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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南冲突及其对东方阵营的影响

2016-04-04

关键词:南斯拉夫苏南阵营

谷 玉 梅

(山东理工大学《管子学刊》编辑部,山东淄博255000)



苏南冲突及其对东方阵营的影响

谷 玉 梅

(山东理工大学《管子学刊》编辑部,山东淄博255000)

1948~1953年的苏南冲突,其形成的原因和产生的影响是多方面的。其原因,首先是国家利益的对抗性;其次是意识形态上的排它性;最后是控制与反控制的斗争性。就其影响而言,苏南冲突既是东方阵营的第一次分化,又是东方阵营国家冲突的“标本”,还与20世纪50年代以后东方阵营内部关系的分裂与演变有着密切的内在联系。

苏南冲突;东方阵营;国家利益;意识形态

1948~1953年的苏南冲突,是东方阵营(即社会主义阵营)的第一次分裂。研究冲突的原因及影响,对于透视二战以后社会主义国家之间的关系,具有典型的意义。

苏南冲突是由战时和战后初期双方政治、经济、军事等多种因素造成的,概括来讲,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

(一)国家利益上的对抗性

东方阵营国家之间的冲突虽然发生在冷战时期,而冷战又具有浓厚的意识形态色彩。因此,东方阵营国家之间的矛盾,从表象上来看是意识形态上的分歧,但就其实质来看,仍然是国家利益的冲突。冲突各方都是利用意识形态上的华丽辞藻,掩盖藏在其后的国家利益。从国际关系的理论和实践来看,意识形态因素是服从和服务于国家利益和民族利益的,因为国家是国际法的主体,任何国家都将国家利益作为制定外交政策的依据和标尺。

在东方阵营国家中,铁托是第一个提出“国家利益至上”的领导人。在二战期间,由于苏南两国的历史和国情不同,苏南两党从事斗争的性质和任务又存在一定的差异,所以,苏南两党在战时不可避免地产生矛盾。从斗争目标上来讲,苏联从其国家利益出发,从维系与英美国家的联合出发,将南共的斗争目标锁定在单纯地反法西斯斗争范围内。南共则从其国情出发,将民族解放和社会革命同步进行;围绕战争年代苏联对南共的“军援”问题,双方也存有争执。南共迫切需要苏联提供军事援助,苏联则担心因支持南共而恶化与英美关系,拒绝提供军援;在南共建立人民政权问题上,南共主张建立人民政权,领导战争和革命,苏联则因为与流亡到伦敦的南斯拉夫“王国政府”保持“外交关系”而反对;在1943年之前,苏联既通过共产国际与南共保持联系,又与“王国政府”在国内的武装力量进行合作,实行“脚踏两只船”的实用主义策略,从而导致两党矛盾进一步加深;1944年10月,苏联与英国达成《巴尔干百分比秘密协议》,规定两国在南斯拉夫享有“一半对一半”的政治影响力,成为苏南两党“第一个争吵的原因”[1]212。

战后初期,苏联在双边经贸关系中严重损害南斯拉夫的利益,成为双方“发生冲突和某些伤感情的事情的根源”[2]105;在两党两国关系方面,苏联受俄罗斯军事封建帝国主义的历史惯性影响,对南共实行大党主义,对南斯拉夫奉行大国主义等,引起南斯拉夫的强烈不满;围绕南斯拉夫与意大利在的里雅斯特以及南斯拉夫与奥地利在卡林西亚问题上的领土争执,苏联大搞折中主义和民族利己主义,严重损害了南斯拉夫的国家利益;围绕南斯拉夫与巴尔干诸国组成联邦国家问题,苏联横加干涉,双方最终分道扬镳。铁托在围绕上述问题与莫斯科发生分歧时就指出:“我们的首要任务,就是照顾我们自己的军队和我们自己的人民。”[1]71杰拉斯对此感慨到:“这是中央委员会里第一次有人公开说出,我们的利益可以和莫斯科的利益有所不同。”[1]71-72在苏南冲突伊始,对于斯大林在意识形态上的攻击,铁托清醒地认识到,苏南冲突“不是理论上的争论”,而是“一国和另一国的关系”[3]134。针对斯大林攻击南共缺乏国际主义精神和狭隘的民族主义问题时,铁托回击说,尽管南斯拉夫人民非常热爱苏联,但“没有人有爱国亚于爱苏联的权利。”在苏南关系正常化谈判中,铁托又坚持首先恢复国家关系,反对苏联提出的首先恢复两党关系的主张,始终坚持共产党人应当是国家利益和民族利益的代表者和捍卫者,宣布南斯拉夫人“在首要位置上强调的是民族的因素而不是革命的因素”[1]240。

