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自我评价在社会支持影响创业型大学生职业延迟满足中的中介效应*
2016-09-16常文豪刘燊李
常文豪刘 燊李 娜
①中国.宁波大学教师教育学院(浙江宁波) 315211 E-mail:changwenhao@nbu.edu.cn ②浙江省宁波市江北外国语学校
·论 著·(社会心理)
核心自我评价在社会支持影响创业型大学生职业延迟满足中的中介效应*
常文豪①刘 燊①李 娜②
①中国.宁波大学教师教育学院(浙江宁波) 315211 E-mail:changwenhao@nbu.edu.cn ②浙江省宁波市江北外国语学校
目的:探讨社会支持和核心自我评价对创业型大学生职业延迟满足的影响。方法:以在全国9个省区市随机选取的599名创业型大学生为研究对象,通过大学生社会支持评定量表、中文版核心自我评价量表和职业延迟满足问卷为工具。结果:①创业型大学生职业延迟满足和社会支持(r=0.278,P<0.01)、核心自我评价(r= 0.216,P<0.01)呈显著正相关,社会支持与核心自我评价呈显著正相关(r=0.129,P<0.01);②社会支持(β= 0.278,P<0.001)和核心自我评价(β=0.216,P<0.001)对创业型大学生职业延迟满足具有显著的正向预测作用,核心自我评价在社会支持影响创业型大学生职业延迟满足中起部分中介作用,中介效应占总效应的比例为10.02%。结论:增强创业型大学生社会支持感知和核心自我评价意识有助于提升创业型大学生职业延迟满足能力。
社会支持;核心自我评价;职业延迟满足;创业型大学生
[18]Frazier P A.,Tixi A P.,Barron K E.Testing moderator and mediator effects in counseling psychology research[J].Journal of Counseling Psychology,2004,51(1):115-134
[19]陈有国.大学生未来取向、专业认同与学习投入的关系[J].四川文理学院学报,2013,23(2):91-95
[20]刘新丰,郑涌,李昌俊.大学生时间洞察力应对方式与健康的关系[J].中国学校卫生,2009,30(6):533-534
http://www.cjhp.com.cn/
大学生在职业生涯规划中,常常会面临诸多冲突与趋避选择,是急功近利、满足短期需求还是淡泊名利、谋划长远发展,这些职业生涯规划中常见的现象大多与职业延迟满足(vocational delay of gratification)密切相关。职业延迟满足指个体为了追求更有价值的长期职业目标而推迟短期的即时满足冲动机会的选择倾向[1]。从管理的角度来看,无论是组织还是个人,着眼长远发展,从延迟满足的角度出发都是不可或缺的[2]。创业型大学生是代表着社会发展进步的一股新生力量,培养创业型大学生既是时代的呼唤也是高校理应承担的社会责任。尤其是在“双创(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大潮下,关注影响创业型大学生职业延迟满足的影响因素及其作用机制对于提升创业型大学生的职业延迟满足能力以及心理健康水平具有显著的现实意义。
社会支持(social support)指个体与社会各方面包括亲戚、朋友、同事、伙伴等社会人以及家庭、单位、党团、工会等社会组织所产生的精神上和物资上的联系程度[3]。已有研究表明,社会支持与个体职业延迟满足存在一定的相关。例如,Han等的研究发现,个体在社交领域感受到的社会支持与职业延迟满足存在高相关[4];Herndon等的研究发现,社会支持不仅与职业领域的延迟满足存在高相关,而且与学业领域的延迟满足存在高相关,并且社会支持还可以与一些人格变量(如冲动性等)共同发挥作用而影响个体的职业延迟满足[5];Gerhart等的研究发现,个体对于社会支持的渴求能显著影响职业延迟满足能力发挥作用[6]。由此,本研究假设:社会支持可以直接正向预测职业延迟满足。
核心自我评价(core self-evaluation)指个体在无意识层面对自己的价值所做出的评估和结论,是自我、他人和现实这3种核心评价中最重要的一种,且核心自我评价常作为一种中介变量扮演着“传递”的作用[7]。例如,杨晓峰等的研究发现,社会支持和核心自我评价均可以预测大学生的主观幸福感,并且核心自我评价在社会支持影响大学生主观幸福感中发挥了中介作用[8];游向宇等的研究发现,社会支持和核心自我评价均可作为大学生择业效能感的预测变量,核心自我评价中介了社会支持对大学生择业效能感的影响[9]等。以往的研究发现,核心自我评价和职业延迟满足之间存在一定的相关。例如,Herndon等的研究发现,核心自我评价不仅与个体在职场的延迟满足存在正相关,而且还与学业领域的延迟满足存在正相关[10];Fletcher等的研究发现,冲动性人格特质和核心自我评价均与职业延迟满足存在相关,且核心自我评价可以预测职业延迟满足[11]等。综合上述分析,本研究假设:核心自我评价可能在社会支持影响职业延迟满足中起中介作用。具体而言,社会支持首先影响核心自我评价,核心自我评价进而影响职业延迟满足。
