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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王梵志诗歌的传播

2016-03-18张菁洲

安顺学院学报 2016年6期
关键词:梵志诗歌文学

张菁洲

(贵州师范大学文学院,贵州 贵阳550000)



论王梵志诗歌的传播

张菁洲

(贵州师范大学文学院,贵州 贵阳550000)

王梵志诗歌的传播与影响流布不仅是唐代文学的重要机体,更是国际敦煌文学的重要视阈。王梵志诗歌的传播媒介、传播方式、传播者及其影响流布,承载着唐代诗歌的社会和历史价值,是唐代文学迈向世界的重要一步。

王梵志;诗歌;传播

“所谓传播过程,就是信息从传播者流向接收者,实现信息共享的过程,信息的传递与反馈即构成了一个完整的传播过程。”[1]唐代诗歌的传播是一种文学信息的共享活动,在这种文学作品共享中,文士的才情得以展现,作品得以广泛传播,文学的传播体才能现出一个完整的过程。随着唐代人际交往的深入、科举考试偏重诗赋、交通往来的便利、声乐舞蹈的发达以及统治阶级的重视,唐代文学的传播进程加快,使得文学发展呈现繁荣的景象。王梵志诗歌的传播与影响流布不仅是唐代文学的重要机体,更是国际敦煌文学的重要视阈。

一、王梵志诗歌的传播媒介

1、传抄与书籍载体

文字作为传播符号,在诗歌传播中占有突出的地位。王梵志诗歌是通过书写这种媒介进行传播。敦煌本王梵志诗歌有33个写本,藏于英国伦敦大英博物馆(S.0788、S.1399、S.2710、S.3393 、S.4277、S.4669、S.5441、S.5474、S.2710、S.5641、S.5794、S.5796、S.6032、S.0516)、法国巴黎国家图书馆(P.2607、P.2718、P.2842、P.2914、P.3211、P.3266、P.3418、P.3558、P.3656、P.3716、P.3724、P.3826、P.3833、P.4094、P.5916)、俄罗斯圣彼得堡东方研究所(苏.1456、苏.1487、苏.1488、苏.2852、苏.2871)、日本奈良宁乐美术馆(散.219),足以说明当时梵志诗歌传抄的盛况。另一方面,《云溪友议》《桂苑丛谈》《鉴诫录》等书目以文字形式参与流传,通过书写媒介传播,具有流动性、互递性及准确性,而且易于收藏保存,是重要的传播方式。而《诗话总龟》《佩文韵府》《类说》这样的诗文总集、选集、别集的编纂也是属于文字的传播,是一种更大范围的传播形式。王梵志诗歌保存在不同类型的书目中,扩大了其传播速度和范围,同时,王梵志诗歌的文字载体也透露出诗歌的性质。王梵志诗歌首先是“讽世诗”,其通俗易懂、便于传唱的特点加上劝诫说教的内容使其广为流传,被文人学者视为一种劝世教材,收录在笔记小说中。笔记小说是最易于为大众所接受的,王梵志诗歌也因此发挥着类似于“三言二拍”那样的作用。其次是王梵志诗歌有一部分是禅诗,其对“生”“死”“空”“幻”等主题的探讨往往能见出深刻的佛理,因此见于《林问录》《圆觉经略疏之钞》等佛教典籍中。最后是王梵志诗歌是文学作品,是诗歌,它是别有洞天的白话通俗诗歌,与盛唐文人诗交相辉映,映照出唐代文学的真实全貌,在文学史上有不可低估的意义和地位,因此诗文丛书、类书中必有其一席之地。

