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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托高校“中国梦”文化教育引导个体民族感重建

2016-03-13张健华

关键词:校园文化建设中国梦高校学生

经 理 张健华

(天津工业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天津 300387)



依托高校“中国梦”文化教育引导个体民族感重建

经理张健华

(天津工业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天津 300387)

摘要:随着私人空间的兴起,私人表达的公共化不仅加剧了社会空间的碎片化,也使更多存在于中国社会转型时期的矛盾浮出水面,这就必然会在受众的理解中引发“我”与“我们”的对立。鉴于每个人的“中国梦”都会局限于特定历史时期的时代主题且容易丧失个体的民族感,中国梦的校园文化教育,就要从中华民族的实践中汲取精神内涵,运用“一个核心”和“四种导向”的建构策略,采用文化沉浸式体验方案,使大学生们感受中华民族的精神特质,即它的生命延续性和自我超越性。

关键词:中国梦;高校学生;民族感;校园文化建设;建构

自从习近平提出“中国梦”[1]36以来,国内学者们已从历史、价值、文化等层面阐明了建构“中国梦”对于我国进入新的历史发展时期的必要性及其对中国文明的新贡献。概括地讲,“中国梦”不仅肯定了每个人的具体行动都是梦想的载体,也通过回溯历史将人们对梦想追求与整个民族的命运联系起来[2],彰显了“中国梦”的主体意蕴,即中华民族的复兴在于共同的生命感建构与超越现状。前者凸显了个体之间联合的必要性,只有敢于和他人共同融入到创造历史的活动中,才能成为自己时代命运的主宰者;后者则凸显了要赋予主体以全新的关系,使新的社会秩序成为梦想的物质载体。不过,在我国网民规模突破6.68亿[3]的背景下,以微信、微博等为代表的新媒体的出现,一方面使大学生更加容易争取到他人的认同,另一方面却使文化的公共空间呈现出日趋碎片化的形态,表现为各种价值观念的分歧,降低了人们之间的信任感,不利于经济结构转型期协同创新氛围的形成。因此,这就有必要以高校作为民族感重建的重要平台,从“中国梦”形成的历史逻辑汲取其核心内涵,运用“一个核心”和“四种导向”的建构策略,发挥校园文化教育的引导功能,增强大学生的协作意愿。

一、“中国梦”的历史逻辑

中国梦植根于近代以来中国各个民族之间的相互信任与普遍联合,植根于中华民族面临普遍危机的过程中自愿结成的命运共同体,中华民族这个命运共同体的理想不仅包含着自决、自立与自信成分,也在每个人的具体实践中表现为敢于承担民族责任与否定现实的精神。因此,只有立足于中国历史的特殊性,我们才能准确地认识到中国道路正是中华民族梦想的现实化过程。

从英国、法国等老牌欧洲资本主义国家的工业化历程来看,当资本主义工商业对整个国民经济逐渐趋于主导地位的时候,立足于农业生产模式的、分散的社会交往模式已经无法适应手工业发展的需要,工业对劳动力人口源源不断的需求促使城市逐渐成为人们的主要聚集地。原有的农业生产关系逐步趋于瓦解,以追求商品利润为前提的新的工业生产组织,在合理安排劳动力的同时,也制造出了在生活物质条件方面有着相似性的庞大群体,他们能够实现彼此联合的基础便是共同的命运(从事生产)将他们联系在一起,只有克服在劳动过程中产生的普遍异化(超越现状),才能够实现自身解放。因此,马克思说:“物质生活的生产方式制约着整个社会生活、政治生活和精神生活的过程。”[4]

