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约千里，山水就在身边

王莹

一

山峰与岛屿转换了时空，跨越了语言的梦想，我们登上了西宁至首尔的KE9164大型客机。登机处，韩国空姐含笑伫立，那姣好的面容、流盼的眼神，盈盈笑意温婉静柔，使人如沐春风。韩国空姐的确很美，美得宛如盛开在阳春三月里的春花，那种美是一种精心雕刻的美，是一种别样凝珠的美。飞机在夜间两点起飞，掠过黑色的夜空，飞行几小时后，大概在凌晨四时，从飞机的左舷窗望去，东方一轮红日灿若锦缎，艳如胭脂;穿过云层放射出绚丽的桔红色的光芒，只见云海波涛，晴空万里，万里云霞。飞机已接近济州岛，缓缓在下降，却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上又继续航行了许久。大海上隐约可见几只小帆船漂浮在海面上，苍茫浑厚，海天一色。蔚蓝色的天空，蔚蓝色的大海，蓝得同样清澈，蓝得同样深沉。渐渐地我们看见岛上许多树木葱茏浓郁，高低疏密。树荫遮蔽着低矮的房屋，美丽的济州岛在我眼中竟是如此邈远寂寥，实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此时，我曾经无数次的想象和思路，沿着天边的白云缓缓地走向宁静和平淡。

站在济州岛上，阳光、绿草、红花、飞鸟，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真实透澈。风飘云移，济州岛就像一个摊开的鸡蛋，四周寂静，周围环海都是黑色的礁石和黑色的石头。岩浆凝石，千奇百怪的溶洞溶柱，在千万年的沧海巨变中，在四季的无意交替中沉浮、显现，而这里的石头也似乎有序无序地改变了这里所有人的命运……济州岛是一座火山岛屿，它是由120万年前的火山活动所形成的典型的岛屿。1984年后，岛上的一切变为国家遗产，2007年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定为世界自然遗产，亦是世界新七大自然景观之一。岛上孕育出山水的本真，风儿摇动着岛上枝叶。岛上十公里内政府是不允许捕捞的，周围也没有任何工厂，由于现代环境频遭污染，而济州岛原生态的自然环境在今天则更是人们向往栖居的地方。因而济州岛的环境保护在世界上也是闻名的。大凡人们离自然的距离越远，回归自然的心就会越强烈。济州岛固有的传统文化和神秘的自然景观，也在呼唤着人们的精神回归。济州岛真实唯美而又远离尘嚣，大自然在这里也似乎放慢了脚步，但实际上，济州岛却是朝鲜古代流放罪犯的地方。当时许多皇戚大臣曾被流放于此。据说有中国商人想在此搞房地产开发，却被韩国政府阻止而罢手。但政府却允许外国人在岛上花五十万美金买房，并获得绿卡，自由来往于岛上。三年后，房子允许再卖出去，但岛上的每一块小小的黑石头是决不允许带走的。否则，将是违背韩国法律的。无论哪种文化，理想的生存环境中，都有山水秀丽的元素越过人们心灵的旷野，因为人类就是深一脚浅一脚地从混沌的泥土中来自自然界，越过荒凉和黑暗，在阳光的普耀下感受着生命的呼吸和心跳，寻觅着世间的爱与善，美与真。

济州岛树木繁茂，杂草丛生，各种植物任其漫延，自由生长，却无人工修剪的痕迹。岛上盛产柑桔，诱人的柑桔树上果实累累，或挂在枝头，或落在草地上，但却无人拾摘。岩石中一丛丛火焰松蓬勃地将枝叶犹如喷发的火焰，向天空伸展，还有一树树嫣似红霞又似扫帚的花红树怒放着。