综上,尽管已有研究关注到社会支持、核心自我评价和职业延迟满足,但往往都是就其中的两个变量进行相关分析,还没有研究同时考察三者之间的关系。本研究在充分梳理以往研究的基础上认为,社会支持既可以直接影响职业延迟满足,也可以通过核心自我评价间接影响职业延迟满足。
1 对象与方法
1.1对象
在全国9个省区市随机选取599名承担国家级、省级、市级、校级、院级创新创业基金项目以及自主创业的大学生,其中男生361名,女生238名;大一16名,大二126名,大三118名,大四339名;家庭来源为城市的195名,家庭来源为农村的404名;独生子女296名,非独生子女303名。所选取被试的年龄在17~25岁之间,平均(20.15±1.39)岁。
1.2方法
1.2.1大学生社会支持评定量表(Social Support Scale for University Students) 由叶悦妹和戴晓阳编制,包括主观支持、客观支持和支持利用度3个子维度,共计17个题项。采用5点计分,其中1表示“不符合”,3表示“不确定”,5表示“符合”[3]。对本研究中该量表的实测结果进行探索性因素分析,结果表明,该量表的各项拟合指数均达到临界值,χ2/df=2.33<5,CFI=0.95>0.90,TLI=0.96>0.90,RMSEA=0.002<0.005,表明该量表具有良好的结构效度;内部一致性系数为0.96,表明该量表具有良好的信度。
1.2.2中文版核心自我评价量表(Chinese Core Self-Evaluation Scale,CCSES) 采用由杜建政、张翔和赵燕修订的中文版核心自我评价量表,单维度,共计10个题项。采用5点计分,其中1表示“完全不同意”,3表示“不能确定”,5表示“完全同意”[7]。对本研究中该量表的实测结果进行探索性因素分析,结果表明,该量表的各项拟合指数均达到临界值,χ2/df=3.01<5,CFI=0.97>0.90,TLI= 0.93>0.90,RMSEA=0.003<0.005,表明该量表具有良好的结构效度;内部一致性系数为0.90,表明该量表具有良好的信度。
1.2.3职业延迟满足问卷(Vocational Delay of Gratification Questionnaire) 采用由刘晓燕、郝春东、陈健芷和崔洪弟编制的职业延迟满足问卷,包括工作延迟满足和职业生涯延迟满足两个子维度,共计8个题项。采用4点计分,其中1表示“非常不符合”,4表示“非常符合”[12]。对本研究中该量表的实测结果进行探索性因素分析,结果表明,该量表的各项拟合指数均达到临界值,χ2/df=2.44<5,CFI= 0.93>0.90,TLI=0.94>0.90,RMSEA=0.002<0.005,表明该量表具有良好的结构效度;内部一致性系数为0.92,表明该量表具有良好的信度。
1.3统计处理
在进行下一步统计分析之前,本研究考虑了可能会出现的共同方法偏差问题。由于本研究的数据都是经由被试在问卷/量表上作答所得,自我报告的结果很容易造成共同方法偏差从而影响研究的效度。为避免共同方法偏差对研究结果的影响,在施测时采用了平衡项目的顺序效应、保护被试的匿名性等程序控制的方法对共同方法偏差进行了控制。数据回收后,又采用Harman单因子检验的方法进行共同方差偏差分析。具体而言,将本研究所涉及的3个变量的6个指标整合为一个假定的模型,然后利用本研究所得的数据对该模型进行验证性因素分析并考察相应的结果是否符合统计学标准[13]。结果表明,假定的模型的各拟合指数分别为:χ2/df =44.26>5,CFI=0.42<0.90,TLI=0.29<0.90,RMSEA=0.551>0.005。各拟合指数都不符合建构模型的标准,因此将6个指标整合为一个假定的模型不切实际,同时也表明本研究不存在共同方法偏差问题。本研究全部的数据分析主要借助于SPSS 16.0软件实现。
2 结 果
2.1创业型大学生职业延迟满足的基本特点
