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现代身体哲学意义的教师形象分析
2016-03-28伍雪辉张艳辉
伍 雪 辉 张 艳 辉
(1.重庆师范大学 教育学院,重庆 401331;2.重庆邮电大学,重庆 400065)
基于现代身体哲学意义的教师形象分析
伍 雪 辉1张 艳 辉2
(1.重庆师范大学 教育学院,重庆 401331;2.重庆邮电大学,重庆 400065)
现代身体哲学视域中身体是意义的纽结、建构的过程、实践的状态。教师形象从个体的、文化的、美学的、社会的身体等角度体现了深刻的身体哲学意义。我们应从人本化关照、教育学立场的思考、切身经验的提升等方面对教师形象进行身体哲学意义的关怀和建构。
身体哲学;教师;意义;关怀
无论中国古代“修身齐家”的身体哲学观,还是古希腊时期身体遭受贬抑、中世纪时期宗教意识压抑身体、近代身体作为存在工具等身体哲学观,身体历来富有深刻的哲学意义。而今, 对“教师的身体”的关注,更多是置于体质健康的角度,而把深层的身体哲学置于忽略、轻视或误解的地步。随着“回归生活世界”旗帜的树立,西方哲学对传统意识哲学进行了彻底的反思,身体哲学已被置于西方哲学的核心地位之一。这为我们重新解读和建构教师形象提供了新的视域。
一、现代身体哲学的身体观
现代身体哲学热潮,尽管研究视角不同,对身体的认识却存在许多共同特征。
1.作为意义纽结的身体
在传统西方哲学家眼中,身体是二元对立的范式:心灵-肉体、精神-物等。而现代身体哲学认为身体并不是简单的生物体,而是作用文化内涵的对象。身体作为意义的“纽结”和“意义的发生场”“与世界共在”的,不断生成的,在时间中展开的“身体场”。身体,既是人之自我理解的起点,又是人在与社会、自然的联系网络中沟通、交往的存在支点甚至价值支点[1]。每个人只有一个身体,但他可以有不同的身体意义。
但是身体作为意义纽结,又常常与话语、权力等工具性交织在一起,伴随身体的是无休止的劳作、身体的疲惫、心灵的倦怠、价值的迷失,“活生生”的身体不见了。以福柯、德里达、利奥塔等后现代主义者就强调应还身体的“肉身”,强调关注个体的感受性、体验性,追求个体的真正自由和解放。
2.作为建构过程的身体
从动物个体到人的生成,既是一个文化补充过程,也是一个社会化模塑过程。身体不仅是生物性的,更是文化的;不仅是自然的,更是建构的,是社会和文化的建构:“身体一直都是包括语言在内的文化所俘虏的骚动不安的囚徒。”[2]梅洛-庞蒂在《知觉现象学》等著作中,将身体与意识紧密联系在一起,确立了身体的主体性地位。他指出,身体是客观空间的一种方式,“在习惯的获得中,是身体在‘理解’”,身体是“我们在世界中的定位”。[3]191
身体研究的两种基本方法主要是自然主义与社会建构主义。身体哲学的大多研究者偏重于社会建构主义:把身体的意义、重要性甚至于身体的存在都当作是社会现象。认为身体不是社会的自然基础,相反是社会力量与社会关系的结果[4]。他们反对从基因优劣及男女荷尔蒙等差别解释不同种族、地域的身体差别。
3.作为实践的身体
身体不同于躯体的地方在于,身体是能动者的体现。“身体”是生命此在状态的展开。“不能把机体归结为个人存在本身,也不能把个人存在归结为机体”[3]191。 “身体是一种实践模式,也是一个行动系统”[5]111。对实践具有长期专门研究并形成丰富成果的布迪厄认为,实践不是心理状态,而是身体状态。实践感是世界的准身体意图,是世界由此出发的世界的内在性,是对行为或者言论要做的或要说的事物进行的控制。在布迪厄看来,身体拥有文化资本,而这种文化资本的获得是通过指向外部身体的特定实践表现出来的[6]37。由此,感受、情绪、意识、体验、行为、领悟等在身体哲学中成为极其重要的话语。身体哲学是必然的需要实践、需要被经历的,它并非始于范式文本,而是始于一种可效仿的生活,一种生与死的主动原型[7]18。
由此,我们在看待教师的身体时,也应打破身体的二元对立思维方式,以教师身体表达教师的整个生存及其社会文化、意义建构的价值。
二、教师形象的身体哲学意义与枯竭
教师的身体从教师身体文化、身体美学、教学生活多角度呈现着深刻的身体哲学意义。然而在我们关注教师形象的身体哲学意义的同时,却不能忽略它正处于枯竭之中的困惑。
(一)教师形象的身体哲学意义
1.教师的个体形象
