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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谐生态的呼唤,绿色未来的守望
——论胡冬林的生态散文集《狐狸的微笑》

2016-03-20符鹏

读写月报(语文教育版) 2016年2期
关键词:原始森林散文集长白山

符鹏

和谐生态的呼唤,绿色未来的守望
——论胡冬林的生态散文集《狐狸的微笑》

符鹏

满族作家胡冬林的生态散文集《狐狸的微笑》是新世纪生态散文的一部力作。这部生态散文集以朴素的生态智慧和先进的现代生态理论为思想基础,以吉林长白山原始森林中的各种动植物为表现重心,运用平视的眼光和清新自然的语言,逼真地把生机盎然的原始森林的现场展现给读者;同时,又以高度的生态责任感和生态使命感为引领,探寻原始森林的野生生命的存在意义和价值,批判人类对原始森林动植物的破坏,呼唤对待动物的伦理,探索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可能途径,守望绿色未来。

生态散文;生态伦理;和谐生态;绿色未来

新世纪以来,我国的生态环境恶化问题进入高频高发阶段,人们的生态意识日益提高,生态文明建设为生态文学的创作提供了丰富而深厚的土壤,越来越多的作家积极投身于生态散文的创作,其中的代表作家有:徐刚、李存葆、韩少功、周晓枫、詹克明、白忠德和胡冬林等;同时,也诞生了一批优秀的生态散文集,如《山南水北》《大自然从未离开》《空钓寒江》《谁为人类忏悔》《兽部落》《我的秦岭邻居》和《狐狸的微笑》等。这些生态散文作家和生态散文作品共同推动着新世纪生态散文进入到深化发展阶段。其中,满族作家胡冬林的生态散文集《狐狸的微笑》发挥了其自身独特的作用。

胡冬林(1955-),满族扈什哈里氏,吉林长春人,当代散文家。受喜爱森林的父母潜移默化的影响及受自然书籍的熏陶,他自小热爱自然、憧憬山林生活。1995年起,胡冬林每年都会抽出两三个月的时间走进东北的“白山黑水”进行文学采风。其中,长白山原始森林保护区是他采风的主要区域。为了实现自身能够每天与森林、溪水、动物为伴的愿望,以及开拓自身新的文学创作生活的愿景,胡冬林从2007年5月初至今长期租住在长白山脚下的二道白河镇体验生活,过着半个森林人半个写作者的生活。只要天气允许,他几乎“每天进入原始森林,认花识鸟记树辨蘑菇;寻访猎手、挖参人、采药人、伐木者,听他们讲述放山打猎和野生动物的故事;感受自然四季美景和动植物生活,了解森林生态系统奇妙而复杂的关系……”[1]充分运用自身所有的感官在原始森林保护区中找寻、迎接、遭遇和思索原始森林中时时处处出现的各种惊喜。而且,在行走于原始森林的过程中,胡冬林还与长白山原始森林中的一切生灵平等、和睦地相处,积极地以实际行动守护原始森林保护区,探索野生世界生灵的生存真谛。因而,胡冬林被誉为“中国离野生动植物最近的作家”。