2、口传与歌谣谚语

口头传播一直是重要、基本的传播方式,也是一种教育手段。早在先秦时期就盛行,秦焚书,《诗》以口传而不绝。敦煌文献中的说唱文学在唐代十分兴盛。

“开始有了较为固定的演出场所和演出时间(戏场、寺院、变场、街头闹市等);出现了以演出谋生敛财的专业艺人(词人、俗讲僧、市人等);有相当一批为了娱乐消遣而来的听众,演出成为乡镇居民的大众化娱。”[2](62)讲唱艺术可以取材于笔记小说,《云溪友议》、《桂苑丛谈》所记录的多为中晚唐文人轶事,好为新奇,诬枉实多,适合口头传播的随意性、变异性,而王梵志诗歌的说教内容又适用于讲因缘、讲经文等的发挥,因此王梵志诗歌的传播口头多于书面记载。一个有力的例证是,《梁溪漫志·卷第十》所载“世无百年人,强作千年调。打铁作门限,鬼见拍手笑”[3](59)一诗,《古今类事》中则有些许不同,是为“世无百年人,拟作千岁调。以铁作门限,鬼见拍手笑。”[4](19)不影响诗歌的大体意义而只是对个别字词稍加改动,这种变动性、灵活性是口头流传的必然结果。王小盾先生曾说:

“敦煌诗歌的特点大略有四:一是富有地方性,如‘敦煌唐人陷蕃诗’是河陇地区纪行诗,《白雀歌》、《龙泉神剑歌》是边睡王国金山国诗,《敦煌廿咏》是敦煌地区的风物诗。二是拥有一个特殊的作者群,僧倡篇什和民间诗歌占有很大比重。三是用白话写作,例如王梵志诗。四是体裁多样,使用歌诀体、渴赞体、九相观诗体、重句联章、定格联章等体裁。至少后面三个特点是同敦煌诗歌以口头手段传播的特性相联系的。”[5](122)

王梵志诗歌中的“歌”(如“好了歌”),以及僧侣所做的禅诗部分均可在讲唱活动中用于歌唱或韵诵,与讲经文、曲子词等题材相表里。而王梵志诗歌口头传诵遗留下来的白话特征既是优点,也是缺点,优势在于极大地促进了诗歌的传播范围和速率,缺陷在于不能入唐代诗歌主流,因此历来被忽视,文献的保存也不如人意。

二、王梵志诗歌的传播方式

1、群体传播

文学的传播离不开群体,王梵志诗歌通过群体内的横向传播与群体外的纵向传播而扩散自身的影响力。

(1)群体内传播

唐代馆阁制度的兴起刺激了燕游集会风气盛行,上自帝王、贵戚,下至贫寒之士,都经常参与宴集赋诗活动,因而形成一个传播群体,这已充分反映到文学创作中,例如出现了大量的以“寄……”、“酬……见寄”为题的诗篇。这种情况之下,群体间的传播发挥出高能的效用,王梵志诗歌也通过文人们的交流活动得到传播。王梵志诗歌的传播反映了群体内的纵向传播特性,以群体内的权威人物为核心,逐级传播。例如以苏轼为中心产生横向影响,苏门学者形成一个传播群体,苏轼与诗僧群体的交往直接影响了黄庭坚,因而在《东坡诗话》《黄山谷集》中可以见到他们对王梵志“土馒头”一诗的称引。

(2)群体外传播

诗人与僧人、僧人与平民这样的传播渠道可以视为群体外传播,这种传播的特点是横向传播。从诗歌传播过程来看,通常由传者吟咏书写,再由听者读者渐次传诵,形成传播,其传播范围一般是以初传者为中心呈辐射状扩散,始受者又以自身为传播中心,再向四周扩散,使诗歌传播的范围不断扩大。僧人宣传佛法教义,平民作为受众而接受传播内容,使王梵志诗歌浅显易懂的道理深入人心;诗人与僧人交游,彼此影响,使王梵志诗歌的文学性被发掘,“翻袜”一诗甚至被视为作文之法。

2、内向传播

“内向传播、内在传播或自我传播,指的是个人接受外部信息并在人体内部进行信息处理的活动。”[6](77)“不断接受外部信息的刺激,调动日益积累起来的知识和经验来理解新的外部信息,从而产生概念和推理,形成思想,进而调整自己在社会生活中的各种活动。”[7](56)《敦煌写本王梵志诗集原序》云:

