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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琳《诗蠲》的经学思想及文学特征

2016-03-18

安顺学院学报 2016年6期
关键词:诗篇经学文学

陈 亚

(贵州大学文学与传媒学院,贵州 贵阳550025)



焦琳《诗蠲》的经学思想及文学特征

陈 亚

(贵州大学文学与传媒学院,贵州 贵阳550025)

《诗蠲》是民国时期焦琳研究《诗经》的一部著作。由于时代背景与作者自身的经历,《诗蠲》在尊《序》尊《传》的同时,又表现出疑《序》疑《传》的经学思想。在我国文学发展的长河中,经学与文学之间并没有不可逾越的鸿沟,而且经学与文学之间的互动表现出明显的时代特征,因而在民国平等、开放、自由的社会思想风气下,《诗蠲》不仅表现出浓郁的近代化思想,而且成为传统经学向近代诗经学转型过程中的有代表性的著作。

《诗蠲》;经学性;文学性;近代化

一、焦琳及其《诗蠲》

焦琳(1872年—1937年),字俦玉,号青兆,松村乡里峪村人。出生于翰墨世家,幼年敏而好学,16岁赴州考试,以位居榜首。他的父亲焦中琴,是清同治贡生。焦琳受父严教,认真治学,学识渊博,系清光绪年间优廪生员。焦琳审时度世,不愿为腐朽清政效力,乡里父老慕其文采,争相请其设帐建塾。他19岁,设帐武乡县五龙山受徒,从教48年,终生授徒立说。他一生边学、边教、边著述,著作颇多,有《诗蠲》一部12卷、《易炯》一部四卷、《孔礼》、《孝经核》、《左传索原》、《论语朱注锓》、《学庸朱语录》、《孟子朱注钞》。另外他还有一本《致告子下篇》因生病,体力不支而没有完成。

在《诗蠲》开篇焦琳即说:“欲炼浑金者,必去其渣滓;欲求其正学,必蠲其歧途。学《诗》多歧途,虽不能尽,然凡知其歧途即当蠲除之,故名为《诗蠲》。”该书全录经文,逐章评析,重要字词的解释则于经文中简洁标注,置《大序》于书末,诗题之后,多用一两句话概括诗人作诗之意。焦琳对自己不同意的说解,多以“蠲曰”起首,发挥议论。他多引朱熹之说,而对考据派的烦琐考证、割裂经解、文字训诂、史实考证、古音考定无不视为应蠲除的歧途。《诗蠲》重视国风的民歌特征,认为并非首首与朝政有关,“国风采自民间,民俗歌谣之词耳,则间巷家户之事,无不可因以作诗而说诗者”。[1]5在清末民初时期,社会变革,经学失去独尊地位,这位接受旧式经学训练的清末儒生,不能不对传统经学进行反思,而试图进行变革。因此,焦琳对诗篇的分析多以文本展开,以情为重,表现出对《诗》文学本位的重视,诗篇分析充满文学思想。但处于偏僻地区的焦琳,对当时的新文化感知甚少,虽然对《诗》的文学本位有所认识,但仍维系儒学传统的延续,强调“《诗》可学而通圣贤之志”。因此,他的变革只能停留于解《诗》的方法和着重点,而不能突破传统儒学的思想体系。在这样的思想体系下,焦琳的《诗蠲》既具有经学思想又具有文学的特征。

二、 《诗蠲》的经学思想

1、尊《序》尊《传》

在谈到《雅》的分类上,焦琳同意《大序》云雅即正,言王政之所由废兴也,政有大小,故有小雅,有大雅的观点,焦琳认为,夫人弛时则各随其俗,张时则君子略同者,圣王礼教所行,因此,《雅》不分国别。而《序》言王政废兴云者,正变之解。政即正也,政有大小云者,即正中有正又有尤政之谓也。雅所以别大小。焦琳虽然认为《大序》之言虽若未显明,但无疵弊。焦琳《诗蠲》对有些篇目的主旨分析与《序》也是相同,如:

