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质联用技术在食品真菌毒素检测中的研究进展

宋卫得,苏　征,惠希东,袁晓鹰,刘　冰,卢志晓

(日照出入境检验检疫局,山东日照 276826)



液质联用技术在食品真菌毒素检测中的研究进展

宋卫得,苏征,惠希东,袁晓鹰,刘冰,卢志晓

(日照出入境检验检疫局,山东日照 276826)

液相色谱-质谱联用技术,具有灵敏度高、选择性好、多种组分同时检测等技术优点,当前广泛应用于食品中真菌毒素检测。本文综述了近年来国内外液相色谱-质谱联用技术在食品真菌毒素检测中主要研究进展,讨论了食品中主要真菌毒素的检测方法,展望了液质联用技术在食品检测中的发展和应用前景,以期为从事食品质量控制和检测分析人员提供参考。

液相色谱,质谱,食品,真菌毒素,检测

真菌毒素,是真菌在粮食或饲料中生长代谢所产生的一系列有毒有害物质,目前在自然界中已发现的真菌毒素多达400多种[1-2]。按照主要产毒菌种,真菌毒素可以分为曲霉菌毒素(如黄曲霉毒素、棕曲霉毒素等)、青霉菌毒素和镰刀菌毒素(如T-2毒素、HT-2毒素、玉米赤霉烯酮等)等几大类。真菌毒素具有致癌、致畸、致突变的作用,可引起人体的急性或慢性中毒,严重危害人体健康[3]。目前,真菌毒素的检测方法主要有薄层色谱法、酶联免疫法、液相色谱法、气相色谱-质谱联用法、液相色谱-质谱联用法[4]。薄层色谱法简捷、便利,但重现性差、精度低;酶联免疫法特异性强、前处理简单,但假阳性率高,不能作为确证方法;液相色谱法稳定性好、灵敏度较高,但不能同时分析检测同系物或异构体;气质法需要衍生化前处理、操作费时费力。

液相色谱-质谱联用技术,具有选择性好、灵敏度高、适用性强等技术优势[5-6],当前已广泛应用于真菌毒素检测,并且成为食品检测领域的研究热点之一。本文综述了近年来国内外液相色谱-质谱联用技术在食品检测中的重要研究成果,分析了食品中主要真菌毒素的检测方法,展望了液质联用技术在食品检测中的应用前景,以期为食品质量控制和检验分析人员提供参考,进一步拓展液质联用技术在食品检测领域的应用空间。

1　液相色谱-质谱联用技术在真菌毒素检测中的研究

近年来,色谱技术的更新换代和食品检测技术的进步,特别是一些新型提取净化技术、色谱分离技术、高分辨质谱技术的涌现,极大地推动了液质联用技术在真菌毒素检测领域的研究和发展。