(二)意识形态上的排它性

在东方阵营国家中,都是社会主义国家,都把马克思列宁主义作为自己的指导思想,都把共产主义作为其奋斗的目标,理应是不会出现意识形态斗争的。但是,同样是东方阵营国家,却涉及到在马克思列宁主义方面的“正统”与“纯洁性”问题。因此,在东方阵营国家的冲突中,意识形态上的因素就具有特殊的意义。在苏南冲突中,苏共拥有一系列正统的“金子招牌”,苏共是列宁建立的党,苏联是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斯大林是战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领导人。而南共则是在列宁和斯大林思想的哺育下成长起来的,在苏共的支持和帮助下取得革命胜利的,战后南斯拉夫人又是按照“斯大林模式”进行革命和建设的。由此,在苏南冲突伊始,斯大林首先就意识形态方面的纯洁性问题向南共发难,否定“南共是一个马列主义组织”[1]328-329。随着冲突的加剧,斯大林对南共的指责更加升级,认为南共领导人“正在背离马克思列宁主义道路”[1]358。联共(布)在双边交涉无果后,又鼓动情报局召开专门会议,将南共革除教门,开除出情报局。苏共还将南共定性为“背叛马克思主义”,“铁托集团”是“英美帝国主义的走狗”。 由于当时联共(布)在东方阵营中的特殊地位,斯大林又是社会主义的化身,南共是无法与联共(布)在意识形态上对决的。因此,面对联共(布)的指责,铁托最初将争执局限于国家关系领域,认为苏南冲突“是一国和另一国的关系”[3]134。在回避不成的情况下,南共被迫应战,但仅局限于战略防守,否认联共(布)关于南共在意识形态方面“脱轨”的无理指责,为南共所进行的革命与建设进行辩解。随着冲突的进一步升级,南共从1951年开始,对联共(布)发起了主动性的进攻。铁托在1952年11月南共召开的六大政治报告中,抨击苏联在对外政策上走上了沙皇扩张主义的道路,对内走上了 “国家资本主义的道路。官僚主义在苏联成了目标本身。它愈来愈变成凌驾于社会之上的剥削者势力,这股势力不仅阻碍革命和革命思想的进一步发展,而且逐步消灭十月革命的成果,愈来愈具有反革命的性质”[4]460。

(三)控制与反控制的斗争性

国际政治中的大小国家一律平等,是指法律上的平等,而非事实上的平等。从联合国的成立来看,虽然它是打着“平等”、“正义”、“民主”的旗帜,但它本身就具有明显的大国强权政治倾向。苏、英、美三大国以及中、法两个“次大国”成为了安理会非常任理事国,享有否决权,这本身就不符合大小国家平等的原则。因此,在国际关系中,小国只是客体,大国才是主体。处理国际关系时,大国总是把本国的利益当成其共同的利益,漠视或牺牲小国的利益。在东方阵营内部,大小国家之间的关系也是如此。所以,从成立之初直至解体,东方阵营内部就存在着大国与小国之间控制与反控制的斗争。南斯拉夫虽然是巴尔干地区的大国,但它相对于苏联来讲,则是个小国。在冷战之初,在反击西方国家的冷战政策问题上,苏南双方并无分歧。但在抗衡西方战略问题上,苏南意见大相径庭。苏联从其综合国力与美国相距甚远这一客观现实和苏美双方共同维护雅尔塔体系出发,认为当务之急“不是要开展世界性的革命斗争来反对美帝国主义”,而是“迫使华盛顿承认两个超级大国在世界范围内达成的妥协以保证他们平分天下而划分的‘势力范围’。”[5]165所以,苏联是奉行战略防御政策的。但由于战争胜利而陶醉的南斯拉夫则主张以对攻的方式来反对帝国主义。在的里雅斯特问题上,与意大利进行争夺;在卡林西亚问题上,与奥地利进行较量;关于建立巴尔干联邦的设想;南斯拉夫在阿尔巴尼亚部署军队和南斯拉夫支持希腊共产党开展武装斗争等,都体现着南斯拉夫对外战略的进攻性。由此可以看出,在外交战略上,贝尔格莱德并不是按照莫斯科的节拍而起舞的。所以,斯大林竭力约束和控制南斯拉夫的行为,反对南斯拉夫主导的巴尔干联邦计划,反对南斯拉夫向阿尔巴尼亚派遣军队,要求南斯拉夫将希腊起义“尽快收起来”[6]146。总之,南斯拉夫是主张以强硬的战略进攻来重绘巴尔干地区的政治地图,以此来加快“革命和同西方帝国主义清算的速度”[7]36。正是苏南两党这种对外战略上的矛盾,导致苏南关系进入了死胡同。

