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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协商民主的优势
——基于一种政治文化的比较与输出

2016-03-16姜雪来沈晓明

广西社会主义学院学报 2016年5期
关键词:协商民主政治

姜雪来,沈晓明

(中共海宁市委党校,浙江海宁314400)

中国协商民主的优势
——基于一种政治文化的比较与输出

姜雪来,沈晓明

(中共海宁市委党校,浙江海宁314400)

协商民主在中国有着丰富的实践,已形成了一种政治文化。中西方都有协商民主,在政治文化视角下,中西方协商民主有着诸多不同。相比于西方的协商民主,中国协商民主有着制度性、广泛性和系统性的优势。中西方协商民主及其政治文化虽然存在很大差异,但协商民主作为全球共同的可供选择的国家治理模式,中国协商民主的优势应通过政治文化的身份对外输出,为全球的国家治理提供一种实践路径,在政治文化领域作出中国的贡献,彰显大国责任。

协商民主;政治文化;比较;优势;输出

协商民主是一项重要的民主形式,它既是民主本身内在的发展逻辑,也是现代民主政治逐步走向完善的必然趋势[1]。民主化的协商是贯穿协商民主的唯一主线,协商民主的目的是要实现公民有序的政治参与,以抑制票决(选举)民主可能发生大多数人“合理”专政而导致少数人意愿被忽视的风险。政治文化(political culture)是一个国家及其民众在特定时期内对政治体系和政治问题的态度、信念、处理方式和价值认可的理性认知[2]。在政治文化视角下,中西方的协商民主是不同的,并且中国由于其丰富的实践,相比于西方的协商民主有着诸多优势。中国协商民主所形成的政治文化应当对外介绍和输出,让世界各国了解、接受,达到学习借鉴、相互完善的效果,同时彰显中国的大国责任和国际治理话语权。通过比较与输出,中国协商民主经过长期实践形成的政治文化优势和魅力必将在更深层次和更高价值上得到显现。

一、政治文化视角下中西协商民主的比较

(一)目的不同

中西方协商民主都期待通过理性包容的表达方式,围绕具体的利益纷争进行集体协商,以互相说服、妥协、认可,达成最后的共识[3]。但中西方对待协商民主的根本目的是不一样的,二者之间有着本质区别。西方在长期票决民主实践下形成的政治文化,其政治结果是利益集团享有真正的话语权,票决民主产生的政客成为利益集团的代言人,西方协商民主的目的是对票决民主固有不足的一种弥补,它是一种表层次的民主。在这种目的理念下,西方协商民主在国家政治体系和民众政治生活中发挥的只是一种补充性、次要性的作用。此外,在党际的合作协商上,西方党际间的协商是互相竞争、非你即我的关系,其目的是实现保执政或去在野。

中国协商民主的目的是包容差异共同寻求社会治理的民主过程与有效路径,是人民民主的重要表达形式。特别是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同人民代表大会一样,都是制度性的国家治理体现,在中国的政治生活中反映了协商民主同选举民主一样重要,达到了中国民主发展和国家治理模式“两条腿”走路有效结合的目的[4]。中国协商民主是在追求政治认同的基础上对政治资源的优化配置,协调各方利益调动各方积极性以求共同发展,从而避免了西方民主发展中只注重本利益集团的利益而忽略其他人利益造成社会不公的现象。在党际的合作协商上,中国是长期共存、互相监督、肝胆相照、荣辱与共的党际关系,党际协商的目的是为了共同建成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

协商是一种行为,也是一个过程,更是一种文化。中国协商民主在中国传统政治文化和中国共产党在革命与建设的实践中形成的民主政治文化下共同塑造了中国协商民主的政治文化[5]。它强调包容、共识、理性与整体,与西方的自我、竞争、感性与私权的政治文化,形成了鲜明的差异。

票决民主是一种间接民主,协商民主则体现了直接民主的精神。在西方长期的票决民主形成的政治文化背景下,协商民主只是票决民主政治文化下的补充,国家政治资源和话语权始终由政治精英及少部分人的利益集团掌控。政治文化总是与某一政治制度或政治体系相关联的,中国协商民主将中国传统政治文化的继承和变革相结合,有意识地创造出新的政治文化,以适应和促进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建设。中国协商民主所形成的政治文化实现了政治资源由政治精英向普通民众的转移,通过选举民主与协商民主的有效结合,充分保证了人民当家作主的人民主体地位,体现了协商民主的政治价值和民主实质。

