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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中国学术界新加坡人民行动党研究新进展

2016-03-16王元元

关键词:行动党政党新加坡

许 昌,王元元

(河南师范大学 政治与公共管理学院,河南 新乡 453007)



2015年中国学术界新加坡人民行动党研究新进展

许 昌,王元元

(河南师范大学 政治与公共管理学院,河南 新乡 453007)

新加坡现代化历程也是一部人民行动党执政史。2015年是新加坡历史上不寻常的一年:独立建国50周年、中新建交25周年、新加坡奠基者和人民行动党创始人李光耀去世。这就注定了在2015年中国学者较多地关注新加坡及其执政党人民行动党。2015年,中国学术界对人民行动党及与其相关的新加坡政治的研究有了新的进展,研究成果在数量和质量上都呈增加和提高的态势,从事研究的学者人数增多,研究机构分布广泛,成果载体日渐多样。本文在重点分析中国学者对人民行动党和新加坡政治研究成果的基础上,展示中国学术界对新加坡人民行动党研究的特点,并指出有关研究存在的薄弱之处。

中国学术界;新加坡;人民行动党;研究进展

2015年恰逢新加坡独立50周年,也是中新建交25周年,又逢新加坡的奠基者和人民行动党的创始人李光耀去世,当年又举行了国会大选。这就注定了2015年中国学者较多地关注新加坡及其执政党人民行动党。本文拟对2015年中国学术界对新加坡人民行动党的研究状况进行梳理,以宏观把握当前有关新加坡人民行动党研究的学术动态,推进新加坡人民行动党研究的深入发展,也为其他政党更好地借鉴其执政经验提供理论支持。

就2015年中国学术界专门的新加坡人民行动党研究成果而言,数量是近年来比较多的。在期刊论文方面,2011年-2015年,发文数量分别为8、15、24、14、17,在学位论文方面,2011年-2015年,通过答辩数量分别为1、3、4、3、4,整体上处于逐年上升趋势。研究层次由以往多为浅层描述发展为以深入分析与比较借鉴为主,比较集中在人民行动党的人才选拔、国家治理、廉政建设及对中共党建的启示上,这也与中共中央对外联络部原部长王家瑞的论断相符[1]。

2015年,中国出版了10余本涉及新加坡人民行动党的书籍。如吕元礼等著《问政李光耀:新加坡如何有效治理》(天津人民出版社)和《新加坡治贪为什么能》(广东人民出版社)、陈国强著《李光耀传:一个人和一个时代》(人民日报出版社)等。可喜的是,新加坡世界未来基金会组织编写了“新加坡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丛书”,作者有新中两国学者,由民主与建设出版社出版,含张春阳著《新加坡基层组织:政府与人民之间的缓冲力量》、周兆呈著《新加坡公共政策传播策略:政府如何把握民意有效施政》、林金圣著《新加坡特色的选举制度:人民行动党每选必胜的奥秘》等。特别需要指出的是,《新加坡特色的选举制度:人民行动党每选必胜的奥秘》,其作者林金圣为新加坡华人,毕业于南洋大学亚洲研究院,积极参与选区与基层组织活动,亲历多次新加坡大选的竞选工作,対大选的情况与操作有着深刻的了解与认识,从事新加坡政府与政治的研究。作者虽不是中国学者,但本书对于促进中国学术界的新加坡政治研究具有重要的资料和学术价值,特予以推荐。

在涉及人民行动党的资料方面,中央编译出版社出版了《世界主要政党规章制度文献·新加坡》(孙培军主编)。党内规章制度虽不能在整体上等同于政党制度,但却在很大程度上体现了党的组织制度、领导制度、决策制度和纪检制度,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起到帮助读者了解世界各国政党制度,从而更全面地了解世界各国政治制度的作用。本书主要包括新加坡宪法和全国性涉党法律:总统选举法、议会选举法、政治捐赠法、新加坡社团法以及两部政党内部规章制度:人民行动党章程和工人党章程。在导言部分介绍了新加坡政党制度的特点,并指出了新加坡制度建设的挑战和未来。虽然本书属资料性工具书,但为我们深化人民行动党研究集中提供了相关的重要资料。

2015年中国学术界对新加坡人民行动党的研究集中在如下几个方面。

关于人民行动党自身建设。人民行动党非常注重自身建设。政党治理是现代治理理念应用于政党建设而形成的一个概念。政党治理现代化的过程是政党根据不断发展的社会条件,顺应社会形势,实现政党治理与公众支持之间规范化和制度化的过程。常辉指出,新加坡人民行动党长期执政地位无人撼动与其现代化的政党治理密切相关[2]。郑传贵认为,新加坡人民行动党“全面从严治党”实践经验的核心就是始终坚持“一切为了群众”“一切依靠群众”的思想,牢牢把“以民为本”的理念和“为民服务”的宗旨有效地落实到政党执政实践和执政能力提升中,始终保持党和人民的血肉联系,保持执政地位的合理性和稳定性[3]。

