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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科技创新人才缺乏的症结探析

2016-03-05关成尧白相东袁四化张艳刘晓燕

关键词:科学研究高等教育

关成尧 白相东 袁四化 张艳 刘晓燕

摘要:以往对于我国“创新人才匮乏”问题主要是围绕教育系统的问题展开的,基于此,分析我国“创新人才匮乏”的症结,其主要表现在以下三个方面:一是社会分配结构决定社会价值判断,进而影响了教育、择业和人才的流向,同时也影响科学精神和个体科研道路选择。二是我国应用型科学技术的研发具有明显的企业驱动特点,基础科学研究受国家中长期发展计划影响较大,两者驱动资金及来源的不平衡导致了科学进步收益和技术进步收益差異明显。三是“金本位”思想比“官本位”思想对创新人才培养的危害更加深远。“创新人才匮乏”问题解决的重点是在产业升级和分配制度完善基础上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构建,经济社会变革是创新人才培养的必由之路。

关键词:“创新人才匮乏” ;高等教育;科学研究;社会分配;“金本位”

中图分类号:C02

文献标识码:A DOI:10.3963/j.issn.1671-6477.2016.01.0011

钱学森曾在《教育研究》上发表论文《要为21世纪社会主义中国设计我们的教育事业》中问“为什么我们的学校总是培养不出杰出人才?”[1-2]。这种杰出人才以创新能力为主要特征。据此问题,一些学者注意到了中美教育模式之差异[3]。概括起来,其主要有如下一些观点:一是从问题意识的角度分析,认为听话教育扼杀了学生的问题意识;过分夸大分数的价值和功能,泯灭了学生的问题意识;知识教育淡化了学生的问题意识;太过功利性的教育稀释了学生的问题意识。由“是什么”到“为什么”的大学传统“授”“学”之道[4-5]。二是强调教育问责制[6]。三是认为问题的真正症结不是高等教育,而是在于基础教育特别是中学教育[7]。四是中国教育的逻辑思维素质欠缺[8-9]。五是“研而优则仕” 和大学的去行政化[10]。六是人才评价的严重偏差,指出高等教育中的“两重两轻”现象,即:重知识教育轻人格教育、重技能教育轻通识教育,提倡重建教育土壤和学术土壤[11]。据教育部发布的《2008年全国教育事业发展统计公报》显示,2008年,我国各类高等教育总规模达到2907万人,高等教育毛入学率为23.3%[12]。至此可知,可谓是我国高等教育已成为大众教育,当前高等教育的重点应专注于提高教育质量。应该说,中国的教育发展和教育经济总量增加十分迅速。在取得骄人的教育成就的同时,我国一些社会环境特征也制约着教育科研成果的深度提升。从以上概括来看,过去对于“创新人才缺乏问题”的解答都是基于教育系统存在的问题,而较少注意到社会经济文化系统层面存在的问题。

一、社会分配结构影响教育投资和科研行为

关于社会分配问题,学界大多是研究基尼系数、贫富差异等方面内容[13-15],而很少关注不同的行业间、行业内部不同角色人群的收入差异,对学历和角色收入的倒挂现象理解不够深入,这些社会分配结构不够合理是如何影响教育投资和科研行为的还值得我们深入探讨,我们认为,我国社会分配结构存在以下主要问题。

(一)商业领域流通利润较高

我国商业领域的流通利润较高,流通环节太多,商业人口占人口比例很大,商业系统的机会和收益较大,中国大陆营销系统消耗和利润远较国外高。商业系统的机会和收益较大导致了商业领域创业和实现较高的经济收益的机会相对较多,企业技术人员大多不如销售人员收入高,导致一些科学优秀人才不能向技术创新领域进军。在很多工业部门,销售工作的收入远高于技术研发工作,也更高于技术服务工作,导致很多高学历、高素质的人才流向这种不需要多少教育投入就可以获得高经济回报的工作岗位。

我国的产品销售系统是风险较小的,由营销行为产生的商品“涨价”大部分由消费者来最终承担,小部分由生产企业来承担,这种相对低风险地位也使得营销系统的利润得到长期的保障和价值增益。商业系统的精英作为社会的成功典范,在企业经济价值、企业社会价值、精英个体价值等方面吸引着社会瞩目、社会价值判断以及社会个体的教育倾向,变相地压缩了工业企业及研发机构的社会价值及个体价值对教育投入的召唤。

(二)工业系统收入的“脑体倒挂”

