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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略与策略:新民主主义革命初始时期党发展壮大的原因解析

2016-02-14杨松涛

浙江工贸职业技术学院学报 2016年4期
关键词:共产国际陈独秀国民党

杨松涛

(浙江工贸职业技术学院,浙江温州325000)

战略与策略:新民主主义革命初始时期党发展壮大的原因解析

杨松涛

(浙江工贸职业技术学院,浙江温州325000)

新民主主义革命初始时期(1921—1927年),中国共产党员人数经短短六年时间从全国50多人发展至5.79万人,原因既有中国共产党在战略上的宏观远达,又有在策略上的回旋调整,循历史潮流,顺时势节拍,从宏观与中观视阈较好处理了战略与策略层面的相关问题,推进了新民主主义革命初始时期党组织的发展壮大。

战略;策略;原因

新民主主义革命初始时期(1921-1927年),党的建设逐步从幼稚走向成熟,党员人数激增,党的组织发展初具规模。循此时期中共发展足迹,不难发现从战略层面上考量,党虽处幼年时期,却树立了远大的理想与目标;党建虽处探索时期,却较早确立了党的无产阶级先锋队性质。在当时所处国际国内环境下,党在策略层面接受了共产国际的领导,和国民党亦采取了党内合作的形式,但是党始终力图保持自身的独立性,从而成为自鸦片战争以来众多探索革命道路,挽救近代中国于颓势的一枝独秀。

一、共产党虽处幼年时期,却胸怀远大目标。

1921年中国共产党宣告成立时,党在各方面的准备并未进入到成熟时期,甚至可以说远未成熟。“党在思想上的准备、理论上的修养是不够的,是比较幼稚的”[1]。全国只有50多名党员,毛泽东曾回忆说:“这时期的党终究还是幼年的党,是在统一战线、武装斗争和党的建设三个基本问题上都没有经验的党,是对于中国的历史状况和社会状况、中国革命的特点、中国革命的规律都懂得不多的党,是对于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理论和中国革命的实践还没有完整的、统一的了解的党。”[2]但是幼年的党处在波谲云诡的政治环境中却坚定选择了自己的指导思想为马克思主义,明确将实现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作为自己的奋斗目标。

陈独秀早在1920年《国庆纪念的价值》一文中即指出资本主义被社会主义所代替将是不可避免的历史规律。“社会主义起来代替资产阶级共和政治,一如以往共和政治代替封建专制,按诸新陈代谢的公例,都是不可逃的命运。”因为资本主义的“共和政治为少数资本阶级所把持,无论哪国都是一样,要用它来造成多数认定幸福,简直是妄想”,“主张实际的多数幸福,只有社会主义”[3]。“主义譬如一面旗子,旗子立起来了,大家才能有所指望,才知所趋赴”。可见,中国共产党虽未宣告成立,但早期的共产党人早已把共产主义作为自己终身奋斗的目标,周恩来明誓“我认的主义一定是不变了,并且很坚决地要为他宣传奔走,”一直到中国“共产花开”,“赤色的旗儿飞扬。”

选择马克思主义作为指导思想的党,不仅将共产主义作为奋斗的理想目标,也坚信实践是改造世界的唯一出路。陈独秀早在《谈政治》一文中就承认“用革命手段建立劳动阶级(即生产阶级)的国家……为现代社会的第一需要。”[4]

1921年中共一大通过的党的政治纲领明确了“(1)革命军队必须与无产阶级一起推翻资本家阶级的政权,必须支援工人阶级,直到社会的阶级区分消除为止;(2)承认无产阶级专政,直到阶级斗争结束,即直到消灭社会的阶级区分;(3)消灭资本家私有制,没收机器、土地、厂房和半成品等生产资料,归社会公有;(4)联合第三国际。”[5]1党的奋斗目标与实践性已经跃然纸上,通过纲领的形式确定下来。