(三)重视程度不同

在西方,票决民主与协商民主是一先一后、一重一轻的关系,西方的协商民主是为弥补票决民主的不足而生,它目前还主要是一种民主理论和民主表达的技术形式,并未上升到制度性层面。在中国,协商民主已经发展成为制度性的国家治理模式,协商民主与选举民主是互为补充、同等重要的关系,二者共同构成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制度特色和政治优势,都是主权在民的直接体现,实现了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6]。早在1993年中国就将“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将长期存在和发展”写入宪法,把政治协商制度上升为国家意志。为进一步丰富和发展协商民主,在2007年国务院新闻办公室发表的《中国的政党制度》白皮书中指出选举民主与协商民主的结合是中国协商民主的一大特点;党的十八大将社会主义协商民主定位为中国人民民主的重要形式,并于2015年印发了《关于加强社会主义协商民主建设的意见》。这些不仅体现了中国对协商民主的重视,更把它上升为当代中国民主政治发展的战略选择。

(四)实践程度不同

协商民主理论的来源应是实践,归宿也应是指导实践。西方协商民主还主要集中在理论探讨阶段,西方的协商民主理论在20世纪80年代才开始,它由美国的约瑟夫·毕塞特首先提出[7],进入90年代才进行大规模、深入性、系统性的研究,而对协商民主的实践则相对缺乏。在具体实践上,西方协商民主主要体现在居民社区等基层自我管理中,且只是部分事务上,并未在大范围和国家治理的重要事务上进行实践,民众对参政的表达和期待还是通过投票间接完成。且西方协商民主的仅有实践是对因行政权扩展引发的新问题、自由主义民主政治困境及全球化背景下的多元文化冲突等的一种应激性应对,这种浅层的、局部的、被动的实践,只能有助于部分矫正自由主义的不足和部分层面的社会群体达成共识。在中国,协商民主有着长期而丰富的实践,并且有着显著的成效。在抗日战争时期,中国共产党就与各民主党派、各阶层和社会贤达人士有着广泛的民主协商。新中国成立后更建立起完整的协商民主体系,从中央到基层、从专项到全面,都有着充分的协商。仅以人民政协为例,各级人民政协可以对中国共产党的执政、权力机关的立法、政府的管理等通过政治协商、参政议政、民主监督等途径行使建议权、资政权、监督权。

乡间,日本人的毒手努力毒化农民,就说要恢复“大清国”,要做“忠臣”,“孝子”,“节妇”;可是另一方面,正相反的势力也增长着。

(五)认识及理论来源不同

认识由实践开始,再从实践形成理论以指导实践,认识来源不同,在实践的效果上也会不同。由于票决民主的不足,西方必须要有协商民主,西方协商民主源自自由民主理论,它是在多元社会现实的背景下、在理论研究的基础上进行的部分社会实践,它走的是先由认识理论再到社会实践的道路。中国协商民主的认识来源是在解决各类现实的社会问题上,从实践中逐步发展和完善而来,它走的是从实践中提炼和构建理论,再指导实践的道路。中国共产党强调人民创造历史和服务人民的宗旨,在作出重大决策时广泛发扬民主,与各民主党派、各人民团体协商,集中民智,这种民主实践形成的认识来源成为中国协商民主人民至上和为民服务理念的直接体现。在理论基础上,西方的协商民主理论是建立在个人主义和批判自由的基础上,而中国协商民主理论是建立在统一战线和民主集中制理论以及不断发展着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基础上的。

二、中国协商民主的优势

(一)制度性优势

1.中国协商民主是由宪法和法律明文规定的制度性安排,它是制度性民主的直接体现。习近平指出:“协商民主是中国社会主义民主政治中独特的、独有的、独到的民主形式。”[8]这三个“独”蕴含了中国协商民主相对于西方协商民主的最大优势是中国把协商民主作为基本政治制度来规定的,与西方国家议会中的听证会、辩论环节、政党执政联盟的沟通协调等协商有着本质区别[9]。中国协商民主的制度化是中国政治文化的一种优越和价值体现,其制度化是民众有序参与政治的保证,同时也是社会发展的趋势和进步体现。

2.中国协商民主的制度化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多元治理主体之间的协商议事机制。它的最大优势是对用公权力维护和协调各方利益作出了制度性安排,并让渡部分公权力以实现民众自治和理性回归,让公权力起到了仲裁和引领的作用,从而充分发挥了社会各群体的智慧和价值,真正实现人民当家作主的民主权利[10]。在这过程中中国共产党和政府体现的是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有效探索与实践。

3.中国的人民代表大会制度、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民族区域自治制度、基层群众自治制度等国家政治制度是对协商民主的确认或在具体政治生活中的体现。其中,中国的政治协商由功能性协商向制度化协商的转变成为中国政治文化的亮点和特点,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制度作为中国基本政治制度的重要组成部分,其以制度化发挥着中国协商民主的优势。首先,政协委员来自全国各党派、各民族、各阶层和各个行业,具有广泛的代表性;其次,政协委员提案的提出、讨论、修正、通过到实施,是具体协商过程的体现;其三,通过对党委、政府、司法机关的民主监督来落实协商民主的实效。