工业系统内部也存在着研发、生产管理、营销等环节,对社会进步和科学技术进步来讲,研发是企业的命脉,而对于企业的生存和盈利的角度来讲,对于一个已经有产品技术进步的企业来说,营销则成为企业短期生存和短期利益最大化的命脉,是导致企业年度边际利益最大化的关键(研发解决的是10年尺度的长期发展问题),因此,销售团队往往在企业中的收入最高,而且这种“销售优势”是随着产品竞争的加剧而更加突出,企业的规模越小,则销售团队的相对收益优势越明显。

徐红红1988年的研究认为,中国的工资收入存在着“脑体倒挂”现象[16],不过20世纪80年代的“脑体倒挂”主要体现在不同的行业之间。体现在个人收入分配方面,长期存在“脑体倒挂”现象和知识贬值问题。例如,“搞导弹的,不如卖茶叶蛋的”,“拿手术刀的,不如拿剃头刀的”,国有企业、集体企业的报酬和奖金,是让机关、事业单位的人“眼红”的。这其实是证明了我国知识收益率与其他国家相比明显偏低[17],这可以作为20世纪80-90年代的分配状况的总结。而21世纪之初,社会保障体系尚不完善、就业问题、脑体倒挂、知识贬值、学生心理素质等等一系列问题,可以作为这个时代存在脑体倒挂现象的总结。如果对比这两个时期的脑体倒挂现象可以发现,20世纪80年代以前的“脑体倒挂”是由于平均主义的“大锅饭”思想所导致的,80年代之后逐渐开始出现的“新脑体倒挂”则是由产业结构、市场经济因素以及中国的市场文化导致的,仅靠收入分配制度是难以达到有效平衡的,而需要伴随着产业升级的步伐才能够逐渐消解这种不均衡。

另一个需要注意的现象是,在私营经济层面存在一个工作的生命期的问题,尤其是技术研究工作的生命期的问题,在私有企业,企业的员工不能工作到退休年龄就已经发生大幅度的人力资本贬值,往往是销售和市场资源类工作的生命期长于技术类工作的生命期,在私营企业就业的群体,如果不是技术创新能力特别强的技术人员,其全工作生命期的收入预期不如同领域搞销售工作的收益预期高。这就会导致技术人才向市场人才、管理人才的逐渐转移,这种逐渐转移会起到明显的社会示范作用,整体上影响了社会的价值导向。私营经济比重的增加也导致私营经济社会群体在社会人群中的比重增加,并将私营经济中个体从业周期中可能存在的个体心理震荡以累积的形式传递到社会心理领域。

(三)中国的税收体制和“倒逼的利润”

我国目前税收体制的结果是工业系统和销售系统成为税收的主体,这些税收最终被转嫁给消费者,尤其是零售系统的税收更是如此。我国也存在这样的现象:由于税收制度的可操作弹性空间较大,使得那些高税收领域经济个体的合理避税或者偷漏税行为有更大的生存空间,业内存在的谙熟避税操作技术使企业获取了更大利润的增长,避税操作和税收官员寻租可以形成局部勾结,这些都助长了税收商业零售业的附加利润,进而导致了行业规模的税收倒逼利润的现象(交税多的行业利润空间更大)。税收倒逼利润的现象强化了营销系统的个体所得,强化了营销个体人员的可收益空间,更加促进了“脑体倒挂”现象的突显,产生了营销领域的伪社会价值,从而影响民众的价值判断。

(四)法制不健全导致的收入分配社会心理问题

互联网上有一种调侃式的说法:“打短工挣血汗钱的是蓝色收入,只拿干巴巴工资的是绿色收入,有工资奖金福利的是红色收入,工资奖金福利加提成的是紫色收入,坐台卖身卖嘴卖脸卖手的是黄色收入,坑蒙拐骗偷来的是白色收入,靠权势技能吃拿卡要来的是灰色收入,欺行霸市横征暴敛来的是黑色收入” [18]。我国因为法制尚不健全也局部导致收入分配不合理问题,这些制度缺陷导致的收入差异也可能引发局部的社会心理问题,如“笑贫不笑娼”、“金钱万能”、“金钱不问来路”等等。这种隐性的收入分配和创新型的知识经济背道而驰。

二、科学和技术的驱动差异不利于基础科学和创新理念的发展

科学技术作为先进生产力的重要标志,是社会发展的有力杠杆。科学技术的飞速发展促进经济的总量发展,对经济增长本身具有决定性的作用。科技发展对传统生产方式渗透及影响是空前的,不仅促进社会生产规模的变化,也必然导致分配模式的变革。分配模式的变革是对科技工作者的自我激励,充分发挥科技要素主体的积极性、创造性,进而创造出更多的社会财富,推动社会向前发展[19]。中国科学和技术的驱动力量是不同的,这些驱动力的不平衡导致了科学技术进步的收益产生了明显的差异,进而导致的科学发展与技术发展的不平衡。