从性别、年级、家庭来源和独生子女与否4个方面对创业型大学生职业延迟满足进行比较:①对不同性别创业型大学生职业延迟满足进行比较发现,创业型男大学生的职业延迟满足(23.02±3.982)显著高于创业型女大学生(22.76±3.19)[t(18)= 2.87,P<0.05,d=0.07];②对不同年级创业型大学生职业延迟满足进行比较发现,不同年级创业型大学生职业延迟满足存在显著差异[F(4,59)= 11.97,P<0.01,η2p=0.16]。具体而言,大四年级创业型大学生职业延迟满足得分最高(23.13±3.24),大一年级创业型大学生职业延迟满足得分最低(22.52±3.61),大二(22.81±3.10)和大三年级(22.95±3.53)居中;③对不同家庭来源创业型大学生职业延迟满足进行比较发现,来自城市的创业型大学生职业延迟满足(23.23±3.82)显著高于来自农村的创业型大学生(22.65±3.26)[t(16)=1.99,P<0.05,d=0.16];④对独生子女与否创业型大学生职业延迟满足进行比较发现,独生的创业型大学生职业延迟满足(23.16±3.75)显著高于非独生的创业型大学生职业延迟满足(22.52±3.12)[t(24)= 2.24,P<0.05,d=0.18]。
2.2社会支持、核心自我评价和创业型大学生职业延迟满足的相关
对社会支持、核心自我评价和创业型大学生职业延迟满足之间的关系进行Pearson相关分析,见表1。社会支持与核心自我评价、职业延迟满足存在显著正相关,核心自我评价与职业延迟满足存在显著正相关。由此可见,自变量、中介变量和因变量两两之间都存在相关,说明本研究的数据适合进行下一步分析。
表1 社会支持、核心自我评价和职业延迟满足的相关(r)
2.3核心自我评价在社会支持影响创业型大学生职业延迟满足之间的中介作用
本研究假设核心自我评价在社会支持和创业型大学生职业延迟满足之间起中介作用,根据温忠麟,张雷,侯杰泰和刘红云建议的方法[14],采用结构方程模型(Structural Equation Modeling)技术检验社会支持是否会通过核心自我评价影响创业型大学生职业延迟满足。首先,构建由社会支持指向职业延迟满足的直接作用模型M1。结果表明,M1的各项拟合指数皆符合统计学要求,χ2/df=2.75<5,CFI =0.93>0.90,NNFI=0.95>0.90,TLI=0.96>0.90,RMSEA=0.002<0.005。同时,社会支持能够显著正向预测创业型大学生职业延迟满足(γ= 0.278,P<0.001)。接着,在模型M1中加入核心自我评价从而构建一个中介模型M2。利用本研究的数据对模型M2进行拟合,结果发现,M2的各项拟合指数皆符合统计学要求,χ2/df=2.33<5,CFI= 0.97>0.90,NNFI=0.94>0.90,TLI=0.95>0.90,RMSEA=0.002<0.005。同时,社会支持对于创业型大学生职业延迟满足的预测作用仍然显著(γ= 0.255,P<0.001)。由此可见,核心自我评价在社会支持影响创业型大学生职业延迟满足中起部分中介作用,见图1。社会支持对创业型大学生职业延迟满足产生显著的影响,路径系数为0.278;社会支持对核心自我评价产生显著的正向影响,路径系数为0.129;核心自我评价对创业型大学生职业延迟满足产生显著的正向影响,路径系数为0.216。根据Hayes的建议,采用偏差校正的非参数百分位Bootstrap方法进行中介效应检验,重复取样5000次,计算95%的置信区间(confidential interval,CI)[15]。结果发现,核心自我评价在社会支持与创业型大学生职业延迟满足之间具有中介作用,ab= 0.03,95%CI=[0.066,0.195]。由于该置信区间没有包括0,因此可以认为中介效应显著[16]。ab/c= 10.02%,即中介效应占总效应的比例为10.02%。
图1 核心自我评价的中介作用模型
3 讨 论
3.1创业型大学生职业延迟满足现状
对创业型大学生职业延迟满足的现状进行分析发现,创业型男大学生的职业延迟满足显著高于创业型女大学生。本研究对此作出的解释是:职业延迟满足与一般自我效能感呈显著正相关,在创业心理的研究中,男性往往比女性具有更高的一般自我效能感[17],由此可推知男性的职业延迟满足高于女性,而本研究的结果正好验证了这一假设。本研究发现,不同年级创业型大学生职业延迟满足存在显著差异,大四年级创业型大学生职业延迟满足得分最高,大一年级创业型大学生职业延迟满足得分最低,大二和大三年级居中。有研究指出,职业延迟满足与个体职业生涯发展不同阶段的成熟度呈显著正相关[18]。个体在职业生涯发展的不同阶段变化最大的便是成熟度,随着年龄的增长,个体的成熟度也随之增长。从大一到大四,个体愈发成熟,相应地职业延迟满足的水平也在上升。本研究还发现,来自城市的创业型大学生职业延迟满足显著高于来自农村的创业型大学生,独生的创业型大学生职业延迟满足显著高于非独生的创业型大学生职业延迟满足,这与以往的研究结果相一致[19]。
3.2核心自我评价在社会支持影响创业型大学生职业延迟满足中的中介效应
