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生生涯适应力与职业决断力的关系研究
2016-08-30王小慧
高 群 王小慧
(福州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福建福州350108)
大学生生涯适应力与职业决断力的关系研究
高群 王小慧
(福州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福建福州350108)
基于生涯建构理论,以福建省3所综合类大学的275名大学生为被试,通过问卷调查,运用有调节的中介作用检验程序进行模型检验,考察了大学生职业决策自我效能在生涯适应力与职业决断力的中介作用及职业呼唤的调节作用。结果表明:大学生生涯适应力四维度正向预测其职业决断力;职业决策自我效能感在生涯适应力对职业决断力的影响中起中介作用,其中,职业决策自我效能在生涯适应力的关注、控制、好奇三维度对职业决断的影响中起部分中介作用,在自信维度上起完全中介作用;职业呼唤在职业决策自我效能对职业决断力的影响中起着调节作用,相比低的职业呼唤,大学生具备高的职业呼唤时,其生涯适应力通过职业决策自我效能的中介作用对职业决断力产生的积极影响更强烈。
生涯适应力;职业决策自我效能;职业决断力;职业呼唤
一、引言
近年来,高校大学生的就业问题受到国家的高度重视,《国务院关于进一步做好新形势下就业创业工作的意见》中就重点指出,要将高校毕业生的就业问题摆在首要位置,鼓励高校毕业生多渠道就业。但是在如今高速发展的社会,许多高校大学生并没有找准自我定位,大学四年迷惘虚度,临近毕业时常陷入职业决策困难的窘境。职业决策是职业心理学的重要分支,吸引了国内外众多学者的研究,比如对影响个人职业决策的因素研究[1][2]。与职业决策密切相关的就是个人的职业决断力,职业决断力是指个人在能感知到的有限制条件下还能对未来职业作出决策的能力[3]。高的职业决断力可以有效缓解职业决策困难,带来更好的职业结果[4],因此,提升高校大学生的职业决断力,使其摆脱职业决策困难,准确选择未来发展平台进而实现人生价值就成为当下学者研究的重点。
二、理论基础
职业决断力的众多研究中,生涯适应力的概念经常被提及[5][6]。生涯建构理论认为,生涯适应力是心理学上的一个概念,指帮助个体应对职业生涯发展中面临的问题和挑战的能力,它有四个组成部分,分别为生涯关注(Career Concern),指探寻未来职业的可能性及为这种可能性作准备的能力;生涯控制(Career Control),指谨慎作出决定及采取行动的能力;生涯好奇(Career Curiosity),指探索各种各样的
环境及潜在角色的能力;生涯自信(Career Confidence),指对个人解决问题能力的自信[7]。目前的研究也表明职业决断力与职业适应力密切相关,并且职业适应力能帮助大学生解决个人职业决策的一些难题,有效提升职业探索自我效能和职业发展规划能力,增强职业乐观感与职业决断力[8][9],这也使得两者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合理。一项最新研究表明生涯适应力的四个维度对职业决断力都有显著影响[10]。
在社会职业认知论(Social Cognitive Career Theory,SCCT)中,职业决策自我效能感是指个体对自身能够达到的职业生涯结果的能力的信念[11]。早期研究也将此概念引入大学生的职业决策的过程中[12],并被认为对职业决策会产生积极影响[13],以及能有效缓解大学生职业决策困难[14]。王金剑和陈春晓指出,职业决策自我效能感影响着个体对职业选择活动的参与、投入程度和坚定性[15],具备高职业决策自我效能的人能有效进行自我职业定位。Duffy等将职业决策自我效能作为一个中介变量进行研究,验证了生涯适应力与职业决策自我效能密切相关,指出具备高生涯适应力的大学生会获得更高的自我效能,并能有效作出生涯决定[16]。因此,生涯适应力通过职业决策自我效能的中介作用影响职业决断力具有一定的理论基础。
随着人们对职业内在发展与价值的重视,职业呼唤逐渐被引入心理学、管理学与组织行为学等学科领域,并为研究者提供了一个探索职业发展的新视角[17]。职业呼唤经常被定义为个人感受到的具有生命意义的工作[18],高水平的职业呼唤代表着对职业追求的热情程度,能产生更强的职业责任感和工作卷入感,给个人生活带来幸福和心理成功[19]。职业呼唤也是一种激励力量,是对某种职业路径的激励。呼唤能使一个人更加主动,主动探索职业发展,更主动地进行职业决策,并取得职业成功[20]。
