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残儿童家庭寄养存在的问题与对策研究——以济南市儿童福利院为例

韩　晶,韩　芳

(1.山东管理学院劳动关系学院，山东 济南 250100；2.济南大学酒店管理学院，山东 济南 250002)

孤残儿童家庭寄养存在的问题与对策研究
——以济南市儿童福利院为例

韩晶1,韩芳2

(1.山东管理学院劳动关系学院，山东 济南 250100；2.济南大学酒店管理学院，山东 济南 250002)

摘要：以济南市儿童福利院为例，通过对济南市儿童福利院孤残儿童寄养家庭的问卷调查以及对寄养基地、儿童福利院工作人员的深度访谈和半完全参与式的实地调查，研究孤残儿童家庭寄养存在的问题，主要包括寄养家庭与孤残儿童遴选制度实施不规范、寄养家庭与孤残儿童配对缺乏科学性、家庭寄养关系的中断或变更、寄养家长康复技能培训不足、家庭寄养社会资源整合不足以及相关法规政策不完善等，并分别从引入专业社会工作者介入家庭寄养工作、建立寄养家长常规培训制度以及建立国家、儿童福利机构、寄养家庭、社会四方良性互动的孤残儿童社会救助体系三个方面提出相应对策。

关键词：孤残儿童；家庭寄养；社会工作者；社会救助体系

一、问题的提出

鉴于孤残儿童数量的增长所带来的集中供养的压力，以及我国经济社会的全面发展、西方当代国家人文主义思想的传播与专家学者对孤残儿童机构养育方式问题的深入研究，民政部于1999年正式提出有关儿童社会福利社会化的福利改革思想，强调逐步改变集中供养孤残儿童的养育方式，并于2003年10月正式出台《家庭寄养管理暂行办法》，逐步开展以孤残儿童家庭寄养为主的养育方式，即由福利机构为孤残儿童选择合适的家庭，由家庭为儿童提供所需的生活照料和服务，使儿童能够在家庭环境中得到细致的照顾和关爱。家庭寄养的对象是孤儿、弃儿或因故父母没法照顾的儿童。从理论而言，这种新型的孤残儿童养育模式，充分体现了“以儿童为本”的照顾理念，有利于发挥整合社会资源，实现我国社会福利社会化的作用。但是在我国，孤残儿童的家庭寄养养育模式仍处于探索与实践的初期阶段，家庭寄养实践有成功的方面，也有不足之处，尚未形成系统的理论体系、管理模式以及规范的、可持续性的政策法规。

在欧美一些国家，关于家庭寄养的研究成果已相当丰富，其关注点主要集中于家庭寄养服务、儿童社会化、儿童福利和儿童权益保障上。Susan M. Kools(1997)研究了青少年在寄养照顾中其身份认同的发展，认为现存的社会体制结构、寄养儿童地位的削弱以及大众对寄养儿童的刻板印象导致了寄养儿童自我身份认同的“污名化”(stigmatized self-identity),并进一步影响了寄养儿童在人际交往中的表现及自主、自立能力的发展。鉴于此，Susan认为寄养照顾介入的重点应放在消除寄养儿童的人格贬损与“污名化”上，避免寄养儿童的社会隔离，将其照顾方式从严格的行为控制转向寄养儿童个人成长和发展的促进上来。[1]John G. Orme and Cheryl Buehler(2001)探讨了寄养家庭特点与寄养儿童行为、情感问题的关联，认为大约有15～20%的寄养家长和家庭在家庭环境、功能发挥及对子女的关怀照顾方面存在问题，因此应注重寄养家庭的选择与人文环境建设。[2]Monique B. Mitchell等人(2009)对儿童的寄养安置做了相关研究，认为在儿童进入寄养家庭之前，应做一些重要的准备工作，包括熟悉寄养家庭环境、寄养关系建设与社会支持提供等。同时，研究中也发现，寄养儿童需要关注、参与到对其服务内容与目标的制定，并需要时间与原生家庭处理好关系。[3]Glen Christensen M.D. and Paul Fine M.D.(1979)对寄养儿童的矫治社会化进行了研究，认为家庭寄养关系中断或者破裂容易造成寄养儿童的身心失调，而长期的寄养关系有助于其矫治社会化的实现，尤其是对于那些残疾且无家可归的儿童。[4]

