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涌的一位穆斯林女子
2016-05-19
扬子江 2016年1期
我居住在香港的中东,
常得见到她们的黑衣,
她们深陷在面纱中的眼常垂目
未等我对她们的世界想象更多。
直到这晚在即将驶进终站的巴士上,
我看见她/她们在等待过马路,
在夜色中踌躇,踌躇却
如瞪羚的急切使她的黑衣脱出夜色,
这一刻她独立于新闻里的盾牌与炸弹,
独立于伊朗、叙利亚、以色列、
巴勒斯坦或者这国那国,
本来她就说不,就像耶路撒冷的不归属。
只有灯光在慢车前划出古老的星月,
风代替安拉,吹起她的面纱,
让人想起她也曾坐在幼发拉底河畔唱歌
不为任何目的而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