反观中国,在进入到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之前,正处在“闭关锁国”的状态,亦没有发生过较大规模的民族战争。由于缺少新航线或新大陆开辟带来的广阔商品市场,原有的商品生产模式既不能将散居在乡村的人口集聚到城市中从事工业生产,也没有因为国家内部人口消费需求的提升,推动生产工具发生根本性变革,从而改变原有的生产关系,这就使中国内部并不具备类似西方民族主体的形成条件。据梁启超等人的考证,中国传统文化之中并不包括今天人们广为使用的民族内涵,更不具备以多民族为基础的主体特质[5]。然而,随着西方航海家的探险活动范围不断扩大,中国人原有的生存状态很快便被打破,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终于可以经海路取道中国沿海地区,并将这些地区的人口逐步卷入到近代资本主义国家的工业生产体系之中。

其后,在西方各主要资本主义国家相继进入到帝国主义阶段之后,帝国主义国家出于建立殖民地和对外扩张的需要,由通商要求转为对中国采取肢解战略,从而使原有生活在中国大地的各个民族逐渐察觉到了彼此命运的联系,由此,中华民族的主体初显端倪。如,1913年1月,出于反对沙俄扶植的大蒙古国,以乌兰察布盟为代表的蒙古族公开表明自己是中华民族的一部分[5]。不过,由于中国传统文化自身缺少“否定既存世界”的精神,中国人不可能诉诸于重建生存世界以解决自身内部存在的矛盾,直到马克思主义的传入才真正赋予了中国文化以革命性的因素,它为日后以多民族为主体的改变世界的实践活动埋下了伏笔。

当然,真正使各民族认识到普遍命运联系的事件则是华北事变与“七七”事变的发生,日本帝国主义对中国的全面入侵使每一个中国人意识到了民族消亡、国破家亡的巨大危机。面对一场每个民族都不可能单独打赢的战争,对死亡和文化主体消亡的恐惧,使人们愿意接受一切能够抵御外辱、建立民族独立国家的政治主张。人们之所以敢于面向一个此前从未经历过的世界——以工业为基础的社会主义国家,原因便在于原有的以中央集权为政权组织形式的传统封建制国家无力在外敌入侵面前形成强有力的民族主体。正是中国共产党在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中始终从现实处境出发,回应了人民对于未来自由与幸福社会的追求,每个人才敢于顺应时代的召唤,加入到创造历史的进程之中。因此,可以说,“抗日战争的胜利……基础是中华民族自我意识的形成”[5],也是建立新中国的意识形态前提。

新中国成立以来,中华民族面临的生存危机逐渐退居其次,人们对于经济建设与发展的需要成为了日常行动的主要出发点。中国的各项建设与改革事业之所以能够较为平稳地运行,究其根本就在于近代史的经历使人们在现有的文化之中积淀了这样的信念——团结的力量可以改变世界,这种文化特质或隐或显地存在于中国各个历史阶段的经济建设之中。不过,改革开放以来,东西方文化的碰撞、交流与交锋也紧随其后,私人经济的活跃以及世界环境整体上趋于缓和,使人们模糊、淡化了中华民族经历过的危机,当前更是遭遇到新自由主义的冲击,将创造历史的活动简单地理解为建立在经济活动基础之上的公共空间交往活动,从而使个人在一定程度上因担心私人空间的消失而或多或少有意回避民族主体性的提法。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曾多次就“中国梦”指出,“每个人的前途命运都与国家和民族的前途命运紧密相连”[1]36,实现“中国梦”必须弘扬中国精神,即以爱国主义为核心的民族精神,以改革创新为核心的时代精神[1]40,只有将个人梦想融入到民族的梦想之中,依靠辛勤劳动,梦想才能够转化为现实,广大青年要勇敢肩负起时代赋予的重任,志存高远,脚踏实地,努力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的生动实践中放飞青春梦想[1]50。

历史经验证明,敢于否定不利的生存现状是激发民族奋发向上的不竭动力,它需要人民的共同参与和创造。但是,这种命运共同体又需要以特定语境下的情感体验为前提。这是因为,话语只有能够触发人的情感,才能在人与人之间形成稳定的、无形的联系;话语只有体现在人的实践中,才能从它的精神形式转化为物质存在形式;话语正是人们所欲言说的梦想,才能激发人们创造新的历史。由此,要以“中国梦”的文化力量重建个体民族感。这种重建之所以可能便在于每个人都可以从他者的身上看到自己所欲成为的形象,而这种形象又是其所认同的共同理想的彰显。