本研究发现,社会支持可以直接正向预测创业型大学生职业延迟满足,同时在加入核心自我评价之后这一预测仍然显著。本研究认为这一结果的得出在以下两方面具有突出的意义:第一,社会支持会对创业型大学生职业延迟满足产生显著的直接影响,同时借助于核心自我评价的中介作用可以对创业型大学生职业延迟满足产生间接影响。已有的研究显示,社会支持与职业延迟满足之间可能存在直接的联系[4-6]。本研究的结果在以往研究的基础上进一步证实社会支持可以显著正向预测创业型大学生职业延迟满足,同时社会支持对创业型大学生职业延迟满足的影响可以通过核心自我评价的部分中介作用来实现。可以这样理解,社会支持是职业延迟满足的有效预测变量,同时也是直接预测变量。而核心自我评价的部分中介作用则表明核心自我评价也是职业延迟满足的有效预测变量,这就启示今后在研究创业型大学生职业延迟满足时应该充分发掘核心自我评价的作用;第二,核心自我评价会对创业型大学生职业延迟满足产生显著的正向影响,这一结果与以往的研究相一致[10-11],核心自我评价高的个体往往职业延迟满足能力也较高,因此高校德育工作者在针对创业型大学生的职业延迟满足进行训练时应该有针对性地通过提升该群体的核心评价能力进一步提升他们的职业延迟满足水平。
3.3关于提升创业型大学生职业延迟满足的相关建议
第一,通过提升创业型大学生一般自我效能感进而提升创业型大学生职业延迟满足能力。一般自我效能感水平较高的个体往往成就动机较强,而成就动机与职业延迟满足正相关,因此一般自我效能感较高的个体往往职业延迟满足能力也较高[20];一般自我效能感水平较高的个体往往自信水平较高,目标也较为明确。在职业生涯规划中,当面临是急功近利、满短期需求还是淡泊名利、图长远发展的抉择时,该类个体往往倾向于选择更有价值、更能实现自我价值的长远目标,他们也会为此更加积极进取[21]。创业型大学生往往是怀揣长远抱负、想要实现自身长远发展目标规划的一类群体,通过提升该类个体的一般自我效能感可以提升其职业延迟满足能力。
第二,通过提升创业型大学生自尊进而提升创业型大学生职业延迟满足能力。自尊实质反映了个体对自己的接纳程度,自尊水平较高的个体往往自我价值感水平较高且对自身的能力估计也较高[22]。那么在职业生涯规划中,当面临是急功近利、满短期需求还是淡泊名利、图长远发展的抉择时,创业型大学生由于对自己较为自信而倾向于选择较为长远的个人发展目标,而不会贪图即时的享受。由此可见,通过提升创业型大学生自尊可以提升创业型大学生的职业延迟满足能力。
第三,通过正确合理引导创业型大学生的入世、出世心理进而提升创业型大学生职业延迟满足能力。就入世、出世心理的本质而言,“入世”重人世、讲文饰、主张刚健有为、强调责任和担当,是对社会现实的肯定与投入;“出世”重“天道”、求“自然”、倡导卑弱无为、强调个人对社会的超脱,是对社会现实的否定与超越[23-24]。创业型大学生是代表国家发展进步的一股新生活力,高校德育工作者需要正确合理引导创业型大学生用入世的拼搏进取来弥补出世的低要求、用出世的平常心来淡化入世的在乎结果,做到在职业生涯规划中不患得患失和努力进取。由此,可以通过正确合理引导创业型大学生的入世、出世心理进而提升创业型大学生职业延迟满足能力。
3.4局限与展望
本研究在如下几方面还存在值得改进之处:第一,本研究采用问卷法让被试进行自陈报告以获得数据,尽管本研究严格控制了施测程序以避免共同方法偏差对研究结果的影响,但在缺少观察等非测量方法的数据情况下仍无法避免自陈报告可能受到社会赞许性的影响。因此,在以后的研究中,应该将测验和观察结合起来以使得研究结果更具有客观性[25];第二,本研究的实质是一种横断设计,只能在同一时段调查创业型大学生职业延迟满足的特点。但已有研究表明,个体的职业延迟满足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发生变化[1],因此横断设计无法充分理清创业型大学生职业延迟满足能力的发展变化。在以后的研究中,可以将横断设计和纵向设计相结合,在不同的时段考察创业型大学生职业延迟满足能力的发展变化以丰富该领域的研究结论;第三,本研究在仔细梳理已有研究结果的基础上提出核心自我评价作为社会支持影响创业型大学生职业延迟满足中的中介变量,尽管在一定程度上将社会支持对创业型大学生职业延迟满足的影响机制描述得较为详尽,但在这样单一的中介模型中可能还存在一些被忽视的因素,这些因素可能需要引入更多的中介变量进而构建多重中介模型或从调节模型的角度进行分析,如Judge和Ilies的研究表明尽责性(conscientiousness)可能作为一种调节因素对个体的延迟满足产生影响[26]。在以后的研究中,可以同时考察一些可能发挥中介和调节作用的因素以更加全面且充分理清影响个体职业延迟满足的因素及其影响机制;第四,本研究在被试选取方面尽管尽可能地做到了大范围的随机取样,但还是集中在本科生群体中。在“双创”的大潮下,创新创业的学生群体其实遍布本硕博3个层面,因此以后的研究可以适当考虑将职业延迟满足的研究范围扩大到硕博层面,通过对比研究本硕博3个不同层面创业型大学生职业延迟满足的差异。
[1]王忠军,刘云娟,袁德勇.职业延迟满足研究述评[J].心理科学进展,2012,20(5):705-714