《鹿鸣》中,《序》曰:“燕君臣嘉宾也。[8]551《诗蠲》曰:“此诗为燕作也,古者燕礼,以示慈惠,皆必用乐,故作此诗。”[5]2

《四牧》中《序》曰:“劳使臣之来也”[8]556《诗蠲》曰:“劳使臣之诗也”。[5]5

《伐木》中《序》曰:“燕朋友故舊也。”[8]569《诗蠲》曰:“燕朋友之作。”[5]12

从以上例子可以看出,《诗蠲》在论述诗篇主旨时,与《序》相同,《鹿鸣》中《序》所说诗篇主旨与《诗蠲》一样,都是燕作也,只是焦琳没有明确指出燕享的对象,而《序》则认为燕享的对象是君臣。在《四牡》与《伐木》中焦琳对诗篇主旨的分析则与《序》完全相同,所以焦琳在对诗篇主旨的分析上没有完全脱离《序》的束缚。

尊《传》在《诗蠲》中的体现:

《柏舟》:蠲曰,故朱子以为庄姜之诗,今从之。[2]2

《大车》蠲曰,集传以为淫奔者畏大夫之作,其言甚是,至除去序说,则朱子之大功也。[3]9

在《柏舟》中,焦琳反对,刘向所说的该篇为宣夫人所作的观点,他赞成朱子谓庄姜所作的说法,认为,诗篇全言忧愁不言时政,其要意在于“威仪棣棣”之不可选,男人忧其国事,岂但在己威仪已乎,所以认为此诗是女子所作,诗文又言愠于群小,则非臣民之妇,因此赞成朱熹所说为莊姜所作。在《大车》中,焦琳反对陈古刺今,以男女之讼为振礼仪的说法,认为若依旧说谓男女不可混淆,以异室为礼,那夫妻死之同穴,已为百世不易之礼岂不矛盾,因此他赞成朱熹所说为淫奔者谓大夫之作。

2、疑《序》疑《传》

早在宋代,就产生了怀疑批判的学风,对于经传辩伪的风气更是大为盛行,宋代朱熹就曾说过:“读书无疑者,须教有疑;有疑者,却要无疑。到这里方是长进。”[10]186在民国时期,要求重新评估一切传统经典的社会风气下,怀疑经典的学风亦为猖獗,因此,《诗蠲》具有疑《序》与《传》的特点。疑《序》在诗篇中有:

《芣苢》蠲曰,古之诗《序》者,自炫其通晓乐性,造为乐有子之说。殊不知非饥馑丧乱之极,与夷狄禽兽之风,妇人万无不乐有子之理。”[1]20

《竹竿》蠲曰,旧解淇水,是思母家之事,窃为此拘于,《序》说,必 谓此女嫁在异国,而淇则魏国之水, 则一言淇必在母家耳。[2]57

在《芣苢》中焦琳不赞同《序》言此篇为妇女乐有子之说。他认为,芣苢不过言其有用,以见人有采之之时即可,不然,妇人虽无事之时,何故采无用之物。而《序》者认为,芣苢是写后妃之美也,和平则妇人乐有子矣,焦琳则以为,天下古今之妇人都乐有子,无论和平与饥馑时期都应如此,而《序》谓文王后妃教化大洽之后,乃妇乐有子之盛,是不达人情之说。在《竹竿》中焦琳反对旧解以《序》为宗的说法,谓《竹竿》为女子嫁在异国思念母家的说法,他认为此诗并没有女子嫁在异国之据,诗文乃民俗之歌谣,或为女子仍嫁在卫国且在淇水之上,欲驾舟出淇水已解忧,如此之解,则滺滺二字与弥见一水可通。

对《传》的质疑,如:

《葛覃》篇,朱子云,于此可见后妃已贵而勤、已富而俭、已长而敬不驰于师傅,已嫁而孝不衰于父母。蠲曰,由一事以想其余,以见其有如何德行上拍合,亦弊端耳。[1]10

《樛木》篇,朱子曰,后妃恩泽逮下,故众妾乐而称愿之也。无嫉妒之心,诚不足以形容后妃之德之万一,故删之。”[1]14

焦琳认为《葛覃》是后妃宫中闻鸟声,因时思葛,亲往刈葛属于想象假设之词,并不是朱子所说,贵而勤已富而俭、已长而敬不驰于师傅,已嫁而孝不衰于父母等为颂后妃之德而处处往德行上拍合。《樛木》中焦琳认为,后妃恩泽众妾并不是无嫉妒之心,而是被恩情之多也,若仅以无嫉妒之心来形容后妃之德,是远远不够的,因此质疑朱子所说此篇为后妃恩泽逮下,故众妾乐而称愿之也。

