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十年国内外目的地居民旅游感知与态度研究综述*
2016-03-22江增光
江增光
(无锡商业职业技术学院 旅游管理学院,江苏 无锡 214153)
[旅游者研究]
近十年国内外目的地居民旅游感知与态度研究综述*
江增光
(无锡商业职业技术学院 旅游管理学院,江苏 无锡 214153)
[摘要]目的地居民是旅游业可持续发展的核心利益相关者,研究目的地居民对旅游影响的感知和态度,对促进旅游业的可持续健康发展具有重要的实践意义。以2005-2014年为时间段,以万方数据库、中国知网、Elsevier综合类学术期刊、Emerald全文期刊数据库、PQDT博硕士论文全文库等为检索工具,对国内外期刊所发表的典型文献进行了归纳与评述,在此基础上,对中国旅游目的地居民的旅游感知和态度研究提出了建议。
[关键词]旅游地;居民;感知;态度
作为旅游地的重要利益相关者、旅游开发的参与者和支持者,旅游地社区居民逐渐成了旅游开发组织者与学术界的关注焦点,国内学者赵玉宗等[1]、王莉等[2]分别对2005年以前的国内外旅游地居民感知和态度研究进行了综述,一致认为国外相关研究始于20世纪70年代,我国起步于20世纪90年代。该领域研究重点主要有居民对旅游影响及特殊旅游产品的感知与态度、影响因素、感知与态度的聚类分析及理论构建探讨等。2005年至今,该领域研究无论是视角、范围、内容,还是研究方法均发生了变化。文章以国内外核心期刊的典型文献为主要研究对象,兼顾部分非核心期刊的典型性文献,对该领域近十年的研究成果进行了梳理与分析,希望进一步厘清研究现状,总结研究经验,对明确该领域未来研究方向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和借鉴意义。
一、2005-2014年国内外相关文献数据统计
国内外十年里年发表论文总量趋势如图1所示。国外文献年发表量总体呈波浪形上下波动,2014年论文总量达到峰值。国内文献年发表量总体呈上升趋势,2012年达到峰值,随后两年下降明显,2014年下降至2012年的一半以上,但总量仍比国外多。
资料来源:根据所下载文献统计。图1 国内外年发表论文总量对比
资料来源:根据所下载文献统计。图2 国内外各类文献年发表总量对比
国内外各类文献年发表总量统计如图2所示。总体而言,国内外期刊发表量均超过博士论文和硕士论文量,国内年发表期刊量远超过国外数量。国外的博士论文年发表量超过了硕士论文数量,而国内则相反,整体研究质量与国外相比尚有差距。二、感知研究所涉及旅游目的地统计
国外近70%文献涉及城市居民,逾20%文献涉及自然、名胜,研究乡村和古镇居民感知的文献较少。按占文献总数比例来看,国内涉及自然名胜的文献比例与国外相当,古镇研究是国外研究的4倍多,研究乡村与村寨的文献是国外文献的3倍,但研究城市与社区的文献量不及国外文献量的1/3(见表1)。
表1 国内外文献所涉旅游目的地一览 单位:篇
资料来源:根据2005-2014年典型文献整理。
三、目的地居民对旅游影响感知和态度实证与理论研究
(一)居民对旅游影响的感知与态度
1.居民旅游影响感知的类型
目的地居民感知类型有对经济影响的感知,有对环境、社会和文化的感知,古梭等则从成本和利益角度将感知分为经济利益、社会利益、社会成本、文化利益和文化成本5个方面[1]86。近十年国内文献中,学者对影响感知的类型划分仍以经济、社会文化和环境影响为主。也有学者从其他维度对感知类型进行了划分,如经济、社会文化、环境、政治[3],宏观经济、宏观社会文化、宏观环境、个人微观效益[4],环境、关系、利益、权利[5],从成本、效益角度划分的有潜在经济收益与成本、潜在环境收益与成本、潜在社会文化成本[6],社会效益、经济效益、文化效益、社区成本、环境成本、经济成本[7]以及成本、情感性获益和物质性获益[8]。
感知类型差异研究方面,崔晓明和Chris Ryan[9]发现城市居民对地方文化复兴感知高于乡村居民。秦美玉[10]发现不同类型遗产地的居民对旅游影响的收益感知一致性较强,成本感知内部分歧较大。胡林等[11]发现经济影响感知最强,从事旅游产业和非旅游产业的居民对环境影响的感知差异性较大。严地宗等[12]按影响程度深浅依次将影响古镇居民感知态度的因素列为经济、环境、文化。
