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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少数民族学生汉语“把”字句学习偏误研究综述

2016-03-16玛依拉玉素甫

文教资料 2016年15期
关键词:偏误少数民族汉语

玛依拉·玉素甫

(新疆财经大学 中国语言学院,新疆 乌鲁木齐 830000)

新疆少数民族学生汉语“把”字句学习偏误研究综述

玛依拉·玉素甫

(新疆财经大学中国语言学院,新疆乌鲁木齐830000)

“把”字句是汉语学习中一个重要的难点,对以汉语为第二语言的新疆少数民族学生来说更是如此,因此维吾尔族学生在汉语“把”字句学习中经常出现一些偏误。考虑到新疆的实际情况,本文收集的论文以分析研究新疆少数民族学生学习汉语“把”字句时出现的偏误为主,对其内容逐一作分析。

维吾尔族学生汉语“把”字句偏误分析

1.研究目的与意义

“把”字句是汉语主谓句中最复杂、特点最多又是最常用、有结构特点的一种句式。而且“把”字句是现代汉语语法研究中历史最久的研究课题之一。有关现代汉语把字句的研究,最早可追溯至黎锦熙的《新著国语文法》,黎先生首创提宾说,至今已有九十余年之久。“把”字句涉及现代汉语语法的诸多现象,它涉及在世界语言中十分罕见的“处置性致使”,同时各种复杂的制约条件称为把字句的教学难点及学习难点。目前,把字句的本体研究已经有了丰富的研究成果。与此同时作为第二语言的汉语把字句学习的研究较之本体研究要薄弱很多,其中新疆少数民族学生学习汉语把字句的研究就更稀缺。

据笔者统计,在中国学术期刊网络出版总库中,自1979年至2015年间,篇名包含“把字句研究”的论文共2770篇,但是包含“把字句第二语言”的论文只有265篇,只占总数的百分之9.5%。以外国留学生“把”字句学习偏误的研究居多,对于新疆少数民族尤其是维吾尔族学生学习“把”字句的研究可谓是少之又少。

通过偏误语料的收集、多方调查了解及对相关研究资料的分析可以发现,汉语“把”字句的学习一直以来都是新疆少数民族汉语学习者的重点、难点。既然“把”字句如此重要,而且少数民族学习者在学习中的难度又很大,那么总结少数民族汉语“把”字句学习的偏误在新疆双语教学实践中就有特殊意义。

1.1少数民族学生汉语“把”字句学习的偏误是对双语教育有效的可见反馈,对于提高我区双语教育有一定的指向性意义。

少数民族学生在学习过程中出现的偏误往往就是难点、知识要点,是教师授课过程中重点讲但学生依旧错的“待攻克点”。对这些偏误进行搜集整理分类分析,可以找出隐藏于表面现象背后的深层原因,借此不仅可以找到帮助学生纠正偏误的方法,带给教师授课的新思路新方法,还可以给相关领域的研究者提供新的研究内容与方向。

1.2偏误的分析对于新疆各地州MHK考试有重要参考价值。

偏误分析的结果能够有效反映出学习者某一阶段的汉语学习水平,也可以反映出一个学校一个地区乃至整个汉语教学的总体水平和发展趋势,这就为汉语教学总体设计的改进,大纲教材的修订提供了可靠的依据。同时,搜集整理出来的偏误资料也为汉语测试提供了大量具体可靠的信息,偏误分析可以定量定性地操作,从而为汉语教学的评估增加了一条新的途径。可以说,偏误分析的成果对整个汉语教学特别是MHK考试具有重要的参考意义。

1.3提高汉语表达能力,适应社会的需要,对维护国家统一,推动民族团结和社会和谐具有重要意义。

学习和掌握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提高汉语表达能力,对维护国家统一,促进新疆社会经济、文化教育发展,推动民族团结和社会和谐具有重要意义。同时对提高在校少数民族学习者的国家认同具有积极意义。

2.研究现状

2.1少数民族学生学习汉语 “把”字句偏误分析研究现状。

学者们已从不同角度对少数民族学生学习汉语“把”字句偏误展开了相关研究。

黎锦熙在《新著国语文法》中从句法结构分析入手,首次提出了“提宾”这个重要说法。认为“把”字的作用是将原先位于动词之后的谓语提到动词之前。迄今为止的九十多年里,众多学者对“把”字句的起源、内部结构、语义、语用乃至“把”字的教学都做了详细研究。鉴于本文的研究是主要是针对新疆少数民族学生学习“把”字句的偏误,即第二语言的学习,所以我们将以汉语为第二语言的学习者(以新疆少数民族学生为代表)在学习此类句式时出现的偏误为基点,对“把”字句的研究进行梳理。