有学者以历史发展的应然角度对此论之,认为中共一大没有根据当时中国的实际明确提出反帝反封建的任务,革命的具体目标不应把资产阶级作为主要推翻的对象,也并未把握革命的规律,明确革命的具体步骤。笔者认为中共一大在时局不利的辗转周折中召开,虽未明确具体的策略,却在战略中实现了共产党人对马克思主义的一种高度认知,是共产党人理想的一种集中迸发,即消除社会的阶级区分,实现无阶级压迫和剥削的共产主义社会,表现了鲜明的战斗性和高度的原则性,此应是一大召开时共产党人对自己奋斗目标的宏观远达,此后共产党人在改造世界的革命实践中只需调整与奋斗目标相适应的革命策略。

中共二大随即实现了战略与策略的结合,在二大通过的党的最高纲领中集中阐述了一大时共产党人为之奋斗的理想——实现共产主义社会。在党的最低纲领中明确了现阶段的任务是“消除内乱,打倒军阀,建立国内和平;推翻国际帝国主义的压迫,达到中华民族的完全独立;统一中国为真正的民主共和国。”[6]中共二大“第一次将党在民主革命中要实现的目标同将来进行社会主义革命要实现的长远目标结合起来,不仅明确提出反对帝国主义、反对封建主义的民主革命任务,并指出要通过民主革命进一步创造条件,实现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这是中国共产党人对中国国情和中国革命问题认识的一次深化,是党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革命实际结合的一个重要成果。它为灾难深重的中华民族获得独立和解放、为中国革命的正确进行指明了方向。”[7]此后,历经中共三大和四大,共产党人在新形势错综复杂,新任务层出不穷的情况下,不断适应新要求,及时进行策略调整,以实现党在幼年时期即已根植入心的初衷。

二、党建虽处探索时期,但党的工人阶级先锋队性质已经确立。

中国工人阶级的特点和优点早已为中国工人阶级成为先锋队注入了基因。1920年11月,陈独秀即有通过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主义革命实现共产主义社会的设想:“只有用阶级战争的手段,打倒一切资本阶级,从他们手抢夺来政权;并且用劳动专政的制度,拥护劳动者底政权,建设劳动者的国家以至于无国家,使资本阶级永远不至发生。”他表示“实行无产阶级革命与专政,无产阶级非有强大的组织力和战斗力不可,要造成这样强大的组织力和战斗力,都非有一个强大的共产党做无产阶级底先锋队与指导者不可。”革命手段、革命目标、革命政权性质已经非常明确。中国共产党的奋斗目标是通过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主义革命实现建立共产主义社会的远大理想,革命政权的性质是无产阶级专政,革命的领导阶级是工人阶级,党的工人阶级先锋队性质已经确立。

1921年中国共产党宣告成立时,在党的纲领第二条中又进一步声明“承认无产阶级专政,直到阶级斗争结束,即消灭社会的阶级区分”,党的阶级性已经相当明显。成立后的党更加重视工人阶级先锋作用的发挥,通过举办工人夜校,开办刊物,发展工人运动,推进了马克思主义与工人运动的进一步结合。1922年6月陈独秀在《中国共产党对于时局的主张》一文中指出“中国共产党是无产阶级的先锋军,为无产阶级奋斗,和为无产阶级革命的党。”[6]97-98党组织的发展壮大亦与工人运动的开展相得益彰,党此时注意从工人阶级中吸收党员,提升战斗力。1922年,工人党员占党员总数的10.7%,1923年占党员总数的38%,此后工人党员队伍不断扩大,至1927年已占党员总数的53.8%,超过一半以上。

此一时期,党的中华民族先锋队性质初具雏形,党不仅在工人阶级中吸收党员,也注意从其他阶级和阶层中吸收党员。1922年中共二大提出了“到群众中去”的口号,1923年中共三大提出吸收其他阶层和党派人士入党“逐渐壮大我们的组织,谨严我们的纪律,以立强大的群众共产党之基础”,1925年中共四大《关于组织问题之议决案》提出党要把知识分子的宣传小团体的工作过渡到群众性革命政党的工作,而且“现在这种过渡时期应当在极短期间终了,应当使全党接近无产阶级农民知识分子的群众。”[8]475至1927年,农民占党员总数的18.7%;知识分子占19.1%;军人占3.1%;中小商人占0.5%;其他成分占4.2%;女性占10%。党员的阶层分布职业分布渐趋广泛。党领导下的群众团体,计有280万工会会员,以及农民协会和学生联合会等组织。“在党的领导之下,四年短期之内,二百十余万工人与九百余万农民,已经组织起来,本党已成为群众的党了。”[8]48

