酵解乳化饲料对哺乳母猪生产性能、免疫力及饲粮养分消化的影响

朱元召孟秀丽程金龙尹 龙（．安徽科技学院动物科学学院，凤阳00；．江苏优仕生物科技发展有限公司，宿迁8；．安徽农业大学动物科技学院，合肥006）

酵解乳化饲料对哺乳母猪生产性能、免疫力及饲粮养分消化的影响

朱元召1，2孟秀丽3程金龙2尹 龙1
（1．安徽科技学院动物科学学院，凤阳233100；2．江苏优仕生物科技发展有限公司，宿迁223831；3．安徽农业大学动物科技学院，合肥230061）

摘 要：本试验旨在研究酵解乳化饲料对哺乳母猪生产性能、免疫力及饲粮养分消化的影响。选取胎次、预产期相近的长×大母猪160头，随机分成5个组（对照组、麦芽糊精和葡萄糖组、发酵豆粕组、乳化脂肪组、酵解乳化饲料组），每组4个重复，每重复8头。对照组母猪饲喂基础饲粮；麦芽糊精和葡萄糖组饲粮中添加1．5%麦芽糊精＋1．5%葡萄糖；发酵豆粕组、乳化脂肪组、酵解乳化饲料组饲粮中分别添加5．0%发酵豆粕、3．0%乳化脂肪、10．0%酵解乳化饲料。试验从妊娠108 d开始，妊娠114 d分娩，至仔猪28日龄断奶时结束，共34 d。结果表明：1）与对照组、麦芽糊精和葡萄糖组、发酵豆粕组、乳化脂肪组相比，酵解乳化饲料组母猪的平均日采食量分别提高了7．08%（P＜0．05）、5．88%（P＞0．05）、5．78%（P＞0．05）、4．83%（P＞0．05），母猪断奶后发情间隔分别缩短了26．58%（P＜0．01）、15．94%（P＜0．05）、10．77%（P＜0．05）、9．38%（P＜0．05），断奶仔猪平均日增重分别提高了10．78%（P＜0．01）、5．15%（P＞0．05）、8．20%（P＜0．05）、3．55%（P＞0．05），28日龄仔猪成活率分别提高了6．14%（P＜0．05）、0．78%（P＞0．05）、2．09%（P＞0．05）、2．83%（P＞0．05）。2）与对照组相比，酵解乳化饲料组母猪血清免疫球蛋白（Ig）A、IgG、IgM含量，植物血凝素淋巴细胞转化率分别提高了23．93%（P＜0．01）、39．17%（P＜0．05）、19．28%（P＜0．05）、17．64%（P＜0．01），皮质醇含量降低了5．97%（P＜0．05）。3）添加酵母乳化饲料后，哺乳母猪对饲粮粗脂肪、有机物、总能的表观消化率分别提高了4．93%、4．78%、5．10%，差异均显著（P＜0．05）。结果提示，酵解乳化饲料能提高哺乳母猪的生产性能、饲粮中部分养分表观消化率，增强哺乳母猪的免疫力，尤其是细胞免疫与体液免疫。

关键词：酵解乳化饲料；哺乳母猪；生产性能；免疫力；饲粮消化率

母猪产仔后28 d内的泌乳量和乳品质直接影响仔猪断奶体重和成活率。为防止母猪泌乳失重过多、提高母猪泌乳性能和断奶后尽快返情，哺乳母猪饲粮应营养丰富、适口性好、容易消化。因此，哺乳母猪饲粮选用易消化糖类、小分子脂肪、植物发酵蛋白、酵母蛋白和动物蛋白等原料尤为重要，如葡萄糖、蔗糖、乳化脂肪、血浆蛋白、酵母蛋白、肠膜蛋白、发酵豆粕等，从而使哺乳母猪获得有效而迅速的营养供应［1］。糖类对哺乳母猪来说是适口性好、易消化吸收的快速能量饲料，其中可溶性葡萄糖、果糖是仔猪和哺乳母猪易吸收的单糖，麦芽糖是其易吸收的二糖。油脂经乳化不仅使脂肪颗粒细化、更易吸收、实现分子重排，还能增强脂肪稳定性［2］；而过多未乳化油脂会导致哺乳仔猪腹泻。发酵豆粕、酵母蛋白等发酵蛋白质是哺乳母猪优质的蛋白质原料，蛋白质发酵不仅可降解胰蛋白酶抑制因子、大豆抗原蛋白等抗营养因子，还能够产生乳酸、小肽、未知促生长因子等多种活性成分［3］，营养价值有较大提高。