十二年深入东北白山黑水间进行文学采风及近十年深入林区体验生活的经历,为胡冬林的生态文学创作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原始森林的各种动植物为他提供了丰富的创作材料和不竭的创作源泉,如森林中的狐狸、星鸦、黄金鼬、山猫、水獭、松鼠和熊等各种动物,以及香菇、羊肚菌、灰树花、红蛤蟆菌、亚侧耳、平盖灵芝、红松等各种植物都是胡冬林生态散文的主人公。正如胡冬林在散文集“后记”中所言:“这座森林于我是创作源泉,心灵寄托,神圣之地。”[2]在长白山的原始森林体验生活期间,胡冬林的生态散文创作结出了较为丰硕的果实。其中,生态散文集《狐狸的微笑》就是其代表成果之一。这部森林生态散文集按照创作时间排序,共收集了《青羊消息》《拍溅》《原始森林手记》《约会星鸦》《蘑菇课》《黄金鼬》《山猫河谷》和《狐狸的微笑》等八篇精品长篇生态散文,这些生态散文运用审美的语言和艺术化的形象为长白山原始森林的动植物深情画像,多维度阐释了长白山原始森林保护区的生态文化。并且,这部散文集配有约百张长白山原始森林动植物、自然风光精美图片,集精美散文、生态科普、摄影作品、户外经验等于一身,作品内涵较为丰厚。其中,尤以蕴含的生态意蕴最为突出。这部生态散文集以朴素的生态智慧和先进的现代生态理论为思想基础,以吉林长白山原始森林中的各种动植物为表现重心,在历史和现实的对照中,运用平视的眼光和清新自然的语言,逼真地把生机盎然的长白山原始森林的现场展现给读者,探寻原始森林生灵的存在意义和价值,揭示野生世界与人类共生共荣的生态关联。同时,面对成片的原始森林被砍伐、野生动物被残忍猎杀和原始森林保护区污染日趋严重的现实,作者又以高度的生态责任感和生态使命感为引领,将其气愤和悲痛之情刻画纸上,生态批判、预警和呼唤之声显现于散文之中,充分地展现了作者自觉的生态意识、深沉的生态正义感和深广的生态情怀。

首先,生态散文集《狐狸的微笑》蕴含着深沉的批判精神和反思精神,强烈批判了人类对原始森林动植物的破坏。

胡冬林在长白山原始森林体验生活的过程,也是发现问题的过程。面对人类反生态的行为和思想文化,作者既以自己的实际行动积极保护原始森林,又以散文创作形式批判和反思人类对野生世界的破坏。生态散文集《狐狸的微笑》在历史和现实的对照中,多层面揭露了人类对原始森林的侵扰,批判了人类的急功近利对原始森林造成的无法估量的破坏,表达了对野生世界动植物未来的忧虑,充满了强烈的反思精神和批判精神。“仅仅不到200年的捕猎,长白山的野生动物已到了灭绝的边缘。从冰河期以来东北地区随处可见的东北虎、秃鹫和青羊等当地动物物种正变成明天的古生物。”[3]“在长白山的这两年,我耳闻目睹很多人把长白山保护区当成摇钱树,大搞所谓的旅游开发,在保护区砍倒1400棵大树盖五星级别墅;铲光珍稀的温泉瓶儿小草建温泉广场;在小天池放鱼苗,想把小天池变成养鱼池。这些鱼苗大吃珍稀的两栖动物极北小鲵的卵,竟长到2-4斤重;砍光500亩人工林,兴建占用1500亩以上林地的国家早已明令禁止兴建的高尔夫球场。 ”[4]

散文不仅批判了人类为了一己私欲破坏自然生态的行为,还深刻地剖析了反生态的思想文化。生态散文集《狐狸的微笑》着重批判了唯发展主义和消费主义等反生态的思想文化对原始森林保护区的破坏。散文中指出,一些人在唯发展主义观指导下,为发展而发展,一味追求自身经济效益,不顾原始森林保护地区的生态效益,进而导致中国现在唯一一片寒温带原始森林不断遭受到原始漂流、林下参养殖、打松子、采蘑菇、养林蛙创收、抓蛤蟆等人类活动的侵扰,野生动植物赖以生存的环境不断被侵占,原始森林中的动物也遭受持续猎杀,如当地每年被吃掉的和被贩卖的熊掌,数目实在让人触目惊心。胡冬林指出,消费主义文化对野生动物的伤害尤为巨大,一些人为了满足自身奢侈性的消费,间接使得原始森林的野生动物不断受到猎杀。“无论猎狐养狐,都是为了取皮,给人类做衣裳。一张狐裘大衣需用狐皮7-14张,一张狐皮外套需用狐皮4-8张。”[5]“街里的许多饭店可以点清炖榛鸡,180元一大盘。我亲眼见过,盘中盛放着两只国家二级保护动物。”[6]面对人类为了满足自身不合理消费使得野生动物惨遭杀害的现实,作者悲愤而痛苦地写道:“当最后一棵树被砍倒,最后一只动物被杀,最后一条鱼被捕,最后一道河中毒,人们啊,你们吃钱吗?”[7]面对野生动物不断遭到猎杀的客观事实,面对野生动物种类和种群不断缩小甚至彻底消失的现状,作者高瞻远瞩地针对长白山原始森林的一些动植物发出生态预警,科学地预见一些动植物可能面对的灾难:“野生棕熊在东北乃至在我国灭绝,只是个时间问题。主要原因有两个:一个是猎杀屡禁不止;另一个是持续不断地开发,人为干扰日益加重,导致它们的栖息地大面积消失。更何况棕熊数量太少,它们找不到配偶或已经开始近亲交配,棕熊正一步步走向末路”。[8]而人类长期对长白山原始森林地区的严重破坏,更使热爱自然的胡冬林深受震撼,面对人类对原始森林的暴行,作者决绝而愤怒地声明:“当人类与野生世界发生冲突时,我永远站在野生世界这一边。”[9]这展现了胡冬林作为一位生态散文作家身上具有的生态正义感和生态责任感。

