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梦想“举”过头顶
2016-03-16
有这么一群人——
他们每天与杠铃为伍,那是他们的“武器”,也是他们的伙伴。
他们的青春别样不同,却又精彩纷呈。
他们,是举重运动员。
18岁的蒋惠花,便是其中一员!
杠铃下的青春
来自广西省贺州市富川瑶族自治县的蒋惠花,瘦小、单纯、刻苦,这几乎是所有熟悉蒋惠花的人对她的第一印象。
然而,这看似不起眼的小姑娘,却从亚洲青年运动会冠军走到了世界冠军,一路不断地刷新着自己的记录,谱写了一段华丽的青春篇章。
2015年11月22日,世界举重锦标赛在美国休斯敦举行,在女子48公斤级比赛中,蒋惠花分别赢得抓举和总成绩两项冠军。站在颁奖台上的她,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不过,这样的成功,并不是一蹴而就的。说起来,这条杠铃下的青春之路,开始于一次机缘巧合。
2008年的某一天,10岁的蒋惠花,在体育课上努力地练习着三级跳远。她突出的爆发力和良好的身体协调性,被下基层寻找举重苗子的徐维妹教练一眼看中。就这样,跟着这位“伯乐”,蒋惠花与举重结下了缘分。再后来,她又遇见了另外一位专业级教练——罗邵猛。在两位教练的共同指导下,蒋惠花开始接受正规训练。
跑跳、投掷、负重成了她生活的全部。双手拿起杠铃,半蹲,发力,站起将杠铃举至颈下,向前跃出一步,将杠铃稳稳举过头顶,最后将杠铃放下,这是一个完整的挺举动作。仅这一个动作,她每天就要重复几十次甚至更多。
高强度的训练之下,磕碰擦伤在所难免,但是蒋惠花从来不叫苦,不叫累。在她看来,每一次能举得更重一点,就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
在杠铃重压的青春里,蒋惠花一直倔强地前行着。
梦想在杠铃上起舞
经过几年磨砺,蒋惠花进步飞快。这朵瑶族小花,开始在各项比赛中含苞吐蕊,绽放芳
华。
2013年8月,在南京举办的第二届亚洲青年运动会上,蒋惠花以183公斤的总成绩夺得女子举重48公斤级冠军,自此开始进入人们的视野;
2014年4月,在全国举重锦标赛上,第一次参加成人组比赛的她拿到了一枚抓举金牌,气势大涨;
同年8月,她在南京青年奥林匹克运动会上,为中国代表团夺下首金,并将自己的最好成绩提升了10公斤,众人喝彩;
2015年11月,在世界举重锦标赛女子48公斤级比赛中,蒋惠花以198公斤的总成绩一举夺冠,全场为之欢呼。
这辉煌的“战绩”,让一次次举起又放下的冰冷杠铃,变得温暖起来;让所有洒下的泪水与汗水,变得意义非凡。
当然,与荣耀相随的,还有迷茫、困惑以及伤痛。
在去年世界举重锦标赛之前,蒋惠花便经历了一次很大的挫折。她在首届全国青年运动会上,输给了国家队队友侯志慧,只拿到了铜牌,这样的打击让她一时难以接受。
“这些年自己一直挺顺的,觉得自己很幸运。青运会算是一个小挫折,对自己来说是一个重要的成长。”蒋惠花在事后释怀地说道。
是啊,在飞扬的青春里,胜或负,其实都是一种历练。
只要你勇敢地坚持内心的追寻,梦想就算是“站”在光滑的杠铃上,也能轻松自如地“起舞”。
下一站,继续前行
虽然她在2015年的世界举重锦标赛上夺冠,但蒋惠花并没有沉浸在过去的成绩里。
在不久之后的国内选拔赛中,她将面临更大的挑战。因为48公斤级比赛作为中国女举的传统优势项目,在国内的竞争远比国际竞争要激烈。
蒋惠花对自己的要求就是努力在训练中提升成绩:“选拔赛我会全力去拼,把自己的水平发挥出来。最好能涨成绩,也就没有遗憾了。”
问及梦想,蒋惠花难掩兴奋地说,想在奥运会上有好的表现,最好能夺冠——奥运冠军,无疑是每个运动员的终极梦想。
在2016年的奥运会上,蒋惠花将换上举重鞋、绑上腰带、走向举重台。擦粉、固定站姿、深呼吸,最后,她大喊一声,将杠铃高举过头顶。台下,掌声雷动……
在此,就让我们祝福她吧,希望这一画面最终成真。
本期少博人物:蒋惠花
年龄:18岁
将梦想
“举”过头
何亚非是我们的老读者,对我们的这次采访,一开始他有些犹豫。一是觉得自己就是普普通通的上班族,没什么可以说的;二是觉得自己连大学生活都记不清了,更何况久远的初中时光。
“真怕你们问我的问题,我一个都回答不了。”他说。
记者:完全记不得初中生活了吗?