长期以来，学者们对发酵豆粕、乳化脂肪和葡萄糖等单一营养成分对畜禽生产性能影响进行了大量研究。目前，由谷物、豆粕、油脂经糖化发酵、蛋白质酶解和乳化后生产出一种新型生物饲料，研究表明它等量代替可溶性糖、脂肪粉、发酵豆粕后可显著促进仔猪生长，提高哺乳母猪生产性能［4］；但其对哺乳母猪免疫力、饲料消化能力的影响尚不清楚。为此，本试验拟开展谷物、豆粕、油脂经糖化酵解乳化处理对哺乳母猪生产性能、免疫力、消化能力影响的研究，旨在为母猪养殖实践中更好组合利用生物饲料提供理论依据。

1　材料与方法

1．1 酵解乳化饲料的制备

对玉米、大米、面粉、豆粕、复合油5种原料进行发酵、酶解和乳化处理制备酵解乳化饲料，制备过程参照程茂基等［5］的报道。其中，玉米、大米、面粉按40∶40∶20比例混合，经酵解后再用糖化酶糖化处理，淀粉大分子降解较完全，产生可溶性糖、麦芽糖、糊精等成分；豆粕经蛋白酶酶解，并进行好氧发酵后再厌氧发酵；复合油经高温剪切与乳化处理，形成小分子乳化脂肪；液态的糖化产物、湿基态的豆粕发酵产物、液态的乳化脂肪最后经负压高温干燥工艺处理，形成酵解乳化饲料。酵解乳化饲料的营养水平见表1。

1．2 试验分组与饲粮

选取品种、胎次、体重、预产期相近的健康长×大母猪160头，随机分成5组（对照组、麦芽糊精和葡萄糖组、发酵豆粕组、乳化脂肪组、酵解乳化饲料组），每组4个重复，每个重复8头。试验从妊娠108 d开始，妊娠114 d分娩，至仔猪28日龄断奶时结束，共34 d。

对照组母猪饲喂基础饲粮；麦芽糊精和葡萄糖组饲粮中添加1．5%麦芽糊精和1．5%葡萄糖；发酵豆粕组、乳化脂肪组、酵解乳化饲料组饲粮中分别添加5．0%发酵豆粕、3．0%乳化脂肪、10．0%酵解乳化饲料。各组试验哺乳母猪所喂饲粮组成及营养水平接近，具体见表2。5组试验哺乳母猪所产仔猪所饲喂的基础饲粮组成及营养水平（表3）均相同。

1．3 饲养管理

母猪舍屋顶呈双坡式，水泥地面，舍温15～28℃，湿度55%～65%，猪自由采食、饮水。试验前清扫、冲洗圈舍并严格消毒，准确记录母猪配种时间、配种次数，推算预产期。预产期前1周做好接产准备，尽可能避免各种应激因素对母猪泌乳的不利影响。仔猪出生后12 h内称重、剪牙、打耳号，并让每头仔猪哺乳初乳。仔猪7日龄开始补饲，28日龄断奶。仔猪、母猪按猪场正常免疫程序接种各种疫苗。

表1　酵解乳化饲料营养水平（风干基础）Table 1 Nutrient levels of glycolysis and emulsification feed（air⁃dry basis）（n＝6）　%

营养水平均为实测值。Nutrient levels were measured values．

表2　母猪饲粮组成及营养水平（风干基础）Table 2 Composition and nutrient levels of sow diets（air⁃dry basis）　%

1）预混料为每千克饲粮提供The premix provided the following per kg of diets：Fe 150 mg，Cu 10 mg，Mn 50 mg，Zn 110 mg，Co 0．5 mg，Se 0．5 mg，I 0．4 mg，VA 7 000 IU，VD31 500 IU，VE 80 IU，VK31．5 mg，VB11．8 mg，VB25．5 mg，VB318 mg，烟酸niacin 35 mg，VB64 mg，VB70．15 mg，VB112．5 mg，VB120．03 mg，胆碱choline 600 mg，Ca 9 mg，TP 5．8 mg，NaCl 4．5 mg。

