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等教育结构与地区产业结构的相关性研究——以天津市为例

边明英，孙　虹，2，刘　伟

(1.天津商业大学 宝德学院，天津 300384；2.河北工业大学 经济管理学院，天津 300401；3.中国银行张家口分行，河北 张家口 075000)



高等教育结构与地区产业结构的相关性研究
——以天津市为例

边明英1，孙虹1，2，刘伟3

(1.天津商业大学 宝德学院，天津 300384；2.河北工业大学 经济管理学院，天津 300401；3.中国银行张家口分行，河北 张家口 075000)

教育结构的变化受产业结构调整的影响，而产业结构的优化在一定程度上又要依靠合理的教育结构。根据2000年至2013年天津市相关数据指标，采用Moore结构变化值，利用时间序列和灰色关联法测算高等教育结构变动与产业结构变动的时滞。在此基础上通过灰色关联法研究高等教育结构与产业结构的相关性，以发现高等教育结构中存在的问题，从而促进天津市高等教育结构与产业结构的协调发展。

高等教育结构；产业结构；天津

产业结构调整是影响经济协调发展的基础要素，而经济发展的根本要素是人，合理的高等教育结构能为各行业培养专门的合格人才。因而高等教育结构与产业结构之间的发展是否协调，关系到经济社会的可持续发展。高等教育结构，是指高等教育系统内各部门之间的联系方式和比例关系，包括层次结构、学科专业结构、区域分布结构、办学体制结构和教育模式结构等[1]。文章主要考察高等教育结构中的学科专业结构。产业结构是指国民经济中各产业之间和产业内部各部门之间的比例关系，以及产业和部门之间的技术变动和扩散的相互联系，是经济结构的关键组成部分[2]。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产业结构的变化影响着高等教育结构的调整，同时合理的高等教育结构可以提高人才质量并促进产业结构优化。DaleW.Jorgenson、BarbaraM.Fraumeni[3](1993)指出在美国战后经济发展中，人力资本和非人力资本投资占比重较大，而教育就是一种人力资本投资，随着教育投资的迅速增长，它将在投资需求中占据主导地位，美国经济增长受教育投资的影响越来越显著。李英、赵文报[4](2007)把劳动力供求是否均衡看作衡量教育结构与经济结构是否协调发展的标准，指出经济结构与教育结构相互作用，教育结构应该结合产业结构的变化进行长期动态的调整，只有合理的教育结构才能促进经济的可持续发展。

天津作为我国北方著名的港口城市和重要的工业基地，拥有丰富的教育资源。根据历年《天津统计年鉴》数据可知，从2000年至2013年，天津市GDP从1 701.88亿元增加到14 370.16亿元，三次产业产值比重从4.74∶50.76∶44.91演进为1.31∶50.64∶48.05，可以看出第一产业产值比重逐渐降低，且一直占比最小，第二产业产值比重略有所降低，但其一直占据主导地位，第三产业发展迅速，其产值比重上升幅度最大，到2013年第二产业和第三产业比重差距逐渐缩小到2.59个百分点。在这13年间，从吸纳劳动力方面来看，第一产业从业人员从81.29万人增加到71.2万人，第二产业从业人员从222.2万人增加到330.9万人，第三产业从业人员从183.5万人增加到401万人。可见，第二产业和第三产业的快速发展吸纳了大量的劳动力，为解决我国就业问题做出巨大贡献。尤其是第三产业的快速稳步增长进一步推动了天津市产业结构的升级。

随着1999年全国普通高等院校招生规模的逐步扩大，我国高等教育得到快速发展。2000年天津市高等学校共有21所，在校生117 690人，毕业生19 022人，到2012年高校数达到55所，其中综合大学16所(比2000年增加15所)，理工院校15所(比2000年增加9所)，占到院校总数的56.3%。在校生473 114人，其中硕士在校生40 707人，博士在校生7 745人，毕业生共计113 034人。2012年从各学科专业毕业生情况来看，工学、经济学和文学毕业生数占毕业生总数的比重较大，分别为33.4%、26.4%和18.8%，这三个专业毕业生数占比达到78.6%；哲学、历史学、农学毕业生数占毕业生总数的比重较小，分别为0.07%、0.3%和1.15%。