1.1黄曲霉毒素的检测

黄曲霉毒素(Aflatoxin,简称AFT)是黄曲霉和寄生曲霉的次级代谢产物[7-8],是真菌毒素中毒性最强、致癌性最高的一类剧毒物质,其中毒性最大、威胁性最高的B1,它具有极强的致癌、致畸、致突变作用[9-10]。因此,世界各国和地区对食品中黄曲霉毒素制定了限量要求。目前,AFT的主要检测方法是液相色谱法和液质联用法,后者检测灵敏度更高。Hanioka等[11]采用固相微萃取技术结合液质联用的方法,检测了粮谷中黄曲霉毒素(B1、B2、G1、G2),使用甲醇/乙腈(60/40):5 mmol/甲酸铵(45∶55)为流动相,在选择离子监控模式(SIM)下,使用AFM1作为内标,在0.05～2.0 μg/L浓度范围内线性系数大于0.9994;在1.0 μg/L浓度时,日内及日间方法相对标准偏差RSD在3.3%～7.7%(n=5)之间。该方法精密度高,但内标法定量及流动相配制操作相对复杂,实验检测步骤繁琐。Huang等[12]采用HPLC-MS/MS方法测定了花生及其制品中的6种黄曲霉毒素(B1、B2、G1、G2、M1、M2),采用84/16的乙腈/水混合液匀浆提取3 min,经一种自制混合固相萃取柱净化后进样,经Acquity UPLC HSS T3柱(100 mm×2.1 mm,1.8 μm)分离后6种毒素得到完全分离。该方法创新性较好,其线性、回收率、精密度均符合痕量分析要求,且首次在花生及制品中检出了AFM1、AFM2。另外,Li等[13]使用UPLC-MS/MS测定了谷物中的B1、B2、G1和G2,其中B1最低检出浓度可达到0.25 μg/kg。综合分析发现,HPLC-MS/MS方法检测黄曲霉毒素的技术要点有三方面:选择提取净化条件、选取合适的定性定量方法及优化色谱质谱条件。免疫亲和柱法是最常用的AFT净化方法,特异性高、富集性强,但价格昂贵、操作步骤复杂;多功能柱净化法,检测成本低,但回收率偏低。外标法定量操作便捷,但受基体效应影响、回收率不高;内标法定性定量相比外标法准确,但内标成本高、操作步骤相对复杂。对检测精度要求较高的实验室,建议采用成熟的免疫亲和柱净化法结合内标法进行分析检测。另外,选择合适的色谱分离和质谱分析条件,更是提高检测技术的重点和难点。

1.2赭曲霉毒素A的检测

赭曲霉毒素是由曲霉属和青霉属的霉菌产生的真菌毒素,在赭曲霉毒素中分布最广、毒性最强、危害最大的是赭曲霉毒素A(Ochrotoxin A,简称OTA)[14-15]。赭曲霉毒素A,已被国际癌症研究机构确定为ⅡB类致癌物,具有致癌、致畸、肝肾毒性[16-18]。欧盟于2012年7月发布(EU)No 594/2012号法规,修订了OTA在谷物产品中残留限量为3.0 μg/kg[19],我国真菌毒素标准规定谷物、豆类中OTA的限量为5.0 μg/kg。

Ryu等[20]建立了一种OTA的UPLC-MS/MS检测方法,使用乙腈-水(80∶20)为提取剂,经过超声、过滤后,进样测定。线性系数大于0.999,回收率在90%～104%之间,检出限为0.6 μg/kg,且无明显基体效应影响。该方法前处理简便、快速,精密度高,对谷物样品实测效果良好。史娜等[21]研究并建立了液质联用法检测食品中OTA,根据粮谷、咖啡、酒类三类不同基质样品,用甲醇-2%碳酸氢钠溶液(60∶40)或甲醇-水(80∶20)提取样品中的OTA,经OchraTest亲和柱净化,以甲醇-乙酸铵(含0.1%甲酸)为流动相,采用正离子模式对OTA进行检测。结果回收率在82.3%～98.5%之间,检出限达到了0.1 μg/kg。该方法适用范围广、灵敏度高、抗干扰能力强。Wang等[22]采用LC-ESI-MS/MS方法检测了燕麦、玉米、小麦等110个市场抽选样品中的OTA,三水平平行检测的回收率在78.3%～103.3%之间,相对标准偏差RSD为2.1%～4.3%。

查阅大量OTA检测研究文献发现,采用乙腈-水作为提取剂,对OTA的提取效果优于甲醇-水,前者回收率更高;OTA在弱碱性条件下溶解性更高,因此,很多检测在提取溶剂中加入少量NaHCO3;对质谱扫描模式、碰撞电压、离子源温度等分析对比和优化选择,同样是确保OTA检测准确性的重要环节。