综上所述,本研究拟探讨生涯适应力、职业决策自我效能、职业呼唤以及职业决断力四者的关系及其作用机制。基于生涯建构理论以及社会职业认知理论相关知识,提出以下假设:
H1:大学生生涯适应力四维度(关注、控制、好奇、自信)正向预测其职业决断力;
H2:大学生职业决策自我效能感在生涯适应力四维度对职业决断力的影响中起中介作用;
H3:大学生职业呼唤在职业决策自我效能对职业决断力的影响中起着调节作用;
H4:大学生职业呼唤与职业决策自我效能对生涯适应力与职业决断力间起着有调节的中介作用,即大学生的职业呼唤越强,职业决策自我效能对职业决断力的积极影响也越大。因此,拟检验的假设模型如图1所示。
三、研究方法
(一)被试
本研究采用调查问卷的方法开展研究,选取福建省3所综合类大学的275名大学生为被试。问卷主要通过实地发放和网络收集,采取匿名方式填写,被调查者会被告知数据只用于本次研究。共发放问卷371份,回收有效问卷275份,问卷的有效率为74.1%。其中,男生121人(44%),女生154人(56%);大一58人(21.1%),大二82人(29.8%),大三99人(36%),大四36人(13.1%);理科89人,工科35人,文科151人;平均年龄为20.40岁(SD=1. 02)。为了更清晰地解释生涯适应力对职业决断力的影响机制,本研究对一些变量进行控制,包括年龄、性别、年级、家庭经济情况。
(二)研究工具
1.生涯适应力量表(Career Adapt-Abilities Scale,简称CAAS)
采用Savickas和Porfeli[21]的生涯适应力量表,主要分为四个子量表,分别为生涯关注量表、生涯控制量表、生涯好奇量表、生涯自信量表,每个量表包含6个项目,共24个项目。题项包括“时刻关注我的职业发展”(生涯关注);“自己作出职业决定”(生涯控制);“深入探索我所遇到的问题”(生涯好奇);“相信自己可以解决问题”(生涯自信)。该量表采用5点Likert计分,5表示 “非常同意”,1表示 “非常不同意”。该量表在13个不同国家被验证具有良好的信度和效度。在本研究中,生涯适应力总量表的Cronbach α为0.901,各分量表的Cronbach α分别为0.851(生涯关注)、0.873(生涯控制)、0.821(生涯好奇)、0.92(生涯自信)。
2.职业决策自我效能量表(CareerDecision-Making Self-Efficacy Scale,简称CDMSE-SF)
采用彭永新和龙立荣[22]修订的职业决策自我效能中文版量表,该量表包含25个题项,测量个人感知到的能解决职业决策问题的自信程度。该量表主要从5个方面来提出问题,分别为自我评价、信息收集、目标选择、计划制定及问题解决。该量表采用5 点Likert计分,5表示“非常有信心”,1表示“完全没有信心”,得分越高,表示具有越高的职业决策自我效能。在本研究中,该量表的Cronbach α为0.947。
3.职业呼唤量表(Brief Calling Scale,简称BCS)
采用Dik等[23]的职业呼唤量表,该量表包含4个题项,测量这些问题在何种程度上与你的生活和职业密切相关,回答这些问题要从自身需求出发。4个题项分别为:“我对一个特定的工作有呼唤”;“我对我的呼唤有清晰的认识,因为它适用于我的职业”;“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来明晰我的职业呼唤”;“我正在探索我的职业呼唤,因为它适用于我的职业”。该量表采用5点Likert计分,5表示 “非常符合”,1表示“完全不符合”,得分越高,表示职业呼唤越强。在本研究中,该量表的Cronbach α为0.893。
4.职业决断力量表(Work Volition Scale-Student Version,简称WVS-SV)
采用Duffy,Diemer和Jadidian[24]根据大学生的特征修订的大学生职业决断力量表,但本研究只截取量表中包含7个项目的决断力子量表,题项包括:“我会选择我想要的工作”;“我可以完全控制我未来职业的决策”;“歧视并不能影响我的职业决定”等。该量表采用7点Likert计分,7表示 “非常同意”,1表示“完全不同意”。在本研究中,该量表的Cronbach α为0.862。
(三)数据处理
本研究采用SPSS17.0、AMOS7.0软件对数据进行处理分析,主要包括相关性分析、回归分析、路径分析,在分析有调节的中介效应时,运用依次检验的方法,重点考虑中介效应,其次考虑中介效应是否受到调节,即中介效应何时强何时弱[25]。
(四)共同方法偏差检验