朝暮轮回，日出日落。早期岛上的土著人很少，大概只有1500人左右，当时生产生活条件很差，他们生活在贫脊的土地上，美丽的自然景象却闻名天下，他们勤劳朴素而善良，政府给予了大力的扶持，岛上的一切生活用品都由政府来供给，来自精神广阔的人文关怀体现在岛上居民的生活中。黄昏，夕阳。岛上的民俗村，稀稀疏疏的挡风石墙前，一排排黑溶岩石垒起的石屋草房保持了古代村落的原貌，温暖而又悲凉，并已在岛上存在有上百年了。百年树龄的榉树、朴树依然古老而挺拔地生长在村子里。村里的道路由黑炭般的石头铺就，居民的房顶用麻绳连成十字形，铺盖在屋顶。房屋的四边有流苏穗子悬挂，这对于台风有较好的防范作用。随着时代的发展，年轻人大多离家求学工作，而那些老屋里至今仍然还住着当地的老人。老人们守着低矮的老屋，在无数个流逝的日子里，听着岛上的鸟啼，闻着花瓣散发的花香，消磨着岁月的时光。

海岛面临太平洋，海岸线长256千里，海水由于火山爆发显现着黑蓝色。以前岛上不能种植任何蔬菜，蔬菜需要空运，但现在也种些白菜和萝卜。岛上有三多，即风多，石头多，女人多。岛上风大，一年刮台风七到九次，岛上随处可见许多风车在发电。追逐着岁月的流动，岛上的人们并不刻意追求物质方面的改善，在平淡的日子里，他们只是真实地活着，活得简单，活得快乐，活得自在，也活得非常辛苦。

登上日出峰，山峦叠嶂、群山绵延，雾海山岚。左边看海，一湾海水，亦浓亦淡;右边看山，一山翠黛，时隐时现。习习的海风吹过人们的脸庞，在这里人们的心似乎可以与大海相连，可与悠久的岛屿相比，人的生命竟是那样的短暂。在太阳冉冉升起的时光里，在夕阳缓缓落下的暮色中，海女成为岛上的具像的标志，变为活化石，成为韩国历史文化的一部分。沧海桑变，而今六十岁以上的海女，已剩下不多几人，再过几年，也许就消失了。感知天地间的留连和浩远，现在的人们还有幸目睹海女的真容，倘若用心观看，大凡在海面上金黄色桔红色的球飘浮之下，就有海女在深水中劳作，她们潜在18米深的海水里，在天色向晚，繁星满天时，将海鲜捕捞后凉晒在礁石滩上。政府是允许海女捕捞的。

在艰难的谋生中，济州岛曾实行的是一夫多妻制，男人出海捕鱼，因风大浪急，而使许多男人一去不还，日本统治时期，许多男人又被日本人所杀。失去丈夫的女人的悲伤凝结成了颗颗泪珠，女人们每天就在岛上垒上一块石头，记载丈夫出海的时间，久而久之，一块块石头就形成了一座大石包。人们就称其为“望夫石”。世道苍凉，孤单的岁月注定了孤单的女人，所剩不多的男人便成了宝，于是一个男人就可以娶几个女人。男人每天天不亮就将女人放出去，到很远的地方背水，因岛上水源极缺，只有汉查山有淡水。另外的女人则下海捕鱼，剩下的烧饭做杂务，任何累活苦活都是女人们去做。痴心的女人做着本该男人去做的活计，一半糊涂一半包容;一半责任一半忍让，过着一夫多妻的日子。男人是天，天就是男人，男人自己只是吸烟喝酒喝茶。但也有女人可以不去干活，那就是生了儿子的女人。这种奇异的现象一直延续到二十世纪末。

因济州岛是火山岛，地上的石头上不能种粮食，因此岛上的居民就养马喂猪。马多的是富人，不富的人家只能养猪。贵族家有大门，百姓家无大门。岛上特有的黑毛猪使岛上每家餐馆的火锅里都有几片黑毛猪肉。岛上还有一种马，高只有1.2米，寿命却有40年，这种马骨像木头一样是实心的，马骨熬成骨粉，老人们吃了后身体异常健壮，岛上100岁以上的老人就有20多位。