1.3玉米赤霉烯酮类物质的检测

玉米赤霉烯酮类物质(zearalenols,以下简称ZER)是由多种镰刀菌产生的一种具有类似雌激素效应的真菌毒素,主要包括玉米赤霉烯酮(ZON)、α-玉米赤霉醇、β-玉米赤霉醇、α-玉米赤霉烯醇、β-玉米赤霉烯醇和玉米赤霉酮等[23]。大量研究证实,ZER具有生殖毒性、免疫毒性和基因毒性等毒副作用,且具有强烈的致畸作用,人体摄入受污染的食品后会受到严重危害[24]。我国真菌毒素限量标准中规定小麦和玉米中玉米赤霉烯酮不得超过60 μg/kg。目前ZON的检测方法主要有薄层色谱法、气相色谱-质谱法、高效液相色谱法、液相色谱-质谱联用法等。与其他检测方法存在检测组分单一、检测步骤复杂、定性能力不足等缺点相比[25],液质联用技术,具有灵敏度高、选择性好、多组分同时测定等优势。孟娟等[26]建立了粮食及制品中6种玉米赤霉烯酮类物质的UPLC-MS/MS检测方法。样品用乙腈-水提取,经ENVI-Carb石墨化炭黑(GCB)固相萃取柱富集净化,用6 mL二氯甲烷-甲醇(7∶3)溶液洗脱,在ACQUITY UPLCTMBEH C18反相柱上分离,采用电喷雾负离子多反应监测采集模式。以α-玉米赤霉烯酮-d4为内标,检测线性范围为0.1～50 μg/L,检出限为0.1～0.2 μg/kg,3个不同水平的加标平均回收率为79.9%～104.0%。该方法操作简单、灵敏度高、重现性好,满足食品中痕量ZER污染物的检测要求。Pereyra等[27]采用HPLC-MS/MS检测了储藏状态下玉米中玉米赤霉烯酮、α-玉米赤霉烯醇、β-玉米赤霉烯醇、玉米赤霉烯酮-4-硫酸盐、β-玉米赤霉烯酮-4-葡糖苷,通过对7～127 d中5种玉米赤霉烯酮类物质含量的监测,发现在该储藏条件下,玉米赤霉烯酮及其派生物的含量无显著变化。

鉴于玉米赤霉烯酮类物质性能相近、衍生物之间分子量相差小,在一定流速条件下,应选择合理的流动相配比(如乙腈-水)和适宜的梯度洗脱条件,来提高分离效果。另外,一些肉类样品检测时,基质干扰效应强,需要对比选取高效的提取溶剂(如乙醚),采用可行的净化方法,必要时要采取复合净化(如IAC-CZ柱)或联合净化方式(如IAC-SPE)。

1.4脱氧雪腐镰刀菌烯醇的检测

脱氧雪腐镰刀菌烯醇(deoxynivalenol,DON)又称呕吐毒素,是镰刀菌属的禾谷镰刀菌和黄色镰刀菌等的次级代谢产物[28],人和动物大量摄入受污染食物后,会出现呕吐、腹泻、神经紊乱等急性中毒反应,严重时会损害造血系统导致死亡[29-30]。液相色谱-质谱联用技术,是一种检测食品中痕量DON的高效、灵敏、准确的方法。

Jestoi等[31]利用在线净化-液质串联的方法测定了大麦和小麦中DON和其衍生物DON-3-葡糖苷(简称D3G)。采用乙腈-水(84∶16)提取,MycoSep(R)227净化柱净化处理,分析了方法的特异性、线性、回收率、精密度(日内)、检出限。在DON浓度范围内(0.1～1.6 μg/kg),相关系数R2>0.985;回收率在73%～102%之间,RSD为3%～12%,对比分析了DON传统的固相萃取、免疫亲和净化等前处理方法和文中所用在线净化方法,表明在线净化方法快速简便、灵敏度高。Ohnishi等[32]使用LC-MS法检测分析了玉米制品中的DON、3-乙酰基-DON,15-乙酰基-DON,DON-3-葡萄糖苷。采用了5种多功能净化柱进行实验对比,回收率均在96%～120%之间,但对DON-3-葡萄糖苷检测时只有InertSep VRA-3多功能柱回收率在93.5%左右,实验数据证实,采用InertSep VRA-3净化柱净化检测4种DON及其衍生物结果更可靠。