[2]张萌,张积家.职业延迟满足研究及启示[J].职业时空,2008(10):226-226
[3]叶悦妹,戴晓阳.大学生社会支持评定量表的编制[J].中国临床心理学杂志,2008,16(5):456-458
[4]Han S,Min J,Lee H.Antecedents of social presence and gratification of social connection needs in SNS:A study of Twitter users and their mobile and non-mobile usage[J].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Information Management,2015,35(4):459-471
[5]Herndon J S,Bembenutty H,Gill M G.The role of delay of gratification,substance abuse,and violent behavior on academic achievement of disciplinary alternative middle school students[J]. Personality and Individual Differences,2015,86:44-49
[6]Gerhart J I,Heath N M,Fitzgerald C,et al.Direct and indirect associations between experiential avoidance and reduced delay of gratification[J].Journal of Contextual Behavioral Science,2013,2(1-2):9-14
[7]杜建政,张翔,赵燕.核心自我评价的结构验证及其量表修订[J].心理研究,2012,5(3):54-60
[8]杨晓峰,许思安,郑雪.大学生社会支持、核心自我评价与主观幸福感的关系研究[J].中国特殊教育,2009,16(12):83-89
[9]游向宇,杨丽军,徐浩岚,等.大学生社会支持、核心自我评价和择业效能感的关系研究[J].山东社会科学,2014,28(5):244-245
[10]Herndon JS,Bembenutty H.In-school and social factors influencing learning among students enrolled in a disciplinary alternative school[J].Learning and Individual Differences,2014,35(5):49-55
[11]Fletcher J B,Dierst-Davies R,Reback C J.Contingency management voucher redemption as an indicator of delayed gratification[J].Journal of Substance Abuse Treatment,2014,47(1):73-77
[12]刘晓燕,郝春东,陈健芷,等.组织职业生涯管理对职业承诺和工作满意度的影响-职业延迟满足的中介作用分析[J].心理学报,2007,39(4):715-722
[13]周浩,龙立荣.共同方法偏差的统计检验与控制方法[J].心理科学进展,2004,12(6):942-950
[14]温忠麟,张雷,侯杰泰,等.中介效应检验程序及其应用[J].心理学报,2004,36(5):614-620
[15]Hayes A F.Introduction to mediation,moderation,and conditional process analysis:A regression-based approach[M].New York:Gilford Press,59-70
[16]Taylor A B,Mackinnon D P,Tein J Y.Tests of the three-path mediated effect[J].Organizational Research Methods,2008,11(2):241-269
[17]Renn R W,Allen D G,Fedor D B,et al.The roles of personality and self-defeating behaviors in self-management failure[J]. Journal of Management,2005,31(5):659-679