由于本研究中各量表都是由同一被试所填写,可能存在共同方法偏差,因此在数据分析阶段需要对它进行检验。本研究采用Harman的单因素检验法,即通过因素分析结果得到一个单独的因素,或者一个因素解释了大部分变量的变异。本研究中,通过探索性因子分析析出因子共解释总方差的65.7%的变异,其中第一个因子解释了总体方差18.6%的变异,因此可以认为本研究不存在严重的共同方法偏差。
四、结果分析
(一)生涯适应力四维度、职业决策自我效能、职业呼唤与职业决断力的相关分析
本研究对各变量的均值、标准差以及变量之间的相关系数进行统计。通过描述性统计和相关性分析的数据结果如表1所示:生涯关注、生涯控制、生涯好奇与生涯自信四维度显著正相关;生涯适应力四维度与职业决策自我效能显著正相关,相关系数分别为0.669(p<0.01)、0.714(p<0.01)、0.530(p<0. 01)、0.693(p<0.01);职业决策自我效能与职业决断力也显著相关,相关系数达到了0.749(p<0.01)。生涯适应力四维度与职业呼唤之间的相关性未达到显著水平。
表1 各变量均值、标准差及相关系数(n=275)
(二)职业决策自我效能在生涯适应力四维度与职业决断力间的中介作用
中介效应意味着一个因果链——中介变量被认为是由自变量引起的,并影响了因变量的变化。由相关分析可得,生涯适应力四维度与职业决策自我效能和职业决断力显著相关。本研究参照温忠麟等[26]介绍的中介效应检验程序来验证职业决策自我效能的中介作用。为了避免多重共线性问题,首先对相关变量进行中心化处理,然后运用SPSS逐步回归分析,中介效应检验结果如表2所示:从各方程一的检验结果可以看出,生涯适应力的四维度,即生涯关注、生涯控制、生涯好奇、生涯自信与职业决断力显著正相关,因此,H1得到验证。职业决策自我效能在生涯关注、生涯控制、生涯好奇、生涯自信与职业决断力之间的中介作用显著,并且在职业决断力与生涯关注(c1’=0.193,t=3.661,p<0.05)、生涯控制(c2’=0. 183,t=3.254,p<0.05)、生涯好奇(c3’=0.150,t=3.222, p<0.05)间起部分中介作用,在职业决断力与生涯自信间起完全中介作用(c3’=0.094,t=1.710,p>0.05),H2得到验证。
表2 职业决策自我效能的中介效应检验结果(n=275)
(三)职业呼唤在职业决策自我效能与职业决断力间的调节作用
一个模型中存在调节效应会使两个变量间的关系发生改变,统计分析就是检验在调节变量的作用下自变量对因变量产生的不同的作用。本文参照温忠麟等[27]介绍的调节效应检验程序,对职业呼唤在职业决策自我效能与职业决断力间的调节作用进行了检验。在检验前先将各变量进行中心化,并生成变量职业呼唤*职业决策自我效能的交互项。检验结果如表3所示:从模型1到模型3,R2不断增大,且交互项的系数检验显著(β=0.076,t=2.807,p<0.05),说明职业呼唤在职业决策自我效能与职业决断力间
起调节作用,即H3得到验证。
表3 职业呼唤的调节作用检验结果(n=275)
为了更直观地显示调节效应,通过简单斜率分析,以职业呼唤上下一个标准差,将被试分为高职业呼唤和低职业呼唤组,得到在职业呼唤强度不同的情况下,自我效能对职业决断力的影响效果(图2)。从图2中可以看出:相比于低职业呼唤组,高职业呼唤组对职业决策自我效能与职业决断力间的调节作用稍强一些。
(四)职业决策自我效能与职业呼唤的有调节的中介作用检验
参考温忠麟、叶宝娟[28]的有调节的中介效应检验程序,对职业决策自我效能与职业呼唤的有调节的中介作用进行检验。检验步骤为:
1.首先检验直接效应是否受到调节,如果α3系数显著,则说明直接效应受到了调节。
2.作中介变量与自变量、调节变量与自变量和调节变量交互项的回归。
3.分别选择直接效应受(未受)调节的回归方程进行检验。
其中Y为职业决断力;X为生涯适应力(取生涯关注、控制、好奇和自信的均值);U为职业呼唤;W为职业决策自我效能;UX为职业呼唤与生涯适应力的交互项;UW为职业呼唤与职业决策自我效能的交互项。
温忠麟、叶宝娟[29]总结了Muller的观点,并指出如果直接路径受到调节,则既可以建立有中介的调节模型,也可以建立有调节的中介模型,但是如果直接路径没有受到调节,则只能考虑建立有调节的中介模型。当b1≠0且c5≠0显著时,调节中介作用的后半路径;当b3≠0且c4≠0显著时,调节中介作用的前半路径;当b3≠0且c5≠0显著时调节中介作用的前后两条路径。根据方程一中的α3系数,建立直接效应没有被调节的有调节的中介模型(α3=-0. 008,t=-0.253,p>0.05)。由方程二和方程三的结果可知,b1显著不为零(b1=0.790,t=21.052,p<0.001),c5显著不为零 (c5=0.063,t=2.530,p<0.05),b3不为零的假设不显著(b3=-0.033,t=-0.879,p>0.05),c4显著不为零(c4=0.455,t=11.437,p<0.001)。此时,b1≠0且c5≠0显著,因此,有调节的中介效应得到验证,即H4得到验证,并且职业呼唤调节的是中介效应的后半路径,这与我们初始设定的模型相吻合。