石头老人是岛上的守护神。岛上有许多石头老人，人们如果想要身体健康不要生病就去摸摸石头老人的肩膀，如果向往荣华富贵，就去摸摸石头老人的肚子，摊开的手掌顺时针方向转一圈。而石头奶奶也有，这只是一个传奇。现在岛上的石头老人分两种，一种是文官，一种是武官。如果用左手摸的话，后代为威严的武官和健壮的运动员，右手摸的话，后代则会成为政府的文员。传说很久以前，曾有一个女人被丈夫驱使，去很远的汉查山背水，由于劳累昏倒在地，有位过路的神仙看她可怜，待她苏醒后就问她有什么愿望，他都可以满足她。她低头想了半晌，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要生一个儿子。神仙告诉她，顺着那条羊肠般的小路到海边，那儿有个石头老人，从老人的鼻子里抠出一块火山石就会生儿子。那女人照着做了，果然不久就生下了儿子。所以韩国新婚燕尔的夫妇婚礼结束后，都要去济州岛摸摸石头老人，据说是很灵验的。想要儿子就摸摸鼻子，想要女儿就摸摸耳朵。但是石头老人的鼻子和耳朵是不能一起摸的，这是有讲究的。

岛上有一个小镇，小镇上人很少，小镇守候着一份悠然与宁静。小镇临海的宾馆，阳台面临大海，一帘清风，一窗碧波;海风远远吹来，浪涛声声入耳，这才是真正的海景房。在这儿人们在睡梦里都是枕着波涛在入眠。

二

济州岛的花开了，首尔的花也开了，一束束艳丽的红花开出了惊艳的花朵。首尔是韩国商业文化的中心，是一个世界级的城市。它原名叫汉城，宽阔的汉江从城市中间流过。江水苍茫，恣意平缓流淌着。此岸彼岸，江南江北，两岸旷远。三十一座大桥耸峙在汉江两岸。每座大桥的建筑风格迴然不同，江边绿树浓荫，沿途是市民公园。江南商贸金融区有高1200米的摩天大楼，而韩国企业家都以能进入这一区域为最高目标。据说公园、大桥均为韩国现代集团所建设。但大桥竣工、公园建成后，此集团就宣告破产了。韩国民众感动之余集体到政府上访，要求这样为民众办事的企业不能让它破产，而政府则无钱给它，便把几个工程项目给了它，使其重新做起，多年后又发展起来了。江南的房屋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高。大都是四层楼房，而房屋大都是顺山势上下坡而建，但却十分整洁。我们很奇怪，首尔的大街并非多么宽广，行人也很少，但道路两旁的店铺却很多，各种百货小吃都在卖。每家店铺都没有卷闸门，连金店银行的门都是玻璃的。大街上很干净，也不见一个垃圾筒，倒见过几个打扫卫生的大妈级的环卫人员。

景福宫座落在首尔正中的大街上，光华门是景福宫的正门。景福宫是朝鲜半岛李氏王朝的王宫，具有500年的历史，它北临政府的国会大厦，曾被日本人两次烧毁。白色的宫墙使人无法想象宫内的景象。勤政殿雄伟富丽，是朝鲜古代最大的建筑，也是举行正式仪式和接受百官朝会的大殿，交泰殿是王后的寢殿。看到它古老的宫殿，似乎能听到它在悠久的历史岁月里沉睡的呼吸声。朝鲜王朝持续了500年，景福宫看似中国北京的故宫，布局规整严谨，花纹繁缛，线条流畅，体现了古代工匠的精湛的工艺和高度的智慧，但却全无往昔的金碧辉煌和皇家富贵荣华的气势。国王和王后的宫殿里只有两盏灯，和一个席地而坐的垫子。国王的大殿上有一条四爪的青龙，盘踞在大梁上。而皇后的大殿则无屋脊。宫内的地面上铺满砂土，后得知，夜晚如果砂土地上有人在轻轻走动，就会传来沙沙的声响。皇宫内非常害怕不速之客危及到国王和皇后的生命。同时，这座美丽伟大的宫殿在一定程度上也彰显着古代朝鲜大王至高无上的权力意识。

我们好像沿着岁月的河流在漫步。景福宫的后花园内，荷塘中间的香远亭连接着木结构的醉香桥。三月的柳丝垂在水面，水面上盛开着一池睡莲，睡莲开得祥和而静谧，据说这是皇后娘娘和嫔妃们赏花游玩的处所。香远亭则是王室单独聚会的地方。