二、以“中国梦”文化应对个体民族感危机

自2010年以来,我国已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人均国内生产总值已经达到7575美元[6],面临着可能走入“中等收入陷阱”的危险。在这一背景下,我国一方面积极构建新型外交体系,变以往的主动融入为中国式积极参与构建世界新格局,推动产业从劳动力密集型加速向技术密集型转变,由以前单纯地注重数量向注重质量转变。然而,由于经济转型期经济发展的不平衡,人们的思想状况也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波动,不仅有东中西部地区经济差异造成的心理落差,也有来自相同地区因行政区域布局侧重点不同而造成的心理落差,更有在相同区域因不同行业分工造成的心理落差,这种交错复杂的经济结构特点使得当前人们的思想状况呈现出更加复杂的分化。

随着在校大学生的年龄结构由“80后”逐渐过渡到“90后”,大学生思想状况的差异也因其学习知识的需要而被置于相同的生活场域之中,并呈现出以下特征:①对奉献社会的价值认可度不高,相当一部分学生将社会贡献仅理解为个人需要的满足。据相关调查问卷显示,超过59.4%的大学生对个人学习意义的认知仅停留在为自己或家人的生活更加美好,而选择报效社会的大学生只有8.5%[7];②对职业的定性仅停留在工资水平上。由于我国目前正在进行行业收入的总体调整,金融业和外资企业在工资收入与成长空间方面还是具有较大诱惑力的,因而,有37.5%的大学生选择了此类行业[7];③共同利益的民族整体文化氛围缺失。应当说我国在公益文化建设方面还是花费了不少力气,人们在日常进入的公共空间中可以轻易看到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中国梦”、公益和慈善等等为题材的各种文化宣传产品,但是,依然有66.9%的大学生感受不到人们之间相互团结的文化氛围,在他们看来,人们只是为了自己能够获取更好的社会地位而去忙碌,具有很强的功利性特征[7]。这种状况会对大学生今后的人生观与工作意愿带来很多不利影响:一方面,建立在物质交换基础上的交往关系无法促成人们之间的团结,以契约为基础的合作关系的前提是在双方目标一致的前提下均衡彼此的利益,而这种关系则会因利益的变动面临解体的风险;另一方面,不利于维护现有的社会分工体系。人与人之间的相互信任是维系现有社会分工体系的重要前提,也是促使劳动者全身心投入的重要精神保障,在共同理想缺失的情况下,人们不会感到奉献社会的必要性,究其根本,每个人对他人的认同之所以不能超越日常生活范围便在于其并没有找到能够与之发生联系的途径。

鉴于此,这就有必要以“中国梦”为中介,将所有人从分散的空间中彼此联系起来。由于中华民族历史记忆的特殊性,在外部张力对中国内部影响始终存在的前提下,“中国梦”的主体民族感建构既不可能依靠对消费娱乐文化的批判,涤除在每个人身上普遍存在的物化状态来实现人的自由,也不可能依靠解构后工业社会,即技术空间化造就的普遍异化状态完成个人生活世界的重建,从而回归到人们追求的本真状态,而只能依靠与中国自身经济发展需要相适应的民族整体感重建来解决每个人的问题。它否定了“我”以欲求的直接性作为行动原则的可能性,也否定了重建个体“我”的前提条件,即以主体交互性将“我”直接同一为大写的“我”或者“我们”。

从大写的“我”来看,这种模式在西方文化中较为常见,即以法律或“无形”的法律(宗教文化)作为共同生活的前提。大写的“我”并不是真实的存在物,而是以人们普遍服从的一般社会原则虚构出的“主体”,它实际上是由无数具体的“我”构成的统一。这就要求具体的“我”的特性,即“我”与生活空间相互建构而产生的特殊性内容,必须从自我之中“剥离”,因为“我”与“他者”的“统一”离不开“本质”的同一。而只有基于普遍“同一”性而生成的规则才能为所有单独的个体所承认,从而真正地解决交往过程中产生的矛盾。由于大写的“我”的规则建构是以牺牲具体的“我”的特殊性内容为代价的,它不仅完全否定了空间格局的改变对人的影响,也以公共规约限制了具体的“我”对于世界重建的可能性。