苏南冲突是当代国际关系史上的一件大事,从社会主义国家之间关系的研究来看,苏南冲突具有典型的意义,影响深远。

(一)苏南冲突是东方阵营的第一次分化,阵营的分裂由此开始,南斯拉夫成为红色“多米诺骨牌”的第一张,接撞而至的是其它“骨牌”纷纷倒下,直至整个大厦的倾覆

1948~1953年是苏南冲突时期,两国关系的核心是全方位的对抗。斯大林逝世后,苏南关系开始和好,1955年恢复两国关系,1956年又恢复两党关系。但波兹南事件和匈牙利事件后,围绕波匈事件的性质等问题,苏南重新出现论战。在论战过程中,中共参与其中。本是中苏共同批南,但论战的最后结局,却是戏剧性地造成了中苏两党的分道扬镳。对于苏南关系破裂,阿尔巴尼亚人是举双手赞成的,因为是斯大林使其重新获得了独立,摆脱了南斯拉夫的控制和干涉。但赫鲁晓夫亲访贝尔格莱德,恢复与南斯拉夫的关系,忽视了阿尔巴尼亚的利益,伤害了其感情,为苏阿冲突埋下了隐患。从南阿关系来看,阿尔巴尼亚作为一个小国,从战时就受南斯拉夫控制,战后又差点沦为南斯拉夫的“第七共和国”,对南颇有怨气。因此,情报局开除南斯拉夫后,阿尔巴尼亚人冲上反南第一线,激烈批判南斯拉夫的“霸权主义”。苏南和好后,阿党是非常消极对待的。1956年苏南再次爆发论战,阿党再次杀向南斯拉夫,批判其“修正主义”。出于国家安全的考量,阿党对南斯拉夫始终是冷眼相对的。中南关系在初期是随着苏南关系的阴晴圆缺而变化的。情报局批南,中国拒绝与南建交。20世纪50年代中期,苏南关系正常化,中国与南斯拉夫正式建交。波匈事件后,中南关系在东欧动荡中迅速变冷。直到1968年“捷克斯洛伐克事件”后,中南两国都感受到来自于苏联的威胁,才真正走在一起,共同对抗苏联的“霸权主义”。在苏南冲突时期,苏阿两党是协调一致,共同批判南斯拉夫的。但从50年代中期开始,赫鲁晓夫寻求改善与南斯拉夫的关系,地拉那与莫斯科的关系日渐恶化。在批判铁托与赫鲁晓夫的“现代修正主义”的斗争中,中阿成为意识形态上的“战友”。但在20世纪60年代末期至70年代初期中国开始进行外交战略调整,并减少对阿经济和军事援助,中阿关系随之急剧直下。从1956年苏共20大开始,中苏之间就出现了意识形态方面的分歧,到1958年发展到国家关系方面的争执,至1965年,中苏关系彻底决裂,东方阵营最终解体。