表4 有调节的中介作用检验结果(n=275)
五、讨论
(一)职业决策自我效能的中介作用
本研究探讨了职业决策自我效能在生涯适应力四维度与职业决断力间的中介作用,这与最新相关的研究相符合。生涯适应力的四维度关注、控制、好奇与自信通过职业决策自我效能对职业决断力起作用,并且在关注、控制、好奇三维度中,职业决策自我效能起部分中介作用,还有一部分作用通过直接效应体现,或者可能还存在其他中介变量,这为后续研究提供了一个新的思路。鉴于目前大学生普遍面临职业决策困难的问题,而生涯适应力正向预测职业决断力,因此,大学生提高生涯适应力就显得尤为必要。生涯适应力的四维度都正向预测职业决断力,大学生提高生涯适应力可以从生涯关注、生涯控制、生涯好奇、生涯自信四维度出发。从生涯关注出发,大学生应该时刻关注未来自我的职业发展,积极关注相关职业信息并开展职业规划,时刻保持乐观向上的心理状态;在生涯控制维度上,大学生应该具备掌控自己职业发展方向的知识储备,独立、自主、负责,根据社会环境变化以及自身发展来不断调整自己的职业规划;在生涯好奇维度上,大学生应该积极尝试,积极探索,要有寻求真知的热情,不断探索出适合自己未来发展的职业路径;在生涯自信维度上,大学生在校期间要积极参与社会实践活动,不断充实自我,开阔眼界,克服胆怯心理,培养自信心,并敢于和勇于作出决定。
(二)职业呼唤的调节作用
本研究在探讨职业决策自我效能的基础上,也分析了职业呼唤的调节作用,职业呼唤调节了职业决策自我效能对职业决断力的影响。相比低职业呼唤的大学生,在高职业呼唤的大学生中,职业决策自我效能越高,其职业决断力就越高。Dik和Duffy认为呼唤是一种激励力量,将呼唤理解为个体感受到的指向特定职业并超越自我的力量[30],因此,响应呼唤是个体职业生涯健康发展的关键因素。作为大学生如何响应呼唤,如何在呼唤无法得到回应时作出反应?Duffy R D&Autin K L认为呼唤的过程包括三个阶段,呼唤找寻、呼唤感知与呼唤实现[31]。呼唤无法得到回应表现为个体无法从呼唤感知过渡到呼唤实现的过程。当内心的呼唤无法得到回应的时候,就会出现职业遗憾,从而削弱个体的斗志,这时候就需要及时调整自我,做好自我重塑[32]。大学生自我重塑可以从认知重塑、生活重塑和自我概念重塑出发。在认知上要重新审视自我与职业目标,重新定义职业目标意义,在一定程度上回应呼唤;在生活重塑上,通过身边亲友间接获得从事与自我职业呼唤相符合的活动的机会,从生活环境中来缓解职业遗憾带来的心理落差;在自我概念重塑上,个体可以通过不断重复与呼唤相关的信息,将与呼唤相关的内容内化为自我概念的一部分,找出现实自我与呼唤中的概念自我的差距,重新建构自我职业目标,形成与现实自我相匹配的职业呼唤,并为之不断努力。
(三)生涯适应力与职业决断力的内部作用机制
本研究在对职业决策自我效能的中介效应和职业呼唤的调节效应进行研究的同时,也对两者在生涯适应力与职业决断力间的有调节的中介作用进行了检验。检验结果表明,职业决策自我效能的中介作用受到职业呼唤的调节。职业决断力受到各种内外部环境的影响,本研究是从个人内部出发,探索自我职业适应力的不同如何导致职业决断能力的不同。从理论上讲,职业选择、决断是一个复杂的心理过程,一个具备高自我效能感的人往往能开展良好的职业生涯探索,确定职业目标,更好地进行自我职业决策[33]。职业决策自我效能已经被现有研究证明与职业幸福感、职业成功、职业决策密切相关,而职业呼唤理论更深入分析了这一复杂的职业决策心理过程。职业呼唤被认为是个人对于特定工作的一种渴望,Dobrow S.R.和Tosti-Kharas J.将其定义为人们所体验到的指向某一特定领域的强烈且有意义的激情[34]。一个具备高的职业决策自我效能的个体,如果内心同样具备高的职业呼唤、职业追求,那么其职业决断力就会明显得到提高,这也是职业决策自我效能与职业呼唤的有调节的中介效应的直观体现。
(四)研究不足与展望