(一)企业驱动型科研投入偏重,基础性研究投入相比不足

企业驱动型科研注重实用,注重效益,目前中国主要科研费用投入在企业上,国有企业在企业产品技术提升方面进行大量投资,而高等院校作为研究的合作单位来解决一些技术问题,一般称其为“横向课题”,“横向课题”基本属于应用科学和技术层面,一般很少涉及基础科学理论的研究。从目前高校研究个体的研究资金来源来看,企业驱动型的“横向课题”研究项目资金相对充足,资金获取较为容易,门槛较低,研究成本和研究难度均较低,而且可以充分利用广大的高校研究生资源,课题研究模式可复制性强,容易形成“研究规模”甚至“产业规模”,会出现一个教授一年几百万甚至上千万的研究经费,而且有相对高的“科研利潤率”。相对来说,国家973等项目则经费较少,获取较难,研究层次较高,教授需要亲自进行主体研究,教授对研究的介入度较高,从研究盈利的角度而言,则利润较低,研究个体无法形成较大的“经济规模”和“经济收益”。所以,那些行业性的院校或者有很多技术优势的高校都因为“横向课题”充足而资金雄厚。那些偏重基础研究的院校则相对资金不足,一般性院校和年轻教师在基础研究领域能够掌握的资金和机会还很少。企业驱动的“横向课题”和基础研究之间巨大的经济效益差异是导致院校研究者倾向于研究“横向课题”的原因,这种现象的整体效应引领着在研者的科研导向和广大博士生的就业倾向。

我国技术转化成生产力的速度较快,应用学科机会相对多、收益相对高。目前,中国的高等教育界的问题并不是“待遇问题”,我国很多应用领域的专家、学者、教授是比较富裕的,其富裕的程度有的甚至超过欧美的学者。因此,我国科技创新中存在问题已经不是单纯的学术界的待遇问题,而更多的是社会风气和价值体系问题。我国应用学科研究和基础研究间强烈的收入反差使得大批优秀的研究人员投身到应用领域的研究。

(二)科学问题驱动力不足

在我国,基础科学理论的研究很多是靠“国家中长期发展规划”驱动的,每五年一次的国家发展规划及其大政方针成为经济社会进步与发展的重要推动力,基础科学理论的研究很多是在满足国家中长期发展规划纲要的重大发展计划前提下提出、支持和完成的,这种体制下无法实现全面的自在自由的科学问题研究体系和研究范畴。中国的科学研究规划带有“精英规划”的特征,部分科学精英根据自身或者群体理解的国家科学发展需要以及科学研究现状制定基本发展框架,这些规划的驱动就其主体来讲属于“解决问题驱动”。在欧、美、俄等国,除了中长期发展规划驱动的科学问题,如探月、探索火星等重大的科学研究以外,还有相对自由的学术界以科学问题为讨论内容的自在自由的科学讨论环境,在发达国家往往是科学问题先于发展需要,而不能仅仅是满足发展的需要,由于我国在研究领域还属于发展中国家,短期应用型发展仍是研究的第一需要,“科学问题驱动”还没有形成足够好的环境。

除了科学问题驱动力不足的思想根源以外,政府对基础研究的重视和投入不够。近些年中国政府大大加强了基础研究上的投入,但是相比于西方国家来说投入资金还很少,相对于国内应用学科的投入也是很少的,而且,我国基础研究也大多是与大的应用发展计划相关的支撑性质的基础研究,主要是服务于短期发展能看到短期效益的应用支撑型的基础研究,其科学高度往往不够,各级政府的基础性研究基金也存在整体上基础科学研究的比重和高度与政府级别呈正比的状况,我国应在不断加大R&D经费投入力度的同时,主要加大中央政府在基础研究领域的投入力度。从我国目前的基础研究经费占全社会R&D经费的比重看,其明显低于其他科技发达国家,这显然与我国社会经济发展阶段的内在要求不相适应。虽然我国的R&D费用从1995年的0.6%涨到2005年的1.34%,但仍低于主要发达国家的2.5%~3.5%[20],据相关技术性标志显示,当R&D投入强度不超过1%时,技术研发处于使用技术阶段;R&D投入强度在1%~2%之间时,技术研发则处于改进技术阶段;而在R&D投入强度超过2%时,技术研发处于技术创新阶段。因此,为了满足自主创新能力的提高和应对金融危机的需要,必须要加大我国R&D经费的投入[21],我国基础研究R&D的比例则一直都在5%左右[22],从其他国家的基础研究经费比重看,美国是18.7%(2004年),日本是13.3%(2003年)、法国是24.1%(2003年),澳大利亚是24.9%(2002年) [22-23]。我国高校的研究经费只有25%左右是基础研究[24],R&D约55%研究经费来自政府,35%来自企业,其余部分来自于其它来源[24]。