首尔这么发达的城市房价是很贵的。但韩国人大都在租房，开始就租半地下的房子，远山近景，如开窗子，就能清楚的看见马路上行人走路的脚后跟。租房方式有两种，一是全租，一是半租。全租的话，百分之六十的房租一次交清。两年后房租本金再退还。房东只是将这些租金拿去吃利息。生活的富裕和美好，与年轻人的勤奋是分不开的。只要努力，年轻人是可以找到工作的。百路市场，报纸上都有招工信息。只要企业，饭馆，超市用人，轻易就会有工作的。每天工作一天，就能领4个小时的工钱，干满5天，多一天的工资，一年工作12个月，就给13个月的工资。还有奖金，韩国年轻人的工资每月都在二到三万元人民币。韩国的人工费是比较贵的，因而，首尔大街的自动饮料机也就最多。许多退休的老年人在开大巴出租车，当小区环卫和保安。因为他们看起来面相都很年轻。韩国是世界上是第二个长寿的国家。平均年龄87岁，所以看韩国人年龄就必须少10岁去看。在首尔的大街上，我们看行人较少，中年的绣花男人和阳光的帅哥更少，大概都在上班工作。只有家庭主妇在悠然地逛街和购物。韩国的保险体系较为全面，很大程度上体现了社会变迁，时代进步。全民三份保险，另外还有一份保险。全家人只要有一人上班，而全家都可享受参加保险，包括生病住院的费用，住院不但自己不花钱，而且还能有所盈余。

首尔热情而成熟，首尔的堵车在世界上也是闻名的。首尔车多，差不多每一家都有两辆车。匆忙来去的人群，匆忙过往的车辆，可在马路一旁的线路上却粗粗的划着一条蓝色的粗线，顺着道路不停地向前延伸。只有十一座的大巴和公交车在线内行驶，各种轿车、商务车、货车和私家车拥挤地排列在蓝线外行驶。尤其是在周五周六，堵车尤为严重。即使这样，也很少有车抢道和任意变换车道的。每辆车始终都在规规矩矩地行驶。如发生两车相撞，车上的人下来后，相互点头道一声对不起，就静等着警察来处理。首尔还是个“三无”的城市，无乞丐，无小偷，也无打架斗殴的人。看一个国家有无小偷，就看看女孩子的包是背在前面还是后面。常听人说：包背在前面是自己的，包背在后面就是人家的。但韩国女孩的包都大大方方地背在后面。韩国没有小偷的原因也很简单，因每个人的钱包里只有一张卡，他们吃饭购物都在刷卡，韩国的年轻人大都工作十一二个小时，女孩子半夜回家是常有的事，夜里在外面行走也是很安全的。韩国的烧酒25°。实际上就是为了不浪费粮食，用蒸馏酒兑水而成，一斟一酌味道很淡，不但男人喝酒，韩国的女人也常喝酒。

在首尔的大街上，处处可以感到生命个体的美丽和娟秀，我们所见到的韩国女人无论年轻的还是中年老年的女人，淡妆浓抹，总是那样相宜地或优雅或灵秀。精致的鼻子和嘴巴，姣洁如玉的肌肤，犹如月色下荷塘静静开放的藕荷，常常在不经意间流露出千种风情，很是赏心悦目。在韩国，化装是一种文化，女人出门不化妆，则被认为是一种不礼貌的举动。无论上班吃饭会朋友，都必须要化妆的。甚至连首尔的卫生间都叫作化妆间。初中生是可以化妆的，幼稚园的女孩烫头发是允许的。韩国的整容业很发达，女孩子到了十一二岁父母就准备一笔钱为孩子整容，脸上有哪些不足，就去美容院。韩国的整容不像我们所想象的那样，而是先看面相，再看风水，最后再做决定。而且韩国的化妆品很好，大都是植物的，放到嘴里是可以吃的。在韩国看病，16岁以下的病人，大夫是不会开中药的，如感冒也不会轻易给打针。即是挂点滴吊瓶也只是营养液之类。大夫是决不会乱开处方的。

