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思维(Ⅺ)

昝廷全，昝小娜

(1.中国传媒大学 中国系统经济学研究中心，北京 100024；2.中国传媒大学 经管学部，北京 100024)



系统思维(Ⅺ)

昝廷全1，昝小娜2

(1.中国传媒大学 中国系统经济学研究中心，北京 100024；2.中国传媒大学 经管学部，北京 100024)

系统科学是二十世纪留给人类社会最重要的科学成果之一，其核心思想就是系统思维。本文介绍了与系统思维相关的11个专题。每一个专题的内容都由三个模块构成：所论专题+有关现有理论+系统经济学视角。这种联系相关专题介绍思维的方法，可以帮助读者更好的理解和掌握系统思维。

系统科学；系统思维；系统经济学

(268)人、人才与社会

每个人都是社会系统的一个构造性元素。从结构主义的观点来看，每个人由此获得了生存的权利和所应承担的社会义务。因此，权利与义务具有内在的统一性：在获得权利的同时，自然就有了义务的约束；解除了义务的约束，就丧失了权利的正当性基础。私有财产的合理性最终要追踪到生存权利的正当性依据。与此同时，私有财产的使用不能产生危害社会的负外部性，这是私有财产必须得到政府认可的根本原因。

“腹有诗书气自华”。每个人的成长都是不断与外部世界系统化的过程。在这个系统化的过程中，自然形成了各种不同层次的系统。比方说，在家庭中是父亲，在单位中是员工，在朋友圈中是朋友，同时还是国家公民和公共空间中的社会成员。每个人在不同层次的系统中具有不同的权利和义务。

人才的概念与社会需求有关。因此，人才的概念随着历史的发展不断演化：古代的通才——现代的专才——现在和未来的博才。当代与未来的人才一定是跨学科和集多种才能于一身的科学家或技术大师。现在许多国家都把有没有“交叉科学”作为大学评估的一项重要指标，原因可能就在于此。成为博才的一个重要途径，就是学习系统思维。

人才的成长是一个与多层次系统反复互动反复折射相互塑造不断扬弃的过程。人才培养的理想模式就是把由社会需求决定的“目标牵引”逐步演变成为自觉的“内在需求”，进一步升级为“内化成趣”。我一生的最大幸运就是：兴趣=工作。

(269)社区化：解决城市交通拥堵的根本出路

人类社会已经进入系统时代。系统时代的第一个关键词就是“连通性”。物质、能量与信息是构成世界的三大基本元素。因此，存在三种基本类型的连通：物质连通、能量连通和信息连通。城市交通拥堵属于物质连通的范畴。

从起源上讲，城市最早是作为买卖的集市场所出现的，主要是为了方便买者和卖者进行沟通和交易以及货物的运输。因此，连通性在城市的发展中一直具有关键作用。在铁路和航空等现代交通工具出现之前，水运是最廉价和便利的连通(交通)工具。因此，最早的城市基本上都是依水而建。

随着经济社会的不断发展，城市的规模越来越大，出现了所谓的“城市病”。交通拥堵就是“城市病”的重要表现之一。在宗教的国度，人们以教堂和寺庙为中心而居住。在政治挂帅的国度，人们围绕皇宫成圈层展开，例如，北京的三环、四环、五环、六环等。其结果就是导致生活住地和工作场所的分离。北京周边出现了多个“睡城”，白天在城里上班，晚间回到“睡城”休息。生活住地和工作场所的分离从客观上增加了城市的“交通流量”，这是产生城市交通拥堵的根本原因之一。

因此，解决城市交通拥堵的根本出路在于解决生活住地和工作场所的分离问题。为此，必须转变城市规划思想，从现在的“一环、二环、三环……”的“摊大饼”思路，转换到“社区化”思路，努力实现生活住地与工作场所的合一，在哪里居住就在哪里工作。

城市交通拥堵的本质是连通性问题。因此，拓扑学将在交通研究中大有用场，典型的数学模型是网络模型，关键是“道路节点”和“关键子网”的设置和处理。当然，每个城市都有自己的“最大人口容量”和“最大交通容量”，超出最大容量，交通拥堵问题是无解的。

(270)普通法系和大陆法系

法律的本质就是保护现存的正常社会经济秩序。世界上存在两种典型的法律体系：大陆法系和普通法系。大陆法系的执法特点是严格按照法律条文办事。即使一个人做了对别人或对社会有害的事情，如果找不到相应的法律条文，法院就无法将其治罪。普通法系与此不同。普通法系实行的是陪审团制度。陪审团不需要法律条文可以直接裁定一个人是否有罪。