国外学者对感知类型的划分也以经济、社会文化和环境影响为主[13-19],一般研究认为经济感知比社会文化及环境感知强。但Justin Curto[20]却发现快速发展的山区近半数受访居民认为经济发展要多元化,旅游不应成为主要经济基础。Alison Jean Aspinall[21]发现加拿大不列颠哥伦比亚省东库特尼(East Kootenay)居民认为旅游开发造成了生活质量的下降。
感知相关性研究方面,Hamira Zamani-Farahani等[22]发现伊朗马苏乐城(Masooleh)居民伊斯兰信仰和社会文化感知高度正相关,伊斯兰信仰虔诚度与基础设施、生活质量及与旅游相关的文化运作显著相关。Kaoruko Miyakuni[23]发现日本西表岛居民个人经济收益与经济成本负相关,生态中心态度与经济、社会、文化以及环境成本感知正相关。Kyungmi Kim等[24]发现经济感知与物质生活显著正相关,社会感知与社区幸福感显著正相关,文化感知与幸福情感显著正相关,环境感知与健康和安全感显著负相关。
国内外学者对目的地居民感知类型的划分虽因研究目的不同存在细微差异,但分类方法和分类视角基本相似,在相关性研究方面,国外学者的研究成果明显领先于国内学者。国内外研究对象尚局限于某一特定目的地居民的感知类型和差异研究,对跨地区、跨文化差异背景下的居民感知差异比较研究关注不够,同一目的地居民的历时性感知差异研究也值得深入探讨。
2.旅游感知与态度关系研究
文献研究显示,居民旅游影响感知与态度正相关[25-29]。Bishnu Sharma等[16]356发现居民对旅游的态度因其从旅游中收益类型不同存在显著差异。卢小丽[30]发现居民对生态旅游的正面感知与其对旅游发展的态度及参与行为显著正相关。王纯阳等[31]发现村落遗产地社区居民的经济、社会文化及环境获益感知对态度有显著正向影响,经济成本感知与态度显著负相关;获益居民比未获益的居民获益感知和态度强烈,而成本感知则反之。
与上述结论不同,王素洁与Rich Harrill[32]从经济、社会文化、环境、服务和社区态度等方面进行综合评价,发现山东受访居民对旅游影响的感知程度与态度倾向之间无关联。
居民感知与态度关系研究以实证研究为主,通过数据模型验证假设。一般认为,经济收益和成本感知是促成居民态度状况的核心变量,如果居民的正向感知比负向感知强,居民对旅游开发的态度也呈正面或积极性。但居民旅游感知与态度之间的关系是否受到了其他外部变量的影响,如居民与景区的空间关系状况、旅游生命周期变化、居民与游客间的互动影响等,尚待进一步实证研究。
(二)居民对特定旅游活动的感知与态度
1.居民对文化旅游的感知与态度
文化旅游因目的地不同,感知与态度的面向也不同。有的学者发现回族文化旅游居民在经济、文化、环境及宗教方面均持矛盾态度[33],有的学者发现经济因素和文化认同是左右村寨居民感知和态度的关键影响因素[34],有的学者将居民对藏寨建筑景观的变化感知分为外在形象变化和内在生活、文化变化两个层面[35],也有学者发现居民对物质要素的感知呈相似性递减特征,对非物质要素的感知存在层级差异[36]。
文化旅游感知研究尚停留在某一次特定的文化活动上,对系列文化旅游活动和历时性文化旅游活动背景下居民的感知和态度研究还不够,对同一种文化旅游活动的不同族群或跨区域居民的感知与态度差异比较研究值得进一步关注。
2.居民对重大节事旅游的感知与态度
文献所涉及的重大节事主要有会展、博览会、节会、奥运会及亚运会等[37-44]。重大节事旅游感知类型研究仍以经济、社会文化及环境影响为主,经济影响和正面影响感知最强烈。相关性研究方面,马明[40]112发现居民对奥帆赛的正面影响感知与支持态度明显正相关,过度投资、干扰居民生活与居民的支持态度明显负相关。量表研究方面,Wonyoung Kim等[45]以韩国社区居民为研究对象开发了旨在评估大型体育赛事对居民社会影响的多维感知量表,设置了经济收益、社区自豪感、社区开发、经济成本、交通问题、安全风险等6个因子。
但孙九霞[43]78却发现广州多数居民对亚运会的影响并非限于利与弊的二维判断,而是表现出矛盾的情感。陈若冰[46]发现张家界居民对节事活动的旅游感知度和参与度并不高。
重大节事活动带有鲜明的政府主导特征,居民往往处于被动适应的心理状态。因此,在研究居民对重大解释旅游的感知时,政府的决策行为和管理对居民感知和态度的影响需要引起足够的重视。
(三)居民感知与态度影响因素研究
影响旅游地居民感知与态度的因素主要涉及人口统计学特征、居民与旅游核心区的距离、地方感与社区依附、目的地生命周期阶段和旅游参与等。
1.人口统计学特征