可见,新民主主义革命初始时期党的阶级基础与群众基础空前扩大,党的组织工作获得极大发展,至中共五大时党员队伍人数已达5.79万人,虽然党员队伍基数不断扩大,甚至比四大召开时增加了58倍,但工人阶级所占党员比例仍然超过一半,达到50.8%,可见1921—1927年工人阶级确是推动中国革命进程的中坚力量,在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实践进程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三、既同国民党实行党内合作,又力图保持共产党的独立性。

新民主主义革命初始时期,共产党与国民党的党内合作推动了中国革命形势的进一步发展,为开展工人运动和推进党组织的发展营造了良好的外部环境。但党内合作的实现不是一蹴而就的,共产党经历了“不同其他党派建立任何关系”、党外合作、再到党内合作的确立过程。纵观整个合作历程,与国民党之间都充满着合作和抗争,为完成所肩负的社会主义革命的任务,必须保持独立性。为完成民主革命阶段的任务,不得不进行策略上的回旋与调整,与国民党进行党内合作。“一切为了革命”,必须妥善处理好战略与策略相关问题。

1921年共产党成立后不久,共产国际代表马林向中共提议“到国民党中去进行政治活动”,未获认同。甚至遭到主要领导人的坚决反对,陈独秀明确表示中国共产党“不同其他党派建立任何关系”[8]8。随着革命形势的发展,早期共产党人对近代中国经济政治社会状况认识逐渐深入,面对遭受“列强和军阀两重压迫”,党对各种政治力量综合比较分析,越发感觉到反动势力的强大,对国民党也开始重新认识,陈独秀认为“中国现存的政党,只有国民党比较是革命的民主派,比较是真的民主派。”主要领导人对国民党的认识开始发生转变。

1922年6月陈独秀在《中国共产党对于时局的主张》一文中指出“中国共产党是无产阶级的先锋军,为无产阶级奋斗,和为无产阶级革命的党。但是在无产阶级未能获得政权以前,依中国政治经济的现状,依历史进化的过程,无产阶级在目前最切要的工作,还应该联络民主派共同对封建式的军阀革命,以达到军阀覆灭能够建设民主政治为止。”他提出“邀请国民党等革命的民主派及革命的社会主义各团体开一个联席会议”“共同建立一个民主主义的联合战线”。[6]97-987月,中共二大通过了《关于“民主的联合战线”的决议案》,明确提出“要联合全国革新党派,组织民主的联合战线”,[8]66中共在促进革命力量发展时为保持自身独立性决定和国民党实行党外联合,但未获得孙中山同意。

8月,中共召开杭州西湖特别会议,讨论与国民党合作的方式问题。会议虽然决定如若孙中山同意改组国民党,中共党员则以个人名义加入国民党,但参加会议的大多数中央执委对这种作法仍存疑虑。陈独秀对马林说:“如果党内合作是共产国际不可改变的决定,我们表示服从。但共产党人加入国民党是有条件的,这就是取消打手模及宣誓服从孙中山并且孙中山要对国民党进行改组,只有这样,共产党员才可以加进去,否则,即便是共产国际的命令,我也要反对。”[9]

为了妥善解决与国民党的合作问题,统一全党的思想,1923年6月,中共召开了第三次全国代表大会。会议通过了《关于国民运动及国民党问题的议决案》,决定采取共产党员以个人身份加入国民党的形式实现国共合作,同时要求必须保持共产党在政治上、思想上和组织上的独立性。1924年1月,国民党一大召开,决定把国民党改组为工人、农民、小资产阶级和民族资产阶级的革命联盟。在国民党同意改组的前提下,国共党内合作关系正式确立。