(二)广泛性优势

1.人员组成上。中国的协商民主理论与实践是由人民民主演绎而来,它以人民内部最广泛的政治联盟而构建的大团结、大联合为基础[11]。协商民主已成为广大民众有序参与政治生活和体现民主进步的重要象征,成为中国的一种政治文化,在人员组成上,各阶层、界别、群体的人员都有参与机会,具有广泛的代表性。它互相包容、求同存异,代表的是最广泛人民的利益,因而中国协商民主具有更强的包容性、广泛性和人民性。

2.制度表达上。中国的“两会”制度显示出了中国选举民主与协商民主的完美结合,二者相互配合、相互促进,成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最广泛、最重要的民主实现形式。人民政协既是统一战线组织,又是政治协商机构,作为最广泛的协商民主机构,1949年9月第一届人民政协的成立及其全体会议的召开和通过的《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共同纲领》作为当时的宪法性文件标志着中国协商民主作为一种广泛参与的政治制度的正式确立[12]。中国的政治协商不仅做到了民主地协商,更发挥了民主监督和参政议政的作用,为多元利益群体之间的对话与平衡提供了有效路径,使决策和政策更具民众代表性、科学性和可操作性。

3.政党政治上。首先,中国协商民主以政治协商为重要载体。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不仅是中国的一项基本政治制度,更在国家政治生活中开展了积极、有效的民主协商和党际合作。其次,中国协商民主以基层协商为全面体现。各级党委和政府都积极推动和发挥基层民主协商的作用,如通过村民委员会、居民委员会、业主委员会、企业工会等基层组织中的协商充分体现了中国协商民主的广泛性。再次,通过相关法律法规对各协商民主参与主体在国家政治生活中的地位予以法治的确认和规制,在广泛性的基础上,体现中国协商民主的程序性和规范性。

(三)系统性优势

中国协商民主系统的构建,成为其作用发挥的关键。首先,中国协商民主不是孤立存在的,它与其它国家制度共同构建了中国的国家治理体系。其次,其自身也已形成国家制度、社会组织、基层治理三个不同层面又相互关联的中国协商民主内在格局[13]。

1.协商民主的多层性。它的多层性不仅体现在基层中广泛开展民主协商,更通过中央到基层的各级权力机关和政治协商会议体现协商民主的多层性。如作为中国根本政治制度的人民代表大会制度,虽然各级人大代表是选举产生的,但在各级人大代表的日常工作中也会充分体现代表与民众之间的协商。通过建立公民旁听制度、代表接待日、人大信息网、人大代表述职评议等人大代表与民众的联系、沟通、商谈机制,不仅使各级人民代表大会真正成为充分表达民意、维护人民权利的权力机关,同时拓宽了民众通过各级人大进行组织协商的渠道[14]。

2.协商内容的全面性。在协商内容上,不论从立法、行政、公共政策还是到医疗、环保、教育都充分体现着协商。通过专项协商、全面协商、政治协商到政府管理中协商,用协商的系统性充分体现出协商内容的全面性。

3.落实的系统性。中国协商民主通过听证会、议事会、恳谈会、代表会、人民陪审员、人民监督员等具体形式实现对立法、政府管理、司法活动的建言献策、参与和监督。在党际协商的落实上,中国协商民主是由政党协商发展起来的,是政党协商与社会协商相结合的一种多主体、结构化的协商民主体系。由于政党间的传统协商关系,加上人民政协等制度上的保障,充分有效地保证了党际协商的落实。此外,中国协商民主与传统德治、现代法治相结合,在吸收优良传统文化基础上,不断与时俱进地添加时代内涵,有效促进了协商结果的落实。

三、政治文化视角下中国协商民主的输出

(一)输出理由

1.多元和包容的世界可以接受中国协商民主。世界本是多元、多层次的,同样也是包容的、合作的。各国的民主模式因国情的不同会不尽相同,协商民主作为民主发展的重要体现,协商民主可建立在各国国情上进行相互学习与借鉴,以取得人类包容性的相处和发展。中国协商民主的输出不是让西方票决民主和补充式协商民主推倒重来,而是让其正视协商民主的作用、对他国民主模式和政治文化的认可。

2.中国协商民主有着丰富的实践和显著成效。自信源于实践检验,自信源于不断创新。中国协商民主的实践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从抗日战争时期的“三三制”原则算起,已走过了76年,在这大半个世纪里,中国经历了不同的历史时期,在每一个时期中国协商民主都是通过不断的实践和创新来实现自我的完善。正因为中国有着丰富的实践基础,20世纪80年代国外的协商民主理论传播到中国后,很快被中国因地制宜地借鉴和改良,用来丰富中国协商民主的实践和理论提升。