(二)苏南冲突是东方阵营国家冲突的“标本”,从意识形态上的指责开始,到政治上的敌视、经济上的封锁、军事上的威胁和外交上的孤立

阵营内部冲突的“乱象”,都是从意识形态开始,以国家之间关系的“冬眠”而结束。在苏南冲突伊始,苏共中央就指责南共“在对内对外政策上犯了极大的政治错误,具有反马克思主义的性质”[8]203-216。由于当时苏南两党在东方阵营中的地位相差悬殊,更由于斯大林在国际工人运动中的领袖地位,南共无力在意识形态方面与之抗衡的。南共竭力证明自己是忠于苏联和斯大林,在庆祝党的“五大”即将召开的群众大会上,与会者高呼“斯大林万岁!”,并在“五大”会议上“照抄了苏联共产党的党章”[9]29。在外交上,“南斯拉夫的对外政策继续追随苏联路线”[10]46;另外,南斯拉夫在国内采取激进措施向苏联看齐,如在农业领域,南共完全按照苏联模式,推行全盘集体化。但即使如此,南共仍将被开除出情报局,来自苏联的压力仍然日甚一日。在回避不成的情况下,南共被迫应战,并且在意识形态上转入反攻,批判苏联正在逐步“消灭十月革命的成果,愈来愈具有反革命的性质”。正是在意识形态大旗之下,苏南间出现了政治、经济、军事、外交等全方位的对抗。随后的苏南论战、中苏交恶、苏阿决裂、南阿绝交、中南纷争、中阿反目等,都是按照苏南冲突的模式进行的。在中苏分裂过程中,双方首先是围绕斯大林的评价而展开斗争的。在赫鲁晓夫看来,要进行政治与社会改革,就必须首先要否定斯大林,批判斯大林的错误。而在毛泽东看来,斯大林不仅是国际工人运动的领袖,而且斯大林模式被认定为东方阵营国家进行革命和建设的唯一范例。而当时中国的社会主义模式,是斯大林模式的翻版,如果容忍赫鲁晓夫对斯大林模式进行批判和否定,对中国的革命和建设来讲,无疑是一场灾难;在对外政策问题上,双方也是意见相左。苏共认为,在核武器时代,难以通过战争来消灭西方国家。因此,只有通过与西方世界的“和平共处”和“和平竞赛”,来增强综合国力战胜资本主义国家。而落后国家也不必通过革命的方式,而可以采取“和平过渡”的方式进入社会主义。中共则认为,在那种四面环敌的国际环境下,中国必须仍然坚持强硬的毫不妥协的反帝斗争。苏共关于落后国家“和平过渡”的理论,实质上是否定了中国革命的道路,否定了中国革命在世界历史上的地位。

正是从所谓的“正统”出发,苏共认为中共走上了“左倾机会主义”和“民族主义”以及“冒险主义”的道路,中共则认为苏共走上了“修正主义”和“投降主义”的道路,并依据“世界革命中心东移”的理论,认为莫斯科已经没有资格充当共产主义运动的领袖,北京已经成为世界革命的中心,中国共产党人已经责无旁贷地承担起领导世界革命的重任。 在东方阵营的纷争中,阿尔巴尼亚则象一个共产主义的“恐龙”,极“左”思想泛滥。在东方阵营内部,仿佛只有自己是真正信奉马克思主义,其他党统统是“现代修正主义”。在与南斯拉夫的关系决裂后,霍查攻击铁托现代修正主义“匪帮是帝国主义的间谍,是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敌人”;在与苏联的分裂过程中,1960年霍查在莫斯科对苏共进行了“最粗暴的、最险恶的攻击”,认为赫鲁晓夫是看不清美帝国主义本质的“瞎子”“机会主义者和胆小鬼”;在与中国反目中,攻击中共存在着“反马克思主义的大国、大党的情绪”,“没有一丝马克思主义者的诚实或政治成熟”。霍查领导下的阿党,是死抱着“左”倾教条不放,企图以此来争夺马克思主义“正统”继承者的地位。

