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哈尼服饰的价值——以云南省普洱市墨江哈尼族自治县哈尼族服饰为例

李丽祥

（云南省普洱市墨江哈尼族自治文化馆，云南 普洱 654800）



浅析哈尼服饰的价值——以云南省普洱市墨江哈尼族自治县哈尼族服饰为例

李丽祥

（云南省普洱市墨江哈尼族自治文化馆，云南 普洱 654800）

【摘要】服饰是民族文化的物化形式，是民族审美情趣的外在表现，是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的双重标志，也是民族之间相互识别的重要标识。本文以墨江哈尼族自治县卡多、碧约、豪尼、西摩洛、白宏、腊米、切弟、阿木、卡别9个自称和他称的哈尼族支系的服饰田野考察材料为基础，浅析哈尼族服饰的历史文化价值、美学价值和民俗价值。

【关键词】墨江；哈尼族；服饰；价值

墨江哈尼族自治县哈尼族服饰的特点是，男性的服饰比较单一，款式朴素大方，为紧身短领对襟衣，宽松长裤，黑色包头。儿童头戴小帽，帽上有银饰和犬齿纹，衣服上有太阳、月亮、土坯等刺绣纹样。女性服饰饰物纹样丰富多彩，蕴意深厚。哈尼族各支系女性服饰是哈尼服饰的精华。纵观墨江哈尼族自治县哈尼族九个支系的服饰色彩，饰物、纹样可窥见到蕴含在哈尼服饰里的历史文化、民俗文化等丰厚价值及所承载着的哈尼族大量的历史文化信息。通过解析研究墨江哈尼族服饰，可以更透彻地了解和认识哈尼族的经济、文化、信仰；可以更透彻地了解和认识哈尼族的审美情趣、审美理念、审美追求、民族性格、民族心理、民族历史、迁徙烙印、农耕劳作记忆、自然图腾崇拜、社会身份标识。

一、适用价值和工艺价值

墨江哈尼族九个支系的传统服饰除了儿童服装，年轻姑娘和已婚女人盛装外其他属典型的山地民族服饰，棉花是自己栽种的草棉，线是自己纺的，布是自己织的，色是自己染的，衣服是自己缝制的，纹样是自己刺绣的，银饰是工匠打制的。哈尼服装既有便于生产劳作、吸热性强、保暖效果好、耐磨性强等特点，一件件哈尼服饰又是一件件让人惊叹不已的工艺品，浸润着哈尼人的辛勤汗水，凝结着哈尼人的智慧，蕴含着哈尼人的能工巧匠的超凡本领，展现着其独特的工艺价值。

二、美学价值

（一）色彩的美学价值

色彩不仅标志着一个民族的个体属性、地域属性、年龄和婚姻属性，在哈尼族看来还具有驱邪消灾、祈求祥和之意。哈尼族的服饰色彩，以藏青色为主，红色、白色次之，天蓝、黄、绿、紫色辅之。在色彩明度上以低明度的藏青色为主，同时辅以高明度的白色（主要是银饰的银白色），再用中明度的朱红、中黄、天蓝、绿色为辅相协调。在色相上，哈尼族服饰色彩给人一种饱满而庄重的视觉感，在红、白、黑三种颜色的搭配上体现出了相当高的色彩搭配水平，在黑色的头发或藏青色的包头上，辅以红色的毛线坠缨或以红色为主的刺绣纹样彩色串珠、银白色的银饰物；藏青色的衣服辅以红色为主的刺绣纹样、刺绣腰带和银白色的银饰物；藏青色的裤子辅以红色为主的饰线；藏青色的批秋（臀饰），辅以红色为主的刺绣纹样和银白色的银饰物；藏青色的围腰，辅以红色为主的刺绣纹样和银白色的银饰物；藏青色的绑腿，辅以红色为主腿箍饰物或以红色毛线为主的坠缨。墨江哈尼族九个支系的服饰色彩在统一中求变化，在变化中见统一，除碧约支系已婚妇女的服饰色彩高度统一于以白色为主的高明度靓丽之外，其他支系男女老少和碧约支系的男女老少的服饰均以藏青色为主，刺绣、饰物均以红色和银白色为主。