2.1.1偏误研究

李遐《少数民族汉语“把”字句习得偏误的认知心里分析》以“假设—检验”理论为依据,从认知心理出发分析了学生学习汉语的过程,将其可以看做是学生不断假设、检验的能动过程,假设的形成必然涉及学生依据自己已掌握的知识从中推知可能规则的思维活动,出现偏误,即说明学生在形成假设时类比推理、归纳和演绎推理这些策略运用不当。作者李遐认为少数民族学生随着汉语学习的推进,认识了“把”字句所显示的SOV语序,这恰与学生母语的基本句子的形式吻合,学生会错误地将“把”字句归为母语中宾语后面有宾格形态的句式。少数民族学生着眼于所学规则的局部特征,误以为这些特征就可以适用于一切情景,扩大了规则的使用范围,就会形成“不正确的归纳—演绎”;作者还提出学生在学习“把”字句的不断检验、修正的过程中,常采取的策略主要有回避和迁移两类。对于教学对策的提出,此论文比较谨慎,采用了一定的篇幅进行了较为详尽的论述。

夏迪娅·伊布拉音《维吾尔族学习者汉语语法偏误量化分析》指出偏误的类型主要有四类:其一,遗漏偏误;其二,混用偏误;其三,语序不当偏误;其四,泛用偏误;并指出混用偏误位居第二。

夏迪娅·伊布拉音以偏误分析理论为论文依据,清晰明确地界定了什么是遗漏、混用、泛用偏误,什么是语序不当。并且在文中提到“把”字的位置不当,学生将把的宾语放在“不”和“把”的前面,这是由于少数民族学生没有把握“把”字句的使用条件,对其所知的不完全的“把”字句使用规则进行过渡泛化造成的。还简明扼要地论述了偏误语料的来源及分析方法。此文为我们研究少数民族学生学习汉语“把”字句偏误提供了较为可靠的理论依据和研究方法。

张梅《少数民族大学生“把”字句书面使用情况调查》以新疆师范大学汉语言专业的一、二年级的100名民族大学生为调查对象,收集学生书面使用“把”字句的语料,选择以位移、结果、等值三类高频句型为考察项目,通过统计整理与分析,提出几点教学启示。其中值得一提的是作者指出少数民族学生在学习汉语“把”字句过程中的习惯性错误不可忽视;进入大学的少数民族学生汉语水平参差不齐,对“把”字句的掌握程度更不在同一水平线上,应当按需“回炉”重学,他还认为汉语语法的学习是新疆少数民族学生汉语学习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2.1.2对比分析法

成燕燕《哈萨克族汉语“把”字句习得偏误分析》从哈萨克语的影响和汉语本身的特点对哈萨克学生学习汉语把字句的偏误进行了分析。作者通过具体事例分析认为哈萨克学生汉语“把”字句习得过程中存在误用、泛化、遗漏、借代、误代、把的介宾与动补搭配的偏误、把字介宾不定指性的偏误、错序、“把”字句和非“把”字句转换的偏误这八类问题。作者还指出少数民族学生在学习时不同的阶段造成偏误的原因是不同的:初级阶段母语的干扰是主要原因。学习了目的语的一些规律后,学生会采取联想、类推、过分概括、强化等学习策略。这时因学习策略所造成的偏误会增多。作者认为这两点是造成偏误的内因。同时有外因:教材的误导,教师的讲解不清,教学中只重视结构形式而忽略句子的语义和语用功能等。

我们认为成燕燕的研究在少数民族学生汉语学习偏误的相关研究中占有重要的地位,此论文例证详尽,分析精准,最重要的是不仅做到了大多数此类文章列出现象,发现了问题的一贯研究模式,而且通过双语的对比分析,从双语各自的角度找出了出现问题的原因。

王廷杰《也谈“把”字句教学》与江燕《双语学员汉语中介语“把”字句浅析》这两篇文章均采用维汉双语对比的方法,对少数民族学生学习汉语“把”字句过程中出现的各种偏误进行了举例分析和总结,最后提出了几点教学建议。其中,王廷杰多采用理论结合实际的方法,用音标标注出维吾尔语的例句和汉语的偏误句并和正确的汉语句子进行横向比较,直观有效。他还认为仅用传统的“处置”说来表述“把”字句语义,不能解决新疆少数民族学生的难点,他认为宋玉柱先生的“把”字新说,为“把”字句研究与教学提供了新视点。而江燕的文章主要是理论分析为主,举出的例子只有汉语偏误句。