(三)20世纪50年代以后,东方阵营内部关系的分裂与演变,与苏南冲突有着内在的联系。1948~1953年的苏南冲突,在赫鲁晓夫上台后开始缓和

苏联为了与西方国家相抗衡,力图恢复东方阵营内部的团结。因此,和南斯拉夫重修旧好就成为当务之急。而南斯拉夫也需要和苏联恢复关系,以摆脱其在东欧地区的孤立地位。从1955年5月赫鲁晓夫访问南斯拉夫开始,到1956年6月铁托回访苏联,交恶数年的苏南双边冲突正式结束。赫鲁晓夫批判斯大林,深得铁托赞赏,但由此而造成的东欧动荡却又成为苏南论战的缘由。苏共20大批判斯大林,使外交上受苏联控制、内部发展上被斯大林模式束缚的东欧各国出现“解冻”,摆脱苏联控制与干涉的潮流涌动。于是,在1956年先后爆发了波兹南事件和匈牙利事件。苏南两国围绕波匈事件的起因和性质等问题展开了唇枪舌战。苏联认为东欧事件是西方敌对势力策划的,而南共则认为导致波匈事件的是“斯大林主义”,是苏联的“社会制度”造成的。就实质来看,苏南论战和苏南冲突都是围绕着苏东关系和斯大林模式来进行的。因此,苏南论战是苏南冲突的继续。虽然中共的发展道路曾被斯大林认定为是“亚洲铁托主义”,中共革命的胜利是“铁托式的胜利”,毛泽东是“第二个铁托”。但在铁托关于批判“斯大林主义”、批判苏联的社会制度面前,中共还是毅然出手,批判南斯拉夫的“修正主义”,捍卫斯大林声誉和地位。于是,中苏两党开始联手,痛批“铁托主义”。但在批判南斯拉夫之时,中共发现苏南两党对内采取“非斯大林主义”、对外奉行“和平共处”等“现代修正主义”的理论,惊人地一致。因此,中共开始将赫鲁晓夫和铁托归于同类。相对于铁托来讲,赫鲁晓夫“变修”的后果更加严重。由此,中共在“批南”过程中已开始影射苏联。虽然打着“批南”的旗号,但实际上是“批苏”的。对此,苏共也心知肚明。因此,中苏两党由含沙射影到公开论战,并最终分道扬镳。同时,在南阿绝交、中南纷争、苏阿决裂、中阿反目等双边矛盾的发展过程中,也都与苏南冲突有着密切的内在关系。

[1]斯蒂芬·克利索德. 南苏关系(1939-1973)文件与评注[M].河南师大外语系英语翻译组,译. 北京:人民出版社,1980.

[2]爱德华·卡德尔.卡德尔回忆录(1944-1957)[M].李代军,邵云环,曹荣飞,等,译.北京:新华出版社,1981.

[3]弗拉迪米尔·杰吉耶尔.铁托传:下[M].叶周,敏仪,等,译.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77.

[4]弗拉迪米尔·德迪耶尔.苏南冲突经历:1948-1953[M].达洲,译.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77.

[5]弗尔南多·克劳丁.共产主义运动——从共产国际到共产党情报局[M].杭州大学马列主义教研室、国际共运史教研室翻译组,译.北京:求实出版社,1982.

[6]米洛凡.吉拉斯.同斯大林的谈话[M].司徒协,译.北京:世界知识出版社,1989.

[7]卡尔·古斯塔夫.施特勒姆.铁托与南斯拉夫[M].林荣远,王昭仁,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79.

[8]沈志华. 苏联历史档案选编:第22卷[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2.

[9]乔治·霍夫曼. 南斯拉夫和新共产主义:下[M].裘辉,等,译. 北京:商务印书馆,1963.

[10]丹尼森·拉西诺. 南斯拉夫的实验 1948-1974[M].瞿霭堂,等,译. 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80.

(责任编辑 杨 爽)

On the Historical Causes of Soviet-Yugoslavia’s Conflict and Its Influences on Eastern Bloc

Gu Yumei

(EditorialDepartmentofGuanZiJournal,ShandongUniversityofTechnology,Zibo255000,China)

There exist various causes and influences of the Soviet-Yugoslavia’s Conflict in the years 1948-1953. As for its causes, the first and foremost is the rival of state interests, and next to it is the ideological exclusiveness, and the last is a about the struggle of control and anti-control. Concerning its influences, this conflict is both the first split that ever took place in the Eastern Bloc, and the "specimen" of conflict between countries in the Eastern Bloc, and it is also intrinsically related to the split and evolution of the internal relationships within the Eastern Bloc.

the Soviet-Yugoslavia’s Conflict; Eastern Bloc; state interests; ideology

2015-12-21

谷玉梅,女,山东威海人,山东理工大学《管子学刊》编辑部副编审。

D17

A

1672-0040(2016)02-007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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