人口学特征主要涉及性别、年龄、收入状况、教育程度、职业、民族及国籍等。
就单因素影响而言, Whitney Knollenberg[47]发现美国北卡罗来纳州沿海社区居民女性环境影响感知比男性强烈,努尔娇娃·切克太[48]发现女性对经济和社会文化感知比男性更敏感。
从多因素影响看,苗红[49]发现年龄差异是居民文化影响感知出现相反态度的主因,其次为民族因素;刘德秀[50]发现女性、中等收入、文化程度高的中青年居民以及与旅游业有直接关系的居民态度更积极,农民、离退休人员、新闻工作者和研究人员态度消极;王素洁和Rich Harrill[32]29发现文化程度高越高,评价越积极,直接经济获益的旅游从业者更支持旅游业的发展;程绍文等[51]比较了中国九寨沟和英国新森林(New Forest)国家公园居民感知与态度的差异,发现性别、年龄、居住年限、教育水平及旅游业参与情况对居民的态度没有影响,但九寨沟女性及旅游业参与者比英国居民态度更积极;薛玉梅[52]发现参与意愿、职业和汉语程度存在交互作用,汉语程度好的商人比汉语水平好的农民具有更高的参与意愿;朱晓霞[53]发现26~40岁之间的居民对消极影响感知较强,文化程度较高的居民更能够客观辩证地看待各种影响;胡林等[11]85发现中青年居民对旅游感知更强、受教育程度越高对旅游的感知程度越大。
感知和态度影响因素研究中,对性别、年龄、受教育程度以及收入状况的研究较多,但对民族和国籍背景差异的比较研究尚不多见,需要进一步研究。
2.居民对旅游距离的感知
Ritchie和Inkari[54]发现距离城区远的居民对旅游的负面感知比距离近甚至是住在中心地区的居民强烈。刘英杰等[55]发现住在景区附近居民的正负面影响感知均比非居住在旅游附近地居民要强。窦开龙[56]发现离景区距离远近与感知和态度呈线性正相关关系,呈“圈型水波效应”。蒋辉等[57]发现旅游线路上的居民态度积极,非旅游线路上的居民态度中立或消极。
居民距离旅游核心区距离远近反映的实质是以旅游产业链为核心的利益体与利益相关者之间的引力变化,价值取向是本质原因。不同的居民群体价值观存在差异,对旅游影响的感知和态度可能迥异。文化距离是影响居民旅游感知和态度的关键因素[58]。因此,以文化距离为变量的居民感知差异性研究有待进一步加强。
3.地方感和社区依附
Minsun Do[59]发现本性价值趋向是解释影响居民参与态度的社区依附感的重要变量。Lorraine Nadia Nicholas[60]发现居民社区依存、环境态度与世界遗产地申请直接相关,但上述关系受到普顿管理区中介作用的影响。卢松等[61]发现本地出生率及居住时间等因素使西递居民的地方依赖程度比九寨沟居民弱,职业、居住时间和地方感与支持旅游发展态度之间显著相关。许振晓等[62]发现九寨沟旅游核心社区居民地方感对获益感知的作用远大于成本感知,居民地方感通过发展期望强化了对感知与态度的作用。汪德根等[63]发现地方感对迅速发展阶段和稳定发展阶段居民的支持度均产生正向作用。李宜聪等[64]发现居民获益感知与地方感显著正相关,原住民地方感比非原住民强。王纯阳等[65]发现社区依恋通过社会文化及环境获益感知对态度产生间接影响。Suosheng Wang等[66]发现居民的旅游感知对地方认同与态度起中介作用。Dimitrios Stylidis等[67]发现地方意象与居民感知及态度正相关。
4.旅游目的地生命周期阶段
处于开发初期的居民以正面感知为主,对旅游开发持支持态度[68-70]。参与期与发展期的居民正面评价更高[71]。对不同生命周期的比较研究而言,汪德根等[63]1424发现起步阶段居民感知无中介作用,迅速发展阶段的居民感知对态度起负向中介作用,稳定发展阶段的居民感知对态度起到正向中介作用;起步和发展阶段的地方认同、稳定发展阶段的地方依赖、经济代价性环境态度、深度参与和正面影响感知对替代度均呈显著正相关。陈燕[72]发现处于发展初期的箐口村民比成熟阶段的傣族园村民更强烈, 后者对旅游消极影响感知比前者更敏感。
不同样本在不同生命周期的感知和态度受诸多内外部因素的影响和干扰,简单的横向比较很难衡量其实践价值。因此,对同一样本在不同生命周期的感知和态度差异研究更具有实践意义。
5.居民旅游参与
旅游活动参与对居民旅游感知有显著影响。李亚[73]发现旅游参与程度高的村落居民对经济、社会积极影响感知较强烈,态度积极;反之,则感知不强烈,态度消极或漠然。王纯阳等[65]279发现社区参与通过经济、社会文化和环境获益感知与成本感知对态度产生间接负向影响。赵多平等[74]发现参与方式的旅游相关度与感知正相关,参与利益与提高个人收入、增加工作机会存在必然关系,参与程度感知度较低。杨主泉等[75]发现社区居民的态度与其参与度正相关,参与旅游业的居民较未参与者的态度更积极。