反观“我们”的建构准则,这种模式在中国文化中较为常见,即以相互约定的准则作为共同生活的前提。“我们”指代复数的“我”,它表明了每一个具体的“我”与他者之间因空间迥异而产生的差异都无法被消除。这就断绝了从具体的“我”延伸出普遍统一法则的可能性,那么,“我”与他者之间只能在商议的情形中,寻求某种有限制约的可能性,即要在承认私人空间的前提下考虑公共空间的准则,因此,在“我”与他者交汇的空间中,公共协约实际上发挥着制约交互主体的功能。而私人“空间”由于其不属于“我”与他者的议定范围,“我”与他者之间事实上处于分离的状态之中,据此,“我们”表现为处于分离状态中的“我”的有限“同一”。而这种以否定私人空间重建为前提的看法则限制了“我”通往无限性的可能性,否定了人对其生存空间改变的权能,使“我们”的形成只能借助于政治程序,时刻面临着因空间错位而产生的危机,即私人向公共领域的扩张。

显然,无论是大写的“我”的建构抑或“我们”的重建,它们或因诉诸于以法律实现人们之间的团结,取消了私人空间的重建,从而丧失了民族主体的创造性,或因否认民族主体内部关系的重建而否定了“空间”修复的可能性。于是,以“我”为中心的空间要么表现为同质性,要么转化为异质性的扩张,进而使个人的民族感建构变得愈加困难,使创造新世界的社会实践变得愈加困难。马克思主义认为,人们是在自己的实际生活过程中来确认那些存在于其头脑中的观念,甚至虚幻的映像,因此,“道德……以及与它们相适应的意识形式便不再保留独立性的外观了”[8]。由于法律的建构只是以整体的秩序替代“秩序”的整体,而约定的形成只是以集体的共识替代“共识”的集体,上述两种模式都无法有效地解决个人目的与民族目的之间的张力,这就有必要考虑以民族主体内部关系的重建来协调两者之间的冲突。

民族自由是个人自由的前提,前者无法依靠后者的累加彼此等同,民族感的建构应当是在肯定人的异质性前提下,使个体既要沉浸在前人历史的实践之中,从而获得民族主体生命的延续性,也要察觉到在特定历史发展阶段存在主体的特殊性。鉴于每个时代的“中国梦”要始终区别于前人的实践活动,它的主体特征只能表现为过程性,因此,只有将“中国梦”蕴含的历史逻辑以及在此过程中凝结成的精神特性,针对当代大学生的思想特点,有机融入其日常接触的校园文化氛围之中,才能够使他们内在地认同民族复兴之路。

