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南宗教文化产业化过程中的问题及对策研究

李　珣

(中共湖南省委党校，湖南长沙　410000)

湖南宗教文化产业化过程中的问题及对策研究

李珣

(中共湖南省委党校，湖南长沙410000)

内容摘要：宗教文化产业化已然成为湖南宗教文化发展的新趋势，起到了弘扬我省宗教文化的作用，给我省经济注入了新的发展空间和活力，但同时也带来了诸多问题：管理部门较多、权责不清；产业化项目单一、政府对项目缺乏重视；产业化过程中导致生态环境遭到严重破坏；旅游服务水平低；宗教变得世俗化，文化内涵逐渐缺失等。湖南宗教文化产业化未来的发展路径应该是：建立权责分明的宗教产业化管理组织；形成多元化宗教项目产业开发模式；限制游客人数加强对环境保护与评估；服务人员岗前培训促进商品良性竞争；加强对宗教文化内涵的宣传与保护等。

关键词：湖南；宗教文化；产业化；问题；对策

2015年9月28日湖南省委统战工作会议在长沙召开，会上省委书记徐守盛强调：“做好宗教工作，关键是在引领浸润上着力，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引领、用中华文化浸润我国各种宗教。要害是在依法管理上发力，依法加强对宗教事务的管理，解决好宗教领域的重点难点问题，严厉打击境外宗教渗透活动，不允许有法外之教。根本是在发挥作用上给力，辩证看待宗教的社会作用，调动积极因素，抑制消极因素，引导宗教努力为促进经济发展、社会和谐、文化繁荣、民族团结、祖国统一服务。”[1]在社会主义文化和法律的双重作用之下，宗教在稳定的环境中该如何发展的路径取向非常明显，即宗教文化产业化，我省经济发展离不开宗教在其中发挥重大的作用，宗教文化产业化早已成为我省的一股热潮，这股热潮给我省经济注入活力的同时也带来了一些问题，通过对这些问题的分析有助于探明宗教文化产业化适应社会发展的未来发展路径。

一、宗教与宗教文化产业化

(一)宗教

恩格斯曾在《反杜林论》中对宗教的本质下过定义，他说：“一切宗教都不过是支配日常生活的外部力量在人们头脑中的幻想的反映；在这种反映中，人间的力量采取了超人间的形式。”[2]这个定义一直被宗教界默认，但也存在不少质疑，宗教到底是什么？国内外学者的不同看法和定义中，最有代表性的有以下几种：

国外学者麦克斯·缪勒认为人们产生宗教意识的种子，乃是人们对有限物背后的无限存在物的追求，因此，所谓宗教就是对某种无限存在物的信仰。[3]美国的哲学家和宗教心理学家威廉·詹姆士将宗教定义为：“个人在他孤单时候由于觉得他与任何种他认为神圣的对象保持关系所发生的感情、行为和经验。”[4]当代美国宗教社会学家密尔顿·英格(M.Ying)把宗教规定为“人们籍以和生活中的根本问题进行斗争的信仰和行动的体系”。[5]

而我国学者吕大吉认为宗教是一种社会化的客观存在，具有一些基本的要素，这些要素便是：宗教的观念或思想(内在因素)、宗教的感情或体验(内在因素)、宗教的行为或活动(外在因素)、宗教的组织和制度(外在因素)，并根据宗教这四要素把宗教定义为：是关于超人间、超自然力量的一种社会意识，以及因此而对之表示信仰和崇拜的行为，是综合这种意识和行为并使之规范化、制度化的社会文化体系。[6]

不论是恩格斯，还是缪勒、詹姆士、英格，亦或是吕大吉，甚至于其他学者，在他们的定义中，都有一个共同点，即宗教是超人间的、无限存在的、神圣的、超自然力量的一种概念，因此，对于生活在纸醉金迷、灯红酒绿中，厌倦了世俗现实社会的人，宗教给予他们心灵的去处，宗教场所自然就成为“欲界之仙都”。因吕大吉的观点比较全面并且本土化程度高，国内学者研究宗教问题时，大部分采用吕大吉的观点。