其次,散文集《狐狸的微笑》秉承着众生平等的理念,呼唤伦理地对待动物。

作者坚持敬畏生命的理念,认为应将伦理学范畴延伸到动物身上,人与动物应该和睦平等地相处。生态散文集《狐狸的微笑》以生态伦理关照原始森林中的动物,不仅详细描写了棕熊、兀鹫、水獭、山猫、黄金鼬、狐狸等几十种动物的生存环境、生活习性、生存智慧和生存行为,例如捕猎、交配、分娩、哺乳、争斗和领地之争等等;还多维度阐释了动物与森林生态系统、人类之间的共生共荣的生态关联,指出任何动物都应有平等的存在价值,具有自身固有的内在价值和对自然生态的外在价值,而不是仅仅具有所谓的工具价值,更不能以人类对动物的价值观作为衡量标准。“生物的存在即合理,况且以人类的庸俗价值观衡量,狐除了消灭大量危害林木的智齿动物外,采食的大量浆果种子随粪便排出,成为一个漫游四方的播种机。可见狐狸是森林健康的守护者。一座森林若没有狐狸,这座森林将逐渐显露出生态失衡所带来的影响。”[10]由此可见,每个野生动物不仅具有其自身存在的价值,对于森林生态系统它也具有不可估量的价值。

同时,散文中指出,每个野生动物也具有自身赖以生存的自然环境,人类不要打扰和干涉野生动物的生活,人类应该给予野生动物基本的尊重。“从大道理讲,整个保护区的原始森林乃至整个长白山,全部属于世世代代在此居住的各种野生动物。人类——不管你是谁,在这里都只是一个令森林原住民十分讨厌的匆匆过客。 ”[11]

当然,伦理地对待动物不能仅仅局限于野生动物,即使是非野生的动物也依然具有自身尊严和内在价值。正如美国著名动物伦理学家汤姆·雷根所言:“那些与我们有关的动物(如,我们要捕猎的、食用的那些动物)与此情况一模一样,它们也必须看做是生命体验主体,具有它们自己的固有价值。”[12]针对胆熊吃人事件,散文中写道:“不要说动物凶残,在对动物的虐待和猎杀方面,人往往比动物更无情也更凶残。胆熊被囚禁终生,取胆汁受苦终生,人靠它们发财,最后竟不给它们喂食,连怀孕的母熊也不给吃的。”[13]呼吁人们不要虐待动物,认为每个动物也有作为生命本身的尊严,伦理的范畴不应只适用于人类,而应该扩展到一切生灵。最后,散文中指出理想型的人与动物的关系应该是“兄弟”般的亲密。“我与山上的狐狸是兄弟,人类与四海之内的野生动物也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兄弟——亲兄弟。”[14]人类与生俱来就是大自然的一份子,动物在很久以前就是人类的邻居,作为大自然进化最为完美的人类应该给予动物充分的尊重,人与动物的关系可以是兄弟般的关系;而且,这种良好的关系不但有利于动物的保护,而且对人类自身也大有益处。正如史怀泽所言:“我们越是观察自然,就越是清楚地意识到,自然中充满了生命,每个生命都是一个秘密,我们与自然中的生命密切相关。人不能再仅仅只为自己活着。我们认识到,任何生命都有价值,我们和它不可分割。出于这种认识,产生了我们与宇宙的亲和关系。”[15]散文集《狐狸的微笑》体现出了一位有担当的知识分子宽广的生态视野和深沉的生态责任感,也体现了一位生态散文作家对动物博大而无私的爱。