因此，研究天津市高等教育结构与产业结构之间的关系，促进其协调发展，对于推动天津市的经济发展乃至全国经济的发展具有重要意义。

一、 高等教育结构与产业结构的关联性研究现状

(一)研究方法

研究教育结构与产业结构的相关性主要运用的方法有回归分析、主成分分析、灰色关联分析、Moore结构变化值等。胡舜、邓勇[5](2010)以第二产业、第三产业的产值和普通高校在校生数作为研究对象，利用Granger因果关系检验确定湖南省普通高等教育结构与各产业产值结构之间的关系，得出影响湖南省教育结构变化的主要原因是第二、第三产业产值的变化，但两者的影响程度不一样，其中第二产业产值变化的影响较大，因此高等院校在设置专业时应侧重第二产业、第三产业以适应社会发展和市场的需要。武凌[6]将四川省高等教育结构划分为类别结构、层次结构、学科结构、布局结构和体制结构，利用相关系数和回归模型分析了以上五种类别分别与三次产业发展过程中存在的问题。同时，利用因子分析找出影响其高等教育发展的主要因子规模因子、质量因子和投入因子，并将这些主因子经过数据处理后与三次产业产值做相关性分析，通过Granger因果检验可知，普通高校在校生数增长与第二产业产值增长互相影响，但对第一产业、第二产业产值的增长没有直接影响。质量因子虽然在高等教育发展中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但其目前与四川省三次产业的发展之间没有形成因果关系。高等教育经费投入与第二产业产值增长存在相互影响。高洋、苏睿[7]选取天津市普通高等毕业生数和三次产业就业人数为研究对象，运用灰色关联法分别找出与各产业就业结构相关性最强的专业。陈万明、沈婷[8]基于Moore结构变化值，采用时间平移和灰色关联方法，选取江苏省高等教育结构、产业结构、就业结构为研究对象，分别计算出高等教育结构与产业结构调整之间的直接时滞为和间接时滞。乔学斌、姚文凡、赵丁海[9]用主成分分析法和灰色关联法研究了江苏省高等教育学科结构与就业结构之间的关系，同时利用Moore结构变化值法计算了高等教育与产业结构变动的时滞。指出高等教育应该对产业结构变化趋势和市场需求做出科学合理的预测，提前进行调整以缩短时滞，以优化教育资源。

(二)研究指标

胡舜、邓勇选取的指标为普通高校在校生数和各产业产值，其中在校生数包括本专科在校生数和在读研究生数。颜松漳[10]选取1978年—2011年广西普通高等学校招生人数和普通高等学校分科招生数作为广西高等教育科类结构代表指标，选取广西国民生产总值、三次产业产值构成和三次产业从业人员结构作为衡量广西经济产业结构的指标。武凌采用由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评价高等教育发展水平的10项评价指标，分别是：每百万人口学校数，每百万人口毕业生数，每百万人口招生数，每百万人口在校生数，每百万人口教职工数，每百万人口专职教师数，高级职称占专职教师的比重，平均每所高校在校生数，国家财政预算内普通高教经费占国民生产总值的比重以及生均教育经费。采用三次产业的产值水平表示产业结构的情况。高洋、苏睿选取的指标为天津市各产业从业人数和普通高校毕业生数，其中毕业生数由本科和专科毕业生数之和构成。陈万明、沈婷选取1998年—2009年江苏省各产业的生产总值所占比重反映产业结构的指标，高等教育结构主要考察学科结构，采用各学科当年招生数量衡量。乔学斌、姚文凡、赵丁海选取江苏省各产业的生产总值所占比重反映产业结构的指标，高等教育学科结构指标选用2002年—2012年高校各学科毕业生的人数来衡量。