(二)宗教文化产业化

1.宗教文化

宗教文化其实质上是指“宗教本身是一种文化”，当然不可将其等同于宗教的定义，也不能把宗教等同于文化，实际上是从宗教的文化功能上去理解宗教。宗教文化概念主要指人们的在宗教活动中的精神生产及其成果。千百年来，宗教文化作为我国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不仅在教徒的精神生活中发挥着作用，而且对社会的精神文化生活也产生了影响。诸如宗教信仰影响下的哲学、道德、心理、文学、艺术、语言文字、民俗、养生、医药、旅游等等。加之浩如烟海的宗教典籍，丰富了传统历史文化宝库。宗教在漫长的发展历程中，形成了浩繁的书籍、绘画、建筑等宝贵财产。它们跨越历史的时空，传承着深厚的宗教文化传统。

2.宗教文化产业化

产业化是指某种产业在市场经济条件下，以行业需求为导向，以实现效益为目标，依靠专业服务和质量管理，形成的系列化和品牌化的经营方式和组织形式。[7]“化”表示转变成某种性质或状态。简而言之，产业化就是在市场经济条件下，以市场需求为导向，依靠专业服务与质量将某存在物转化成一种以实现效益为目标的行为。从对宗教以及宗教文化的定义我们可以得出宗教文化产业化就是利用人们对超人间的、无限存在的、神圣的、超自然力量向往的心理，以及对宗教信仰影响下的哲学、道德、心理、文学、艺术、语言文字、民俗、养生、医药、旅游等产生的兴趣，来吸引群众进入到宗教行为之中，宗教主体有其选择性和主动性，并以保护和宣传宗教为目的，向群众提供宗教产品、宗教服务、宗教精神等并获取效益的行为。

3.宗教文化产业化的途径

宗教旅游资源开发是宗教文化产业的重要途径。近年来，全国各地已经掀起了一股“宗教旅游热”的浪潮，湖南也不例外，湖南作为宗教大省，其产业化过程更是不可小觑，“宗教旅游热”更是在全国名列前茅。其原因是湖南信教人数庞大、宗教活动场所多、有影响的宗教界人士和港台宗教界湘籍人士较多。信教群众约640万人，占全省人口的十分之一，其中佛教410万、道教175万、伊斯兰教16万、天主教5万、基督教33万。有宗教教职人员1.1万人，其中已认定备案5840人，正在认定报备的5000余人，有爱国宗教团体224个、宗教院校3所(湖南佛学院、湖南圣经学校、中国道教学院南岳坤道班)；登记的宗教和民间信仰活动场所6232处(佛教3227处、道教931处、伊斯兰教52处、天主教64处、基督教1131处、民间信仰827处)，其中有全国重点汉传佛教寺院6处、省重点场所107处，道教36洞天、72福地中,湖南约占1/6；虚云是中国佛教协会名誉会长，一诚为上届中国佛教协会会长，圣辉长期任中国佛协副会长、全国人大代表、全国政协委员，黄至安长期任中国道协副会长、全国政协委员、全国人大代表。原籍衡阳人罗光是台北天主教总主教，原籍桃源人赵家焯是台湾前道教会理事长，原籍常德人定中明是台湾清真大寺教长。[8]诸多数据表明，湖南宗教存在着巨大的产业潜力和产业机遇，将这些潜力和机遇开发转换成旅游产品，将为湖南的经济发展贡献力量。

二、湖南宗教文化产业化的必要性

(一)宗教文化产业化有利于经济发展

就湖南宗教文化产业化发展速度而言，南岳衡山是湖南宗教旅游中增长较快的代表之一，为我省经济发展注入了新的活力。2002年至2007年，南岳衡山除2003年因非典导致接待游客数量减少外，其他年份都保持稳定增长，2007年度旅游接客总人数增加了10.9%，旅游门票收入达1.4亿元，与2002年相比，收入增加150%。[9]2012年国庆黄金周，省旅游局公布的数据中显示，南岳衡山旅游游客量和收入稳居全省第一；共接待游客62.51万人次，同比增长45.92%；实现门票收入2039.11万元，同比增长67.51%，实现旅游总收入4.53亿元，同比增长58.12% 。[10]南岳衡山作为我国五岳名山之一，素有“宗教圣地”之美称，自发展宗教文化产业旅游业以来，当地经济飞速增长，当地居民的生活水平得到了显著提升。南岳衡山只是湖南省宗教旅游发展的代表之一，可见，宗教文化产业化能够带动我省经济的发展。