教师专业特性是通过一个又一个教师在教育教学活动中体现出来的。但现实中教师的个体形象却非常模糊。教师身体的重要性在于它是教师专业特性最原本意义的发生境域,是“起源之所”。探察人的身体感、身体思维、身体展演, 可更好地理解和发展自我, 借着身体的认知与实践, 可更好地调整自我与他我、小我与大我的互动关系[8]。面对教师的专业特性,我们越是关注和找寻教师的个体形象,越能够获得教育教学的意义与价值。教师个体的差异,是因为我们身体习惯的处境不同,在一种实际处境的基础上我们成为我们之所是。我们把实际处境变成自己的处境,而处境中的各种偶然性在身体上不断重新形成,身体成为我们生存的象征,身体为自我定位[9]。
2.教师的身体文化
身体已不再局限于人的七尺之躯,而是以“动与万物共见”的方式向无穷无尽的大千世界开放。教师身体姿势与外表、身体之间的空间距离等都展示了深厚的身体文化,正如孔子所言“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教师从来都不应只重言教而不重身教,即使讲得正确,也会变成空洞的说教,丢掉教育的源泉性力量。抽空了教师与学生的身体,实施教育教学活动,对学生进行理性的发展、情感的培养、知识的传授就失去了载体,只能沦为一句空话。作为教师,我们需要通过身体来更仔细地思考,修养自己的身心、启迪教化我们的学生,因为真正的身体不仅是既定的基因遗传的物质承载体,更是教育的对象和教育成就的表现体。身体,心灵和文化必须完美融合其中。
3.教师的身体美学
当教师的外在美与内在心灵美相关联时,人们认为后者越高尚,前者越无关紧要。因此,教师总是带着老式眼镜、着装保守、色彩凝重……然而大众传媒对身体有着无比强烈的兴趣,铺天盖地、接踵而至的关于身体的现象,让原本处于缄默的教师身体美学也开始受到更多关注。教师的发型、头发的颜色、裙子的长短、衣服的款式、指甲油、手势、声音等等也成为在身体美学潮流中的直观表现话题。世界著名美学家舒斯特曼认为身体美学包含的内容不只是外在形象与举止,它也包含一种更具争议性的身体经验,一种潜藏于语言陈述之下的、并经常拒绝语言陈述的肉体感受[7]203。身体美学从对高级艺术的狭隘关注重新放回到广大的生活领域,使之成为普通大众广泛采用的生存策略。通过这种实践我们可以从事对自我知识和自我创造的追求,从事对美貌、力量和欢乐的追求,从事将直接经验重构为改善生命的追求。教师的身体美,是一种怎样的美?教师形象本身就在为学生展现美学的实践意义。
4.教师的社会形象
教师的教学生活正是教师“学高为师,身正为范”的形象体现。但所有的教师形象,都不只是教师个人生活的写照,更多的是社会生活的反映。教师的教学生活中,教师形象既是教师身体与灵魂的统一,更是社会、历史的价值、意义、集体、阶层、职责、权力甚至斗争等关键词的集合场。形象主要是社会的,我们自己的身体形象从来不是孤立的,而总是同他人的形象相伴。如维特根斯坦和福柯而言,身体仍是构成理想整体的组成部分。“人的身体是人的灵魂的最好图像”;有助于构成有革新使命的人类灵魂。因此,“需要拯救的,不是我的抽象心灵,而是我的灵魂和它的激情,正如它有其肉与血一样”[7]36。
(二)教师形象的身体哲学意义的枯竭
教师形象既是精神的,也是身体的,且始终以身体为基础,始终涉及师生的关系、教学意义以及更广泛的社会生活中更浓重的关系和意义。然而,现在我们不能不意识到教师形象的身体哲学意义正处于枯竭或扭曲之中。
1.教师形象的生命缺失
身体是生命之根。人的生命不可直观,必须落实到每一个身体那里才能为人所把握。但通常只有身体因衰老或疾病而开始衰退,出现痛苦或不适时,身体才成为生活中关注的焦点,而其他时候并不在我们的视野内。日常生活里要吃饭、睡觉、工作的现象的身体、经验的身体,在教师身上常常被忽略。教师的职业疾病,如咽炎、颈椎炎、肩周炎等;死亡日趋年轻化;女教师生育排队;教师的心理障碍等让我们看到教师的生命健康状况堪忧已是不争的事实。身体中的疾病也仅仅是社会失范的一个象征反应。历来“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的中国文化要旨在教师形象上得到了最大体现,身体健康成为了“奉献”的基础。仿佛一旦关注教师的身体,就变成了如柏拉图所断定的“除非万不得已,得尽量不和肉体交往,不沾染肉体的情欲,保持自身的纯洁”[10]13。大中小学教师们承担着繁重的教学任务、科研任务,背负着各种科研课题、科研奖励、学科建设、精品课程、优秀教学,以及名目繁多的政治学习和形式主义,而很少有人考虑他们羸弱的身体能否承受如此重负和压力[11]。
2.教师形象的文化定格