三、“金本位”和“官本位”思想影响社会个体的生存发展选择

我国民众思潮中明显存在“官本位”和“金本位”两种重要的思想倾向。“官本位”根源于自秦朝形成的中央集权官僚等级制度以及由此形成的官本位文化和思想观念,其思想理论根源是为封建地主阶级统治服务的儒家道统。有学者认为,只有从根除“官本位”文化入手,才能真正实现教育的公平,促进个人、社会与国家的良性发展[25],实际上,该文的教育公平是指教育机会,不是指教育的效果。当今我国高等院校人文精神日渐淡薄、一部分师生人文素养缺失已是不争的事实,官本位的强化无疑是原因之一[26],官本位日益强烈、知识与知识分子的价值尊严日益失落,便是实利主义、庸俗主义泛滥的必然结果[27]。上官子木[28]认为:官本位促成了职权的优势累积;官本位化的核心是学术腐败的温床;官本位的利益导向断送了学术发展的未来。这些评论阐述了官本位的危害,但是,可能一定程度上过分夸大了官本位的危害,而且从操作的角度上看,去除官本位特质在社会发展的角度上也是不太可能的,不能因为政府的低效率而选择无政府主义。

人们的思想意识不是唯法、唯实,而是唯上、唯人,这就导致了官本位的强化,对于官本位思想,其社会危害是比较大的,而对于高校的科学研究的影响,笔者认为,这些不是靠高校的去行政化就能够解决的,高校是否去行政化并不是中国科学界创新能力限制的主要原因。而 “金本位”思想更易成为社会民众选择的价值趋向,是影响家长家庭教育、学生择业意识的基本价值观,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社会分配体系这个社会存在影响和决定着官本位和金本位这样的社会意识,进而影响科学界的思想。就其影响程度来说,因为官本位的利益在于政治寻租,相较而言,高校作为非政府部门,其政治寻租的空间不大,而且民主监督体制的完善可以起到很好的监督作用,对官员的管理规范也有法可依,因而可以弱化官本位思想的影响。“金本位”的侵染则是全体的教职员工都要面对的,其影响的波及面更大,影响更加深远。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金本位”泛滥日趋严重,教育科学界也往往以经济利益最大化作为行动的条件,加之教育经费考量,高校制定的教职员工评价体系中科研经费的多寡也占了较大的比重。所以,相对于“官本位”思想,“金本位”的危害更加深远,波及面更大。社会价值多元化本身是个体价值差异多样化所造成,同时也经常成为个体追求差异的根源,多元的经济社会需要多元的价值体系,社会心理的演化是通过价值多元化的演化来实现的。

在“金本位”思想的驱动下,就算我国的教育成果拥有最好的素质教育,很多人还是会选择那些高收入的职业,不愿意做一个相对贫困但“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工作,这就造成了大量有用人才的浪费,本科、硕士毕业后选择当“售楼员”者大有人在,这使得我们感觉到国家投入大量的金钱产出的高等教育成果被这些高个人收益而低社会价值的产业所浪费。

另一方面,中国城市化的进展加速了土地的需求和土地经济价值的迅速抬升,高房价等等基本的生活保障成本迅速攀升,中国的人均收入依然较低,这也使得学术界的相当一部分人需要一定的时间来维持生计,满足基本的物质需求,这种高物质生活成本的社会特质导致了“金本位”思想的强化和功利主义的盛行,这是中国的经济和人口结构所导致的社会心理结构的内化。

四、结 语

从某种意义上说,高等教育是一个社会经济结构、文化结构相互反馈的系统,经济社会的问题会作用于高等教育,在我国,社会教育影响往往大于学校教育,社会心理的价值判断影响了教育、择业和人才的流向,同时也影响了科学精神和科研道路的选择,进而影响学术界的学术层阶和学术成果。企业驱动的技术进步和国家中长期发展规划驱动的科学进步资金的反差导致了基础研究的相对乏力是导致基础科学成果稀少的重要原因。

在社会思想倾向上,相对于“官本位”思想而言,“金本位”的危害更加深远,波及面更大,“金本位”社会思潮的不断强化加剧了社会心理的畸变,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构建还依赖于产业升级和在此基础上的分配制度的完善。产业结构及分配体制的升级是最终解决“创新人才匮乏”的本质手段,基础研究的进步还有赖于产业结构的升级和据此带来的收入分配的均衡以及产生的社会价值体系的回归,这是经济社会变革的必由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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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王婷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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