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柏霖,和“大仁哥”不同的一款
2016-05-14徐欧露
博客天下 2016年9期
徐欧露
陈柏霖说,感谢在这个年纪遇见了《再见,在也不见》这部电影。
“如果10年前你让我拍这个,我可能不知道它在说什么。可是现在对我而言,我会有十几年不见的兄弟,会有十几年不见的前女友,对父亲的认识也会达到这个年纪才会有的理解。”
“我今年32岁了,这恰好也正是我爸爸当爸爸的年纪,所以我就可以理解,他那个时候的焦虑和选择。”
问他对“再见”二字有什么感触?突然有那么一刻,这个不怎么喜欢聊自己的人,把自己摊开来,“1月底,爷爷刚刚过世,我第一次知道和家人分离的感受。”他说,来北京的前一天,爷爷刚刚“进塔”(将骨灰放入灵骨塔内),“我还会梦到他。”
如果5年前做这个访谈,我可能也不知道陈柏霖在说什么。但是几天前的清明,我刚刚为至亲上了香。
“知道他在说什么”有时是一件很残忍的事。
记者和演员都是那种要在不断的自我完善中,知道别人“在说什么”的人。那个别人是采访对象,是角色,是人心里的回声。
也就是采访的那几天,我家院子里的野猫生了。
小家伙在破棉被上挤成一团闭着眼吃奶,樱红的小嘴儿一张一张的,好像说:“我有妈妈,我妈妈什么都会。”
它们都不知道,妈妈连家都没有。几天后,老猫突然跑了,带着宝宝。
但它可能数错了数儿,一只黑白花儿被落在了窝里。它刚刚睁开半只眼,就已经和妈妈说再见。
不知道它是不是理解了我们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