Jeamok Kwon[76]研究了美国密歇根州3个处于不同旅游发展阶段的居民对旅游营销发展战略态度的影响因素感知, 发现在旅游开发和营销决策中参与度越大,居民对旅游营销和推介的态度越积极。
但是,Hamira Zamani-Farahani和Ghazali Musa[77]研究伊朗马苏乐城(Masooleh)居民参与度对旅游感知及态度的影响时发现,尽管居民大力支持旅游开发,却很少参与地区旅游规划和管理。
上述相反的研究结论表明,学界需要进一步反思居民感知和态度与居民旅游参与之间的关系。正面感知和积极的支持态度是否必然促成居民的旅游参与动机和参与行为,这一问题需要进一步通过实证研究检验。
(四)基于感知与态度差异的居民群体聚类研究
戴维斯(Davis)最早将旅游地居民分为5种类型(热爱者、憎恨者、谨慎的支持者、中立者和理性爱好者),后来,艾温斯(Evans)分为4种类型(热爱者、憎恨者、克制者和自利者),麦俊格尔(Madrigal)分为3种类型(热爱者、憎恨者和现实主义者)[1]88。国内外近十年的居民感知聚类分析角度大致相似(见表2)。
表2 基于旅游感知和态度的居民聚类划分
资料来源:根据所下载典型文献整理。
在分类方法上,绝大多数学者运用了聚类分析法(Cluster Analysis),而涂玮等[82]29则采用了自组织神经网络原理(MATLAB)对居民进行了分类。
(五)居民旅游影响感知与态度的相关理论研究
国内外文献显示,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社会交换理论、旅游地生命周期理论、社会承载力理论以及社会表征理论依然是学者们在进行居民旅游影响感知与态度研究时解释相关现象的主流理论依据。鉴于已有文献对上述理论进行了系统梳理,故不再赘述,这里仅对新出现的相关理论运用进行简述。
涂玮[82]28利用自组织神经网络理论对居民进行了聚类分析;许振晓等[62]736利用地方感理论、期望理论研究了社区居民地方感对区域旅游发展支持度的影响;王剑[91]利用相对剥夺理论分析了景区居民旅游态度形成的原因;刘萍[92]利用利益相关者理论进行了基于感知态度的景区与居民系统协同发展研究;Cristina Bernini等[93]利用项目反应理论(IRT)从成本与收益角度研究了居民对旅游发展的不同态度。
跨学科理论借鉴仍然是目前居民感知与态度研究的主要趋势,相关理论构建仍然需要进一步探索。
四、国内外研究的简要评述及启示
(一)国内外相关研究的简要评述
近十年国内外文献研究显示,目的地居民旅游感知与态度研究在学科视域、研究视角、研究内容、研究方法、研究理论等方面有了明显进步,在学科、研究内容和研究方法方面都出现了交叉、融合现象。
学科领域由单一学科视域逐步向经济学、管理学、心理学以及人文社会科学、地理学等多学科综合交叉转变;研究视角范围由单一性区域向跨文化背景、跨地区、跨时间比较研究转变;研究内容由单一研究感知与态度类型逐步转向多面向综合研究;研究方法由简单单一性向交叉复杂性转变,即由单一使用百分比、描述性统计、聚类分析向综合使用研究手段转变,运用结构方程模型揭示潜变量间的内在关系是突出进步。支撑理论在马斯洛层次需求理论、社会交换理论、生命周期理论等传统理论基础上进一步得到了拓展,并从单一理论借鉴向多学科理论交叉借鉴转变。
(二)国内未来研究的启示
国内十年来在旅游地居民旅游感知和态度研究上取得了长足进步,但还有如下几个方面有待进一步研究、探讨。
1.两大关系的处理:居民旅游感知与态度的关系,政府管理与居民感知及态度的关系
感知与态度是截然不同的心理学面向,感知与态度的关系受多种复杂因素的影响。旅游目的地居民旅游感知与态度的关系到底是什么?到目前为止,尚无定论。另外,中国的旅游开发以政府主导模式为主,在此背景下,政府管理与居民感知及态度的内在关系值得深入研究。
2.跨文化背景、历时性比较研究
文化背景和文化价值取向是重要的影响变量,其对居民旅游感知与态度影响差异比较值得深入研究。另外,历时性研究文献较少,国内学者[94-95]在居民旅游影响感知与态度的历时性研究方面得出了两种不尽相同的结论。上述两位学者的历时性比较研究主要是基于两个先后间断的时间节点研究居民的感知与态度差异,对连续时间段的跟踪调查及对比研究的文献尚未发现。