三、 《诗蠲》的经学与文学互动

《诗蠲》是民国时期的代表作,当时的社会背景下,经学独尊的地位开始下降,焦琳不得不对传统经学进行反思,重视对《诗》文学性,但对于长期接受旧式经学训练的焦琳,仍然摆脱不了传统的经学思想。因此,《诗蠲》具有经学思想与文学思想并存的特点。

焦琳注重《诗》之“教化”功能,开篇即写“《诗》可学而通圣贤之志。[1]1对《国风》的解释:“通国之言行相同之处,名为国风。然其出于民之自然者为俗,因上之教化而然者为风。”[1]7焦琳虽然重视《国风》的民歌特征,认为并非每一首都与政教有关,但他更强调“因上之教化而然者为风”肯定了《国风》中教化的功能。同时在介绍《周南》时,焦琳认为,《周南》言周之教化行于南也,周国至文王昌德化,大成于内,而诸侯乐取法焉。焦琳对《召南》的分析,也强调《诗》之教化的功能,认为召公布施文王之风化于南方也。在具体诗篇分析中,焦琳也逐一分析诗篇的教化主旨。如,《麟之趾》中焦琳认为此篇主旨为“美文王子孙宗族之仁,而叹王化之成也。”[1]23《兔置》为“周之化行,贤人众多,诗人见兔置之人,处微事而能久敬,赋其所事而美之也。”[1]17《汉广》为“文王太姒之美化行乎江汉之域,而变其前日之俗,故女子出游,诗人见其端庄浩瀚之度,反复咏叹也”[1]19等,这些分析都是言政教的经学思想。另外,焦琳在分析完一国之风后,会对一国诗篇进行总结,这些总结中也体现了经学性的思想。如,在写完《周南》,焦琳进行总结时写道“君子之道,造瑞夫妇,王化基于此,即学者之格物莫切于此,故首《关雎》,道莫大于孝,故次之以《葛覃》德本化多情,故次之以《卷耳》,德而有情必及于人,故次之以《樛木》,《樛木》被德化为乐也,德能乐人,必昌其后,故次之以《螽斯》,被德者必化,故次之以《桃夭》,化之者众国必多贤,故次之以《兔置》,国人多贤,民乐无事,故次之以《芣苢》,《芣苢》者,太和元气之流行也,文王圣化之成也,成化于国者必及天下,故次之以《汉广》化及天下者,天下莫不尊亲,故次之以《汝墳》。”[1]24从这些材料看出,焦琳分析诗篇时,强调《诗》的教化功能。

焦琳在分析结构诗篇的过程中也充满了文学性的思想,在解《诗》过程中,焦琳从文学的视角出发,重视《诗蠲》的文学性。这里的“文学”是现代意义上的文学概念,与先前两汉时期提出的“文学”概念不同,先秦时期的“文学”概念一般指学术。关于文学的概念,中外有各种说法,但归而言之,可以分为:形象反映社会生活、抒情、独立发展和存在价值、语言艺术等。[9]342以《诗》为例,主要表现为,关注《诗》之文本、以情解《诗》、以文艺心理学析《诗》、《诗》学方法、比兴新论以及对《诗》的发生过程探析从而形成的诗歌发生论的等。焦琳对《诗》的分析多以文本展开,以情为重,表现出对《诗》文学本位的重视,诗篇分析充满文学思想。具体表现为:

首先,注重文本,焦琳注重文本,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涵咏文本,通过对诗歌文本进行详读、咀嚼、细察来把握诗歌主旨大意;从上下文审视诗篇,注重上下文之间的关系;对诗篇重点字词进行分析,但他反对在文字上徒求深意,从而以文害辞。其次,关注《诗》中的情。焦琳特别关注《诗》中之情,他认为:“诗之情,亦内动其好恶恶之心,而外发为喜怒哀乐之态度耳,故诗言志,歌咏言,然后声依永,即以声依喜怒哀乐之态度也。……若不论喜怒哀乐之态度,而但取字音之真,是反害诗之神情矣。”[1]6焦琳认为诗为言情之作,为人心之喜怒哀乐而作也。在论诗歌发生时,充分体现了焦琳的心理情感。再次,以意逆志的观点,“以意逆志”是孟子的文学主张之一为“以意逆志”,即说诗者不要拘泥于个别字句的表面意义,当根据全篇分析作品的内容,体会作者意图,才能得到正确的理解。焦琳继承了孟子的文学主张,认为,以“逆”与“古人之志”心心相印,水乳交融,才能了解诗旨,不要拘泥于个别字句的表面意义才能正确理解作者意图。第四,以诗解诗,焦琳以诗解《诗》表明了他感知到了《诗经》的诗歌本质特性,注意到了《诗经》文学性的表现。“以诗释诗”主要表现为两种形式:一是将《诗经》中的诗篇互相比较来释《诗》。二是用后世的诗歌作品来释《诗》,由于后世创作的诗词,语言更加通俗易懂,情感也变得较为集中明显,以后创世作的诗词来阐释《诗经》中的作品,人们可以更好的感受《诗经》中的主旨与情感,这种方法,把文学性思维表现得更加显著。第五,比兴新论,焦琳在谈到“比兴”时坚持“取物比兴,但取一义”的原则。他认为:“凡以彼物比此物,不是两物处处皆同,若两物处处皆同,则竟成一物,何比之有,既知不必处处皆同,则两物但有一处略相似,即可取以为比,何者,我之意但取其同处耳,其虽有大不同处,直可弃而不论也。”[2]24这种比兴新论,为学诗者学《诗》提供了更多的思索空间。

四、《诗蠲》的时代内容

民国时期的改革与变法运动,一定程度上对传统社会男尊女卑,阶级制度森严的局面有一定的冲击,晚清时期,上层统治者派人留学,使西方“平等”、“自由”、“开放”的思想慢慢传入中国,民国时期更是大为盛行,在这样的风气下,生长在民国时期的焦琳难免会受一些影响。因此,在他的《诗蠲》中也体现出一些“民本”思想。但焦琳并未突破经学思想体系,其思想之根源仍以经学为主,所以在以经学为宗与民国时期追求自由、民主、开放、平等的两种思想的夹杂下,决定了出版在民初时期的《诗蠲》,在时代内容上有自己的特色。其表现在:

首先,虽然焦琳打破朱熹在《国风》中轻视妇女的观念,在《国风》中朱熹对许多诗篇的解释都过于轻视女子的地位,用极为污秽的词语对她们进行评价,焦琳在《诗蠲》中以情论诗,反对为淫是女的观念,一定程度上体现了民主与平等的思想观念。但是,焦琳仍维护礼制,认为朱子所说的淫奔之女虽不解作淫,但却不守礼制。如:

《摽有梅》蠲曰,强暴之辱,污秽之极,不知朱子何为必说至此,其或以女子自言欲早嫁,则为淫荡无耻,必有所懼,必大有所懼,然后几可得言与,然后有强暴之辱与否。使为女子者,自顾其影,欣欣然六七多尺,自计其岁,累累然二十余年,尚未闻媒妁之语,即无以释父母之愁,而心中乃愤然不介意焉,是得为性情之正也乎。[1]34

在《摽有梅》中焦琳反对朱熹把此诗定位淫奔之诗的观点,痛斥朱熹所言女子自言欲早嫁,则为淫荡无耻的说法。他认为,女子二十有余,若还未闻媒妁之言,不但让父母担心,其无后为不孝,欲言早嫁实为性情之正。但他在诗篇中,也认为《摽有梅》、《静女》、《桑中》中的女子虽是其情专、其志一的,但今日之配不由礼。反映出焦琳注重妇女地位,批判唯淫是女陈腐思想,也维护传统三纲五常的礼制。