因此,必须依托校园文化,从“中国梦”的精神内涵中汲取养分,积极构建以之为主题的文化教育引导大学生个体民族感的重建。首先,只有沉浸在中华民族的生命体验之中才能促成人们之间的有机团结。中华民族的主体不是一蹴而就的,在它形成的每一个阶段情感都发挥着重要作用。正是回应情感的需要,人们才会在灾难来临时团结在一起,共同应对危机的挑战。不仅如此,中国传统文化也向来注意情感对人的行为的塑造作用,如孟子云:“恻隐之心,仁之端也;羞恶之心,义之端也;辞让之心,礼之端也;是非之心,智之端也。”(《孟子·公孙丑上》)因此,“中国梦”的校园文化建设离不开对人的情感力量的挖掘,只有让学生们沉浸在历史的具体情境之中,才能从自己的情感流露中察觉到因体验的“空缺”而产生的安全感缺失,才能在寻求“充实”的过程中,意识到民族主体形成过程中树立的自信与自立对于克服其自身的匮乏状态所具有的重要意义。其次,只有从中华民族实践逻辑的认知中,才能培养人们敢于攻坚克难的超越性精神。中华民族主体创造的历史,在它的每个特定阶段所面临的问题各不相同,如果说近代中国是一部民族救亡图存的历史,那么,现代中国则是一部民族发愤图强的历史。中华民族依靠不断自我否定的螺旋上升模式来为自身的发展开辟新的道路,这种道路摆脱了诉诸于历史的经验主义追寻,也摆脱了诉诸于理念现实化的制度决定论,而是把回应一切问题的关键点都集中在实践本身,通过面向未来的积极创造,而不断迸发出超越的活力。因此,中国梦的校园文化建设离不开对大学生超越精神的培养,只有在充分激发学生们探索欲望的前提下,鼓励他们立足于实践,敢于直面困难,改变不利现状,每个人才能更好地用自己的实践创造活动服务于经济新常态的建设要求。正如习近平所言:“要深化爱国主义教育研究和爱国主义精神阐释,不断丰富教育内容、创新教育载体、增强教育效果。”[9]

三、中国梦校园文化教育的建构策略

为了克服当前互助感丧失的难题,应当以“中国梦”的文化教育激发个体的民族感。所谓“中国梦”的文化教育,就是要以“联合”与“超越”为主题,在校园课堂以外的空间场域积极营造团队成员互助的温馨感,突出“中国梦”的历史语境与时代语境,以创新精神激发大学生改变世界的勇气,在发挥文化隐形教育功能的同时,还要依托师资力量指明存在于其实践活动中的“无形”力量,从而使他们自觉地认同“中国梦”的核心内涵。在这种教育模式中,大学生借助彰显“中国梦”精神榜样的示范效应找到学习的典范,当然,在这个过程中,整个校园的文化主题都要与之对应。实现大学生个体的民族感重建,高校文化建设要从两个方面着手,一方面,以合作创新为主线,在学校各级机构中,积极营造有利于形成这种认知的文化氛围,在各类竞赛、科研等组织活动中突出团队合作的必要性,使大学生能够从生活环境中挖掘出这些关键性的信息,并辅之以教师的辅导;另一方面,以马克思主义学院或思想政治教学部的教学资源为依托,全面整合教师、学生社团与辅导员的力量,本着“一个核心”和“四种导向”,提升校园文化的建设水平。“一个核心”就是围绕“中国梦”的精神内核,强化身份归属与民族认同,凸显大学生对于中国道路的自信;强化理论信仰,凸显大学生对于兼容并蓄的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的理论自信;强化政治归属感,凸显大学生对于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社会主义制度的自信。而“四种导向”则要求校园文化建设要服务于“中国梦”的核心,着力加强体验式文化建设,具体来讲可分为以下四个方面:

(1)以问题为导向,设计“交互式”教学方案,帮助学生们领会“中国梦”的历史逻辑。要依托各个学校现有思想政治理论课的师资优势,针对大学生的思维特点,将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有机地融入到分析中国近代史的教学实践之中,围绕中国各个历史发展阶段所遇到的不同问题,将宏大的世界历史背景与具体的国内历史事变有机地融为一体。通过“交互式”教学方案,由学生们自己挖掘问题,并寻找解决问题的答案。使学生们深刻领会“中国梦”的历史逻辑,也可以帮助他们在关键的历史分歧点上,以相应的历史资料作为建构自己认知的有利支撑。

(2)以情境为导向,设计“沉浸式”体验方案,鼓励大学生主动融入到历史情境之中,感受民族生命的延续。要依托学生社团的力量,加大对校园舞台剧的创作扶植力度。邀请学生们在课余时间参演文化剧,增强互动式文化体验,鼓励学生们身临其境地体验角色所处的社会心理与社会时代背景之间的关系。既能让学生们从舞台剧设计的角色中找到自己的身影,又要激发他们强烈期望改变人物命运的情感力量,由此完成与时代问题之间的勾连,表现出个人力量的有限,暗示群体力量的无限。而这种表现手法就是要传达一个信念:中华民族正是在“中国梦”的指引下才能从民族危机中走出,焕发出全新的生命力。