“那也不是,要认真想,也是有一点记忆的,只不过很零碎,不完整。像是我和好友骑车
从坡上冲下时,风刮过的感觉;体育考试跑2000米,跑得快吐掉的画面;投篮时被猪队友从后面撞上……哦,还有女神跟我说话的瞬间。哈哈,这个不算不算。”
记者:如果时光倒流,你想回去吗?
“想啊,多美好。我要能回去,我一定对自己说:‘做事情要快,不要拖延,宁愿当完美主义者,不要当拖延症患者。”
记者:你做事情会拖延吗?
“会,我都到‘拖延症晚期了!这个毛病在我小学时就有,那时不叫拖延症,叫拖拖拉拉。就像早上上学,我不到快迟到的那一刻是不会出门的。现在我做事这么爱拖时间,就是小时候自己给惯出来的。”
记者:能想起具体的某件事吗?
“我想想啊,有一件事……那时我上初一,周五,老师发了一套数学卷子,让我们下周一交。我回家后,直接打球去了。周六早上,我就想,要写数学卷子了,要写卷子了,想了好久才起床,然后又拖拖拉拉地刷牙洗脸……细节记不清了,反正一天过去,我一个字都没写。到了周日,我下定决心,一定要写数学卷子。可当时电视正在放《流星花园》,那时候《流星花园》都快火到外星球去了,我立刻决定,晚上再写!”
记者:晚上写了吗?
“没,我完全来不及了。等到周一上午收卷子,我哪拿得出来啊。最后不仅被班主任训了一顿,还挨了老爸一顿打……唉,可我不记打,还是爱拖延。”
记者:你觉得这些体会,现在的90后、00后也会有吗?
“应该有吧,毕竟拖延症传播的范围极其广泛……哈,我这不是给自己找借口啊。其实我觉得你问的问题不对,这样一问,好像我们和90后、00后是活在三个世界一样,我们只不过是成长的三个阶段罢了。”
记者:你认为80后、90后、00后有什么相同的地方?
“太多了,像这个拖延症,他们中间肯定有人和我一样。还有我们都经历过一个尴尬的时段:我记得,我们像90后这么大的时候,70后常说我们80后是垮掉的一代;现在90后长大
了,80后说他们是懦弱的一代;90后大了呢,又觉得难以理解00后……都快成一种规律了。”
记者:你觉得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尴尬?
“大概是意识差异吧,每一代人都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的支柱,如果后一代人不按现有规则来,他们就会觉得乱。去年播的电影《老炮儿》,里面不就有很多新一代和老一代的意识冲突吗?当然那些冲突都做了艺术加工,夸大了些。”
记者:如果你和00后交流,存在隔阂吗?
“这要看什么事,有些事情我们也是乐于去理解的。像现在非常火的TFBOYS组合,刚开始我不懂为什么三个孩子那么受欢迎,后来了解了下,觉得他们歌唱得还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