建设服务型政党是政党巩固执政地位和提升执政水平的重要体现。刘长发指出,长期以来,新加坡人民行动党非常重视建设服务型政党,在恪守为民服务理念、应对国内常态化的竞争选举压力、领导带头服务及健全服务机制等方面有不少切实举措,形成了一套科学规范的动力机制[4]。牛小波指出,在过往的50多年里,新加坡人民行动党实施了“半竞争性的政党制度”,强化了政府的行政功能,严格掌控新闻媒体,视人民群众为执政的基础和合法性根源,有效地加强和巩固了自身的执政党地位。尤其是通过政党内部组织架构的设计,保持着政党内部的团结与统一,保证政党的权威。新加坡的政治发展与社会变迁以稳定为前提,在稳定的社会条件下实现了工业化、现代化,在稳定的政治环境下实现了政治权力的开放[5]。陈文、黄卫平就人民行动党的政党适应能力建设提出了自己的观点:进入21世纪以来,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中产阶层、青年人的政治态度逐渐出现诸多新动向,政治生态和政治发展呈现出重大转型趋势,共同面临着前所未有的现实挑战。执政党有必要顺应新的社会发展形势,系统加强政党适应能力建设,不仅要坚持发展经济以积累绩效合法性,更要重视社会公平正义以赢得程序合法性;不仅要满足草根群众的民生福利需求,更要重视城市中产阶层的政治参与诉求;不但要有效遏制权力腐败,而且要凝聚共识保持党内团结;既要充分保障老年群体的福利待遇,又要善于引领新时期青年人的民意趋向[6]。

在新加坡和人民行动党廉政建设研究方面,吕元礼是中国学术界首屈一指的学者。新加坡在一党长期执政的情况下通过从严治党等途径较好地维护了政治清廉。他总结了人民行动党从严治党的具体举措:自证清白、自清门户、诉讼止谤[7]。

政治认同是执政党维护执政地位的基础和维持长久统治的前提条件。曹琼指出,新加坡人民行动党从巩固执政地位的角度出发,通过以提升自身的领导力和更新人才为前提、以发展经济为物质保障、以关注民生为社会保障、以完善法律体系为法制保障、以倡导共同价值观为思想保障等路径,获取了民众长期的政治认同[8]。吕元礼指出,新加坡政府于2012年至2013年组织举办的全国对话会是在人民行动党于2011年大选中的得票率为建国以来新低和新加坡政治生活进入"新常态"的背景下举行的。其运作机制既包括由全国对话委员会、基层组织、对话会协导员构成的组织系统,也包括以网上公布信息、现场分组讨论、部长回应总结、形成反馈报告、意见探讨反思的程序结构。全国对话会的协商效果主要表现为检讨政府政策与促进与民沟通两方面[9]。

王新磊认为,完善的自我更新机制不仅可以保持政党的生机与活力,强化组织结构稳定性与政党适应性,满足政党自身的发展需要,而且营造了安定有序的执政环境,有效避免了由于政党执政地位的动摇、政策的中断造成的政局动荡、经济停滞。半个多世纪以来,新加坡人民行动党以其源远流长的自我更新思想和独有的自我更新长效机制维持了执政地位的巩固与延续,保障了政府政策的连续性,使新加坡经济社会得以高速发展,持续繁荣。对人民行动党来说,自我更新已不仅是政党内部的权力更替,而且关系着国之兴衰。作为李光耀最宝贵的政治遗产,自我更新经历了漫长的发展历程,在两轮实践、三代领导人更迭中日臻完善[10]。