“但以佛教道法,无我苦空,知先薄之福缘,悉后微之因果。撰修劝善,诫罪非违,目录虽则数条,制诗三百余首。直言时事,不浪虚谈。王梵志之贵文,习丁郭之要义。不守经典,皆陈俗语。”[8]

指出梵志诗质朴写实的艺术风格,和通过宣扬佛教教义来“劝善诫罪”的目的。这便是梵志诗歌的内向传播结果。王梵志诗歌的内向传播主要体现在日常说教的耳濡目染,在诗歌的讲述和流传中浸润思想,告诉人们多行善事,让人们相信因果轮回等观念,影响到人们的深层感觉,引发思考和判断,最后形成自身的价值体系,达到诗歌的劝诫目的,形成良好的社会秩序。梵志诗歌的内向传播引发了主题的模仿与流传。一方面是包含善恶、因果、孝道等观念的诗歌被广泛引用;另一方面,是“土馒头”、“翻袜”等诗的文学功能引申。

3、文化传播

文化具有创造性、象征性、传递性、共享性,这是文化传播的基础。传播使文化得以传承,并且彼此之前相互融合,推动了社会的进步。王梵志诗歌的文化传播包含了道德、价值观念的构筑,正是通过诗歌的惩恶劝善告诉人们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在此基础上形成人们评价、判断事物的标准,例如“劝君休杀命,背面彼生嗔。吃他他吃汝,循环作主人。”告诫人们多行不义必自毙,因果轮回、报应不爽,使人们自觉减少为恶的念头,又比如“雕墙峻宇无歇时,几日能为宅中客”告诉人们功名富贵如过眼云烟,应守心,而非守财。文化的传播实质上增强了主流意识形态的控制力,把民众塑造成为社会的人,达到维护统治阶级的目的。

三、王梵志诗歌的传播者

传播者是传播活动的第一环节,发出信息并决定了传播的质量。王梵志诗歌的传播者分为知识阶层、平民百姓、僧侣,他们分别体现了传播者的专业性、社会性、复杂性。

1、文人

(1)自我传播制造声誉

唐代文人喜自我举荐,行卷、投名刺等制度盛行,使得文人乐于展示自我,也激发了文人空前的创造力。范摅的《云溪友议》创造目的有二:“一则曰‘有裨于王化’,二则曰‘论交会友,希于一述’”[9](10)“有裨于王化”实则吐露出他维护统治阶级的思想,希望借此得到朝廷青眼,走上仕途。由于晚唐科举制度的倦怠与宽松以及自身知识能力的有限,范摅的《云溪友议》并没有达到他自身预期的效果,正如陈尚君先生所说:“他身处基层,心怀好奇,而又缺乏清醒的本朝掌故是非的判断考订能力。”[10](49)然而从另一个方面保存了文献的真实面貌,“恰好尽到了将唐代中后期民间流传唐诗及其相关故事记录下来的责任。”[10](49)故得到广泛的传播。

(2)审美与品评

王梵志诗歌的传播反映了文化传播的圈层原理。在严格的社会制度和中央集权管理之下,古代社会阶级分化明显,统治者阶层的文化观念、审美情趣倾向于雅,平民阶层则倾向于俗,因此王梵志诗歌在平民阶层更易流行,因为符合他们的审美趋向。文人士大夫阶级口中的梵志诗歌具有更多的文学性能,较少的文化约束力,他们以王梵志的白话诗作为文学写作的模式之一进行学习,如皎然说王梵志诗“惊俗”便是以纯文学的视角进行评点。