其次,焦琳在对《诗经》篇章的解释中,还体现出大同的思想,这可能与民国时期,平等自由的社会风气有关。但在诗篇的分析中也体现出浓厚的经学思想。如:

《东门之池》中“蠲曰,今诗中并未明言何者为美何者为淑,则柔顺善入,渐渍不觉,善恶所同。此以知其为以女悦女之诗云。”[4]37

《东门之池》中,焦琳反对《序》说谓思贤女以配君子的说法,认为,淫昏之君,自以其所嬖幸之为美淑,而诗中并未言何者为美,何者为淑,淫昏之君,当赞其嬖幸之人,而沉溺于此,所以《序》中贤女配君子不可取。若为自美其妻妾,犹浅陋自夸而可憎,何况是外会夫男女,自是淫乱卑污之极,因此,他把此诗解释为女悦女之诗。焦琳的分析既反映出受当时开放、自由风气的影响,同时在分析过程中把他的经学思想展现得淋漓尽致。

焦琳反对旧解轻视伶官的职业,认为仕于伶官是君不用贤也。焦琳则认为人的职业与德才相配则不辱,圣贤之王立此职业之时,因才用之,则有之,绝无有以职业辱人者,若天下果有污辱之职业,圣王志必将取消其职业,况先王正乐本为古之伶人所执,执掌教育之事,本不为贱。焦琳对诗篇的分析,体现出了平等的思想,批判了古代尊卑贵贱的等级制度,具有一定积极作用。但焦琳对这种等级制度的批判却是以圣王的态度,圣王制定的职业都为不辱职业,若被圣王消除,则为低贱的职业。因此,焦琳在追求平等的思想上始终摆脱不了经学思想的束缚。

结语

焦琳既是一个经学大师又是一个文学家,他在《诗蠲》一书中完全展现出了他的经学思想与文学思想。他的经学思想主要体现在对经典文本《序》与《传》的遵从与怀疑以及他在诗篇中高度关注《诗》之教化功能,强调政教的作用。同时,在对《诗经》的分析中展现出了他的文学思想,其主要表现在注重《诗经》文本、以情论《诗》、重视章法结构、以诗解《诗》、以意逆志以及他的比兴新论,这些《诗》学研究方法,充分展现出《诗经》文学性的本质。

[1]林庆章·民国时期经学丛书·诗蠲(第一卷)[M].台湾:文听阁,2010.

[2]林庆章·民国时期经学丛书·诗蠲(第二卷)[M].台湾:文听阁,2010.

[3]林庆章·民国时期经学丛书·诗蠲(第三卷)[M].台湾:文听阁,2010.

[4]林庆章·民国时期经学丛书·诗蠲(第四卷)[M].台湾:文听阁,2010.

[5]林庆章·民国时期经学丛书·诗蠲(第五卷)[M].台湾:文听阁,2010.

[6](清)王先谦·诗三家义集疏[M].北京:中华书局,2013.

[7]黎靖德·朱子语类[M].北京:中华书局,1983.

[8](清)段玉裁·说文解字[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

[9]谭德兴·汉代诗学研究[M].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2003.

(责任编辑:颜建华)

Study of Jiao Lin “Shi Juan”

Chen Ya

(College of Humane Studies,Guizhou University,Guiyang 550025,Guizhoum,China)

Jiao Lin “Shi Juan” is an important writting on the book of songs during the period of the republic of China.Due to the time background and the author’s own experience, the “Shi Juan”“in”order“ and”pass“at the same time, and show the”sequence“untrustworthy ”biography“ of Confucian classics. In the prolonged course of literary development in China, no distance between Confucian classics and literature, and the interaction between Confucian classics and literature showed obvious era characteristics, thus in the republic of China, the social thought of equality, open, free climate,“Shi Juan”not only show the rich thought of modernization, and become the traditional Confucian classics to modern book of learning transformation in the process of a kind of representative works.

“Shi Juan”, ancient ways, literary thought,modernization

2016-09-10

陈亚(1989~),女,贵州遵义人,贵州大学文学与传媒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先秦两汉文学

I207.222

A

1673-9507(2016)06-000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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