通过以上研究发现，多数学者认为高等教育结构与产业结构之间存在关联性，高等教育结构的变化受产业结构调整的影响，产业结构的优化离不开合理的教育结构，两者相互影响，相互促进。同时研究还发现高等教育结构与产业结构之间存在时滞。鉴于针对天津市高等教育结构与产业结构关联性的研究较少，首先拟采用Moore结构变化值法研究天津市高等教育结构(学科结构)变动与产业结构变动关系中的时滞问题，在此基础上采用灰色关联法来分析两者之间的关联性，以期发现天津市高等教育结构存在的问题，从而促进高等教育结构调整，最终推动高等教育结构与产业结构协调发展。

二、天津市高等教育结构与产业结构的时滞测算

(一)指标选取与方法介绍

1.产业结构指标

首先测算天津市产业结构与高等教育结构的时滞关系，选取产业结构Moore值为结构变动指标。Moore值以向量空间中夹角为基础来反映产业内部结构变动程度，将n个产业视为一组n维向量，把两个时期间两组向量间的夹角作为产业结构变化的表征。Moore值能灵敏细致地反映结构变化的动态过程，因此，对产业结构变化采用Moore值进行衡量，并将Moore值应用到高等教育结构的测量上[11]。

Moore值的计算公式为：

(1)

记产业结构Moore值为ec，并设Wi,t1为t1期第i产业的生产总值所占比重，Wi,t2为t2期第i产业的生产总值所占比重，其中i=1，2，3。ec越大，产业结构的变化程度越大。

根据公式，通过对天津市1999年—2013年的GDP构成进行计算，得出2000年—2013年产业结构Moore值，数据均来源于历年《中国统计年鉴》，如表1所示。

2.高等教育结构指标

由于1998年教育部将我国高等教育学科中的管理学从经济学中分类出来，共划分为11大类，并于2001年正式实施，因此，为了便于统计分析，暂将管理学归为经济学类，共计10个学科大类。同时，由于本科教育和专科教育的人才培养模式及学制年限等的不同，将针对本科教育结构和专科教育结构分别进行研究，学科结构主要采用各学科当年毕业生数衡量。选取1999年—2012年天津市本科各学科毕业生数进行研究，共计10个学科大类；鉴于天津市专科各学科划分从2011年开始出现变化，为保持统计一致性，选取1999年—2010年天津市专科各学科毕业生数进行研究，共计9个学科大类。高等教育结构变化同样采用公式(1)，其中，本科教育结构Moore值记为eb，并设Wi,t2为t1期第i学科毕业生人数(i=1～10)；专科教育结构Moore值记为，并设Wi,t1为t1期第i学科毕业生人数(i=1～9)。数据均来源于历年《天津统计年鉴》，高等教育结构Moore值如表1所示。

表12000年—2013年各结构Moore结构变化值

年份产业结构ec本科教育结构eb专科教育结构ez20000.0063192350.0213222080.15552010220010.0190635270.2251120160.23940409720020.0080918640.1471563380.31220360120030.0406604540.0526344610.16801925020040.0463881890.0317395620.08543683120050.0084975130.0913276520.15163602720060.0084370110.1044741010.03948414920070.0039220820.0218716050.07717283820080.0039904990.0504902900.03019055020090.0455002830.0883976620.07941342820100.0126346020.0549756340.01788468620110.0035717760.032780827—20120.0160156980.020669658—20130.021344368——

(二)时滞测算

关于时滞研究的测算方法有很多种，由于本研究相关考察数据的局限性，现采用灰色关联分析测算时滞。灰色关联分析是一种多因素统计分析方法，它是以各因素的样本数据为依据用灰色关联度来描述因素间关系的强弱、大小和次序的。灰色关联度是两个系统或系统中的两个因素随时间而变化的关联性大小的度量，它定量地描述了系统发展过程中因素间相对变化的情况，如果样本数据列反映出两因素变化的态势基本一致，则它们之间的关联度较大；反之关联度较小。与其他传统的多因素分析方法相比，灰色关联分析对数据要求较低[12]。