因面临反帝反封建的共同目标而走在一起的国共两党采取的是党内合作的形式,是共产党员以个人身份加入国民党实现的,加入国民党的共产党人需参加国民党的组织生活,服从其党纲党章,遵守国民党的纪律。为维护党内合作形式,具有国共双重身份的共产党人必须谨言慎行,妥善处理合作与独立之间的矛盾,为合作而必须求同,为信仰而必须存异,为完成民主革命阶段的目标必须努力去寻求党内合作与自身独立之间的最大平衡点。

从合作的艰难进程可见中共既想在民主革命进程中保持共产党的独立性,又在革命力量弱小的情况下必须适应革命形势联合国民党实现党内合作的抗争和矛盾心理。事实证明,要在党内合作的形式下避免成为资产阶级的追随者,争取无产阶级的领导权是非常困难的,共产党在党内合作的形式下保持共产党员的独立性是非常必要的。仅仅在国共合作关系正式确立的四个月后,中共很快意识到“我们在国民党中和在国民党外,作种种复杂的工作,即在比我们强大的党,也很容为(易)有不偏于左倾即偏于右倾的危险,何况是我们这毫无经验的党。因此,我们越发感觉在国民党工作的重要,便越发感觉认识国民党及巩固我们党的重要”。[8]229可见,与国民党合作是为了推进民主革命运动营造更好的环境和氛围,与国民党抗争是为了争取更多独立自主发展的机会,不管是合作还是抗争,共产党始终不忘记发展壮大党组织才是新民主主义革命初始时期的硬道理。

四、既接受共产国际的指导和帮助,又力图保持独立性。

1919年共产国际成立后不久,即派代表来华指导中国的革命工作,“正是在共产国际的帮助下,马克思主义的传播最终突破了自发的、无组织的、范围狭小的状态而日益向有组织的、同工人运动相结合的、广泛的传播转变。”[10]在共产国际代表的帮助下,各地共产主义小组纷纷宣告成立,1921年中国共产党宣告成立,并做出了“联合第三国际”的决定。1922年中共二大通过《中国共产党加入第三国际决议案》,成为共产国际的一个支部。

中国共产党“一开始就是在共产国际的指导之下,照着列宁的原则去进行建设”,[11]应该说,共产国际的理论指导在整个新民主主义革命初始时期对于推动中国共产党的建立和党组织的发展确是起到了一定的推动作用。据统计,“1923年到1927年的五年的时间中,苏共中央政治局召开了122次讨论中国问题的会议并发出738个决议,平均每月召开有关中国革命问题的会议2.03个,发出决议12.3个。”[12]共产国际对于处在幼年时期的党的指导近似于“保姆式”,斯大林毫不掩饰地说“鉴于现实的中央软弱、混乱,政治上不定形和业务不精通,这些‘保姆’在现阶段还是需要的”[13]。

除理论指导外,共产国际革命初期经济上的援助更是雪中送炭。从二大召开前陈独秀给共产国际的报告中可见一斑,“党费,自1921年10月至1922年6月止,由中央机关支出17655元;收入计国际协款16655元,自行募捐1000元。”[14]中共三大召开时,陈独秀在党的报告中再一次证实中共接受共产国际援助的事实,他说:“党的经费,几乎完全是从共产国际领取的,党员缴纳的党费很少。今年我们从共产国际领到的经费约有一万五千,其中一千六百用在这次代表会议上。”[15]

这种经济上的援助对于处在创建初期尚无经济来源的党进行革命活动解了燃眉之急。然而,这是以牺牲共产党的独立性为代价的,经济上的不独立导致事无巨细必须向共产国际汇报,从小到会议日期和日程确定,大到组织章程制定、重大决策规划乃至领导人的任免均需与共产国际协商通过。按照共产国际的组织原则,共产国际是“世界性的共产党,在各国工作的党只是它的独立支部而已”,“共产国际的指示和决议是各党必须执行的,当然也是每一个党员所必须执行的”。[16]这严重影响了党的主要领导人对本国情况的实际判断,创建初期的党对此并非毫无认识。