(二)宗教文化产业化有利于社会和谐

社会和谐有很多标准与原则，其中以人为本和科学发展是首要原则，宗教文化产业化能够带动经济的发展，缩小人与人之间、城乡之间的差距，实现和谐发展。宗教文化产业的发展，秉承着发展为了人民，发展依靠人民，发展成果由人民共享的原则，必然会创造一个和谐健康的社会，宗教文化产业化会使宗教所处地带经济得到发展，人民生活水平得到提高的同时，幸福指数也会相应的提升，群众对国家的认同感也会相应的提升。同时宗教宣扬众生平等、仁爱向善等思想，宗教本身所具有的较强的人文教化意义和感化能力，对促进社会和谐产生了积极的作用。

(三)宗教文化产业化有利于文化繁荣

宗教文化是社会主义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加强宗教文化建设促进文化繁荣发展”是新时期的新任务，中共十七届六中全会指出，要“发挥宗教界人士和信教群众在促进文化繁荣发展中的积极作用”，[11]可见发展宗教文化是促进文化繁荣的重要途径，发展宗教文化是现时任务之一。而宗教文化产业化有利于宗教文化的发展，表现为宗教文化产业化为宗教文化发展提供了物质保障，宗教实体比如寺庙、佛像、僧侣都需要有经济上的支持，寺庙需要修缮，佛像需要保护，僧侣需要物质生活，这些要求仅仅靠国家的补助是远远不够的，所以宗教文化产业化能够创造收入解决这些问题。同时宗教文化产业可以宣传和保护宗教文化，吸引游客多了，会有更多人去认识和传播宗教文化，达到宣扬湖南宗教文化的目的。最后能够促进宗教文化与时俱进，宗教文化产业化的过程必然使更多国家的宗教文化相互交流与触碰，在交流与触碰之中会吸纳精华和摒弃糟粕，从而有利于宗教文化的发展，最终促进文化的繁荣。

(四)宗教文化产业化有利于民族团结、祖国统一

宗教文化产业化有利于经济发展、社会和谐和文化繁荣，经济、社会、文化是民族与祖国的重要组成部分，经济得到发展，人民生活水平得到提升，群众对民族和国家的认同感相应的会上升；社会和谐、幸福，必然会减少不稳定的因素，会加强民族的团结和祖国的统一。文化是一种软实力，不能忽视这种软实力对国家和民族的作用，宗教文化产业化，有利于宗教文化的繁荣，宗教文化的繁荣会促进文化的发展，有利于软实力的提升，进而促进民族团结和祖国的统一。

三、湖南宗教文化产业化过程中存在的问题

(一)宗教文化产业化管理部门多、权责不清

宗教文化产业化过程中，存在多头管理、责任不清的现象。省委省政府对于宗教管理部门职责划分不明确，湖南省有宗教协会、僧团组织、经营管理服务外包企业等团体对宗教文化产业化进行管理，虽管理机构众多，但职能分配不清晰，不明朗，导致遇到纠纷无法解决的现象时有发生，部门与部门之间推诿扯皮。

(二)宗教文化产业化项目单一、政府对项目缺乏重视

我国宗教旅游产业现今仍停留在较为单一肤浅的层面，其宗教旅游项目本身未能完全体现出宗教本身蕴含的智慧、人性、修养等内涵文化特点。[12]从我省现状来看，到我省南岳衡山、开福寺等宗教场所旅游的人主要以求神拜佛、参观宗教建筑和佛像为主，对于宗教文化中具有启迪意义的书籍、精神却知之甚少，宗教文化丰富的内涵没有得到应有的挖掘，游客都是抱着浅尝辄止的心态走马观花式的体验宗教氛围，这并不利于宗教文化的发展和传承。当地政府部门并不重视宗教其他项目的挖掘，原因是管理人员缺乏科学管理宗教文化资源的知识与技能。

