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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为、贵州,可持续的脱困道路

2016-03-21杨柏

当代贵州 2016年6期
关键词:财政收入任正非贵州

杨柏

任正非不知有没有乡愁,能把一个伟大公司的市场DNA带回故乡不?

搭“一带一路”的快车,贵州的业界出现了两个亮点:一是贵州省委书记陈敏尔与教育部长签署协议,贵州将在扩大留学生教育、引进国外教育资源等方面获得国家教育部支持;二是贵州与印度努力对接在IT大数据、云计算等领域展开合作。“贵州到印度班加罗尔飞行3个小时即可到达,与贵州到北京差不多。”媒体传出的这句重新陈述空间的话,道出了贵州作为一个地方平台,在当今新外交与物理格局中的地缘优势。

继导入中关村概念,大数据产业引爆了贵州的后发优势。莫迪访问中国,贵州(政府)与印度工业联合会(行业组织)签署了产业界面的合作协议,贵州又在与到北京差不多距离的地理半径中,引入了一个通过国际化推动“下一步”支撑点的想象空间。

作为一个创始人有贵州基因的国际公司,过去的一年,华为有3件事激动了市场、学术界和新闻界。一、华为Mate7、Mate8手机横空出世,以性价比优势迅速成为和苹果手机有一拼的抢手货。二、中国人民大学两教授田涛、吴春波花了几年时间写了一本《下一个倒下的会不会是华为:任正非的企业管理哲学与华为的兴衰逻辑》,出版后获得了第五届中国软科学奖管理学专项奖。三、2015年,华为销售收入达3900亿元人民币。华为在业界的国际排名已成为全球第一。

这一切似乎都很让人玩味:2015年,在全国城市中财政状况良好的深圳市,财政收入达到了7240亿人民币;作为一个总部设在深圳的企业,华为一年的销售收入额,超过了深圳市财政收入的1/2。发稿前我尝试用百度找到贵州的数字,结果只搜到2015年上半年,贵州全省财政收入的数字为1181.05亿元。如果按此数字扩大一倍或两倍简单预测一下,华为的3900亿,相信也会超过贵州2015年全年的财政收入。

其实销售收入与财政收入,不是一个对比口径,概念不可混淆,不能简单对比。28年前,华为的原始创业者一共6个人,注册资金为“2.1万元”。我每天游泳时,都能碰到一个当年在南油工作的老蔡,他告诉我那时的任正非,在“生意做亏了”离开南油集团时,欠债200万。可是根据香港经济导报的一篇报道,因把握了发展机遇,走对了路,到2014年时华为的总收入,已是初始创业注册资金的18000000倍。所以今天的人没人会认为华为不是一个奇迹。

任正非高中毕业以前,长期生活、成长在贵州的镇宁和都匀。底层体验,使这位企业领袖,对贵州的贫困,保有忘不掉的记忆。他考上大学到重庆读书时,从家带的被子、床单,是妈妈从父亲所在的学校学生毕业离开学校不要了的旧铺盖再拆洗、拼接而成的,用了4年。百万大裁军任正非离开军队进入深圳南油,到创办华为,又是一番刻骨铭心的记忆。可以说,只有一个受贫困和困境叠加多重洗礼的人,才能在改革的年代,迎浪而上,创立一个没有退路的伟大公司。

2014年春节,广东贵州商会举行年会报告会,请到了华为党委副书记来给贵州的企业家做报告。他用两组数字,揭示了华为成功的一个秘密:第一组:6与17;第二组:18与4,157、120与25%、75%与95%。密码为:从6个人开始创业,华为现员工已超17万人,28000倍的数字内涵,承载的是翻天覆地的变化。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中国本土小企业,华为逐步演进成一个产品卖给全世界、覆盖177个国家和地区的跨国公司。

第二组数字密码与内涵是,华为走出国门18年,外籍员工4万人,其中有全球排名前三的顶级数学家,及多个专业领域顶级专家。华为外籍员工来自全世界157个国家和地区,他们占华为员工总数的25%。在120多个华为海外子公司中,外国员工占比为75%,在有些国家则达95%。

我在想,全球化下今天的贵州走向国际化,是否也能如此吸纳全球的人才资源?贵州现代化进程中,能否产生像华为这样的公司?如果没有华为这样的至今仍然充满危机感的市场主体,那面向未来的动力和企图心又安藏在何处?与开放和充满竞争风险相匹配的体制机制又怎样切换?任正非不知有没有乡愁,能把一个伟大公司的市场DNA带回故乡不?(责任编辑/张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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