大陆法系对应的是精英文化。我国和美国都属于大陆法系。在我国，一个人去法院打官司，当他得知法官是名牌大学的毕业生时，心里一定很放心，相信法官一定会秉公办案。相反，如果法官是一个三流大学毕业生，打官司的人心里一定会打鼓，担心法官办案不公。这是精英文化熏陶出来的自然结果。但是，恰巧碰上哪一个法官显然具有偶然性。根据系统经济学研究，任何法律条文都存在具有“制度边界”性质的空白地带。而且，一般实行大陆法系的国家都奉行“法无禁令即可行”的原则，使得法律的空白地带更大。

普通法系实行的是陪审团制度。陪审团制度的核心是陪审团成员的构成。陪审团成员都是“基层群众”，不具备任何专业知识。因此，自然也就不存在专业偏见。陪审团成员完全按照自己的直觉进行判案。这里其实暗含了这样一个假定：人是社会的缩影，没有任何专业知识的陪审团成员更能客观的反应社会利益和社会正义。这里颇有大数据思想的意味。普通法系的一个重要好处就是没有法律的空白地带。

(271)信息传播方式、移动互联网与人类社会转型(Ⅰ)

现代社会人与人之间相互作用的主要方式之一就是信息交流。在文字没有出现之前，人们之间的信息交流只能“口口相传”，时空局限很大。所以，在文字出现之前，很难形成社会普遍观念，自然也无法出现具有“长程关联”性质的社会行动。因此，严格讲来，有了文字才有了人类社会的历史。这就充分说明了信息传播在人类社会演化中的重要作用。

《圣经旧约》上说，人类的祖先最早讲的是同一种语言。这样，人们之间很容易进行信息交流和产生合力。于是，在两河流域迅速建立起了繁华的巴比伦城。城市的管理者为了显示自己的强大，决定修建一座通天塔。通天塔越建越高，很快耸入云霄，这让上帝又惊又怒：凡人怎么能同自己比肩而立呢？于是，上帝就变乱了人们的语言。修建通天塔的人们由于不能进行很好的信息交流盒沟通，修建通天塔的工作只好就此作罢。这也许是我们今天可以找到的第一个显示信息沟通力量的故事。

互联网、特别是移动互联网的出现带来了人与人之间信息交流方式的一场革命。具体一点来讲，移动互联网使得人与人之间的信息交流可以突破时间和空间的局限，同时彻底实现了个人与个人之间的直接信息交流。互联网把全世界的网民都联系了起来，都变成了同一张网的节点，把全世界的网民“一网打尽”，彻底的系统化，使得整个人类形成普遍观念具有了技术上的可能性，为实现马克思的共产主义理想提供了信息传播支持。由于移动互联网实现了个人与个人之间的直接信息连通，使得个人与个人之间可以直接进行“资源整合”，不需要经过任何中间组织，由此使得所有的社会组织(包括家庭和企业等)可以直接“扁平化”到个人，最终将驱使整个人类社会发生转型。

(272)信息传播方式、移动互联网与人类社会转型

人类社会目前正处于一个大转变的年代。人是世界的缩影。马克思说，人是社会关系的总和。因此，人类社会的这种转型对于生活其中的每一个人都将产生重要影响，每一个人身上都将有这种转型的反应、折射与传导。例如，由于社会组织直接扁平化到“个人”，把个人彻底的从组织中解放了出来，成为了独立的个体，可以根据自由意志参与到任何社会组织当中。这正是契约社会的应有之意。

社会转型的一个最大特点，就是由于一些旧的规矩被打破，新的规矩还没有完全建立起来，将会出现大量的制度空白地带。根据系统经济学的制度拓扑理论，这种意义上的制度空白大体属于第二类制度边界。根据历史经验，在新旧交替的历史转折时期，是出现大政治家、大思想家和各种大人物的绝好历史契机。同时，也会有人占大便宜、有人吃大亏。

前一段时间，和朋友吃饭。席间有人提出一种观点，如果你现在是50岁左右，正好赶上了中国的改革开放，如果你还很穷，那就是活该。言下之意就是，你没有好好利用改革开放带来的制度边界。很多年以前，我在广东工作的时候就知道一种说法：“内地人是政府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广东人凡是政府没说不让做的他全做”。也就是说，广东人和内地人的一个重要区别就是利用不利用制度边界。善于不善于利用制度边界是衡量人生态度的重要标准之一。我们在系统经济学研究中曾经提出了描述积极型人生与保守型人生的如下公式：