夕阳西下，暮色中，田野在黄昏中一片模糊。周二是韩国的火热日，这一天，人们都在休息，从风水地理学上说，首尔是属火的，火神最爱光顾这里。因此，空气对流加上五行的生克制化，首尔经常无故莫名的就发生火灾。我们一路行来，曾看到多处起火后被烧毁的建筑物，和遗留下来的黑色模糊的物状。

三

首尔的月季花一束束地突现在路旁，三八线边上的树木在战争的间隙透出一抹抹葱绿。三八线是停战后南北双方在各自的边界上各退后两公里，中间扎起的一道铁丝网，称之为“三八线”。风萧萧，漫过三八线，朝鲜的国旗是世界上最高的旗帜，高一百二十米，飘扬在三八线的北面。而韩国国旗是一百一十米，飘扬在三八线的这边。在这4公里宽的地方，布满了地雷，也曾埋葬着无数为战争而死的亡灵。如今60多年过去了，没有一个人进去，里面却是树木茂盛，百花盛开。这个曾充满战火硝烟的死亡之谷，如今却是动物们的极乐世界。穿梭在林间的小鸟很是快乐，许多珍奇的飞禽走兽在那里徜徉，它们悠然自得，逍遥自在。动物的奔跑声和吼叫声欢快地充溢在三八线上。

四

法兰西小镇，这是一个具有法国浪漫地中海沿岸风情的小镇，它背靠秀丽的虎目鸟山，面临青平湖。在下午温暖的阳光下，异国的房屋结构参差不齐，小木屋的房前屋后开满了五颜六色的花朵，韩剧《来自星星的你》拍摄地就在这里，剧中主人公在此一吻定情，更增加了小镇的浪漫氛围，许多年轻人在这里寻梦。坐在花丛中的摇椅上，彩蝶灵动寻觅着花的芬芳，安静地阅读格林童话，你就会感觉到时间在慢慢引退，你似乎在童话的王国里成了真正的王子和公主。这里到处充盈着真实与虚幻的景象，真是个梦里梦外都开花的地方。

乐天游乐场是亚洲最大的游乐场，也是韩国最大的主题乐园。以西进运动之国和梦幻之国为主题，有宇宙飞船、黑洞2000、银河列车、飞毯等游乐设施。分室内室外两个场景。室外有冒险与神秘的乐天世界大探险与魔术岛、还有70米自由落体和旋转探险。室内有上下13层楼房那么高，是世界最大的室内娱乐中心。人造洞穴别有洞天，载人的热气球飘在半空中。旋转木马转个不停，与韩国电视剧《天堂的阶梯》中生死相恋的爱情瞬间契合。海盗船在泥塑的留着黑胡子、戴着船形帽、手持一柄长剑的海盗船长面前荡起，并不停地翻起落下，船上的游客呼叫连连。激流勇进的圆形转盘惊险疯狂，刺激着人们的神经。200多人参加的乐天狂欢节，新奇与陌生、体验与情怀、一支庞大的游行队伍穿越在游乐场，场景宏大，真实唯美而又虚幻。白雪公主，七个小矮人，带着快乐和忧伤，音乐声中，英俊的王子手拿仪仗，美丽的公主，长裙拽地，翩翩起舞。小鹿、小白兔、小猴子等小动物窜前跑后，还有蝴蝶蜜蜂寻寻觅觅，马戏团的小丑夸张的表演，多姿多彩的童话景象使人情不自禁地返回童年的美好时光，回忆起儿时那段天真烂漫无忧无虑的生活记忆。游乐场各种游乐设备齐全，一张门票可以玩转各类游乐设施。但是，一天、两天，甚至三天是绝对玩不过来的。

韩国之行，韩国印象，在我生命的韵律中，留下无数难以忘怀的记忆片断。在这里，我看到了山水的瑰丽，也看到了人心最本真的底蕴。多年后，我希望再次来到这里，回到这个美丽的国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