最后,散文集《狐狸的微笑》还探索了人与自然生态和谐相处的可能途径。

作者面对原始森林不断遭受侵占、污染和破坏的现实,以高度的生态使命意识为引领,同时基于自身近20年的原始森林采风经历、经验以及自身具备的深厚鸟类学、植物学、动物学、鱼类学、昆虫学、气候学等相关知识,尝试指出人与自然生态和谐相处的可能途径、守望绿色未来。首先,胡冬林指出人类应该停止猎杀和虐待动物。“只要人类停止杀戮和虐待动物,让它们自由自在生活,它们将很快忘记人类对它们犯下的血腥暴行,重新与我们和谐相处。”[16]因为“人类是野生动物的最终消灭者和奴役者。只要人类导致一个动物物种在自然界中的对手或天敌灭绝,自己取而代之,或者在自觉不自觉中成为一个顶级动物物种如熊、虎、豹、鹰等物种的捕杀者,那么,人类会被这一物种认定为最大的敌人。这个结论将被印刻在动物的遗传密码中被一代一代传下去”。[17]只有停止杀戮和虐待才能消除动物对人类的恐惧和仇恨,人与动物和谐相处才有基本可能。同时,这也是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最基本的起点。

散文指出,人类不应干涉野生世界动物的生活。“自然界发生的任何死亡与新生、繁盛与衰落、枯萎与萌发、伤病与健康、悲痛与狂欢都是进化的一部分,只要人类不加干涉,万物各有其生存之道与生死定规。”[18]互不干涉的原则不仅适用于国家与国家之间的相处,也可以适用于人类与野生世界之间的相处。当人类把动物也视为一个个独立的生命主体时,人与动物之间的对立冲突才能被瓦解,人与动物才能真正和谐相处。因而,人类不去干涉野生世界动植物的生活看似无所作为,其实对于野生世界的动植物而言却是“大为”,这其中蕴涵着深邃的生态智慧,不失为一条实现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可能途径。散文中也列举了客观事实予以证明这一途径的现实可能性及其有效性,“自2006年在保护区采松子的禁令实施后,第三年迎来松子大收年,星鸦种群随之迅速壮大,黑熊、野猪、狍、松鼠等动物数量明显增多。事实证明,只要人类不去破坏和干扰这片中国唯一的温带原始森林,自然万物在数亿年进化史形成的自我修复与再生的神奇活力将重新焕发出来,再过二十年、三十年,必将出现点石成金般的奇迹”。[19]

散文同时指出,人类应该帮助自然界的动植物守护它们的领地。“五年了,母山猫和我做了五年邻居。这五年我不曾动摇,你也仍在固守。那就让我们继续下去,我和你,守护这条山谷,守护我们共同的领地。”[20]事实上,人类本来就属于大自然的一部分,人类也需要依存大自然,守护野生动植物的领地,也是在守护人类赖以生存和生活的环境,守望人和动物共同的绿色未来。