保守型人生的行为空间=制度内部

积极型人生的行为空间=制度内部+制度边界

显然，行为空间越大，越容易找到行为的最优解。

《孙子兵法》是奇正结合的古人智慧。在社会发展的正常时期，主要以“守正”为主，中国的孔子、孟子与老子等讲的都是“守正”的学问。“奇”是社会处于转型时期的一种计谋之术。“奇”与“正”是相对的。从数学上讲，“正”对应于导数为零；“奇”对应于导数无穷大。当今社会正处于转型时期，适当钻研一下《孙子兵法》的奇正之术可能具有一定的现实意义。

(273)2015年终总结：心灵提升

时间过得真快，去年“炮竹叠鸣尘满城”的硝烟气味还未在脑海中完全散去，转眼又迎来了新的一年。每到辞旧迎新的时刻，人们不禁会总结过去，畅想未来。总结过去的维度，决定着畅想未来的方向。

总结过去的外在尺度包括财富、官位、学位与职称等。关于外在指标的数据很容易取得也容易度量。总结过去的内在尺度是心灵的提升。心灵的提升直接影响一个人的品格、格局与高度。心灵的提升属于终极人文关怀。祝愿大家在新的一年里，关注心灵，实现心灵高度的一次跃迁，整个人生更上一层楼！

(274)货币不是财富，却是致富的手段

古人云：“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们曾经论述过这句话的正当性依据和适用条件。但是，货币本身不是财富。我们可以利用数学上的反证法来说明这个结论：如果货币本身就是财富，人们就不用进行任何创造财富的生产活动，只需多印货币就可以致富了。这可能吗？如果全世界的人都只印货币，不但不能致富，而且连基本的生存条件都不能得到保证。

按照经济学原理，货币是从商品中分离出来的一般等价物。人类最早的货币形态是黄金和白银。它们本身就具有一定的内在价值。在重商主义时期，黄金不仅是人们的致富手段，其本身就是财富。后来出现了纸币，但是，纸币的背后还是贵金属金和银。直到布雷顿森林协议解体，美元和黄金脱钩，各国政府发行的货币才真正与金银脱钩。由此，各国货币成为为严格的“法定货币”，其背后是国家信誉。国民党政府在逃往台湾前夕，利用一麻袋国民党政府发行的纸币也不能买得一斤大葱。这个例子最能说明法定货币的国家信誉本质。

法定货币的国家信誉本质就是保证货币持有人能够购买到所需要的相应商品和服务。这就是货币的媒介作用，这有点类似于做几何题时的”辅助线”。虽然只是辅助线，但对解题却大有帮助。货币的出现，使得人们可以从“实体经济“的论域转化到”实体经济+符号经济“这一扩展的论域上寻求经济发展的最优解。美国凭借自己强大的军事和经济实力，使美元成为了事实上的全球货币，然后通过对美元(汇率)的操纵实现了对全世界财富的掠夺。

(275)比特币目前还只是一场电脑游戏

当我们对于一些新生事物一时无法理解的时候，就要回归到基本的科学规律。为了对比特币有一个清醒的认识，首先让我们回顾一下经济学关于货币的原始定义。按照经济学原理，所谓货币就是从一般商品中分离出来的固定地充当一般等价物的商品。在金本位时代，货币本身就具有内在价值。在布雷顿森林体系解体之后，各国货币变成了严格意义上的法定货币，其背后是国家信誉。货币的基本功能就是货币持有人可以根据自己的需要购买相应的商品和服务，所有其它的货币功能都是从这个基本功能延伸出来的。

比特币完全由电脑产生，产生的总量被预先设定，总量的上限是2100万个。因此，从本质上讲，比特币就是一场电脑游戏。刚开始，注册的人只有两个。后来，参与的人越来越多，出现了“一币难求”。为了得到比特币，有两种途径：一种是购买功能更加强大的电脑，希望在“电脑游戏”中获得优势，由此获得一些比特币；另外一种办法就是直接花钱从别人手中购买比特币。这种情况越演越烈，不断推高比特币的价格。有人甚至把比特币称作“网络黄金”。这就是比特币故事的主要内容。将其和经济学关于货币的基本定义相对比，人们不难得出结论，比特币目前还只是一场电脑游戏。有人蓄意用它去敛财，本质上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大骗局。

