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镇转型升级的动力机制研究——以产业集聚为依托的柳市镇为例

南智慧（中共乐清市委党校浙江乐清325600）



专业镇转型升级的动力机制研究
——以产业集聚为依托的柳市镇为例

南智慧
（中共乐清市委党校浙江乐清325600）

摘 要：柳市镇是全国闻名的专业镇之一，低压电器产业为柳市镇经济保持平稳较快的增长做出了重要贡献，其发展主要经历了三个阶段：“斯密”阶段、“钱德勒”阶段和精细化阶段。在经济新常态背景下，柳市镇为什么能够保持较快发展？答案在于柳市镇正在进行的低压电器产业转型升级。柳市镇低压电器产业转型升级有其特有的动力机制：技术创新驱动机制、发展平台推动机制和政府政策引导机制，即通过发展低压电器产业配套的生产性服务业延伸产业链，培育和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优化产业结构，整合社会资源建设和完善多元化科技创新平台，实现效益质量型发展。

关键词：柳市镇；低压电器；转型升级；动力机制

柳市镇是乐清、温州、浙江乃至全国最有活力的专业镇之一。柳市镇低压电器产业占全国市场的60%左右，形成了庞大的低压电器产业集群。然而，近几年，受到劳动力价格不断上涨、资源和环境承载力达到极限等因素的影响，柳市镇低压电器产业的发展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那么，未来发展的动力源是什么？它们之间如何形成一个互为条件的整体？

一、柳市镇低压电器产业发展的简要历程

柳市镇低压电器产业是以中小微企业为主体的产业集群，以细分的工业电气产品或工业电气配套产品为经营对象，通过发挥集群的力量而逐渐形成的区域性特色经济，其发展主要经历了以下三个阶段：

（一）柳市低压电器产业发展的“斯密”阶段：产业集聚的偶然性

上世纪60年代末至70年代初，我国尚处于计划经济时代，低压电器都是按照国家的指标安排生产和供应，市场上需求远远大于供给。再加上国营企业的资金是有计划指标的，假如当年的资金没有按照计划用完，那么下一年国家分配的资金必然会减少。所以，国营企业一般都会把国家分拨下来的款项“按计划”用完。此时，他们最关注的是能否完成指标，而不是产品质量，这就为素有商业精神和商品意识的柳市人提供了巨大的机会。于是，有一部分在外跑供销的柳市人就回到家乡开始从事低压电器的生产。在柳市镇低压电器产业发展初期，无论从柳市镇整体来看，还是从单个企业来讲，市场这只无形之手的作用被发挥得淋漓尽致。

（二）柳市低压电器产业发展的“钱德勒”阶段：产业集聚逐步形成

上世纪80年代初至90年代末，柳市低压电器产业得到充分发展，但低压电器产品假冒伪劣状况极其严重。因此，政府的角色开始介入，打假整治接连不断。同时，现代管理这只有形之手也开始发挥作用，柳市低压电器产业内部的传统企业（比如家庭作坊、股份合作制企业等）逐步向现代企业（有限责任公司、股份有限公司）转变，各类行业协会等组织形成并在某些领域发挥作用。柳市镇的低压电器产业摊子铺开做大，低压电器产业集聚化程度越来越高，柳市电器城的影响也越来越大，支撑整个产业在国内处于稳固的领先地位。

（三）柳市低压电器产业发展的精细化阶段：产业集聚向高集聚度迈进

进入21世纪之后，品牌与创新成为柳市低压电器产业发展的主题。面对新时期日趋激烈的市场竞争，为了保持柳市镇低压电器产业的发展活力，单个企业或者多个企业“抱团”培育和提高应对出口反倾销、自主创新、知识产权等新问题的能力，不断的创造新优势，柳市低压电器产业走上了自主创新和品牌化发展之路。如今，柳市低压电器产业更加注重技术创新，纷纷搭建技术创新平台（如正泰技术研究院），同时，不断培育高附加值的新兴产业，提升整个柳市镇的核心竞争力。