目前,液质联用法对DON及其衍生物同时检测的检出限可以达到0.1 μg/kg,远高于液相色谱法的检测灵敏度(检出限60 μg/kg左右)。大量文献证实,采用乙腈-水提取结合多功能柱净化是DON及其衍生物同时测定的一种高效、可靠的前处理方法;为了去除基质效应,采用基质匹配的方式来制作校准曲线,可有效提高定量分析的准确度。

1.5多种真菌毒素同时检测

与其他真菌毒素检测方法相比,液相色谱-质谱联用法,可以通过保留时间和破碎离子共同完成定性定量分析,具有稳定、准确、可靠等技术特点,其中最显著的技术优势就是多类别、多组分真菌毒素同时分析检测,是一种高选择性和高灵敏度的真菌毒素检测方法[33-34]。当前,液质联用技术对多种真菌毒素同时检测分析中研究最多的是AFB1、AFB2、AFG1、AFG2、OTA、ZON、DON、伏马毒素(FB1、FB2)、T-2和HT-2等11种真菌毒素。

Lattanzio等[35]检测分析了谷物中9种真菌毒素(AFB1、AFB2、AFG1、AFG2、OTA、ZON、DON、T-2和HT-2),采用乙腈-水(84∶16)作为提取剂,聚合固相柱净化,内标法定量,进行了5平行样品添加回收,添加浓度水平在欧盟对各种真菌毒素的限量附近,除了ZON外,其他毒素回收率均在73%～114%之间,检出限在0.1～59.2 μg/kg之间,符合食品检验的技术要求。Solfrizzo等[36]做了一项基于玉米中11种真菌毒素LC-MS/(MS)检测方法的调查研究,通过对41个实验室的检测结果分析发现,在提取环节中,56%的实验室采用乙腈-水,17%的实验室采用甲醇-水,15%的实验室采用PBS(磷酸盐缓冲液)及甲醇,有极少数实验室采用了乙腈-甲醇-水混合液作为提取剂;在净化环节中,58%的实验室在上机进样之前进行净化处理,37%实验室直接采用提取原液上机检测,研究发现后者极易造成色谱柱及整个检测系统的污染;在定量环节中,54%实验室采用外标法定量,22%实验室采用归一化法定量,24%实验室采用内标法定量,实验数据对比分析发现,内标法和归一化法能够降低基体效应的影响,但当进样量低于10 mg时外标法检测结果更可靠。宫小明等[37]采用同位素稀释法并结合凝胶色谱净化技术,建立了花生、粮油中18种常见真菌毒素的UPLC-MS/MS检测方法。在样品中添加同位素内标,经乙腈-水(84∶16)均质提取,凝胶渗透色谱(GPC)净化,Waters ACQUITY UPLCTMBEH C18色谱柱分离,同位素稀释内标法定量。结果表明,18种真菌毒素在各自线性范围内线性关系良好,相关系数均不低于0.996;其中12种化合物的定量下限为0.02～0.4 μg/kg,6种负离子的定量下限为0.06～1.0 μg/kg;低、中、高3个加标水平的回收率为80%～96%,相对标准偏差为10.5%～19.6%。该方法具有前处理简单、净化效果好、灵敏度高的优点,适用于食品中多组分真菌毒素的痕量分析。Wang Y T等[38]采用乙腈-水-乙酸(79∶20∶1)溶液提取,Oasis HLB固相萃取柱净化,LC-MS/MS检测分析了玉米中9种真菌毒素,方法的检出限、回收率等技术指标满足我国食品理化检测要求,在实测玉米样品中检出率最高的三种毒素依次是伏马毒素B1(23.3%)、玉米赤霉烯酮(6.7%)、黄曲霉毒素B1(6.7%)。