设因变量数据构成参考序列X0′，各自变量数据构成比较序列Xi′(i=1，2，…，n)，n+1个数据序列形成矩阵(X0′,X1′,…,Xn′)，其中，Xi′=(xi′(1),xi′(2),…,xi′(N))Ti=0,1,2,…,n，N为变量序列的长度。

将灰色关联法应用于时滞测算，选取某一指标的时间序列作为特征序列，另一指标的时间序列作为行为序列，且两序列选取相同的时间长度，令特征序列固定不动，对行为序列在时间轴上进行平移，每次平移一年，记步长为T，计算各灰色关联度，其中关联度最大值所对应的时间T就是所求时滞，即T年后两序列关系最密切。特征序列和行为序列时间长度均选为6年。结果如表2所示。

表2不同步长T的各结构之间的关联度

T产业结构本科教育结构专科教育结构00.4905476170.56443958310.5302423160.71491580120.7064265560.65065520630.7195348560.60801756540.6542737070.70120968350.6192073850.600769065

由表2可知，本科、专科教育结构变化与产业结构变化均存在时滞，其中产业结构变化与本科教育结构变化的灰色关联度的数值最大为0.719 534 856，所对应步长T为3，说明本科教育结构的变化对产业结构变化在3年后响应最大。产业结构变化与专科教育结构变化的灰色关联度的数值最大为0.714 915 801，所对应步长T为1年，说明专科教育结构的变化对产业结构变化在1年后响应达到最大。因此，本科教育结构对产业结构变化的时滞为3年，专科教育结构对产业结构变化的时滞为1年。

基于以上结果其原因归纳为：首先产业结构的调整会受诸多因素影响，高等教育结构的调整与产业结构的调整之间存在时滞，很难保持同步。高校从招生到学生毕业再就业几年的时间里很难准确预见到未来产业结构的变化趋势，因而高等教育结构存在不确定性。其次，周期性是高等教育一个显著特点，人才需求往往比学科结构调整要超前。如果学科专业在设置调整时没有前瞻性，则人才培养就会与产业结构的调整相脱节。再次，由于本科和专科的人才培养目标具有一定差异性，因此对产业结构变化产生不同时滞。从上面的数据可以看出，专科教育结构对产业结构变化时滞比本科要短，说明专科教育结构对产业结构调整的适应性比本科要强，主要由于专科学制短(两年或三年)，教学针对性和应用性强，实践教学多于本科，从而能够快速为各行业培养和输送各类专门人才；本科教育理论性强，学制较长，除了培养应用型人才还兼顾培养研究性、学术性、复合型等人才，因而职业性不突出，对行业的适应性滞后。

三、天津市高等教育结构与产业结构的灰色关联分析

(一)指标选取

根据2000年—2010年天津市本科各学科毕业生所占比重，专科各学科毕业生所占比重，天津市三大产业各产业产值所占比重。数据根据历年《中国统计年鉴》《天津统计年鉴》整理得出。

(二)灰色关联度分析

从表3 中可以看出天津市本科教育结构中，农学与第一产业的关联度排在第8位，两者关联性并不强。相关数据表明，农业、林业、牧业、渔业的产值有逐年下降的趋势，从而导致第一产业产值占总产值比重逐年下降。而农学毕业生数所占比重则有小幅上升的趋势。说明农学的招生数没有根据产业结构的变动做预见性的调整。

理学、经济学、医学、工学等与第二产业关联度较大，这与第二产业的行业结构基本相适应。其中装备制造业、石油化工产业、轻纺工业、电子信息产业、生物医药产业等是天津市优势产业。总体来看，目前天津市第二产业产值所占总产值比重最大，相关数据表明，天津市工业和建筑业产值逐年增加，尽管近年来增速有所放缓，但这些行业为解决毕业生就业问题做出了巨大贡献。由于工学与第二产业关联度排在第5位，且近年来工学毕业生数所占比重有所下降，这说明该学科专业教育还应进一步加强调整。