二、柳市镇低压电器产业转型升级的基础与条件

（一）经济总量大

30.年前，柳市镇的经济总量很小、发展速度低于全国平均水平，因此，当时发展的主题就是如何提速，并未考虑如何实现经济转型发展。然而，经过30多年市场经济洗礼和财富积累之后，柳市镇的资源和环境承载力已经到了极限，如今正在经历转型的阵痛，需要付出沉重的代价，如牺牲经济发展速度，这就要求有强大的经济实力做支撑。2014年柳市镇的地区生产总值达到了202.6亿元，同比增长8%；实现工业总产值599.1亿元，同比增长7.7%；财政总收入31.77亿元，同比增长6.6%；完成固定资产投资98.86亿元，同比增长44.3%，经济综合实力位居全国百强镇第17位，这些恰恰为柳市镇低压电器产业转型升级提供了强有力的保障。

（二）低压电器产业集聚度高

根据不完全统计，2014年柳市镇制造企业有5000家左右，其中85%以上的企业主要从事工业电气制造。全镇有330多家规模以上工业电气制造企业，占全镇工业总产值的80%左右。产品远销40多个国家和地区，全镇工业总产值达593亿元，是全国最大的低压电器生产和出口基地，荣获“中国电器之都”、“中国防爆电器产业基地”、“中国断路器产业基地”、“国家火炬计划智能电器产业基地”及省级“产业集群转型升级示范区”等称号，在国内具有重要的地位和影响。正因为如此，柳市电气产业转型升级才有了坚实的基础。

（三）产业升级实践经验丰富

柳市镇低压电器产业转型升级可以追溯到上世纪90年代，当时，假冒伪劣产品泛滥，很多地区使用了柳市生产的低压电器产品之后引发重大事故，造成恶劣的影响。1990年6月，国家七部局联合工作组和省、市工作组进驻柳市。柳市镇政府痛下决心，一边严厉打击整治，一边热情疏导扶持。柳市一批骨干企业迅速发展壮大，逐渐发展成为行业的领军者。21世纪初开始，为了进一步提升低压电器产业的影响力，柳市镇政府主要抓好以下工作：第一，以信用和品牌建设为抓手，促进产业升级；第二，以技术创新为突破口，寻求产业转型发展；第三，以“节能减排”和“五水共治”活动为契机，加快产业转型发展。通过以上几个方面的实践与探索，柳市镇低压电器产业结构和空间布局都得到了优化，为下一步的工作提供了宝贵的经验。

三、柳市镇低压电器产业转型升级的动力源

通常情况下，市场会根据价格、利润、成本等经济指标向供给方和需求方传递信息，从而影响其经济行为。然而，市场在生态保护等方面会出现失灵的情况，此时，政府的“看得见的手”就是不可或缺的。因此，柳市镇低压电器产业转型升级的动力主要来源于内部和外部两个方面。

（一）内部动力源

1.企业自身：追逐高额利润

从起步讲，柳市镇低压电器产业集群的发展没有中央政府的政策支持，凭借整个乐清三十万销售大军的原始驱动从家庭工业发展起来。在这过程当中，利润是企业追求的最重要目标，这样才能为下一步更高层次的发展奠定基础。为了实现利润最大化，低压电器生产企业不断在柳市聚集起来，这对企业来讲是有利可图的。首先，企业通过充分利用柳市镇大量的价格相对廉价的要素、较好的产业基础、良好的市场条件等因素，来降低生产成本；其次，生产企业之间通过专业化分工与协作，提高生产效率和交易效率，降低交易成本；最后，生产企业利用地理接近性来节省相互间物质流和信息流的运移费用。受上世纪80至90年代柳市声誉危机的影响，柳市镇的低压电器产品价格一直处于中下水平，导致柳市镇低压电器生产企业主要以生产中低端产品为主，这样必然降低企业的利润。为了走出这种困境，创新驱动必然成为企业发展的主旋律，只有通过创新才能使企业获得高额利润，才能形成一种良性循环的发展态势。

2.专业市场：激发企业创新动力

据不完全统计，柳市人在全国各地创办商品交易市场达100多个，再加上全国闻名的专业市场——柳市中国电器城，形成对柳市低压电器产业发展的强有力支撑。对于这些专业市场而言，它们几乎就是完全竞争市场，各种市场信息在这里快速传播，不仅给专业市场内部企业带来了技术进步的动力，而且还带来了竞争的压力。一方面，完全公开透明的市场环境，迫使企业加大技术研发的投入，不断创新以确保自身领先的市场地位；另一方面，有效促进了产业集群周边相关配套产业的集聚，进一步提升技术创新活动的传播速度，有效降低了企业获取新技术的成本。因此，公开公平的市场竞争机制能够激励企业加快技术创新的步伐，增强自身的核心竞争力，从而带动整个产业集群向更高层次迈进。