2、平民

平民是传播得以顺利进行的坚实基础,也是诗篇最终被接受,诗名最终被肯定的决定因素。盛唐的民间受众人数众多,传播热情高涨。无论贩夫走卒,还是蠕妇幼孺,都爱好诗歌,积极参与到其中的创作与传播中来。“史有所载者,儿童如刘晏、李泌、章八元;道士如吴箔、李冶、裴储然;僧侣如寒山、湛然、灵一、惠上人、皎然等都是能文之士,有作品流传于世。另有大量的优伶乐工,如宫中歌女许和子、念奴,乐工李龟年、李鹤年,宁王府宠姐等,用僚亮的歌喉把诗人的歌篇上闻达于禁掖,下传唱于四海。”[11](8)王梵志的诗歌在当时切合市民文化的“期待视野”,再加上唐代读者有浓厚的接受兴趣和传播热情,使得梵志诗歌风靡一时。平民阶级在自我消化与自我传播中不仅扩大了王梵志诗歌的影响范围,更巩固了社会文化的成果,在维护与调适中增强了文化的融合与扩张。

3、僧人

僧人对王梵志诗歌的传播分为两个部分,一是讲唱中的口传,二是对王梵志诗歌的搜集整理。唐代寺院是俗文学传播的一个中心地带,僧人们利用寺院经济的便利进行讲唱活动,传播王梵志诗歌及佛教讲义。“唐代寺院由于政府的支持,加之寺院经济发达,有些寺院本身就供养伎乐。寺院供养的伎乐除用于自己做法事等宗教活动或自娱外,还经常组织乐舞百戏演出,这样也就自然而然地形成了寺院自身的戏场。”[12](124)寺庙戏场条件优越,不仅有朝廷的赏赐和恩典,还有便利的地势和交通条件,此外,寺院还是人文艺术的传播中心,供人们赏花、游艺、骋诗,游客众多,因而成为讲唱的主要阵地,僧尼在此进行俗讲活动,吸引大量受众。凡是有寺院戏场的地方,就是王梵志诗歌传播的中心,这也能解释为何敦煌藏经洞藏有王梵志诗歌,因为那是僧人搜集起来进行俗讲活动的讲义。寺院兼具宗教和政治、经济等社会职能,发挥了重要的文化及社会功能。此外,据项楚先生研究,初唐时期已经有王梵志诗歌的结集,王梵志诗歌作为宣扬佛教教义的教材被编撰。其与佛教发展的相关性。最重要的是,王梵志诗歌被收藏在敦煌藏经洞中,僧人们将这些诗歌收集起来,编撰成册,置于寺庙之内,供香客们随手翻阅,或有所得而铭记于心,故王梵志诗歌尚能零散的见于其他文学作品中。

四、王梵志诗歌的影响

1、塑造社会

王梵志诗通过传播反映社会真实情境,以此作为行动和决策的依据,然后抵制有碍于社会安定的各种威胁。在诗歌的传播过程中把文化信息传递出去,使社会成员树立起相同的价值观、人生观、社会观,相信善恶有报,讽刺不公正的社会现象,统一社会规范,增强社会凝聚力。

2、娱乐

娱乐功能,是指“通过传播使人获得一种满足感和幸福感。”[7](108)王梵志诗歌作为通俗文学的一个部分,同时具有俗文学的娱乐功能。“俗文学活动作为文学活动的一部分,它包括俗文学作品的生产、传播、接受与消费活动。唐代俗文学活动的生产消费特征包括实用性的俗文学活动,夸示性的俗文学活动,人格化的俗文学活动。俗文学的实用性即功利性,这种功利性使俗文学活动更注重其审美娱乐功能。”[12](8)

3、推动文学发展

由于受到生产力水平,社会整体文化水平等因素的影响,高雅文学活动的参与者相对较少,而通俗文学活动的参与者相对较多。唐代文学呈现出明显的雅俗共赏的倾向,推动了文学的双向发展。王梵志诗歌中大量保存了民间俗词俚语,这对于唐代语音的研究,提供了直接的语言资料。王梵志诗以通俗口语产生强大的感染力, 成为唐代通俗诗歌的代表,寒山、拾得、丰干, 以及中晚唐的顾况、罗隐、杜荀鹤, 甚至大诗人王维、白居易, 都或多或少曾受其影响,甚至是元白新乐府运动的先导。王梵志诗在传播中完成了对文学的传承与创新,促成文学之间的融合,开一代风气,展示出不一样的唐人精神。更为重要的是,王梵志为代表的敦煌诗歌实现了唐代文化的增殖,并将增殖能力推广到国际领域,形成国际敦煌学,促成了中西文化的交流。