2）计算值Calculated values。

1．4 指标测定

1．4．1 生产性能指标

分别空腹称重仔猪初生重、断奶重；每天记录哺乳母猪采食量，计算母猪平均日采食量（分娩至仔猪28日龄断奶）、断奶仔猪平均日增重（1～28日龄）、母猪断奶后发情间隔、28日龄仔猪成活率。

1．4．2 免疫力指标

在仔猪28日龄断奶当天，从每组各选取6头母猪，于耳根分别采血7 mL，3 000 r／min离心15 min，制备血清样品，分装于Eppendorf管，于－20℃冰箱中保存。采用放射免疫分析（RIA）法测定各组母猪血清皮质醇含量；流式细胞仪测定血清植物血凝素（PHA）淋巴细胞转化率；免疫比浊法测定血清免疫球蛋白（Ig）A、IgG、IgM含量。

母猪泌乳第24～28天，采用部分收粪法，连续收集母猪5 d的粪便，混合均匀，置于65℃烘箱中烘干，自然回潮24 h后粉碎，过60目筛，于－20℃冰箱中保存备用。

以三氧化二铬（Cr2O3）作为外源指示剂，分别采用凯氏定氮法、索氏提取法、恒温干燥法、氧弹式测热器测定各组母猪饲粮和粪便中粗蛋白质、粗脂肪、干物质、总能的含量，并计算其表观消化率；有机物的表观消化率采用计算方法［6－7］得到。

1．5 数据处理与分析

试验数据以平均值±标准差表示，采用SAS 9．1软件中的ANOVA过程进行单因素方差分析，并采用Duncan氏法进行多重比较检验，P＜0．05、P＜0．01分别为差异显著、极显著判断标准。

表3　仔猪饲粮组成及营养水平（风干基础）Table 3 Composition and nutrient levels of the piglet diet（air⁃dry basis）　%

1）预混料为每千克饲粮提供The premix provided the following per kg of the diet：Fe 220 mg，Cu 150 mg，Mn 46 mg，Zn 125 mg，Co 0．8 mg，Se 0．5 mg，I 0．4 mg，VA 12 000 IU，VD31 800 IU，VE 40 IU，VK31．8 mg，VB12．0 mg，VB26．5 mg，VB320 mg，烟酸niacin 40 mg，VB64．0 mg，VB70．12 mg，VB111．5 mg，VB120．03 mg，胆碱choline 500 mg，Ca 6．2 mg，TP 4．8 mg，NaCl 2．5 mg，赖氨酸Lys 2．6 mg，蛋氨酸Met 0．5 mg，苏氨酸Thr 0．8 mg，硫酸黏杆菌素colistin sulfate 20 mg，金霉素chlor⁃tetracycline 75 mg，喹乙醇olaquindox 100 mg。

2）计算值Calculated values。

2　结果与分析

2．1 酵解乳化饲料对哺乳母猪生产性能的影响

由表4可知，与对照组、麦芽糊精和葡萄糖组、发酵豆粕组、乳化脂肪组相比，饲喂添加酵解乳化饲料的饲粮34 d后，母猪的平均日采食量分别提高了7．08%（P＜0．05）、5．88%（P＞0．05）、5．78%（P＞0．05）、4．83%（P＞0．05），母猪断奶后发情间隔分别缩短了26．58%（P＜0．01）、15．94%（P＜0．05）、10．77%（P＜0．05）、9．38%（P＜0．05），28日龄断奶仔猪平均日增重分别提高了10．78%（P＜0．01）、5．15%（P＞0．05）、8．20%（P＜0．05）、3．55% （P＞0．05），28日龄仔猪成活率分别提高6．14% （P＜0．05）、0．78%（P＞0．05）、2．09%（P＞0．05）、2．83%（P＞0．05）。结果表明：酵解乳化饲料能够显著提高哺乳母猪的日采食量、繁殖性能，缩短断奶后发情间隔。

“秋季四边形”有定位和引导作用。将西边的飞马座β星向α星方向延伸，在南方低空可找到秋季星空著名亮星——北落师门,又叫南鱼座α星。由飞马座α星向飞马座β星方向延伸，可找到仙王座。将四边形东边的线向南延伸(由仙女座α星向飞马座γ星方向延伸)，可到达黄道上的春分点的附近。将四边形东边的线向北延伸(由飞马座γ星向仙女座α星方向延伸)约两星之间距离的4倍，可找到北极星。到秋天时，北斗七星中的指极星在北方很低的天空，不太容易找到，在我国南方有些城市甚至可能看不到。而仙女、飞马四边形是大家都可以看到的，所以可以利用四边形很快找到北极星。