从身体的整体性关注转移到对身体文化与精神等因素的研究,是通常存在的偏移。很多时候,在教育教学活动中,身体与知识、意义、价值的天然联系被切断了。教师仅有传递知识的唯一任务,无论性别、语言、体态语以及服装等都服务于这个中心。教师的身体除了作为教学手段(形体语言)外,并不表达任何个人情感,无任何个体意义上的存在。教学生活世界中,学校往往对教师身体语言、教师服饰,以及教师行为等有特殊规定和要求,如端正的容貌、整洁的仪表、安详的举止、流利的语言、愉快的表情、适当的礼节,等等[12]。由此,教师身体成为教师文化的承载和文化的符号,教师形象代表着被定格不变的规训,它强调教师身份的外在规训,而不是身体的自我形塑,教师的身体在面对教师文化时常被作为被遮蔽,被规训和被惩罚的对象。甚至,教师的身体外在与文化形象的分离,越是落差大,越能体现文化的深厚意义与丰富价值。由此,我们很容易理解“辛勤的园丁”“蜡烛”“春蚕”等教师形象比喻的内在意义。教师群体的特性、教师的身份紧密关联着赋予其身体的尺码、体型与外表的那些社会价值。教师身体往往是作为象征性身体出场的。“正是意识的编造和理性的独裁,才导致身体的沦落、虚假主体的形成和外在人格的盛行。”[13]
3.教师形象的示范流失
教师的“身正为范”,决不是作为肉体的身体的端庄苗条或者壮实有力,而是以肉体为基础又超越肉体、高于肉体精神存在的榜样性,是实践行动的示范性[14]。但是随着多元文化与各种潮流的来袭,在许多教师身上,这样的“身正”也在不知不觉中流失。在课堂上,教师对学生言说、实践着各种关于知识、能力、思想、道德的“范”,而走下讲台,甚至在广阔的社会生活中,教师以身作则、以身示范、身体力行、身先士卒、身临其境的模范行动却越来越少。教师群体的“示范”性也遭受了质疑,而不再成为其他职业群体的榜样,许多关于教师职业道德、个人品德的失范屡见不鲜,一些追求功名利禄、升官发财、满足欲望(权欲、财欲、物欲乃至色欲)的世俗丑恶也开始出现在某些教师身上。那些“身正为范”的教师形象,只能在教育家、优秀教师的身上有所体现,更多的教师正无意识地践行着“平庸的恶”。因而对教育家和优秀教师的呼唤也成为时代强音。面对现代教育转型,教师形象,在理想与现实、实践与理论、功利与真理以及生存与发展的价值冲突矛盾中开始逐渐异化。教师形象该如何充实、提升,而不是削弱自我、扭曲自我乃至剥夺自我。
三、教师形象的身体哲学意义关怀
对教师形象的身体哲学意义关怀,有助于重建明晰的教师身体意象,有助于挖掘教师专业发展的潜在本质,有助于追寻复杂社会中对教师个体寻求自身的理解和发展之路。
1.从制度化身体转向人本化身体
面对复杂的教学情境,我们除了对教师身体有象征性和文化性的关照外,更应该从身体的完整、具体、现场关照教师身体的意义和实践过程。制度化的身体关怀通过组织、管理、纪律、制度、知识选择等一系列“制度论逼问”“规范性提问”寄居于教师身体上:教师是怎样一种职业?教师的责任与作用是什么?教师应当如何?优秀教师应该如何?……人本化身体关怀,无论是校园文化、教师文化还是教师教育体系、学校规章、课程教学制度都应将兴趣和关注转向对教师的“生活世界”“日常语言”“内在超越”等主题关照上。否则教师的身体仅仅作为制度性规约、专业训练的对象,教师形象本身体现更多的是作为话语符号,本身可能只是充满了权利诉求的张力,教师自身也失去了专业的独立性,更多地体现为依附性。教师也并没有成为真正意义上教育教学活动的核心。教师需增强身体意识,自觉锻炼身体,学会心理保健,对身体进行保养和维护。另一方面,还应鼓励教师在日常教育教学生活中觉醒并反思:我是谁?我要往哪里走?我过着怎样的生活?我要这样的生活吗?可以改变吗?……这种觉醒提供了反省、批判和修正的催化剂,激发教师重写教学和生活故事,重塑作为教师和个人的主体[15]自序1。这意味着教师个体的存在能够得到大家的尊重、承认,能安心地、轻松自如地构筑着教育教学生活中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2.以教育学的立场思考教师的身体
教育学立场的教师身体既体现了身体哲学本身赋予身体的各种意义,更充实了教师身体作为教育教学活动过程中更复杂性的构成和更深厚的意义。教育学立场下的教师身体是尚待生成和完善的身体,是可以在现实性基础上被继续赋予新的可能性的身体[8]。这意味着在教育教学活动中,从教师的手势、体态语、服饰等包含了丰富而多样的教学现象背后的含义,它们应体现教师身体所寓含的教师群体与教师个体的教学观念和意义,尤其是体现教师主体的个性化意义。只有在这样的过程中:教师“竭力以自己的身体语言和情感去与学生的身体动作和起伏的情感共振”,才能真正赋予身体的教育学意义[16]37。如果教师单单只是把身体作为教学活动的工具,同样学生也单单靠坐在教室里,一味地开动大脑细胞,这样的教育教学过程,师生都是勉强、被动的,无从谈及教学意义的获得与提升。教师身体除了承载文化外化的功能,还要变成对话、倾听的主体,师生通过身体与身体,身体与知识、情感、文化的相遇与实践过程,通过“主体间性”“交往理性”获得各自发展与提升的可能性意义。
