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战役
2016-10-08
罗曼·许
反常。很难找到其他的词,来形容德罗巴在大联盟休赛期所带来的震动。去年7月加盟蒙特利尔撞击后,他立刻成为这座有着冰球传统城市的偶像,14场比赛打入12球。然而随后,科特迪瓦前锋陷入了切尔西与蒙特利尔的纠纷中。原本人们认为他会回到切尔西进入教练组,但“老魔兽”最终又一次穿上了球鞋。刚刚过去的这个冬天有些难捱,大联盟拒绝放德罗巴回伦敦,后者对媒体三缄其口。
他对球队的战术起到了革命性地改变,也没有掩饰对正处在发展中的大联盟的不满。裁判水平急待提高,漫长而痛苦的客场旅行,还有令人头疼的人工球场……队友阿松·卡马拉表示:“出于对各支球队公平公正考虑,我们必须乘坐商业航班。这对一名高水平球员很痛苦,我们得经历漫长的等待,然后飞5个小时,48个小时后就要比赛。再加上人工草皮,球员们必须非常注意身体状况。”
不忘蓝军
去年11月,撞击获得常规赛第3名,并打入东部联盟半决赛。虽然没能走到最后,但德罗巴受到了蒙特利尔球迷的一致拥护。“老实说,我对自己的选择很高兴,尽管家人没有来。这很难,但这是我的选择。我签订了一份1年半的合同,我会遵守,证明自己可以成为联盟最棒的球员之一。”回伦敦前,他的这几句话让撞击的球迷们吃了定心丸,他们对“魔兽”很买账,几乎每次主场比赛都是爆满。但德罗巴也强调:“你永远都不知道足球世界里会发生什么。当年我和马赛续约,但1个月后就离开了。”
或许在那时候,他就预见到了穆里尼奥后来的命运。葡萄牙教头从斯坦福桥下课前,德罗巴曾对撞击老板乔伊·萨普托说过些什么。科特迪瓦人是撞击两名不受工资帽限制的球员之一(另一位是阿根廷人伊格纳西奥·皮亚蒂),年薪约为400万美元,远不如超过700万美元的卡卡。德罗巴没有要求涨薪,但希望能为他个人制定单独的赛季前恢复计划,以便适应人工草。到了12月中旬,阿布邀请他加入希丁克的教练组,回到这家他6个月前离开、陷入困境的俱乐部。
撞击当时似乎对留住德罗巴不抱希望,俱乐部官网甚至表示:“我们理解迪迪耶对于前球队的忠诚,以及去帮忙的愿望。”主席萨普托解释说:“这是我们目前的处境,迪迪耶改变了主意,我们无能为力。”但与此同时,撞击和大联盟公开的态度却非常坚决。对于他们来说,这事关大联盟的形象。兰帕德、杰拉德、皮尔洛和德罗巴的到来,刚刚让大联盟的吸引力获得大幅提升,他们绝不能在这个时候示弱。撞击副主席理查德·勒让德尔表示:“主席只是说,他要遵守合同,不论足球还是其他什么职业,在北美都一样,合同很重要。我们理解这对德罗巴是个机会,但除非双方达成一致,否则合同不能更改。相反,我们可以对他提出的要求尽量满足,以帮助他整个赛季都保持好状态。”
挑战自我
和亨利一样,德罗巴所参加的大部分比赛都是在人工草皮上进行。缺席了赛季的头两场比赛后,科特迪瓦前锋3月19日首次亮相,地点是达拉斯,他替补出场,在天然草皮上踢了20分钟,球队0比2失利。此后“魔兽”又远离赛场将近1个月,直到4月16日,他在下半场替补登场,6分钟后打入赛季首球。“我不能太冒险,左膝伤痛一直困扰着我。在赛季后面的比赛中,会有更大的挑战。这不是因为我不想出场比赛,而是考虑到膝伤,我不可能参加所有的比赛。”
德罗巴的经纪人蒂埃诺·赛义迪认为,这件事让他的客户陷入非常难受的处境。“迪迪耶原本做好准备在12月份回到加拿大,但他怎么可能对切尔西的邀请无动于衷?你需要设身处地地为他想想。尽管他还想踢球,但切尔西的邀请让他很高兴,他需要考虑。双方没能达成一致,作为一名非常职业的球员,他对我说:‘没关系,我回去工作。”这番话得到了科特迪瓦前锋的证实。“所有这些都是足球的一部分。相信我,如果我的心还留在切尔西,就不会回来。一旦回到了这里,就是为了踢球和获胜。”
对于3月11日已经年满38岁的“老魔兽”,撞击正在认真地考虑引进其他球员,为他未来的离开提前做准备。替代人选包括阿根廷人吉多·卡里略和埃托奥,不过据透露,埃托奥很快就拒绝了好意。撞击本赛季希望扮演黑马的角色,这一切取决于德罗巴的未来和动力。阿松·卡马拉表示:“他带着满脸的笑容回来了,一切都没有变,他依旧保持着快乐。”
媒体传闻德罗巴或许不能如约待到赛季末,但球员本人做出了否定的答复。“我当然会在这儿,和队友一起,我们会竭尽全力地走得更远。”经纪人也拍胸脯保证“魔兽”的职业精神:“如果他不想回蒙特利尔踢球,早就宣布退役了。迪迪耶不想玷污自己斗士的形象,他从来不会弄虚作假,是真正的赢家。2015年,多家英超和卡塔尔俱乐部希望得到他,马赛主席拉布吕纳也渴望他回去,但他的决定是来蒙特利尔。他不愿带着糟糕的表现和成绩离开足球,而是希望处于巅峰。”
“魔兽”最终还是会回到斯坦福桥?经纪人丝毫不怀疑这一点:“他会回去,他与主席有过口头协议。什么时候?我不知道,但这是事实。”但赛义迪也不否认德罗巴与蒙特利尔续约的可能性。“他总是对我说,希望踢到40岁。”球员本人也肯定了这一点:“上场踢球的欲望仍在。从6岁起,我就一直奔跑在街头或球场上。但到了某个特定时候,就应该知道停下脚步。这个时刻正在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