(3)以“镜像”为导向,设计“互动性”联结方案,促使大学生在具体的历史形象中发现“自我”,从而顺应时代的召唤。在完成了时代问题的历史逻辑建构与情感体验的“再现”之后,大学生们可以察觉到群体力量的无限,接下来,则要依靠认同“形象”的日常生活介入,使个人重新复归于整体,这就要求高校的辅导员要在学生们的课余时间发挥着“镜像”的功能。具体而言,辅导员要在与学生日常接触的过程中,围绕自己对于“中国梦”的认知历程,通过行为引领与“介入式”互助,使学生们在自己的身上发现“我”的“镜像”,令学生们在辅导员的变化上树立信心,在辅导员的悉心关怀上获取前行的动力。当这种变化以“复制”的模式不断扩散到其他学生中间的时候,这种同龄人的示范效应会带动其他人共同改变。

(4)以未来为导向,设计“创造性”建构方案,引导大学生从总体上把握历史的超越性,积极面向经济新常态构建自己。当前我国正处于转型升级之中,面对未来,学生们会有很多茫然之处。这就有必要依托前三种文化建设方案的有机融合解决学生们在实际生活中遇到的困难。具体来说,专业教师要结合国际经济形势与区域性产业经济的背景,依靠自己的专业知识和对专业领域的科学研究,尽可能就本地区的发展形势进行评估,为学生们释疑解惑、指点迷津;学生社团要积极地营造良好的文化氛围,使学生们在领会其中精神内涵的同时,也使自己深受感染和鼓舞;辅导员要主动关心学生的思想动态,依托学校相关的职能部门,在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为学生们解决各种实际困难。于是,这种文化建构便能够在学生的意识之中制造如下的印象:要准确地把握当前的主要问题,还要善于和周围的人团结,更要敢于探索前人没有走过的道路。

总之,面对民族危难,中华民族之所以能够生生不息便在于每个人的身上都存在着相互凝聚的情感,它事实上构成了每个人的“无意识”状态,只有借助“理想—镜像—个人”的模式,才能成为否定现实的团结力量。因此,“中国梦”的校园文化建设无法绕开人的情感需求,它的出发点就是要积极引导大学生察觉到这种力量的伟大,激发他们敢于改变自己、改变现状、创造世界的勇气,在实现“中国梦”的伟大征程中抒写无敌的青春。

参考文献

[1]习近平.习近平谈治国理政[M].北京:外文出版社,2014.

[2]经理.“中国梦”的价值内涵[J].中国国情国力,2014(5):31-33.

[3]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第36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OB/DL].[2016-01-27].http://www.cnnic.cn/hlwfzyj/hlwxzbg/hlwtjbg/201507/P020150723549500667087.pdf.

[4]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591.

[5]郑大华.“中华民族”自我意识的形成[J].近代史研究,2014(4):4-9.

[6]新华网.中国人均GDP近7575美元须全力突破中等收入陷阱[OB/DL][2016-01-27].http://www.sh.xinhuanet.com/2015-02/27/c_134021946.htm.

[7]张永强,丁雯雯.“90后”本科生理想信念状况的调查与思考[J].教育与职业,2014(24):74-75.

[8]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525.

[9]习近平.习近平主持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二十九次集体学习[OB/DL].[2016-01-27].http://news.xinhuanet.com/politics/2015-12/30/c_1117631083.htm.

[责任编辑彭国庆]

收稿日期:2015-12-23

基金项目: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专项任务项目(编号:15JDSZK005).

作者简介:经理,天津工业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讲师,哲学博士,主要从事意识形态、社会政治哲学与西方马克思主义研究.

中图分类号:D64,G641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9-3699(2016)03-029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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