最近市场上又出现了一些类似比特币的变种形式，但都万变不离其宗。从规律方面来讲，比特币面临的最大问题是如何使其具有充当一般等价物的购买能力。从操作层面来讲，比特币直接挑战各国政府的货币发行权力。比特币要想有未来，首先必须解决好这两个根本问题。我们一直主张应当创设世界货币，比特币的出现也许为创设世界货币提供了技术上的可能性。

(276)互联网金融的本质与未来

互联网金融是当下的一大投资热点，而且具有广阔的成长空间。互联网金融的服务对象主要是小微企业和普通投资人。从需求方面来讲，我们目前一半以上的小微企业的信贷需求得不到满足，缺口高达22万亿元；从供给方面来讲，我国居民银行存款余额在50万亿元以上。互联网金融的出现丰富了人们的金融投资渠道，主要包括五种形式：银行存款(投资利率：0.35%-3%)、余额宝类(投资利率：3.7%-4.5%)、理财产品(投资利率：5%-8%)、互联网金融(投资利率：10%-15%)和民间借贷(20%-40%)。互联网金融的投资回报远远高于银行存款，如果互联网金融的风险控制得当，将会有大量的银行存款转移到互联网金融上来。我们这里并不打算论述每种形式投资的风险级别和风险形成的机制，主要试图对互联网金融这种新的金融业态的本质进行分析，使得大家互联网金融及其未来发展方向有一个清醒的认识。

互联网金融包括两个关键词：互联网和金融，相当于“互联网+金融”。金融是一个传统的概念，具有悠久的历史。互联网金融新就新在互联网上。互联网、特别是移动互联网的出现是一场信息传播方式的革命，彻底实现了个人与个人之间的直接信息连通，不需要经过任何中间组织，由此使得所有的社会组织直接扁平化到个人，个人成为资源整合的基本单元，同时使得人性又一次获得了极大的解放。从某种意义上讲，互联网、特别是移动互联网是一种个性化技术。在此基础上，我们曾经于2015年提出了一种新的商业模式，并将这种新的商业模式称为个性化商业模式，即

个性化商业模式=个性化技术(互联网)+个性化信息

按照这种观点，互联网金融=互联网+金融=互联网(个性化技术)+金融。因此，互联网金融的典型模式就是：P2P，其根本原因就在于此，相当于个性化技术+个性化信息。

按照我们提出的个性化商业模式思想，互联网金融的未来发展的关键在于建立关于金融客户、即小微企业的专家系统。这个专家系统的质量高低决定着互联网金融的风险控制水平、甚至决定着互联网金融的未来命运。在这里，大数据技术具有广阔的用武天地。

(277)关于创设世界货币的蓝图构想

现在没有世界货币。但是，美元占据全世界央行外汇储备的60%，以石油为代表的大宗商品也都是以美元定价，使得美元成为了事实上的世界货币，这为美国带来了巨大的国家利益。现在的世界金融体系基本上由美国主导，最为典型的代表就是世界银行行长一直由美国人担任，IMF总裁由欧洲人担任，严重忽视了包括中国在内的新兴国家的利益。所谓人民币的国际化，加入SDR，也只是进入别人设定的游戏圈套。为了建立一个更加合理的国际金融秩序，创设世界货币是解决问题的根本出路。

创设世界货币不仅必要，而且可行。人类社会已经进入系统时代，全球已经形成了一个密不可分的大系统，世界形成了一个典型的层级结构：主权国家、国家区域系统(如欧盟)和全球系统。每个主权国家都有自己的货币，欧盟有欧币，现在事实上的世界货币是美元。由于美元只是美国一国的法定货币，因此，有美元充当世界货币必然会发生扭曲，其根本出路就是创设真正的世界货币。

互联网、特别是移动互联网的出现为创设世界货币提供了技术实现方案。具体一点来讲，互联网具有两大特点：一是连通功能，通过互联网把全世界的网民“一网打尽”；二是彻底实现了个人与个人之间的直接信息连通，我们曾经根据互联网的这个功能将其称之为个性化技术。这两大特点相反相成，构成了世界货币运营的基本技术支撑。在此基础上创设的世界货币从本质上讲是革命性的，完全不同于传统的货币。也许，将这种基于互联网创设的世界货币称为互联网金融更为恰当。相比来讲，现在的以P2P为代表的互联网金融没有太大的革命意义。