The Mediating Effect of Core Self-evaluation i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Social Support and Entrepreneurial College Students'Vocational Delay of Gratification
Chang Wenhao,Liu Shen,Li Na
College of Teachers Education,Ningbo University,Ningbo 315211,China
Objective:To investigate effects of social support and core self-evaluation on entrepreneurial college students'vocational delay of gratification.Methods:572 entrepreneurial college students from nine provinces were randomly recruited to complete Social Support Scale for University Students,Chinese Core Self-Evaluation Scale and Vocational Delay of Gratification Questionnaire.Results:①There were significantly positive correlations among entrepreneurial college students'vocational delay of gratification,social support(r=0.278,P<0.01)and core self-evaluation(r=0.216,P<0.01).There was significantly positive correlation between social support and core self-evaluation(r=0.129,P<0.01).②Social support(β=0.278,P<0.001)and core self-evaluation(β=0.216,P<0.001)had significantly positive predictions on entrepreneurial college students'vocational delay of gratification.Core self-evaluation played a partial mediating role i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social support and entrepreneurial college students'vocational delay of gratification,and the intermediary effect of total effect ratio was 10.02%.Conclusion:Strengthening social support and core self-evaluation of entrepreneurial college students contributes to promote entrepreneurial college students'vocational delay of gratification.
Social support;Core self-evaluation;Vocational delay of gratification;Entrepreneurial college studentstinction in social psychological research:Conceptual,strategic and statistical considerations[J].Journal of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1986,51(6),1173-1182
R395.6,B844.2
A
1005-1252(2016)10-1472-06
10.13342/j.cnki.cjhp.2016.10.010
浙江省教育厅一般科研项目“学习理论视域下高校思政教育与创业教育结合研究”(编号:Y201534017);宁波大学党建专项项目“慕课视域下高校党校创新教育研究”(编号:XD16001)
2016-04-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