共产国际代表马林最初在上海会见党组织的创始人李达、李汉俊,提出共产国际给予经济援助,但需事先交出工作报告,工作计划和预算,遭到了李达和李汉俊的不软不硬的拒绝。陈独秀在会见马林时也表达了同样的看法,他说“中国革命有中国的国情,目前也不需要国际的经济援助,中共的工作,也无需样样依靠国际,我们有我们的独立性。”他表示“我们要保持独立自主的权力,要有独立自主的做法,我们有多大的能力干多大的事情,绝不能让任何人牵着鼻子走,我们可以不干,绝不能戴第三国际的帽子!”[17]陈独秀力图独立自主的建党,他明确告诉党内同志“我们不能靠马林,要靠我们自己来组织党。中国革命要靠仔国人自己干,我们可以一面工作,一面革命。”[18]

看来早期共产党人一向是主张自己独立干革命的,和共产国际之间“不愿意有这种监护关系”。[19]事实证明,早期共产党人基于独立意识,根据中国实际情况,争取无产阶级领导权的地位从未停止,在同共产国际主导下的国共合作框架中的“苦力”地位一直抗争,但和共产国际形成的这种特殊组织关系无疑束缚了其自主性的发挥,在以后中国革命进程中,中国共产党独立自主的努力从未放弃。这种独立意识的重要意义在于早在共产党成立开始,“独立自主”意识就早已深深融入共产党人的血液中,它为中国共产党人独立探索中国革命道路埋下了伏笔,为促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进程深埋了基因,成为在错综复杂的政治环境中中国共产党永葆生机不断发展壮大的法宝。

[1]中共中央文献编辑委员会.刘少奇选集:上[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1:220.

[2]中共中央文献编辑委员会.毛泽东选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610.

[3]国庆纪念的价值[J].第8卷:第3号.新青年,1920-(10).

[4]谈政治[J]第8卷:第1号.新青年,1920-(9).

[5]建党以来重要文献选编(1921—1949年)第1册[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1:1.

[6]中央档案馆.中共中央文件选集[C].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90:115.

[7]中国共产党历史(1921—1949年)[M]第1卷:上册.北京:中共党史出版社,2011:80.

[8]中央档案馆.中共中央文件选集:第3册[C].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89:475,48,8,66,229.

[9]张国焘.我的回忆:第一册[M].北京:东方出版社,1980.

[10]汤涛.论现代化视角下共产国际对中国革命的双重影响[J].载黄修荣.共产国际、联共(布)与中国革命史新论[M].北京:中共党史出版社,2004:19.

[11]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中共中央党校.刘少奇论党的建设[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1991:235.

[12]李颖.陈独秀与莫斯科的恩恩怨怨[M].长沙:湖南人民出版社,1999:23.

[13]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第一研究部.联共(布)、共产国际与中国国民革命运(1926-1927年)第4卷:下[M].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1998:409.

[14]中央党史研究室第一研究部.共产国际、联共(布)与中国革命文献资料选辑(1920-1925年)[M].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 1997:304.

[15]“二大”和“三大”[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5:169.

[16]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翻译室.共产国际与中国革命资料选辑(1919-1924年)[C].北京:人民出版社,1985:20.

[17]包惠僧.回忆与马林[A].包惠僧回忆录[C].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1997:263-264.

[18]王光远.陈独秀年谱[M].重庆:重庆出版社,1987:114.

[19]包惠僧回忆录[C].北京:人民出版社,1983:367.

(责任编辑:孟祥玲)

Strategies and Tactics:AnAnalysis of the Reasons for the Development and Expansion of the Party during the Initial Period of the New-democratic Revolution

YANG Song-tao
(Zhejiang Industry and Trade Vocational College,Wenzhou,325000,China)

During the initial period of the new-democratic revolution(1921 to 1927),the number of Chinese Communist Party members increased from fifty to fifty-seven thousand and nine hundred just in six years.The reasons range from the strategies’being macro-level and far-sighted to the tactics’latitude and adjustment of China Communist Party,following the trend of history,agreeing with the rhythm of current situation.Chinese Communist Party tackled the strategic and tactic problems in terms of macro and medium view,thus pushed forward the development and expansion of the Party during the initial period of the new-democratic revolution.

strategies;tactics;reasons

10.3969/j.issn.1672-0105.2016.04.015

2016-10-16

杨松涛,博士,浙江工贸职业技术学院副教授,主要研究方向:历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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