在墨江有着哈尼族尚“黑”的说法。黑色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是“神秘莫测”的，哈尼族的服饰都是以藏青色为基本色调的，黑色是最受哈尼族尊重的色彩；红色在中国传文化统中是血的象征，是生命的象征，是太阳的象征，是火的象征，代表着喜庆、吉祥、如意。而哈尼族又是一个追赶太阳和崇尚火的民族。黑、红、白三种颜色的搭配是在远古时期东西方人类应用色彩时就体现出来的简朴、单纯的特征。墨江的哈尼服饰将黑、红、白三个色彩恰到好处地搭配出了稳定的视觉效果，体现了哈尼族既沉稳又有适度欢乐的性格。

（二）饰物纹样的美学价值

墨江哈尼族九个支系服饰的饰物纹样丰富多彩，蕴意深远。饰物以银饰为主，配以各色串珠、毛线坠缨。其饰物搭配简繁有致，别有韵味。饰物纹样种类多、造型有繁有简，一是有菱形纹、三角纹、网形纹、方形纹、圆形等几何型的纹样；二是有葫芦形、梅花形、羊奶果花形、鱼形、桃子形、石榴形、太阳形、蝴蝶形、蜜蜂形、蜘蛛形等，刺绣上的蕨纹、黄瓜花纹、八角花纹、菊花纹、豌豆花纹、星星纹、月亮纹等自然型纹样；三是有梅形纹、葫芦形、蜘蛛形、桃子形、石榴形、蜜蜂形等吉祥型纹样；四是有鱼形、银泡形、葫芦形、山水形等记事蕴意型纹样；五是有锯齿纹、犬齿形、太阳形、月亮形、小人纹等神性意识型纹样；六是有银针线筒、银顶针盒、银挖耳、银牙签等实用型纹样。墨江哈尼族九个支系服饰的饰物纹样有以下特点：饰物纹样造型简洁，如银泡、犬齿；饰物纹样装饰部位多，在头部、胸部、腰部、衣袖、衣边、臀部后侧、围腰、腿部等都有装饰；饰物纹样形状丰富，形状有长有短，有方有圆，有大有小，有直有曲；是饰物纹样的文化蕴意深厚。

哈尼族的服饰，以银饰为主，配以各色串珠、毛线坠缨。其饰物搭配简繁有致，耐人寻味，体现了中国传统的审美观，体现了“疏能跑马，密不透风” 疏密繁简的精到好处。哈尼族女青年的衣着款式简洁，饰物繁多，构成了一简一繁的辩证统一体。体现着繁简关系的辩证统一的哲学观点。

饰物的简与繁。简：一是饰物装饰色彩简洁，二是部分饰物造型简洁，如银泡。繁：一是饰物装饰部位多，头饰、胸饰、衣边、臀部后侧、腿饰等；二是饰物种类多，有银牌、银泡、银链、银葫芦、银币、银桃子、银石榴、银鱼、各色串珠、毛线坠缨等；三是饰物的文化底蕴丰富；四是饰物形状各异，五彩斑斓，有长有短，有方有圆，有大有小，有直有曲。 哈尼族服饰饰物简中有繁，繁中见简。体现着哈尼族辩证统一的审美心理。