关于国会大选与人民行动党。新加坡的宪法并没有规定人民行动党的执政地位,其执政地位是通过每五年一次的大选得到民众的授权才取得的。国会大选对于人民行动党和新加坡政治生态具有至关重要的意义。研究人民行动党离不开国会大选。孙景峰、刘佳宝指出,新加坡政治选举是东西方文化融合的典范。在选举制度层面,简单多数制和集选区制度显示出新加坡在西方选举制度的基础上融入了东方权威主义和多元种族主义,非选区议员和官委议员制度则是李光耀和人民行动党根据新加坡的国情基于西方文化中分权、监督和权力制衡的考量。新加坡的选举制度中还融入了很多西方文化中的公平和理性因素。在政治选举过程中始终存在着东西方文化的博弈,人民行动党通过选区的划分和对选举规则、程序的操作,维持了自身在政治选举中的绝对优势地位,体现了东方文化对权威和秩序的追求。在吸收东方文化的同时,人民行动党在政治选举的过程中充分践行了西方的法治精神,通过各种形式的立法和执法压缩了反对党的政治生存空间。面对反对党和民众更多民主的吁求,人民行动党主动为政治选举注入西方文化中的民主、公正和竞争等元素。与此同时,民生和民本作为东方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在新加坡政治选举中发挥着很大的影响作用。东西方文化的融合成就了新加坡独特的政治选举文化,在吸收东西方文化精髓的基础上,新加坡的政治选举文化衍生出一以贯之的政治理性、日渐成熟的东方君子风范、循序互动的选举与绩效合法性等三个方面的特点[11]。马卿在其硕士学位论文中说明了有限竞争所存在的价值,讨论了新加坡有限竞争在制度框架上的体现,总结了有限竞争为新加坡政治发展带来的价值,指出新加坡有限竞争在新时代所遇到的挑战,为广大发展国家提供了一个重新思考政党体制与民主模式的新视角和新选择,并指出要审慎选择适合本国国情的现代化发展道路和民主模式[12]。

孙景峰、于保军以2011年大选为例,分析了人民行动党如何通过大选实现自我更新,总结出2011年大选中人民行动党自我更新的特点:沿袭行动党以前的传统,在议员和部长层面先后自我更新;以唯才是用原则选拔优秀人才;新候选人具有代表性,更注重基层工作。2011年大选使得人民行动党自我更新的传统和体系变得更加成熟与稳健,将对人民行动党保持执政地位产生深远影响[13]。

2015年大选,是李光耀逝世后的第一次大选。这次大选也引起了学者的关注。只是由于时间关系,这方面的成果在2015年当年还比较少,估计2016年会较多。曹岳、翟崑分析了此次大选结束后新加坡政治生态发展的趋势:社会舆论对国家治理模式是否应延续“一党独大”格局的讨论以及对选区划分有欠公平、执政党对民生重视仍然不足等问题的反思反倒比选前还要热闹,政治体制改革的呼声并没有下降。李光耀离去后,失去了强人权威的新加坡社会将对各种变化更加敏感,执政党自我更新的压力将始终存在。人民行动党接下来的真正紧迫挑战当属为搭建“后李显龙时代”政治框架做准备[14]。

人民行动党与新加坡国家治理。新加坡国家治理的成功根植于人民行动党长期执政,人民行动党主导了新加坡的国家治理。陈文等指出,经过人民行动党多年的治理,新加坡已成为全球最清廉的国家之一,从全球范围来看,像新加坡人民行动党“一党独大”并能保持清廉的政党为数尚少,究其原因在于新加坡建立健全了有效的权力制约与监督机制[15]。青年是一个民族的希望,也是在一个竞争性政党体制的国家中各政党争取的对象,对于一个国家的社会稳定和和谐发展都有重要作用。新加坡人民行动党以青年族群为关注焦点,采取健全基层社会组织,促进青年族群融合;体验不同族群文化习俗,引导青年族群融合;强化法律执行手段,营造青年族群融合氛围,从而为塑造多元族群、宗教、文化和谐共处的新加坡,提供了坚实的基础[16]。王新松指出,在公民参与有限的政治体制中实现政策响应,需要通过有效的制度设计来实现民情表达。新加坡的国会大选是政治参与的重要渠道,但因为参与渠道的单一,国家与公民间形成了庇护关系。为了增强政策响应,新加坡政府建立了严密的基层组织网络,国家与基层组织间的关系体现出法团主义和庇护主义特征,基层组织则与社区建立庇护关系,并通过发展社会资本来增强社区参与,最终实现民情从民众到国家的传递。然而,由于国家、基层组织和公民三者间的庇护关系较为脆弱,以及法团主义模式具有片面性,都为政策响应带来一定障碍,也对人民行动党的执政合法性提出挑战[17]。学者们普遍认为,新加坡能取得如今成就,是和人民行动党与社会基层组织之间关系发展密切相关的。刘国强指出,在人民行动党的主导下,社会基层组织成为人民行动党与人民沟通的桥梁,促进了新加坡“一党独大”制的形成;加强了人民行动党对社会的掌控;同时也使得社会基层组织不断“政治化”,失去独立性。社会基层组织则通过宣传政策、吸收民意、输入人才及融合族群,稳固了人民行动党的执政地位,使之不断延续。进入上世纪90年代后,新加坡社会、经济结构发生巨大变革,反对党势力不断壮大,同时随着民主潮流不断冲击,传统的主导模式难以为继。面对挑战,人民行动党开始推动人民行动党与社会基层组织关系走向互助合作[18]。赵强认为,新加坡成功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人民行动党很好地处理了它与社会的关系:一方面人民行动党领导社会,带领社会进行社会建设,凝聚社会力量,全力建设新加坡;另一方面在新加坡社会政治生态环境变化的情况下,通过自我调适,积极主动回应社会的诉求,保证社会的和谐稳定。人民行动党在与社会的双向互动过程中,实现了两者的“交互性”发展。这种互相尊重、平等的“党社关系”,既满足了民众的一些利益诉求,又提升了自身治国理政的能力,拓展了人民行动党的执政合法性,增强了民众对于人民行动党的社会认同[19]。王利雪指出,人民行动党注重对大众传媒进行有力的管制,其态度坚定开放,标准明确具体,手段丰富有效。对大众传媒的管制与共同价值观的有效推行,两者互为手段,相互促进,共同价值观使对传媒的管制更加明确,对大众传媒的管制又增加了共同价值观践行的广度与深度[20]。