总的来说,作者在生态散文集《狐狸的微笑》中指出的人与自然生态和谐相处的可能途径具有一定的建设性和科学性,对于当前建设社会主义生态文明也有一定的启发和借鉴价值。更为难能可贵的是,作者在行走于原始森林的过程中,时时处处通过自身的实际行动为保护野生世界做出了重要的贡献。胡冬林既是大自然的观察者、生态文学的写作者,又是保护自然生态的行动者。如,多次发现原始森林保护区周围的火情,并及时报案,看守火场直至灭火队赶到;多次向国家有关部门实名举报偷猎者和当地环境破坏者;还有,2012年6月24日,胡冬林通过微博实名举报长白山发生连杀五熊的惨案,并接待各路采访这一事件的记者,协同有关部门调查长白山原始森林保护区熊的分布情况,向当地政府提出防范偷猎者的相关建议,最终使得原始森林保护区的生态保护工作也出现了全新局面。综合而言,胡冬林不但通过生态散文创作守望绿色未来,而且以自身的实际行动捍卫人与自然生态和谐相处,充分体现了一位“森林之子”的生态正义感和生态使命感。他是无愧于现代生态文明的推动者,无愧于我们这个时代的守望者。

胡冬林多年长期深入原始森林保护区体验生活、醉心于生态文学创作,生态文学的写作也与他的生活方式以及个体生命的存在形态逐渐融为一体。他的生态散文写作不是从原始森林外来者的视角表现自然生态,也不是简单从原始森林外部观察和描写野生世界,而是自觉以森林大家族中一员的视角来表现生机盎然的野生世界,自发以生态伦理观照原始森林的动植物。正如文学评论家雷达所言:“我觉得胡冬林写作的意义不仅仅是外来者的深入生活,他把自己作为一个森林人,在探寻生命存在的意义和价值。我觉得这与那种常见的来自文明社会的绿色保护者,或探险者,或拯救者是不同的。后者总带着启蒙或教化的企图,而胡冬林完全没有,他几乎与山里人无区别。”[21]在此视角下,作家运用充满灵性的文笔多角度呈现原始森林的原生态面貌,详实描绘多种动植物细节的同时,还以体验原始森林现场为基础,用“在场主义”和“非虚构”的写作方式真实描写长白山野生世界的动植物,引领读者与他一起进入神秘、野性的原始森林现场,行走于那混乱而有序、丰富多彩的“原生态生活”,因而他的生态散文极具真实性。

不仅如此,胡冬林的生态散文写作还以先进的生态理念为指导。他认为“生存环境关乎生存与毁灭,当下的动物写作不同以往,必须揭示动物主人公的生存之道与森林外物互惠互利、共生共荣的进化奥秘,使读者去了解、尊重、呵护它们,进而思考如何珍惜我们身边的环境”。[22]作者在朴素的生态智慧和先进的现代生态理论的指导下,创作了一系列纯正而又极具自身特色的精美生态散文,进而使得这些生态散文具有生态意义。总之,胡冬林的生态散文写作方式和写作理念是较为具有新意的,也是值得借鉴的。他的生态散文在一定程度上不仅体现了新世纪生态散文写作的新境界,还丰富了生态文学的创作理念和写作方式。并且,他的生态散文写作不但对长白山原始森林的生态保护具有重要意义,而且对于整体意义上的生态文明建设也具有一定的价值。

注释:

[1][2][3][4][5][6][7][8][9][10][11][13][14][16][17] [18][19][20][22]胡冬林:《狐狸的微笑》,重庆出版社,2012年,第 112页,第 330页,第 3页,第 76页,第318页,第 76页,第 18页,第 79页,第 332页,第307页,第162页,第116页,第325页,第322页,第118页,第260页,第153页,第286页,第284页。

[12][美]彼得·辛格、汤姆·雷根:《动物权利与人类义务》,曾建平、代峰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年,第122页。

[15]陈怀环、朱林:《天才博士与非洲丛林——诺贝尔和平奖获得者阿尔贝特·史怀泽传》,江西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156页。

[21]雷达:《他发出真正的天籁之音——谈胡冬林的生态散文》,《作家》,2013年第15期,第5页。

(作者单位:江西师范大学文学院)

编辑:李运 随喜

责任编辑:文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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