三、历史文化价值

(一)色彩的历史文化价值

在墨江的哈尼族中有这样的说法，人、鬼、神居住的地方都是有色彩的，人居住在杂色的地方，鬼居住在黑色的地方，神居住在红色的地方。墨江的哈尼族尚黑还体现在哈尼族祭事用的器物、放置器物的地方和哈尼族用锅灰抹黑脚脸的祝福或辟邪上，哈尼族的服饰色彩体现和包含在哈尼族尚黑色的历史文化。黑色：传说哈尼族在抵抗外族入侵的战争时，战败后迁徙逃命过程中，受到喜鹊的启发，把原来白色的衣裤染黑，躲过了敌人的追杀；又有传说，哈尼族居住的地方魔鬼横行，坏人当道，有一次哈尼族年轻美丽的姑娘遭到坏人的追赶。在逃难中蓝靛把姑娘的白色衣服染青染黑，使前来追赶的坏人辨认不出姑娘来，才使年轻美丽的哈尼族姑娘躲过了坏人，幸免了灾难。红色：在墨江哈尼族传说中，红色的地方是神居住的地方，是太阳停留的地方。太阳是红色的，哈尼族是一个崇尚太阳、追赶太阳的民族。墨江的哈尼族崇尚红色，其头饰、腰带、衣边、围腰、飘带、批秋（臀饰）、腿箍、腿饰等都可以看到以红色为装饰的刺绣纹样。哈尼族还认为红色具有“吉祥”的象征意义，具有“避邪”的作用。白色：白鹇鸟是哈尼族的吉祥鸟，哈尼族的祖先崇尚白鹇鸟浑身的洁白，在传说中哈尼族的祖先仿照白鹇鸟的颜色穿绣花白衣裤。哈尼族认为凡有利于哈尼族生存发展的颜色，就是美丽的，反之就是不美丽的，白色清新、爽洁，哈尼族姑娘的头饰上的白色、衣服上的白色、腰带上的白色，银饰上的银白色是哈尼族姑娘纯洁、美丽、善良优良品格的展现和对祖先的怀念。

（二）饰物纹样蕴含的价值

墨江哈尼族九个支系服饰的饰物纹样丰富多彩，蕴意深远。饰物以银饰为主，配以各色串珠、毛线坠缨。其饰物搭配简繁有致，韵味无穷。纹样以刺绣为主，墨江哈尼族九个支系服饰的饰物纹样有以下特点：饰物纹样造型简洁，如银泡、犬齿；饰物纹样装饰部位多，在头部、胸部、腰部、衣袖、衣边、臀部后侧、围腰、腿部等都有装饰；饰物纹样种类多，一是有菱形纹、三角纹、网形纹、方形纹、圆形等几何型的；二是有葫芦形、梅花形、羊奶果花形、鱼形、桃子形、石榴形、太阳形、蝴蝶形、蜜蜂形、蜘蛛形等，刺绣上的蕨纹、黄瓜花纹、八角花纹、菊花纹、豌豆花纹、星星纹、月亮纹等自然型的；三是有梅形纹、葫芦形、蜘蛛形、桃子形、石榴形、蜜蜂形等吉祥型的；四是有鱼形、银泡形、葫芦形、山水形等记事蕴意型的；五是有锯齿纹、犬齿形、太阳形、月亮形、小人纹等神性意识型的；六是有银针线筒、银顶针盒、银挖耳、银牙签等实用型的；饰物纹样形状丰富，形状有长有短，有方有圆，有大有小．有直有曲；饰物纹样的文化蕴藏着深厚意义。

在墨江哈尼族各支系中用得较多的饰物纹样有：银葫芦、银泡、银鱼、银蝴蝶、银石榴、（银芝麻铃）银螺、银牌、银链、银币、银桃子、犬齿、各色串珠、毛线坠缨、万年青树（小叶榕）纹样、蕨蕨纹、蝴蝶纹、蜜蜂纹、蜘蛛纹、橄榄叶纹、八角花纹、山水型纹、几何型纹、三角型纹、菱形纹、自然型纹、万字纹、回形纹、太阳纹、月亮纹、小人纹……

有些纹样还有着美丽的传说。

银葫芦：蕴藏了哈尼族传说中“患难兄妹传人种”的故事内容。“远古时候，天地遭灾，人类毁灭，在一个特别大的葫芦里躲藏下了兄妹俩人。兄妹俩按照天神的旨意做成了夫妻传下了人种，生了个宝葫芦，宝葫芦里孕育了哈尼族的各个支系。”