(三)宗教文化产业化导致生态环境遭到破坏

宗教文化产业化的重要途径是旅游，其目的就是吸引更多的游客到宗教场所旅游、消费，由于宗教文化产业化过程中缺乏环境监督与环境评估机制，导致环境遭到污染和破坏。这些破坏之中烧香污染空气应该是排在第一位的，开福寺每年接待几十万游客，烧香拜佛已成为宗教仪式的重要环节，况且被不法商家利用还流传着烧香烧的越多，心就越虔诚，商家卖大棒一样的香，游客烧着这些污染环境的根源，烟雾缭绕在寺庙周围，本是清新清净的好去处，却变成了比雾霾还让人难受的呛人味道。“清晨入古寺,初日照高林。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山光悦鸟性,潭影空人心。万籁此皆寂,惟闻钟磬音。”诗人描绘的深山古刹在产业化的过程中逐渐失去其原有的韵味。

(四)宗教文化产业化服务水平低

据中国旅游研究院开展的全国游客满意度调查结果显示，2011年，游客满意度指数为78.6，处于“基本满意”水平。2011年全国立案调查的旅游投诉案件10003件，每百万旅游人次投诉件数为3.89件，同比下降了10.37%。[13]调查数据虽有所下降，但旅游服务水平差的问题仍然很严峻，宗教旅游作为旅游的一部分显然在服务方面没有做到位，让游客不满意的服务现象时有发生，其根本问题仍然没有得到解决。主要表现在，服务人员业务水平不高，提供的消费和服务产品质量差、价格高等，游客对宗教旅游服务的信任感降低。

(五)宗教文化产业化使宗教世俗化、文化内涵逐渐缺失

宗教文化产业化浅层次的目的是为了盈利，不会去开发耗时耗费长的宗教文化，而是会把宗教文化浅显化，这样会使宗教本来神秘的面纱被揭下来，而披上简单世俗的外套，游客们走马观花的欣赏完通俗的、浅薄的宗教文化，求得了心灵慰藉之后，并未真正有时间去领会宗教的真正内涵。同时，商家利用游客对宗教的虔诚信仰心理，向游客推销宗教产品，用金钱去衡量游客对宗教信仰的程度，实属巧取豪夺，无疑助长了宗教庸俗化、功利化的不良倾向。

四、湖南宗教文化产业化的未来路径

(一)建立权责分明的宗教文化产业化管理机构

政府应该顺应时代潮流，简政放权，转变政府职能，出台宗教文化产业化组织管理条例，将工作权责进行细化，宗教协会、僧团组织、企业，什么应该管，什么不应该管，都在条例中明确，由政府牵头，三方齐头并进，分工协作，宗教协会应该加强宗教文化的宣传与保护，而僧团组织应该在僧人的学习、素质、生活等方面多下工夫，而企业则应该注重产品服务的提供，形成各司其职、互相合作的管理组织体系。

(二)形成多元化宗教文化产业项目开发模式

宗教文化产业项目的开发应该改变分散、单一的格局，将旅游资源、宗教资源、自然资源整合起来，形成新的项目发展模式，延伸产业链条。不能仅仅倾向于盈利性的短期收益项目的开发，而是要将具有浓厚的宗教文化韵味的产业进行延伸和深度开发，这是长期投入的过程。比如禅文化，一旦形成品牌，产品将蜂拥而至。这样同时也对宗教文化进行了开发。

(三)限制游客人数加强环境保护与评估

南岳衡山和开福寺是我省宗教旅游的代表，每年游客几十万甚至上百万，对于环境显然造成了极大的压力，游客众多是可喜的，因为收益会因此增加，但仅仅看到短期收益而忽视长远发展是不可取的。因此，为了宗教文化产业化的未来，应该对游客量进行限制，至于到底该每日游客量是多少应该根据具体情况进行限制。在限制游客人数的同时，应该加强对环境的保护和评估，比如成立环境监察小组，对每日环境进行保护和评估，并且向游客发放天然的香，并弘扬烧香多并不代表虔诚，真正的虔诚是心香。这样，环境保护就指日可待。

(四)服务人员岗前培训促进产品良性竞争

宗教都是当地的文化象征，宗教文化产业化过程中，带动了当地的就业和经济发展，但同时也带来了问题，正是因为当地老百姓的直接就业从而导致服务人员业务素质低，所以为了提高服务水平和质量，应该加强服务人员岗前培训和考核竞争上岗，提高服务人员的业务素质水平，特别是宗教文化水平。由于产品供给方过于单一，缺乏良性竞争，导致商品价格高、质量差，因此，需引进多方进行良性竞争，防止一家独大和垄断现象。