杨华梅《维族学生使用“把”字句遗漏语法成分分析及教学策略研究》主要分析了学生使用“把”字句的四种主要的遗漏偏误,得出“把”字句在句法语义结构上表现出的主语的实施性、宾语的有定性、谓语的复杂性等特点是造成遗漏偏误的主要原因。另外,此文用音标标注出现偏误的汉语“把”字句与其对应的维吾尔语句子,通过双语相互对比,印证偏误出现的原因所在。

李飞《少数民族学生汉语“把”字句偏误分析及教学对策》,首先选取了喀什师范学院107名在入学摸底考试中均达到HSK四级以上的水平且经过600学时的汉语强化学习的少数民族大一预科生。其次,作者对于偏误的分析选取,是对全部资料进行同阅后筛选出成系统的具有共同性的偏误项目,从中找出量最大、出错率最高的项目作为偏误分析的对象。这两点就能保证研究对象汉语水平的均衡性,在同一水平线上的被研究者可以找出这一水平线上的少数民族学生汉语把字句学习是高密度高频率的偏误,可以对应找出针对性较强的策略,一改往常套用于各级汉语水平的少数民族学生的策略。其中第二点,对于我们在研究过程中确认偏误有非常重要的借鉴意义。

王景荣《维吾尔语对新疆汉话语法方面的影响》、廖冬梅《新疆汉语方言中的“把”字句及其在维吾尔语中的对应关系》、马敏《浅析新疆汉语方言中“把”字句的泛用及其原因》这三篇文章都反映了新疆汉语方言中泛用“把”字句的历史和现状。提出了部分母语为哈、维语的少数民族在说汉语时由于缺少汉语语法知识,从而本能地套用母语中“S把O+V”的结构,于是新疆汉语方言受其影响就忽视汉语语法而泛用“把”字句。这一点也从侧面解释了新疆少数民族学生学习汉语“把”字句出现偏误的一部分原因,以及少数民族学生受新疆方言的影响而反复出现此类问题的矛盾现状。

2.2把字句研究取得的成绩和不足。

进入新世纪后“把”字句在第二语言学习过程中出现的偏误,逐渐受到各级研究人员,尤其是一线教师的关注,自2007年起,中国学术文献网络出版总库可查到的相关研究文献大幅度增长,在2012年达到顶峰。我们看到研究者在研究方法及研究角度上都逐渐趋于合理,而且通过分析得出了一些具有启发性的结论。研究者的研究角度多元化,在20世纪80年代最开始通过实践反思得出一个简单观点:将汉语作为第二语言进行教学不能“一刀切”,应当将国内少数民族的汉语学习与国外留学生的汉语学习区分开;国内各少数民族的汉语学习各自的情况也有所不同。到90年代中期将国外语言学家在70年代提出的“中介语”理论引入汉语第二语言教学研究中。直至21世纪初研究者已经能够自发地按照国内和内外,国内不同区域少数民族汉语学习的偏误进行对比研究,并且发现了不少有价值的问题。其次是研究方法的多样化,20世纪90年代以后,中国语言学界借鉴西方的语言理论,拓宽了研究者的视野,也加深了研究的深度。

但汉语作为第二语言的“把”字句偏误研究仍然存在问题,有待我们今后进一步研究考证。

2.2.1研究成模式化

新世纪以来尤其是2007年后,第二语言教学中汉语“把”字句的研究呈现一个百花齐放的局面,但通过研究我们不难发现,少数民族学习汉语“把”字句偏误的研究都呈现按照“列出偏误—分析偏误—提出教学策略”的模式进行。这种模式化的研究使得后来的研究者故步自封,没有创新,甚至结论和教学策略都没有较大突破,并有照搬前人成果之嫌。

2.2.2研究的深度与广度有待继续挖掘

对于新疆少数民族学生学习汉语“把”字句偏误的系统性研究很少,以单篇论文居多,但这些篇论文的研究一般都集中在新疆少数民族学生汉语“把”字句学习偏误的某些小点上,还有的一些研究都夹杂在偏误类型中充当一小类偏误,例如“把”字句遗漏语法成分的偏误研究;但篇论文虽概括出了一部分偏误类型,但由于篇幅限制,所举误例不充分。此方面的硕士论文还未发现,仅有的一篇博士论文也只用一节的内容分析维吾尔族学生出现的偏误且分析不甚具体。专书更是没有。

2.2.3研究缺乏创新性

关于新疆少数民族学生学习汉语“把”字句偏误研究,我们通过阅读分析就可发现他们基本上大部分都是共时、静态的研究,将共时与历时研究、静态与动态研究有机结合的综合性研究较少,因为学习者在不同时期不同阶段出现的偏误往往是不同的,即使是同一种偏误类型,可能也会有不同的表现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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