表3天津市本科教育结构与产业结构的灰色关联度

学科专业第一产业第二产业第三产业哲学0.7533595670.6912947850.620719844经济学0.5560973440.7767797800.858620531法学0.5774645070.8284043580.856816144教育学0.5805350380.7072782990.664921377文学0.5024010860.6310216240.684971958历史学0.7452410650.5505875040.506957384理学0.5974078610.8299296940.853897279工学0.7373294580.7675294920.697741420农学0.5754745430.7442197810.757640507医学0.6635774220.7796465780.828712138

经济学、法学、医学等与第三产业关联度较大，这与第三产业的行业结构基本相适应。目前天津市第三产业产值占总产值比重即将与第二产业持平，且增长速度较快，近年来第三产业产值增长率已经超过了第二产业的产值增长率。相关数据表明，第三产业中金融业、租赁和商业服务业、批发零售业、卫生、社会保障和社会福利业、文化体育和娱乐业等产业的产值增长较快。但本科教育结构中的文学和教育学与第三产业的关联度分别排在第7位和第8位，关联性较差，其中教育学毕业生数所占比重有所下降，文学毕业生数所占比重有缓慢上升趋势，说明这些学科应进一步考虑招生规模或培养模式的调整。

表4天津市专科教育结构与产业结构的灰色关联度

学科专业第一产业第二产业第三产业经济学0.7588840510.9185133010.898318199法学0.8084516290.8921337500.864816233教育学0.7065986310.6772165000.663173090文学0.8808375990.8991738550.891947940历史学0.6121278800.5872691400.586763663理学0.7052421860.6345304070.627813828工学0.7896111870.9519364730.951366711农学0.7629627970.8670887780.858459577医学0.8367758440.9425839300.937800313

从表4中可以看出天津市专科教育结构中，农学与第一产业的关联度排在第5位，较本科教育结构中的农学排名靠前，这说明专科的培养模式与本科有一定区别。相关数据表明，专科毕业生数所占比重与第一产业产值比重相适应，呈逐年下降趋势。但关联性还不是很强，这说明专科教育结构中的农学还应进一步调整。

工学、医学、经济学与第二产业关联度较高，这基本与第二产业的行业结构相适应。特别是专科教育结构中的工学要比本科教育结构中的工学有发展优势，且工学毕业生数所占比重呈上升趋势，这说明专科教育对市场的反映更加灵敏，针对性和实践性更强。但理学的关联度较低，毕业生数呈下降趋势，说明应进一步加强理学的教育。

医学、经济学、文学与第三产业关联度较高，这基本与第三产业的行业结构相适应。特别是专科教育结构中文学要比本科教育结构中的文学有发展优势，但教育学和法学毕业生数所占比重呈下降趋势，与第三产业关联系较低，这说明要适当调整教育学和法学的教育。

四、结论

通过上述研究可知，天津市高等教育结构变动与产业结构变动存在时滞，各行业在吸纳毕业生时有一定的缓冲过程，而本科和专科教育由于教育年限和培养模式等的不同使得不同学科专业与产业结构的关联性产生较大差异。因此，高等教育学科专业发展时要符合产业结构发展的方向才能实现良性互动。

加强预测市场信息，推动高等教育结构与产业结构的平衡发展。由于高等教育具有一定的周期性，加上市场信息传递的时滞或不完全性，往往会造成教育结构调整之后与产业结构调整。如本文计算出的本科和专科教育结构对产业结构变动的时滞分别为3年和1年，当然这些数据在不同年份和地区会存在一定差异。因此，高等教育要有前瞻性，对产业结构变动趋势与人才需求做出合理预测，以缩短时滞期限，使两者在共同调整中实现动态平衡，促进产业结构优化升级。