（二）外部动力源

1.当地政府：接地气的政策措施引导产业发展

柳市镇低压电器产业的发展离不开当地政府强有力的支持。柳市镇低压电器产业发展初期，当地政府审时度势、大胆决策，成为柳市镇低压电器产业发展的组织者。之后，在柳市镇低压电器产业快速成长过程中，当地政府的“有为而治”同样发挥着积极的作用。政府政策、决策是否接地气，直接关系着柳市镇低压电器产业发展前景的好坏。譬如，柳市很多企业采取的是挂户经营的形式，但是法律上并没有明确其合法地位。温州市人民政府了解到这个情况之后，采取一些比较灵活的政策与措施。1987年8月8日，颁发了全国唯一一个地方性挂户经营管理规定——《温州市挂户经营管理暂行规定》，保护和引导民营经济的发展。这个规定的出台激发了柳市人的创业激情。据不完全统计，当时柳市地区的低压电器门市部达到1000多家。

2.配套产业：支撑主导产业发展

柳市镇低压电器产业的发展离不开配套产业发展的支撑。柳市镇的新兴配套服务业逐步发展成为新的支撑产业，比如会展、物流等。柳市“中国电器文化节”已经举办了16届，这是中国规模最大、影响力最广、专业观众最多的电气行业展会，为提高“中国电器之都”的知名度和美誉度做出重要贡献。与此同时，柳市镇已形成规模庞大、网络齐全、服务优质的物流运输体系，200多家物流企业网络遍布全国各地。2013年，柳市低压电器总运量达260万吨，总运费约24亿元，平均日吞吐量达13 200多吨。柳市镇形成了与电气产业紧密联动的工业体系，为低压电器产业的持续繁荣注入了强大的产业支撑力量。

3.行业协会：协助企业发展，约束企业行为

柳市各类行业协会数量非常多，其作用不容忽视。一方面，可以向当地政府管理部门提出低压电器产业转型发展过程中企业遇到的问题，为政府政策的制定提供参考；另一方面，通过行业的自我规范和自我协调，避免市场上的恶性竞争，维护市场秩序，促进整个低压电器产业的健康发展。例如，乐清市电气行业协会制定了《温州市电气产业转型升级行动方案》、《电气产品自律价暂行规定》等文件，不断加强行业自律。向当地政府以及相关管理部门递交了《关于遏制我市电气行业低价竞销行为的报告》供决策参考。此外，还解决了企业在3C认证中的难题，为企业减轻负担，开展了“诚信企业”评选活动，促进行业的信用建设，推进行业经济快速、健康发展。

4.小城市培育：为产业升级提供助力

国际化的产业集群需要高度开放的城市与之匹配。柳市镇作为浙江省小城市培育试点镇之一，这为电气产业实现现代化、国际化创造了良好的环境。柳市镇政府克难攻坚，大力推进《柳市镇小城市培育试点三年（2011—2013年）行动计划》和《柳市镇小城市培育试点三年（2014-2016年）行动计划》，强化了中心城区的功能，提高了城市的品味和开放度，有利于柳市镇电气产业同国际快速接轨，把更多的柳市产品推向海外市场。同时，随着现代化城市建设速度的加快，柳市镇的投资环境得到优化，不仅可以吸引更多海内外的生产者和消费者，而且有利于柳市从全球范围集散和加工产品，参与国际市场的竞争，为打造国际性的电气产业制造中心、展示中心和研发中心奠定坚实的基础。

四、柳市镇低压电器产业转型升级的动力机制

为了达到转型升级的目标，柳市镇低压电器产业各个动力源之间必然要形成一种相互合作的有机整体。比如，企业和专业市场之间必须要以市场为纽带，建立起良性互动关系，形成共同推动低压电器产业转型升级的动力，从而实现既定目标。研究发现，柳市镇低压电器产业转型升级主要有以下三个方面的动力机制：