我国学者周菊平、陈刚(2008)探讨了寄养过程中家庭变更的问题，认为应该通过为孩子选择最合适的家庭，以及就近寄养的方式避免家庭的频繁变更。[5]李星瑶(2006)从社会支持、寄养中的三类角色——寄养工作者、被寄养的儿童、寄养家庭入手，探讨了如何避免家庭寄养安置中断的问题。[6]刘继同(2002)总结了儿童福利的四种典范：社会救助范式、教养取向发展型、社会保护型以及社会参与式整合性儿童福利类型，认为最后一种福利类型是儿童福利事业的理想模式，代表儿童福利思想与制度安排的最高层次，也是我国未来福利政策制定的目标与趋势。[7]李细香、阳海霞(2011)指出，社会的急剧转型带来了众多的社会问题，地区贫富差距拉大、农村劳动力的大量转移、家庭支持功能的减弱以及地区医疗水平有限等因素，致使孤残儿童数量不断增加，且得不到相应的福利照顾。儿童福利院而临巨大的压力，传统的儿童社会福利照顾模式已无法满足社会发展的需要，提出社会工作在我国孤残儿童家庭寄养工作中有巨大的介入空间。[8]吴鲁平、韩小雷(2006)撰文指出，孤残儿童家庭寄养政策是我国近年来探索社会福利社会化改革中的一项重要尝试。这种新型的孤残儿童照顾模式，一方面体现了“以儿童为中心”的照顾理念，另一方面又能整合社会资源，实现社会福利的社会化。[9]

由于孤残儿童家庭寄养涉及了多方主体，这其中既有儿童福利院工作人员、寄养家长的直接角色扮演，又有政府、福利院、社会政策、寄养村庄、社会组织等间接力量施与家庭寄养，因此，从系统理论的角度探讨我国家庭寄养存在的问题，对于孤残儿童的养育、成长、整个社会支持网络体系的建构及相关社会福利政策的出台有着重要的意义。

二、孤残儿童家庭寄养现状调查与问题探讨

(一)调查对象的选取与数据分析方法

本次调查以济南市儿童福利院家庭寄养基地的49户家庭为主体，从49户寄养家庭中随机抽取30户进行访谈与问卷调查，其中有4户家庭的主要照顾者临时外出，实际调查26户寄养家庭，有效样本数为26。对于问卷调查收集的资料采用了统计软件spss11.0进行分析，对访谈资料采用了定性的分析方法。

(二)孤残儿童家庭寄养现状调查指标设计

为全面、客观地了解济南市孤残儿童家庭寄养状况，在前期探索性研究的基础上，初步建立了“两级指标调查体系”：一级指标5项，分别是“寄养家庭基本信息”指标、“孤残儿童寄养状况”指标、“孤残儿童寄养效果”指标、“寄养家庭资源建设”指标、“寄养家长政策认知”指标。二级指标15项，在“寄养家庭基本信息”一级指标下，设计寄养家长状况、寄养动机、寄养儿童特征3个二级指标；在“孤残儿童寄养状况”一级指标下，设计寄养儿童生活照顾、寄养儿童康复、寄养儿童费用3个二级指标；在“孤残儿童寄养效果”一级指标下，设计寄养家庭关系、邻里与社区关系、寄养儿童社会心理发展3个二级指标；在“寄养家庭资源建设”一级指标下，设计家庭成员与社区居民支持、政府支持、社会支持3个二级指标；在“寄养家长政策认知”一级指标下，设计国家寄养政策文件、国家寄养法规、济南市寄养细则3个二级指标。具体的指标体系参见图1。

(三)调查中发现的问题

1.寄养家庭与孤残儿童遴选制度实施不规范。在寄养家庭选取方面，部分入选家庭明显不符合法规条件。调查发现，有15.4%的寄养家庭年均收入在3万及以下(见表1)，有3.8%的寄养母亲与父亲文化程度均为文盲，有19.2%的寄养母亲、23.1%的寄养父亲为小学文化程度(见表2)。而2003年实施的《家庭寄养管理暂行办法》明确规定寄养家庭必须满足五个条件，包括有稳定的经济收入，人均收入水平在当地处于中等水平以上；主要照料人在30～65岁之间，要具有照料儿童的能力、经验，初中(或相当于)以上文化程度等内容。

此外，孤残儿童的遴选最为突出的问题是将那些同时患有肢体残疾、重型弱智、软骨病的孤残儿童寄养到家庭(见表3)，这种不加选择地将“包袱”推向社会的方式完全违背了家庭寄养政策的初衷，同时也损害了孤残儿童的权益。

图1　济南市孤残儿童寄养指标框架与方法技术路线图

频数百分比有效百分比累积百分比有效值2万以下27.77.77.72～3万(包括3万)27.77.715.43～4万(包括4万)1142.342.357.74～5万(包括5万)726.926.984.65万以上311.511.596.2未填答13.83.8100.0Total26100.0100.0

表2　寄养家长父亲、母亲文化程度

表3　孤残儿童残疾类型

2.寄养家庭与孤残儿童的“配对”缺乏科学性。目前，福利院对寄养家庭与孤残儿童的配对方式基本还是“负责人说了算”，即使有一些医师、社工、康复师等专业人员的加入，也仅仅是停留在形式上，缺少对寄养家庭状况、孤残儿童的残疾程度、性格特征、兴趣爱好等特征的综合性评估，致使寄养家庭与孤残儿童的“配对”呈现出随意性的特征。此外，该项调查也支持了John G. Orme and Cheryl Buehler关于寄养家庭特点与寄养儿童行为、情感问题存在较强关联性的观点。[2]