有的纹样蕴含着特别深厚的象征意义。

银泡：在墨江的哈尼族服饰中银泡订成三角形象征着带领哈尼族迁徙中的三个重要人物头人、摩批（祭师）、工匠、银鱼。银泡订成山形象征着哈尼族祖先诞生的地方的“虎尼虎那”山。银鱼：鱼的造型纹样在新石器时代以黄河上游仰韶文化和马家窑文化为中心的彩陶就已出现，在石器时代他们都是母系或父系社会对生殖的崇拜和敬重的体现。鱼在墨江的哈尼族看来是女性的象征，鱼产卵子多蕴意着生育能力强、夫妻恩爱、儿孙满堂、家道昌盛、自由自在；鱼在哈尼族传说《祖先鱼上山》中传说是哈尼族的祖先。蝴蝶：蝴蝶常被历代文人所咏诵，被誉为“会飞的花朵”、“虫国的佳丽”，是一种高雅文化的象征，又因“蝴”跟“福”谐音，被认为是福禄吉祥的象征。在墨江的哈尼族看来蝴蝶是最美丽和幸福的昆虫，蝴蝶“身形美丽、自由自在、在百花从中翩翩起舞、采食花蜜”，蝴蝶纹样蕴意着生活甜蜜自由、幸福美满。银石榴：石榴纹样在中国民间年画、剪纸、家具图案中较为常见，潘岳的《安石榴赋》说：“千房同膜，千子如一，御饥疗渴，解酲止醉。”石榴多籽，在汉语中“多籽”与“多子”同音在中国民间视石榴多子多福。在墨江的哈尼族看来石榴多籽蕴意着儿孙满堂、多子多福。银螺：在墨江的哈尼族看来螺是女性的象征，有子嗣多、繁殖快的特点，是哈尼族多子多福心理的体现，二是哈尼梯田恩赐给哈尼人，哈尼人喜爱的美食。山水型纹：墨江的哈尼族认为是祖先迁徙时翻过的山、蹚过的河，是祖先的迁徙路线。橄榄叶纹、八角花纹、太阳纹、月亮纹、小人纹：是哈尼族万物有灵的信仰和神性意识崇拜的体现。

四、民族学民俗学的价值

（一）禁忌蕴含的价值

在墨江的哈尼族服饰文化中，存在着一些禁忌，墨江的哈尼人认为这些禁忌是祖先传下来的规矩，必须遵守，不可逾越。

1.织布的禁忌

在墨江哈尼族中织布机是禁忌已婚男女跨过的，认为已婚男女一旦跨过了织布机，那是不吉利的，织布时就会发生差错，就织不出好布来。

2.染布的禁忌

染布是要选日子的，染布要选择吉日开染，初次搅兑开染时环境要清洁清静，不许孕妇到染布现场，不许家庭不顺的人到染布现场，不许汉味较大较脏的人到染布现场，不许平时不讲卫生的脏人到染布现场；还要避开喧哗，不能讲不吉利的言辞。墨江的哈尼族认为如果冒犯了这些禁忌，会给染布带来不利，会造成染布着色差着色不均匀和着不上色的情况。

3.着装禁忌

哈尼族婚嫁着装禁忌，哈尼族给新娘穿嫁妆的人，要求老人，要有福之人。有福之人指的就是健康长寿、子嗣充盈、儿孙孝顺、老伴健在、家庭和顺、晚年幸福安康的老人。禁忌身体不健康的人，禁忌家庭不幸福或老伴不健在的人，禁忌子嗣少或后辈有不育的人，禁忌儿孙不孝顺的人，禁忌家庭不和睦的人，禁忌家庭不顺利的人，禁忌离过婚的人给新娘着装。墨江的哈尼族认为有福之人为新娘着装可以把福气带给新郎新娘。反之则会把晦气带给新郎新娘。

（二）标识蕴含的价值

在墨江哈尼族村寨中，哈尼姑娘从小就要向母亲或其他长辈女性学习刺绣，到十七八岁，一般都能熟练掌握纺纱、织布、染布、裁剪、贴布、滚边、镶嵌、刺绣、挑花、缝衣，以及编织各种花边的手工技艺。在哈尼族山寨，每个女性从小就要学习并熟练掌握从种植棉花到纺织成衣的全过程，纺织制衣技艺的优劣，往往成为衡量女性身价高低的标尺。