本研究揭示了生涯适应力与职业决断力间的内在机制,为高校的大学生职业培养规划和职业培养教育提供了坚实的理论基础,也为提高高校大学生职业决策能力提供了新的视角。本研究也存在一些不足,比如用横截面数据并不能全面、动态地反映生涯适应力的变化对大学生职业决断力的影响,并且从实验结果中看出,职业决策自我效能在生涯适应力的关注、控制、好奇与职业决断力间起部分中介作用,其他变量还有待探索。因此,后续研究中可以适当考虑纵向追踪,考察生涯适应力不断变化中大学生职业决断力的变化,从而能更直观地体现两者之间的影响。还可以更进一步探索生涯关注、生涯控制和生涯好奇对职业决断力的影响的其他中介因素,以期能更全面地探索两者之间的内在作用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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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Relationships among Career Adaptability and Work Volition in College Students
Gao Qun Wang Xiaohui
(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Fuzhou University,Fuzhou Fujian 350108,China)
Based on career construction theory,this study explored the effects of college students’career adaptability on their work volition,and the mediate role of career decision making self-efficacy,and the moderate role of career calling.275 college students from 3 universities were surveyed with self-report questionnaire in order to test this moderated mediation model.Findings show that:the four-dimensional of career adaptability exert significantly positive effect on college students’work volition.Career decision making self-efficacy served as mediator in the relations between career adaptability and work volition;particularly,it partially mediated the relationships among career concern,career control,career curiosity and the work volition.Career calling moderated the mediation path through career decision making self-efficacy.Moreover,this indirect effect was much stronger for college students with high career calling relative to those with low career calling.
career adaptability;career decision making self-efficacy;work volition;career calling
G455
A
1671-6639(2016)02-0009-07
2016-03-01
本文为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青年项目“产学研合作成效影响机理及提升策略研究”(项目编号71403054);福建省社科规划项目 “基于技术路线图思维的福建省3D产业联盟协同创新机制的研究”(项目编号2014A036);福建省教育科学“十二五”规划重点项目“研究生职业培养的主动行为研究——基于福建省16所高校的实证研究”(项目编号FJJKCGZ14-037)的部分成果。
高群(1981-),女,福州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副教授。
王小慧(1991-),女,福州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管理科学与工程专业2014级硕士研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