳斯能给人以无穷的想象一样,文学作品的高妙之处正是其留白的艺术。解读文本就是要带领学生从一个眼神、一个表情、一个动作、一段看似漫不经心的叙述中去解读作者隐藏其中的意蕴,这样才能充分理解文本。
(恩施市第一中学 吴 岚)
责任编辑 姜楚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