根据“十三五”期间天津市产业结构发展变动方向，合理布局高等教育结构。首先，第一产业要向知识型、生态型、外向型和多功能型发展，建立具有生产功能、生活功能和生态功能的现代化的农业。研究结果表明，目前天津市只有一所农林院校，农学与第一产业的关联性并不强，因此农学专业设置应将现代科技融入学科中，向生产链前后延伸，培养更多精通现代化科技手段的农业人才。其次，为继续推进工业的快速发展，第二产业的转型要向高技术化、集约化、低碳化方向发展。特别是大力发展天津市优势产业，如航空航天产业、石油化工产业、装备制造业、电子信息产业、生物医药产业、新能新材料及轻纺工业等。第二产业产值比重尽管略有下降，但其一直处于第一位。目前天津市理工院校、综合大学和财经院校所占比重较大，工学、理学、经济学等学科与第二产业的互动性比较稳定，且毕业生数量较充足，这为第二产业的发展提供了良好的人力资本条件，但需进一步加强高科技专门人才的培养。再次，随着第三产业产值比重进一步提高，其与第二产业的差距逐渐缩小，这说明天津已处于第二、三产业地位交替的关键时期。第三产业以建设生产性服务业和现代服务业为目标，大力发展金融业、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房地产业、教育、医疗卫生、社会保障和社会福利业等。因此，应提高经济学、医学、教育学、法学、文学等与第三产业对应学科的招生比例，以推动高校毕业生结构变动与产业结构变动的协调发展。

〔1〕 〔8〕 陈万明，沈婷.高等教育结构与产业结构互动关系中的时滞性探究[J].黑龙江高教研究，2012(1)：73-76.

〔2〕 金福子，崔松虎.对河北教育结构、产业结构、就业结构的相关性分析[J].社科纵横，2009(4)：3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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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吴星)

TheResearchontheCorrelationofHigherEducationStructureandRegionalIndustrialStructure—TakingTianjinasanexample

BIANMing-ying1,SUNHong1,2,LIUWei3

(1.TianjinUniversityofCommerce,Tianjin300384; 2.HebeiUniversityofTechnology,Tianjin300401;3.ZhangjiakouBranch,BankofChina，Zhangjiakou,Hebei075000)

Thechangesofeducationstructureisundertheinfluenceoftheadjustmentofindustrialstructure.While,theoptimizationofindustrialstructuretoacertainextent,dependsonthereasonableeducationstructure.Accordingtotherelevantdataindicatorsfrom2000to2013inTianjin,usingMoorestructurechangevalue,timeseriesandgraycorrelationmethodareusedtomeasurethetimedelayofthechangesinhighereducationstructureandthechangesinindustrialstructure.Onthebasisofthis,itstudiedtherelevanceofhighereducationstructureandindustrialstructurebyusingthemethodofgraycorrelation,inordertofindtheproblemsexistinginhighereducationstructure,soastopromotethecoordinateddevelopmentofhighereducationstructureandindustrialstructureinTianjin.

highereducationstructure;industrialstructure;Tianjin

10.13937/j.cnki.sjzjjxyxb.2016.03.015

2016-03-05

国家社科基金项目“服务型地方政府的组织模式与运行机制研究”(11CGL073)；天津市科技发展战略研究规划项目“京津冀区域协同下的技术溢出与创新绩效研究”(15ZLZLZF00220)；天津市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天津市新型城镇化与产业结构互动机制及效果研究”(TJYYWT15-017)；天津商业大学宝德学院科研规划项目“产业升级转移视角下京津冀制造业技术创新问题研究”(BD20159105)。

边明英(1981—)，女，河北石家庄人，硕士，天津商业大学宝德学院讲师，研究方向为：国际贸易与经济增长，技术创新。

G647

A

1007-6875(2016)03-0085-06

网络出版地址：http://www.cnki.net/kcms/doi/10.13937/j.cnki.sjzjjxyxb.2016.03.015.html网络出版时间：2016-04-2015：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