2．2 酵解乳化饲料对哺乳母猪免疫力的影响

由表5可知，与对照组、麦芽糊精和葡萄糖组、发酵豆粕组、乳化脂肪组相比，饲喂添加酵解乳化饲料的饲粮34 d后，哺乳母猪血清IgA含量分别提高了23．93%（P＜0．01）、18．85%（P＜0．01）、14．17%（P＜0．05）、12．40%（P＜0．05），IgG含量分别提高了39．17%（P＜0．05）、14．86%（P＞0．05）、19．54%（P＞0．05）、17．25%（P＞0．05），IgM含量分别提高了19．28%（P＜0．05）、8．79%（P＞0．05）、4．21%（P＞0．05）、10．00%（P＞0．05），PHA淋巴细胞转化率分别提高了17．64%（P＜0．01）、16．41% （P＜0．01）、7．13%（P＜0．05）、14．94%（P＜0．01），皮质醇含量分别降低了5．97%（P＜0．05）、1．41% （P＞0．05）、0．79%（P＞0．05）、1．83%（P＞0．05）。结果表明：酵解乳化饲料能够增强哺乳母猪的免疫力，尤其是对细胞免疫与体液免疫，均有显著效果。

2．3 酵解乳化饲料对哺乳母猪饲粮养分消化的影响

由表6可知，与对照组、麦芽糊精和葡萄糖组、发酵豆粕组、乳化脂肪组相比，饲喂添加酵解乳化饲料的饲粮34 d后，哺乳母猪对饲粮粗蛋白质的表观消化率分别提高了3．11%、1．25%、0．20%、0．33%，均无显著差异（P＞0．05），对饲粮粗脂肪的表观消化率分别提高4．93%（P＜0．05）、3．28%（P＞0．05）、3．68%（P＞0．05）、0．83%（P＞0．05）；对饲粮干物质的表观消化率分别提高了4．30%、2．10%、1．74%、1．53%，差异均不显著（P＞0．05）；对饲粮有机物的表观消化率分别提高了4．78%（P＜0．05）、1．65%（P＞0．05）、2．13%（P＞0．05）、1．58%（P＞0．05）；对饲粮总能的表观消化率分别降低了5．10%（P＜0．05）、1．89%（P＞0．05）、5．41%（P＞0．05）、1．68%（P＞0．05）。结果表明：酵解乳化饲料能够提高哺乳母猪对饲粮粗脂肪、有机物、总能的表观消化率，而对粗蛋白质、干物质的表观消化率无显著影响。

表4　酵解乳化饲料对哺乳母猪生产性能的影响Table 4 Effects of glycolysis and emulsification feed on performance of lactating sows

同行数据肩标为相邻小写字母表示差异显著（P＜0．05），相隔小写字母表示差异极显著（P＜0．01），相同或无字母表示差异不显著（P＞0．05）。下表同。

In the same row，values with neighbouring small letter superscripts mean significant difference（P＜0．05），and with separa⁃ted small letter superscripts mean significant difference（P＜0．01），while with the same or no letter superscripts mean no signifi⁃cant difference（P＞0．05）．The same as below．

表5　酵解乳化饲料对哺乳母猪免疫力的影响Table 5 Effects of glycolysis and emulsification feed on immunity of lactating sows

表6　酵解乳化饲料对哺乳母猪饲粮养分表观消化率的影响Table 6 Effects of glycolysis and emulsification feed on dietary nutrient apparent digestibility of lactating sows　%