4、利于佛教传播

首先,王梵志诗歌的传播宣扬了佛教教义,为佛教渗透于日常生活中打下了牢固的基础,通过俗讲说唱等活动引发人们的兴趣,再用直白浅显的内容与贴近生活、趣味性强的故事传播给大众,使受众在不知不觉中浸润思想观念、价值体系,认同传播者宣扬的理念,为佛教的发展与壮大提供群众与思想基础。其次,僧院寺庙也以俗讲活动作为筹集资金的手段,据唐玄宗开元九年《禁僧徒敛财诏》记载:

“近日僧徒,此风尤甚。因缘讲说,弦惑州闾;溪塾无厌,唯财是敛……或出入州县,假托威权;或巡历乡村,恣行教化。因其聚会,便有宿宵;左道不常,异端斯起。今以后,僧尼除讲律之外,一切禁断。六时礼忏,须依律仪,午后不行,宜守俗制。如犯者,先断还俗,仍依法科罪。所在州县,不能捉掘,并官吏辄与往还,各量事科艇。”[12](91)

王梵志诗歌无疑是僧人敛财的好方法,既有受众基础又有功利性质,大大推动佛教的传播发展。

结语

王梵志诗歌传播过程具有动态性、阶层性以及功利性的特点。动态性指的是传者与受者的双向互动,传播者能很好地传达给受众,受众能很好地接受信息,双方交流明畅,王梵志诗歌很好地达到了传播者的预期目的。阶层性指的是王梵志诗歌传播过程中的阶层偏向,民间受众最多,知识阶级其次,帝王将相等贵族集团最少,就像明代的市民阶级文学,其出现和流通都不在官方控制,在游离于主流的地方肆意生长,获得强悍的生命力。功利性指的是王梵志诗歌抓住受众心理,在满足娱乐心理的同时灌输道德思想,急需市民的消费。在种种综合因素的作用下,王梵志诗歌成为距离现实生活最近,最能反映社会现状的作品,其社会价值、历史价值、人文价值不言而喻。

[1]戴元光,金冠军·传播学通论[M].上海: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00.

[2]张鸿勋·说唱艺术奇葩——敦煌变文选读[M].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2000.

[3](宋)费衮·梁溪漫志[M].清知不足斋刻本.

[4](宋)佚名·古今类事[M].清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5]王小盾·敦煌文学与唐代讲唱艺术[J].中国社会科学,1994(3).

[6]郭庆光·传播学教程[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9.

[7]周庆山·传播学概论[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4.

[8]项楚·王梵志诗校注[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1.

[9]霍本科·《云溪友议》研究[D].河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1.

[10]陈尚君·范摅《云溪友议》:唐诗民间传播的特殊记录[J].文学遗产,2014(4).

[11]李佳·盛唐诗歌的传播模式[D].河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0.

[12]杨晓慧·唐代俗文学研究[D].陕西师范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12.

(责任编辑:颜建华)

The Study of Poetry Spread about Wang Fanzhi

Zhang Jingzhou

(Guizhou Normal University,Guiyang550000, Guizhou,China)

Wang Fanzhi will spread and influence of poetry spread is not only an important body of literature in the tang dynasty, but also the important realm of the international dunhuang literature. Wang Fanzhi poem medium, the transmission way, disseminator and its influence is dispersed, bearing the weight of the social and historical value of poetry in the tang dynasty, is an important step towards the world in the tang dynasty literature.

Wang Fanzhi,poem,spread

2016-09-15

张菁洲(1991.12~),女,重庆万州人,贵州师范大学文学院在读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古典文献学。

I207.2

A

1673-9507(2016)06-001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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