人民行动党执政经验及对中共党建的启示。如何借鉴新加坡人民行动党的经验来加强中国共产党的建设是近年来学者们持续关注的话题。2015年,这方面的成果依然不少。主要集中在廉政建设、人才选拔、以民为本、社会和谐等方面。黄红平指出,坚决防止在长期执政条件下腐化变质,是中国共产党加强自身建设必须抓好的重大政治任务,是推进全面从严治党战略布局的内在要求。新加坡人民行动党的成功赋予中国共产党建设廉洁型执政党许多重要启示:最高领袖要有崇高品质,要有好且行得通的制度,坚决开展经常性的政党自净,警惕脱离群众,重视选择和培养接班人[21]。张大伟指出,新加坡人民行动党注重加强对党员的亲民情怀和忧患意识教育,奉行党员“质量比数量更重要”的精英治国路线,加强对党员腐败行为的惩治和监督,充分调动最高决策机构的权威性以及基层党组织的号召力。这些有关队伍纯洁的实践经验对于当前中国共产党的组织建设具有很强的借鉴意义[22]。张大伟、周敬青指出,人民行动党在“法治反腐”方面具有先进的实践经验,具体包括建立严密的权力监督制度、严格制度切实做到有罪必惩、在全社会形成对腐败“零容忍”的制度文化、高层领导成为遵守制度的清廉表率等,这些对于中国共产党当前的反腐败斗争具有很强的现实意义[23]。

人民行动党高度重视领导人才选拔工作并形成了独具特色的选拔之道,这是其在新加坡取得骄人政绩的关键所在。郑海兵从选拔理念、选拔标准、选拔程序和制度配合四个方面总结、分析了人民行动党选拔领导人才的经验和做法,为中国党政领导干部选拔工作提供有益的借鉴[24]。

孙嘉星指出,新加坡人民行动党在长期的执政过程中,逐渐形成了立党为民、服务群众、坚持走群众路线的执政理念与施政方略,并以群众的需求为中心建立了一整套落实群众路线的实际运作机制。中国共产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取得了巨大成效,但如何使“扎根群众,立足群众,服务群众”真正持续化、常态化、制度化,是我们应当考虑的问题[25]。秦德占认为,人民行动党始终坚持以促进全体国民幸福为宗旨,将共存共生的和谐理念贯彻于政策实践中,不懈致力于社会建设,用实际行动赢得了人民的真心支持。人民行动党和谐理念及其具体做法对当前正致力于构建和谐社会的中国共产党来说不无启迪[26]。

纵观2015年中国学术界对新加坡人民行动党的研究,呈现出以下特点。

第一,研究力量方面,新加坡人民行动党方面的研究力量分布越来越广泛,但高校师生依然是新加坡人民行动党相关问题研究的主力。发表相关成果较多的吕元礼、李路曲、孙景峰、陈文与黄卫平均出自高校。还有一些研究力量出自党校系统,如中共北京市委党校的秦德占、中共吉林省委党校的郑海兵等。

第二,研究内容方面,2015年中国学术界对新加坡人民行动党的研究整体呈现多样化、创新化的趋势,但依然侧重与中国国情、实际紧密相关的问题,最终归结于对中国社会发展以及中国共产党建设的启示,突出体现了中国学者强烈的社会责任感和理论研究为现实服务的情怀。