墨江的哈尼族在一些特别的活动中对某些特殊身份的人的着装是有特殊要求的，而这些服装也只能在相应的场合穿着。如：祭竜时大小竜头（祭竜时的祭师和助手）所穿的服装；摩批祭事过程中所穿的服装和佩带物件；婚装与丧服在服饰中都有着特殊的意义。

婚礼是人一生中最荣耀、最幸福的时刻，人人都愿以最佳的仪态出现在自己的婚礼上。女儿出嫁前哈尼姑娘的父母会尽其所能地为女儿准备一套嫁衣，既表示爱女之心，也展示家庭实力。哈尼姑娘往往也花很长的时间费尽心思准备嫁衣，以备在婚礼上更好地展示自己和精巧的成衣手艺。

葬礼虽是一种生离死别的伤感，但墨江的哈尼族对高寿老人正常死亡时是丧事喜办的，为死人而高兴的成分大于悲伤的成分，因为他们认为人死后是沿着哈尼族迁徙的路线，回到他们祖先居住的美好家园“诺玛啊美”大地母亲的怀抱中去了，在那里有在他们之前去世的祖先、长辈、亲朋好友等待着他们去团聚，所以应该为死者祈祷祝福，祝愿死者灵魂升天和欢送死者回归祖先、回归故园。在葬礼中，死者的至亲则着白色孝布，以示哀悼，其他参加葬礼的哈尼人则穿着有精美刺绣和饰物的哈尼族盛装载歌载舞，欢跳他们的扭鼓舞。死者则穿着一身藏青色无装饰的哈尼族素装入殓。以此可以窥见到哈尼族对生命的态度是豁达乐观的。

哈尼族白宏支系姑娘梳独辫盘于头顶，婚后生了孩子梳两条辫子盘于头顶；姑娘头饰有银泡，婚后生子头饰没有银泡，婚后头上顶有一块绣花的长方形头帕；在臀部加带一块“批秋”。

哈尼族碧约支系未婚姑娘头上戴六角小帽，帽上有银泡，衣服上有少量的饰物，已婚妇女头上包高约40厘米的包头；加穿短袖长外套，外套衣尾有丰富的刺绣纹样。

卡多姑娘头顶圆盘型包头中间包有一个半球型尖顶包头表示未婚，圆盘型包头中间没有半球型尖顶包头表示已婚。

西摩洛未婚女性头饰脑后有彩线坠婴，已婚女性头饰脑后没有彩线坠婴。未婚女性衣袖上没有彩线刺绣，已婚女性衣袖上有彩线刺绣。

五、结语

哈尼族虽然没有自己的文字，但在长期的迁徙和生产生活中，在与其他民族的交往中，在文化的相互渗透交融不断发展的过程中，积淀了丰厚的文化底蕴，创造了五彩斑斓的民族文化，独具特色的服饰文化更是绚丽多姿、独树一帜，让人惊叹不已。这些穿戴在哈尼族身上异彩纷呈的服饰，早已远远超越了遮羞保暖的实用性作用，绽放射出灿烂的民族文化的光辉。墨江哈尼族服饰，除了适用价值和工艺价值外，还具备珍贵的历史文化、美学、社会学、人类学、民族学、民俗学研究的特殊价值，哈尼族服饰是哈尼族历史文化的形象化表达和缩影。一种哈尼族的服饰色彩就是一个美丽的传说故事，一种哈尼族的服饰刺绣纹样就是一段哈尼族的文化历史。服装的色彩、饰物、纹样、在无声地讲述着哈尼族的创世神话、传说故事、迁徙历史、宗教信仰、图腾崇拜，折射着哈尼族的心理取向、审美情趣。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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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丁桂芳.哈尼族红、黑、白色彩象征分析，见：云南民族学会哈尼族研究委员会编，哈尼族文化论丛（第四辑）[C].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2008.

作者简介：李丽祥（1976-），男，云南艺术学院艺术设计本科学历，就职于云南省普洱市墨江哈尼族自治县文化馆，副研究馆员，研究方向：民族文化哈尼文化方向与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

【中图分类号】TS941.12

【文献标识码】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