3　讨 论

3．1 酵解乳化饲料的生产

近年来，饲料体外预消化技术在世界范围内倍受关注［7－8］。酵解乳化饲料是将产淀粉酶、蛋白酶、枯草芽孢杆菌、凝结芽孢杆菌、乳酸杆菌的发酵液接种到玉米、大米、面粉、豆粕中，进行深度糖化发酵与酶解，生成麦芽糊精、果葡糖、小肽、乳酸液；并将复合油乳化成为乳化脂肪浆；再将啤酒酵母接种到葡萄糖的灭菌清液中，开展大罐清液熟料发酵，生产酵母蛋白液；最后将麦芽糊精、果葡糖、小肽、乳酸液、乳化脂肪、酵母蛋白液混合、均质后，经超高压喷雾干燥而成。玉米、大米、面粉、豆粕原料中的淀粉、蛋白质大分子物质被不同程度地降解成为小分子营养，大量活性组分从细胞壁内溢出，在益生菌修饰下，产生出大量新的活性物质；酵母液态发酵产生丰富未知生长因子等活性物质，分泌量高，次生产物稳定；原料中大量香味物质溶解到乳化脂肪中，使动物采食量增加［5］。该工艺生产的生物饲料研究颇为少见。

3．2 酵解乳化饲料对哺乳母猪生产性能的影响

研究表明，麦芽糊精极易被吸收，对仔猪具有明显的促生长作用［9］，能快速补充机体能量，可作为诱食剂提高仔猪的采食量［10］。脂肪乳化不仅使脂肪颗粒细化，还实现分子重排，能明显提高母猪的适口性［11］。对普通豆粕进行二元混菌固态发酵，小肽含量可达12．01%［12］，多菌种固态仿生发酵豆粕能促进母猪的繁殖性能，提高哺乳仔猪的日增重［13］。本试验所用酵解乳化饲料集上述单一成分于一体，饲喂后，哺乳母猪平均日采食量、断奶仔猪平均日增重均显著提高，发情间隔明显缩短，与上述对单一成分研究的结果相一致，这可能是由于：玉米等谷类籽实经发酵并糖化等处理后，大分子淀粉被降解成麦芽糊精、葡萄糖、乳酸等各种含碳产物，豆油经处理形成乳化脂肪，低分子含碳化合物和乳化脂肪显著提高了母猪适口性和消化率，并快速补充泌乳所需大量能量；豆粕经发酵和蛋白酶酶解的双重作用后，经测定小肽和氨基酸含量占14．3%，蛋白质大分子被降解的程度较传统发酵豆粕高，易被哺乳母猪吸收；同时，玉米等固有谷物香味溢出而溶于乳化脂肪中，具有很强的诱食性。而有关益生菌发酵过程中产生的新的次生活性成分及含量等均不清楚［2］，益生菌发酵产生的活性物质与谷物自身含有的活性组分互作也值得进一步探讨。

3．3 酵解乳化饲料对哺乳母猪免疫力的影响

血清IgA、IgG、IgM含量可反映血清Ig总体水平，是机体体液免疫的重要指标［14－15］。IgA、IgG、IgM这3种Ig普遍存在于血液、组织液及分泌液中；IgA参与黏膜局部免疫，通过与相应病原微生物结合，阻止病原体黏附到细胞表面；IgG是介导体液免疫的主要抗体；IgM在机体受病原感染后与补体结合，溶解病原体，在早期免疫防御中具有重要作用［15－16］。研究显示，发酵豆粕可增加肉鸡的免疫器官指数，提高免疫力［17－18］；经微生物混菌发酵的豆粕，可改善异育银鲫的各项非特异性免疫指标，血清谷丙转氨酶活性呈下降趋势［19］；酵解乳化饲料对30日龄哺乳仔猪血清IgA、IgG、IgM含量均有不同程度提高［20］。本试验结果与上述研究一致，哺乳母猪饲喂添加酵解乳化饲料的饲粮后，其免疫力得到改善，特别是对PHA淋巴细胞转化率与体液免疫有明显效果，这除与豆粕发酵酶解有关外，是否与益生菌发酵及与益生菌的代谢产物有关尚需深入研究。

3．4 酵解乳化饲料对哺乳母猪饲粮养分消化的影响

饲粮养分消化率受多种因素影响。发酵、糖化、酶解会改变蛋白质、淀粉、纤维素物理与化学结构，乳化会改变脂肪颗粒大小，从而使营养物质更加容易消化吸收［21］。断奶仔猪饲喂酶解豆粕后，其粗蛋白质、钙、磷消化率分别比对照组提高10．31%、34．99%、25．04%，消化能提高750 kJ／kg［22］。本试验中，哺乳母猪饲喂酵解乳化饲料能够提高哺乳母猪对饲粮中粗脂肪、有机物、总能的表观消化率，而对粗蛋白质、干物质的表观消化率无显著改善。