第三,成果载体方面,高校学报和综合类期刊仍占成果分布的大头。《深圳大学学报》《新视野》《社会主义研究》《河南师范大学学报》《学习时报》等传统的新加坡研究成果发布园地依然有较多成果。值得一提的是,一些东南亚研究的专业刊物,如《南洋问题研究》《东南亚研究》《东南亚南亚研究》《东南亚纵横》《当代亚太》却没有新加坡人民行动党的研究成果发布,甚至极少新加坡政治的研究成果。此外,在互联网时代,各类网站和自媒体上也有一些相关成果。

当然,目前研究中也存在着一些薄弱之处。如研究内容不平衡,侧重经验、模式、原因和对中国的启发,其中相当一部分属于重复性研究,而对于执政思想、意识形态、执政困境以及执政前景等领域的研究不够,大多停留在介绍、描述层面;研究方法较为单一,大多采用文献分析法,缺乏实地考察和感性认识;资料运用方面以文献材料居多,但对人民行动党的机关报《行动报》、反对党的报刊书籍等第一手材料的运用不够,实证材料也很少,影响了研究的深度;各地的学术成果基本没有互相借鉴,缺乏交流与学习的相关活动;研究成果的实用性也亟待提高。

[1]王家瑞.国外政党的执政经验教训值得研究借鉴[N].学习时报,2004-11-15.

[2]常辉.新加坡人民行动党推动政党治理现代化的探索及其启示[J].岭南学刊,2015(5).

[3]郑传贵.新加坡人民行动党“全面从严治党”的实践经验与启示[J].领导科学,2015(26).

[4]刘长发.新加坡人民行动党建设服务型政党的动力机制[J].中共南昌市委党校学报,2015(2).

[5]牛小波.政党内部组织架构对执政地位的影响——基于日本自民党与新加坡人民行动党之间的比较分析[J].改革与开放,2015(7).

[6]陈文,黄卫平.长期执政与政党适应能力建设——新加坡与马来西亚政局发展的比较分析[J].经济社会体制比较,2015(3).

[7]吕元礼.新加坡从严治党的廉政举措[J].特区实践与理论,2015(3).

[8]曹琼.新加坡人民行动党获取民众政治认同的探析[J].上海党史与党建,2015(11).

[9]吕元礼,张彭强.全国对话会与新加坡协商式民主[J].河南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5(5).

[10]王新磊.新加坡人民行动党自我更新思想与实践[D].新乡:河南师范大学,2015.

[11]孙景峰,刘佳宝.新加坡政治选举视域下的东西方文化融合[J].深圳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5(5).

[12]马卿.一党独大政党体制与有限政治竞争:新加坡政治模式分析[D].北京:中共中央党校,2015.

[13]孙景峰,于保军.2011年新加坡大选与人民行动党的自我更新[J].四川师范大学学报,2015(2).

[14]曹岳,翟崑.新加坡国会选举释放出怎样的信号[J].世界知识,2015(19).

[15]陈文,孔德勇,黄卫平.新加坡权力制约与监督的做法和经验[J].中国党政干部论坛,2015(3).

[16]吴浩新.加坡人民行动党青年族群融合的政策与启示[J].青年探索,2015(3).

[17]王新松.公民参与及基层组织对新加坡人民行动党政策响应的影响[J].社会主义研究,2015(4).

[18]刘国强.新加坡人民行动党与社会基层组织关系研究[D].天津:天津师范大学2015

[19]赵强.新加坡人民行动党处理“党社关系”问题研究[D].济南:山东大学,2015.

[20]王利雪.刍议新加坡人民行动党对大众传媒的管制与共同价值观的推行[J].宁波广播电视大学学报,2015(2).

[21]黄红平.中国共产党建设廉洁型执政党的两面镜鉴——苏联共产党与新加坡人民行动党为鉴[J].理论月刊,2015(12).

[22]张大伟.新加坡人民行动党纯洁党员队伍的经验与启示[J].岭南学刊,2015(3).

[23]张大伟,周敬青.新加坡人民行动党“法治反腐”的实践经验和现实启示[J].东南学术,2015(6).

[24]郑海兵.人民行动党的领导人才选拔之道及启示[J].行政与法,2015(5).

[25]孙嘉星.新加坡人民行动党落实群众路线的经验借鉴[J].河北省社会主义学院学报,2015(4).

[26]秦德占.新加坡人民行动党和谐理念的践行与启示[J].新视野,2015(5).

10.16366/j.cnki.1000-2359.2016.02.007

2016-01-14

K339.6

A

1000-2359(2016)02-0032-05

许昌(1966—),男,河南长葛人,河南师范大学政治与公共管理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从事政党理论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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