从互联网的上述两大特点派生出来的一个重要性质就是互联网的“去中心化”功能。这种“去中心化”又和市场机制完全吻合。因此，在具体创设世界货币的过程中，1976年经济学诺贝尔奖得主哈耶克在《货币的非国家化》一书阐述的观点也许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哈耶克认为，既然在一般商品市场上自由竞争最有效率，在货币市场上应当同样成立。据此，他提出了一个革命性的建议：废除中央银行制度，允许私人发行货币并自由竞争，通过竞争可以发现最好的货币。我们认为，创设世界货币不一定要废除中央银行制度。废除中央银行制度相当于剥夺了各个主权国家发行货币的权力，自然会遭到各个主权国家的反对。我们设想的全球货币结构是：世界货币(取消美元的世界货币功能)、国家区域系统货币(欧元)和各个主权国家发行的货币。关键是如何处理不同层次货币之间的关系，有点类似于当时中国的全国粮票和地方粮票之间的关系。

(278)经济低迷时的临界选择：系统思维+系统经济学

马云最近讲了一则寓言故事：三个人正好遇上暴风雨，其中一人有雨衣、一人有雨伞、还有一人既无雨衣也无雨伞。有雨衣和有雨伞的人仗着自己有装备，就冒着暴风雨继续前行，结果二人都受伤了。而那个什么都没有的人只好先找地方避雨，等雨停了再继续出发。最终的结果是，那两个有雨具的人更晚到达目的地。简单的讲就是，“磨镰不误砍柴功”。在经济低迷的时候最好是静下心来学习，而且是学习系统思维和系统经济学。

笼统地讲，“开卷有益”，学习什么都有好处。关键是生命有限，时间有限。之所以首选学习系统思维，主要是因为系统思维是刚刚过去的20世纪留给人类最伟大的思想成果，在某种意义上代表了人类的最高智慧。智慧才是永恒的竞争力。智慧超越任何具体学科。我曾经在云贵彬教授主管研究生工作期间，为中国传媒大学的全校博士研究生开设过公共选修课：《系统方法》。根据“技术-经济-政治”层级过渡原理，经济结构转型的根本决定因素是技术革命，所以世界主要国家都在对带动下一轮经济腾飞的可能技术突破进行预测和集中攻关。系统思维超越了任何具体学科，对所有学科都有指导意义。因此，学习系统思维从某种意义上讲是抢占更高层次上的制高点。与此同时，对个人来讲，随着社会发展速度的不断加快，技术更新的速度不断加快，一个人很难做到一生只从事一种职业，学习系统思维这种相对普适的知识，可以起到“万变不离其宗”的效果。

人类社会已经进入系统时代。系统将成为人类的一种基本生存方式。系统经济学就是在这种时代背景下应运而生的一个新学科，属于系统科学、经济科学、生态学、地理科学、人文科学、社会科学与艺术学等相交叉的一门学科。学习好系统经济学，相当于为自己打造了一个更好的在社会上生存的通用知识平台。

[1]昝廷全.系统经济学进展：2013-2014[M].北京：科学出版社，2014.

[2]昝廷全.系统经济学史记：1985-2012[M].北京：科学出版社，2014.

[3]昝廷全.系统经济学探索[M].北京：科学出版社，2004.

[4]昝廷全.系统经济学学术散墨[M].北京：中国书店，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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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昝廷全.资源位定律及其应用[J].中国工业经济，2005，(11).

(责任编辑：龙学锋)

Systems Thinking(Ⅺ)

ZAN Ting-quan1，ZAN Xiao-na2

(1.Chinese Center for Systems Economics Research，Communication University of China，Beijing 100024，China；2.Faculty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Communication University of China，Beijing 100024，China)

The system science is one of the most important achievements of sciences in the 20th century.Systems thinking is of the most fundamental among systems sciences.11 topics are introduced in this article.Every topic encompasses three modules：related topic + related theories +the perspective of systems economics.It will be very helpful for the readers to understanding and grasping systems thinking that introducing systems thinking with concrete topics.

systems science；systems thinking；systems economics

2015-11-12

昝廷全(1962-)，男(汉族)，安徽界首人，中国传媒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E-mail：tingquanzan@cuc.edu.cn

F092

A

1673-4793(2016)05-0073-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