目前,多种真菌毒素同时检测的前处理净化方法有免疫亲和柱法[39]、多功能柱法[40]、QuEChERS方法[41]、凝胶色谱法[42]等,选择一种提取净化方法或根据基质和检测组分选取多种净化方法有效组合,确保每种待测组分提取率和回收率均符合检测要求;结合前处理技术来选取色谱质谱条件,提高多种毒素联合检测水平,方可实现食品中真菌毒素快速简便分析、痕量准确分析、绿色节俭分析的检测目标。

2　结语与展望

液相色谱-质谱联用技术,是将液相色谱良好的分离能力与质谱准确的定性能力两者有机结合,为多种真菌毒素同时检测提供了一个极具发展潜力的方向。目前,液质联用技术在真菌毒素检测中应用广泛,但依然存在诸多不足。一方面很多食品基质复杂,单极质谱或灵敏性低的质谱定性能力不足,这就需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进行实验探索,改进前处理方法、优化色谱条件,来提高检测灵敏度。另一方面在真菌毒素检测时,选择免疫亲和柱法稳定可靠但检测成本较高,其他其净化处理方法相对不稳定;选择外标法定量简便但不准确,内标法准确但标准品成本较高。由于食品样品种类多、数量大,如何选择恰当的前处理技术和定性定量方法,既能保证检测结果准确可靠又能有效降低检测成本,是液质联用技术在检测食品中真菌毒素所亟需解决的现实问题。

一种检测方法的不足和缺陷,必将会随着仪器设备的更新和技术方法的改进而得以解决。目前,液相色谱-三重四极杆串联质谱(LC-QQQ MS),特别是飞行时间质谱(TOF-MS)的发明和应用,极大地提高了真菌毒素检测灵敏度和准确性[43]。TOF-MS作为一种高分辨、高通量的质量分析器,它能够获取化合物的精确质量,阐明化合物的结构信息,在无需任何标准品的情况下,可以对多种真菌毒素同时分析检测[44-45]。相信随着色谱和质谱技术的不断更新和检测方法的持续改进,液相色谱-质谱联用技术必将会在真菌毒素检测领域中发挥更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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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Tanaka H,Takino M,Tanaka T,et al.Development of a liquid chromatography/time-of-flight mass spectrometric method for the simultaneous determination of trichothecenes,zearalenone and aflatoxins in foodstuffs[J]. Rapid Communications in Mass Spectrometry:RCM,2006,20(9):1422-1428.

[45]Ala’ Yahya S,Guan H T,Wong R C S.Determination of aflatoxins in food using liquid chromatography coupled with electrospray ionization quadrupole time of flight mass spectrometry(LC-ESI-QTOF-MS/MS)[J].Food Control,2013,31(1):35-44.

Progress in determination of mycotoxins in food by liquid chromatography tandem mass spectrometry technologies

SONG Wei-de,SU Zheng,HUI Xi-dong,YUAN Xiao-ying,LIU Bing,LU Zhi-xiao

(Rizhao Entry-Exit Inspection & Quarantine Burea,Rizhao 276826,China)

Liquid chromatography tandem mass spectrometry technology has the excellence of high sensitivity,good selectivity and simultaneous determination of compounds. Now it has a wide application in determination of mycotoxins in food. In this paper,recent research progress in determination of food by liquid chromatography tandem mass spectrometry technologies were summarized,and determination technologies of main mycotoxins in food were also analyzed. The development and application prospects of this method were discussed,in order to provide

for the people who work in control of food quality and research on determination of mycotoxins.

liquid chromatography;mass spectrometry;food;mycotoxin;determination

2016-03-03

宋卫得(1981-)，男，硕士，工程师，研究方向：食品安全及检测技术研究，E-mail：woxinyh2006@163.com。

山东出入境检验检疫局科技项目(SK201619)。

TS201.3

A

1002-0306(2016)17-0395-05

10.13386/j.issn1002-0306.2016.17.07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