中国协商民主让社会各群体以一种有序参与的途径表达利益诉求、参与基层管理,它的实践经受了时间的考验,为实现现代化的社会主义和谐社会作出了自身的贡献,取得了显著的国家治理成效。它通过制度性的保障构成国家决策的实质过程,并与选举民主有效结合起来,建构起“执政党——人大——政协”的内在逻辑链条,成为法治中国建设体制框架的重要组成部分[15]。中国协商民主由其丰富实践及实践成效而形成的政治文化理应介绍给他国,为他国的国家治理提供一种路径参考。

(二)输出目的

1.政治文化的交流。中国协商民主与全球协商民主的发展有着同构性。首先,人是社会关系的总和,社会关系的有效运行必然是人的价值的充分体现,中国协商民主是广大民众参与政治生活的直接体现,这种政治文化理应被人类文明所认可和移植。其次,协商民主是实现全球治理的有效模式,它符合世界多元化发展的理念,中国对协商民主有着丰富的实践和理论基础,中国可以把优秀的政治文化介绍给他国,以相互取长补短,共同促进世界稳定、和谐的发展。其三,中国协商民主的输出不是政治意识的强加,而是一种政治文化的介绍和交流,以期让更多国家了解和认可中国的民主实践模式。最后,协商民主不仅可以成为中国政治文化的亮点,同时也可以成为他国政治文化的有益组成部分,期待为世界民主运行提供一种可供参考的范式,为人类的包容性发展作出中国的政治贡献。

2.对自身的完善。政治文化的交流是双向的,通过输出式的交流可以促进自身的完善。中国协商民主虽然有着丰富的实践,但任何事物不会是尽善尽美的,且社会是不断发展着的,它除了需要自身不断的改进,做到与时俱进,也还要吸收和借鉴他国协商民主的科学内容以丰富和完善自身。协商民主的完善对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有着重要的作用,通过输出,让外界对中国的协商民主进行梳理和研究,可以对中国协商民主存在的问题提供另一视角,为中国协商民主的改进提供一种外部思维,这可以促进中国协商民主的完善与发展,更体现了交流是双向的内在逻辑。比如当前中国协商民主理论研究需要深入(西方的协商民主理论也有值得中国学习的地方)、实践形式有待完善(如美国在协商民主过程中信息技术的广泛运用就值得学习)等[16]。

3.大国责任的担当。深入探讨中国协商民主的政治价值,发挥和输出中国协商民主的优越性是中国政治文化和政治发展的重要任务。首先是中国在全球治理中政治文化话语权的体现。中国作为维护世界和平的重要力量,绝不搞强权政治、普世文化,但中国应自信地把有益全球的民主政治经验积极对外介绍和输出,以提高中国在全球治理中的政治文化话语权。其次是发展中大国适应全球变革的需要。进入新世纪以来,全球治理体系深刻变革,恐怖主义、气候变暖、难民潮、全球性传染疾病、金融危机、贸易壁垒等问题单靠哪一国是解决不了的,需要各国间充分而又广泛的协商,中国理应在新一轮的全球变革中发挥发展中大国的意识引领和责任担当,这也是中国“开放”发展理念的具体实践。其三是为促进全人类的包容性发展作出贡献。中国协商民主的输出不是政治文化的强加,而是为政治文化全球化(globalization of political culture)提供一种路径参考,是中国参与全球治理增加制度话语权的自信体现,为人类的包容性发展贡献出中国的政治智慧,更期待以政治文化共同体来促进经济共同体的融合与壮大。

四、结语

协商民主有助于形成理性的公民文化,公民文化作为政治文化系统中的亚文化,民众在参与民主协商过程中,会产生理性认知,重塑自我,实现政治文化在个体公民层面的转变与改进,进而推动社会视阈内的政治文化转向[17]。协商民主存在的必要性成为中西方民主政治的共同选择,通过比较,中国协商民主有其优越性,其以政治文化的身份对外输出,为全球的国家治理提供新思路,同时增强中国政治文化国际话语权,这是中国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的直接体现。在输出的同时,需要以巨大的实践勇气和敏锐的理论自觉,在坚持中国协商民主实践形式与理论体系前提下,勇于推进实践基础上的理论创新、理论指导下的实践创新,不断完善和发展中国协商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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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潘宏纹

10.3969/j.issn.1009-0339.2016.05.008

D616

A

1009-0339(2016)05-0036-06

2016-09-07

国家社科基金重点项目(09AZD041)。

姜雪来,男,中共海宁市委党校助理讲师,研究方向为国际法学;沈晓明,男,中共海宁市委党校副校长、高级讲师,研究方向为协商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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