（一）技术创新驱动

众所周知，技术创新对于经济增长具有巨大的推动作用，要实现柳市电气产业的转型升级最不可或缺的恰恰也是技术创新的支撑。柳市电气产业长期来被“三低”锁定——低质、低价、低端，唯有创新才能实现工艺改进、流程再造、合理布局，走出“三低”困境。在2015年第15届中国电器文化节上，很多企业都展出了研发的新产品。例如，申乐电气的一款电池继电器，分别被放在水淋、油浸、粉尘的环境中，仍然运转自如。该产品主要应用于恶劣天气环境，以及像食品行业、多粉尘行业等特殊环境。松田电气的一款似魔方的正方体电插座在五个面都分别设立了插口，几个魔方之间可以相互连接，在底座还设计了USB插口，这样就能直接给手机充电了。同时，电线可以根据需要调节长度，避免了多余的电线占用空间。可见，创新不仅可以带动电气产业向高端发展，同时，也实现了低投入、高利用、少排放的目标。

（二）发展平台推动

以创新推动经济发展，当地政府通过引导、补助、建立专项基金等方式，引导行业龙头企业建设国家级和省级企业技术中心、企业研究院、工程实验室、重点实验室、工程研究中心等，鼓励重点企业建立海外研发基地、并购海外研发机构和科技企业，依托国内外先进的科研力量，助推柳市低压电器产业转型升级。“十三五”期间，柳市镇政府将围绕四大国家级战略平台、省级瓯江口产业集聚区两个分区、特色小镇和小微企业园建设，进一步完善区域创新体系和创新平台布局。坚持以高薪技术产业和战略性新兴产业为主导，集中力量推进五个工业产业集聚平台建设——湖头、新光、象阳、七里港、黄华岐头，重点建设湖头、苏吕、歧头、七里港四个小微企业创业园，同步建设办公、生活、环保、研发、监测等生产性配套和公共服务设施，将小微企业创业园打造成集研发、生产、服务为一体的创业平台。这些平台的建设有力地推动了低压电器产业的转型升级。

（三）政府政策引导

柳市电气产业转型升级涉及面广，从生产到流通、消费影响巨大而深远，政府的引导和支持不可或缺。2013年乐清市委出台了乐委发〔2013〕68号文件——关于进一步加快发展实体经济促进产业转型升级的意见，培育一批“五型”龙头企业——总部型、高新型、上市型、品牌型、产业联盟主导型，以及成长型、科技型小微企业。“十三五”期间，当地政府鼓励基层和群众大胆探索创新，积极筹划大学生创业园等各种形式的创业孵化器，形成政府激励创业、社会支持创业、劳动者勇于创业的新机制。结合老工业区、企业旧厂区和“退二进三”区域的更新改造，积极打造一批低成本、便利化、全要素、开放式的众创空间。推广新型孵化模式，大力发展众创、众包、众扶、众筹空间，不断拓展网络经济空间，引导社会资本投资建设创业孵化器，支持建设“创业苗圃+孵化器+加速器”的创业孵化服务链条。这些政策导向必然会促进柳市低压电器产业在创新能力和综合实力方面再上一个新台阶。

五、柳市镇低压电器产业转型升级的路径选择

柳市镇低压电器产业转型升级动力的产生以及动力机制的形成需要一个不断培育和优化的过程，政府、企业、技术、市场要构建起一种良性运行机制，这必然要付出更大的努力。具体来讲，还要重点抓好以下几个方面的工作：

（一）提升低压电器品牌影响力

当地政府在低压电器区域品牌建设方面已经实施了一些积极的措施，效果也是显而易见的。“十三五”期间，还要大力推进竞争优势向产品创新和品牌汇聚优势方向转型，最大限度的发挥品牌的驱动作用。一方面，要持续提升低压电器产品的质量和档次，真正使柳市低压电器走向“智造”，彻底摆脱“三低”困境。这就需要积极吸引世界电气巨头与柳市本地企业开展合资合作，同时，完善售后服务提升柳市低压电器产品的美誉度和信任度。此外，还应该加快建立健全产品质量监管长效机制、质量失信的惩戒机制和市场退出机制。另一方面，务必要以自主创新为突破口，逐步形成产品的核心竞争力。要依靠乐清市科技孵化创业中心、温州低压电器技术创新服务平台乐清工作站等公共技术服务平台，努力实现由模仿创新向自主研发新产品转变，创建自有知名品牌，提升柳市低压电器品牌影响力。