3.旅游空间对居民感知与态度的影响
国内学者李东和[96-97]最早对旅游空间进行了比较研究并初步揭示了区域旅游影响空间分异规律及其形成机制,但其他相关研究文献甚少。目的地居民生活在特定的旅游空间内,旅游空间对居民感知与态度的影响不可回避,应该受到学界的更多重视。
4.量表开发研究
近十年来,国内居民感知与态度实证研究主要借鉴了国外现有的量表。囿于文化背景差异,量表的适用性有待进一步证实。国内对相关量表的开发研究还很少,现有的量表也具有较强的地区特征,因此,适切中国文化背景特质的量表需要更多的实证研究进一步开发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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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连云凯]
Literature Review of the Tourism-Destination Residents' Tourism Perception and Attitude both at Home and Abroad(2005-2014)
JIANG Zengguang
(TourismManagementSchool,WuxiInstituteofCommerce,Wuxi214153,China)
Abstract:Residents at tourism destination are the core stakeholder for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of local tourism, so the study covering local residents’ perception of and attitude toward tourism industry will surely be of significance in the practice for sustainable and healthy tourism development. The modest paper is attempted to have actuality of relevant literature at home and abroad from 2005 to 2014 reviewed and to propose some suggestions for further study. Chinese literature is mainly downloaded from WANFANG DATA or CNKI, and English literature is mainly from Elsevier, Emerald or PQDT.
Key words:tourism destination; residents; perception; attitude
[中图分类号]F590.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4-3784(2016)01-0032-09
[作者简介]江增光(1979-),男,江苏泗洪人,无锡商业职业技术学院旅游管理学院讲师,硕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旅游开发管理,旅游人力资源管理与组织发展。
[收稿日期]2015-08-21
*[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13CGL076);江苏高校哲学社会科学研究基金资助项目(2014SJB339)
[引用格式]Jiang ZG.Literature review of the tourism-destination residents' tourism perception and attitude both at home and abroad(2005-2014) [J].Tourism Forum,2016,9(1):32-40.[江增光.近十年国内外目的地居民旅游感知与态度研究综述[J].旅游论坛,2016,9(1):32-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