3.通过切身经验提升教师形象的身体意义
身体背后所潜藏的是更加值得注目的感性[17]。当我们用现代身体哲学意义的视角来看待教师形象时,即是从身体哲学一向关注的体验、体会、经验、反思等角度丰富教师形象。不同的个体身处在不同的情境或做不同的事情时,会有不同的体验与感受。它是个体对外界及其当下生存状态的最直接也最真实的感受与体验,折射出个体当下的生存境遇;也是一种自我经验,是个体的自然的原初的体验。经验是人们通过亲身经历所获得的感知觉、情绪、感受、直觉、体验等等。经验是完整的教师形象不可或缺的重要内容与资源。作为活生生经验的身体“回归生活世界”,教师的体会、经验,从感性坐标重新审视历史、文化和传统,继而进行身体力行的实践和反思,如果彻底地、不懈地追求,越能够促使教师专业自觉和教学意义得到真正提升的可能。哲学家波兰尼提出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日用而不知”的默会知识可以说就是一种“身体知识”,即依靠身体的辅助意识、为我们所意识不到但又深刻影响我们行为的知识。而教师的实践知识、实践智慧正是以此为重要基础。应鼓励教师在生活的经验与故事中反思自己作为教师的意义与行动,多关注教师的叙事研究、现象学研究、比较研究等。而准教师、新手教师对各级各类“名师”“模范”经验的学习,不能照搬照抄。经验本身的情境性、个人性、内在性,来源于教师的身体力行,它不太能够移植。相对于具体的经验、做法或理论,而忽略了将学习来的东西进行自身改造,只停留在模仿层面,而不会有任何实质性的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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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左福生]
Teachers’ Image Analysis Based on Modern Body Philosophy Meaning
Wu Xue Hui, Zhang Yan Hui
(College of Educational Science, Chongqing Normal University, Chongqing 401331; Chognqing Post and Telecommunications University, Chongqing 400065, China)
View of the modern body philosophy, the body is kink significance, the process of construction, the state of practice. The teachers’ image from an individual, cultural, aesthetics, social reflects profound body philosophy significance. We should concern and construct teachers’ image body philosophy significance from the humanistic care, education position thinking and vital experience ascension.
body philosophy; teacher; significance; concern
2016-03-16
伍雪辉(1980-),女,教育学博士,重庆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副教授,硕士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为课程与教学论。 张艳辉(1980-),男,重庆邮电大学讲师,主要研究方向为社会体育学。
重庆市研究生教育教学改革研究项目“基于卓越教师国际化培养模式的专业型硕士培养机制研究”(编号:yjg143079);“基于卓越教师培养的‘本硕一体化’教育硕士学位研究生教育综合改革研究”(编号:yjg151003)。
G52
A
1673—0429(2016)05—0108—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