（二）实现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分离

目前，在世界经济总量的构成当中，服务业所占比重已经超过60%，未来的占比可能还会提高，我们必须要顺应这种经济发展的趋势。就柳市镇低压电器产业而言，发展服务业尤其是生产性服务业是柳市镇低压电器产业破解土地、劳动力等市场要素制约的必然选择。可见，除物流之外，与柳市低压电器产业相配套的生产性服务业滞后于整个低压电器产业的发展水平，严重制约着整个低压电器产业的转型升级。因此，从这个角度来讲，一方面需要大力发展与低压电器产业相配套的生产性服务业——现代的专业市场、会展、商务、金融保险业等中介机构，不断延伸低压电器制造产业链的优势环节——研发、设计以及售后服务等，这必将成为柳市低压电器产业转型成功与否的关键所在；另一方面，还要逐步实现生产性服务业和低压电器制造产业的分离，将不再具备竞争优势的生产制造环节转移出去。

（三）大力发展高端装备制造业

培育和发展新兴产业是“十三五”的重要举措，同时也是调整柳市镇产业结构、实现柳市低压电器产业转型升级必不可少的一个环节。新兴产业的培育和发展不仅可以改变过去较为单一的产业结构，为经济增长注入了新的活力，还可以有效破解资源能源和环境约束，确保经济持续平稳的运行。当前，柳市镇在培育和发展新兴产业方面做了一些工作，从现实情况来看，效果并未充分显现。其中，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很难实现自我的突破，整个低压电器产业依然被“三低”锁定。从这个角度讲，政府要积极引进与柳市低压电器产业关联度大、产业价值链长、包括世界500强企业在内的高端企业，把握好“以我为主、为我所用”的原则，抓住传统低压电器产业的改造和提升的契机，引导整个产业链逐步向高端的装备制造业延伸。

（四）加强和完善科技创新服务平台建设

政府除了在政策方面加以引导之外，还通过整合社会资源，建设和完善“以政府投入为引导、企业投入为主体、社会广泛参与”的多元化科技创新平台。譬如，生态智慧岛（核心区）、海洋经济科技孵化园和创业服务中心、科技孵化中心、科技创业中心等等。应该说，这些平台的建设极大推动了柳市低压电器产业的跨越式发展。但是，这些创新服务平台的强大作用——为企业提供产学研合作、检测、知识产权、技术引进、技术攻关、信息化等技术服务，还没有完全被发挥出来，还需要与传统制造业进行深度的磨合，寻找共鸣点。这就需要政府、企业以及社会的共同参与，形成一种良性的互动关系，才能切实发挥好这些平台的带动作用。

注释：

专业镇，目前还没有科学、详细和公认的定义，本文将其理解为以乡镇行政边界为区域的产业集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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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台新民）

中图分类号：F127.55.献标识码：A.章编号：1672-0105（2016）02-0077-06

Doi:10.3969/j.issn.1672-0105.2016.02.020

收稿日期：2016-02-10

作者简介：南智慧，经济学硕士，中共乐清市委党校讲师，主要研究方向：民营经济发展。

Study on the Dynamic Mechanism of Professional Town's Transformation and Upgrading --ACase Study of Liushi Based on IndustrialAgglomeration

NAN Zhi-hui
（Party School of Yueqing Municipal Party Committee，Yueqing，325600，China）

Abstract:Liushi is one of the famous professional town，and low-voltage electrical industry made important contributions to maintaining steady and relatively fast growth of Liushi's economy.Its development mainly goes through three stages:"Adam Smith's" stage，"Chandler"stage and fine stage.Under the background of economic new normal，why Liushi can maintain rapid development？The answer lies in the transformation and upgrading of the low-voltage electrical industry in Liushi town.Liushi low-voltage electrical industry transformation and upgrading has its unique dynamic mechanism:technological innovation driving mechanism and promoting mechanism of development platform and government policy guidance mechanism，that is to extend the industrial chain through the development of low-voltage electrical industry supporting service industry so as to foster and develop strategic emerging industries and optimizing the industrial structure，integrate social resources to build and perfect the diversified platform for scientific and technological innovation，and fulfill quality and efficiency of development.

Key words:Liushi town；low-voltage electrical appliances；transformation and upgrading；dynamic mechanis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