4　结 论

酵解乳化饲料能提高哺乳母猪的生产性能，增强其免疫功能，尤其是对细胞免疫与体液免疫，有显著的改善作用；此外，酵解乳化饲料还能提高哺乳母猪对饲粮中粗脂肪、有机物、总能的表观消化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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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 菅景颖）

Effect of Glycolysis and Emulsification Feed on Performance，Immunity and Dietary Nutrient Digestion of Lactating Sows

ZHU Yuanzhao1，2MENG Xiuli3CHENG Jinlong2YIN Long1
（1．College of Animal Science，Anhui Science and Technology University，Fengyang 233100，China；2．Jiangsu Unison Biotechnology Development Co．，Ltd．，Suqian 223831，China；3．College of Animal Science，Anhui Agricultural University，Hefei 230061，China）

Author，ZHU Yuanzhao，associate professor，E⁃mail：zhuyuanzhao111＠163．com

Abstract：In order to study the effects of glycolysis and emulsification feed on performance，immunity and di⁃etary nutrient digestion of lactating sow，a total of 160 sows（Landrace×Yorkshine）with similar parity and due date were randomly assigned to 5 groups with 4 replicates in each group and 8 sows in each replicate．The 5 groups were control group，malt dextrin and glucose group，fermented soybean meal group，emulsifying fat group，and glycolysis and emulsification feed group．Sows in control group was fed a basal diet，and those in malt dextrin and glucose group，fermented soybean meal group，emulsifying fat group and glycolysis and emul⁃sification feed group were fed diets containing 1．5%malt dextrin＋1．5%glucose，5．0%fermented soybean meal，3．0%emulsifying fat and 10．0%glycolysis and emulsification feed，respectively．The experiment lasted for 34 days，which from begining of 108 days of pregnancy（parturition in 114 days of pregnancy），and at the end of piglet weaning of 280⁃day⁃old．The results showed as follows：1）compared with the control group，malt dextrin and glucose group，fermented soybean meal group and emulsifying fat group，the average daily feed intake of lactating sows in glycolysis and emulsification feed group was increased by 7．08%（P＜0．05），5．88%（P＞0．05），5．78%（P＞0．05）and 4．83%（P＞0．05），after weaning to estrus interval of lactating sows was short by 26．58%（P＜0．01），15．94%（P＜0．05），10．77%（P＜0．05）and 9．38%（P＜0．05），average daily gain of weaning piglets was increased by 10．78%（P＜0．01），5．15%（P＞0．05），8．20%（P＜0．05）and 3．55%（P＞0．05），and survival rate of 28⁃day⁃old piglets was increased by 6．14%（P＜0．05），0．78%（P＞0．05），2．09%（P＞0．05）and 2．83%（P＞0．05），respectively．2）The content of serum immunoglobulin （Ig）A，IgG，IgM and phytohemagglutinin（PHA）lymphocyte transformation rate of lactating sows in glycol⁃ysis and emulsification feed group were increased by 23．93%（P＜0．01），39．17%（P＜0．05），19．28%（P＜0．05）and 17．64%（P＜0．01），respectively，while the content of serum cortisol was decreased by 5．97%（P＜0．05）than those in the control group．3）Compared with the control group，the apparent digestibility of ether extract，organic matter and gross energy in glycolysis and emulsification feed group was significantly increased by 4．93%，4．78%and 5．10%，respectively，and the differences were significant（P＜0．05）．The results indi⁃cate that glycolysis and emulsification feed can improve the lactating sow’performance and apparent digestibil⁃ity of some dietary nutrients，and enhance immune function，especially in cellular immunity and humoral im⁃munity．［Chinese Journal of Animal Nutrition，2015，27（1）：230⁃237］

Key words：glycolysis and emulsification feed；lactating sow；performance；immunity；dietary digestibility

作者简介：朱元召（1967—），男，安徽全椒人，副教授，博士，主要从事动物营养与饲料科学方向研究。E⁃mail：zhuyuanzhao111＠163．com

基金项目：科技部科技型中小企业技术创新项目（14C26213201211）

收稿日期：2014－08－14

doi：10．3969／j．issn．1006⁃267x．2015．01．028

文章编号：1006⁃267X（2015）01⁃0230⁃08

文献标识码：A

中图分类号：S816；S8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