(五)加强对宗教文化内涵的宣传与保护

宗教文化产业化应该加强宗教文化内涵的保护与宣传，一是通过宣讲员耐心的解释宗教文化的内涵，带领游客真正了解宗教文化，这就需要宣讲员有极高的业务知识和能力。二是开发宗教文化产品，包括书籍、字画等等，都有助于宗教文化内涵的挖掘与发展。三是加强与媒体的合作，宣扬宗教的社会功能。

参考文献：

[1]湖南省民族宗教事务委员会.湖南省民宗委关于深入学习贯彻省委统战工作会议精神[EB/OL].http://www.hunanmw.gov.cn/xxgk_71281/tzgg/201510/t20151014_2055969.html,2015—10—14.

[2]王蕾,梁永召. 恩格斯在《反杜林论》中的宗教定义[J]. 文教资料,2006,(30):185—186.

[3]麦克斯·缪勒.宗教学导论[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10.

[4]威廉·詹姆士.宗教经验之种种[M]. 北京:商务印书馆，1947：30.

[5]M·英格.宗教的科学研究[M].纽约:1970:7.

[6]吕大吉.宗教学通论新编[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8:74—79.

[7]产业化[EB/OL].http://baike.so.com/doc/2090934—2211877.html.

[8]湖南省民族宗教事务委员会.“湖南宗教概况”[EB/OL].http://www.hunanmw.gov.cn/tslm_71320/hnzj/zjgk/201507/t20150706_2057381.html,2015.12.23.

[9]陈宇. 南岳衡山宗教文化旅游产业SWOT分析[J]. 湖南人文科技学院学报,2009,(03):20—23.

[10]湖南省旅游局.衡阳旅游业发展大有可为[EB/OL].http://service.hunan.gov.cn/was5/web/search,2012—10—12.

[11]中国民族宗教网.加强宗教文化建设促进文化繁荣发展 [EB/OL].http://www.mzb.com.cn/html/Home/report/309829—1.htm.2012—06—24.

[12]包大明. 宗教文化与旅游业发展[J]. 商场现代化,2007,(05):243—244.

[13]第一旅游网.当前旅游市场存在的主要问题?成因与对策研究[EB/OL].www.toptour.cn,2012—07—13.

[14]刘爱利,涂琼华,刘敏,刘福承. 宗教型遗产地旅游商业化的演化过程及机制——以嵩山少林寺为例[J]. 地理研究,2015,(09):1781—1794.

[15]涂琼华.中国宗教型遗产地旅游开发的商业化问题研究[D].首都师范大学,2014.

[16]郭怡伶. 旅游业中的宗教文化资源开发[D].云南大学,2015.

[17]王维实. 当代我国佛教商业化问题研究[D].西南大学,2015.

[18]明世法. 社会学视角下的宗教旅游开发与共赢理路——以中国佛教旅游开发为例[J]. 云南社会科学,2008,(06):88—92.

[19]张晓霆,董志文. 旅游景区内寺观商业化问题探讨[J]. 青岛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14,(05):56—60.

On the Problems of Hunan Religious Culture Industrialization and the Countermeasures

LI Xun

Abstract:The industrialization of religious culture has become a new trend for the development of religious culture in Hunan province. The industrialization not only carries forward the development of the religious culture and injects new vitality and development space for the economy growth, but also brings many problems, such as, redundant administrative departments, unclear powers and responsibilities; single industrial projects, the government lack of attention to the project; industrialization process led to the ecological environment has been severely damaged; low level of tourism services; religious become secular, cultural connotation gradually missing and so on.Faced with the process of industrialization in Hunan religious culture of many problems, only to find solutions to enable it to develop, through investigation and study of Hunan stars Religious cultural industry development in the future should be: Establishment of religion industrialization management organization distinct responsibilities; a diversified industrial development model of religious items; limit the number of tourists to strengthen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and evaluation; staff pre—service training to promote healthy competition in goods; strengthen the cultural connotation of religious propaganda and protection.

Key words:Hunan; religious culture; industrialization; problem; countermeasure

收稿日期：2015—12—15

作者简介：李珣(1991-)，女，中共湖南省委党校2014级硕士研究生。

中图分类号：B91;G12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5152(2016)02—0061—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