3.家庭寄养关系的中断或变更。受寄养儿童上学、年龄以及寄养家庭发生变化等多种因素的影响，家庭寄养关系往往不得不中断或者变更。据工作人员反映，回到院里的孩子因为适应了家庭生活，往往难以融入到机构供养的集体生活，极少部分儿童甚至出现了仇视福利院工作人员的现象，也有部分儿童表现出了一些偏差行为，如咬指甲、攻击性强、处处“讨好”、沉默、逃避等。

4.寄养家长康复技能培训缺失。在对寄养家长的实地访谈与问卷调查中，我们发现接近30%的寄养儿童康复效果不甚理想。大部分家长对孤残儿童的康复类型、内容与技巧比较模糊，对与康复相关问题回答“说不清楚”的寄养家长占到半数以上。

据工作人员反映，对寄养家长除了寄养前的集中培训外，日常培训呈现偶然性，缺乏对寄养家长的持续性跟踪培训。另外，培训的内容不系统，培训方式单一，缺乏对孤残儿童养育中的常见问题、特殊问题以及身份处理问题等分类培训，致使大部分寄养家长康复技能状况呈现显性不足(见表4)。

表4　寄养父母提供的康复服务类型

5.家庭寄养社会资源整合不足。目前，在我国孤残儿童寄养费用来源单一(见表5)。

表5　孤残儿童寄养费用主要来源

调查中发现，孤残儿童家庭寄养社会资源整合存在明显的不足，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一是寄养社区的资源整合不足，寄养家庭之间缺乏常规性的经验交流制度，非寄养家庭与寄养家庭之间缺乏有效的交流与互助；二是志愿者资源使用不足，济南市高校中既有特殊教育专业、社会工作专业、心理学专业，也有医疗、护理、康复专业的大学生，同时还有不同职业领域的爱心人士，对于这样一些专业人才和爱心人士，尚没有形成一种有效的志愿者使用制度，难以有效发挥他们作为专业人才的作用；三是媒体资源整合不足，媒体对寄养政策的宣传力度不够，对于寄养制度实施缺乏应有的舆论监督，对与家庭寄养相关的题材内容缺乏深度挖掘。

6.家庭寄养政策法规不完善。虽然民政部在2003年底制定了《家庭寄养管理暂行办法》，各地政府及民政部门也依据此法出台了相应的寄养规章、制度和实施细则，但寄养中还存在很多问题缺少法律依据，例如，有的家长在带孩子外出的路上不慎将孩子摔伤，其责任认定与承担的问题；孤残儿童与寄养父母的关系以及孤残儿童的康复、教育、劳动技能培训、就业等方面的一系列问题尚需要宏观层面的政策支持。

三、完善孤残儿童家庭寄养的对策

(一)加强社会工作者介入孤残儿童家庭寄养工作

社会工作者助人的价值理念与方法有助于改善孤残儿童的各项社会功能，促进孤残儿童身、心、灵的全面发展。孤残儿童家庭寄养的流程参见图2。

图2　孤残儿童家庭寄养一般流程

根据图2所示，社会工作者可以从以下方面介入孤残儿童家庭寄养工作：

1.寄养前期，与寄养家长、孤残儿童建立专业关系。在寄养家庭与孤残儿童的遴选、配对阶段，社会工作者应广泛宣传家庭寄养的政策以及寄养家长的招募条件，并对符合条件的寄养家庭采用走访的形式，综合评估其寄养条件、寄养动机及寄养家长的性格特征。同时，与福利院的孤残儿童建立起专业关系，了解、评估孤残儿童的身心发展特征与需求。在此基础之上，再与院内医师、康复师、护理师、特教老师共同为寄养家庭、孤残儿童做好“配对”工作。

2.试寄养期间，实时监护寄养家长与孤残儿童的相互接纳状况。在孤残儿童试寄养期间，社会工作者需要实时监护寄养家庭对孤残儿童的养育状况，通过比较孤残儿童寄养前后身体素质、心理状况的改变程度，评估寄养家长对寄养儿童给与适当照顾和关怀的能力。然后，通过半完全参与式的走访形式，观察寄养家长与孤残儿童相互接纳的状况，并将观察到的问题及时与寄养家长沟通。最后，依据试养阶段社工对双方的综合评估情况，决定签订正式寄养协议还是为孤残儿童变更寄养家庭。

3.正式寄养期间，为寄养家庭提供服务和资源支持。在孤残儿童正式寄养期间，社会工作者可以采用定期家访的形式，了解儿童的生活状况。针对寄养家长遇到的各种问题，动员社区资源、志愿者、高校学生、专家到寄养基地为寄养家长进行康复指导、情绪支持，为孤残儿童进行必要的心理疏导，做好寄养工作的阶段性评估。

4.寄养关系结束后，以小组工作的方法为孤残儿童提供心理辅导。寄养关系结束后，社会工作者首先要做好寄养家长的情绪辅导工作，然后与家长一起做儿童的心理疏导，并组织开展寄养家长与儿童的分离活动，处理好双方的分离情绪。对于回到福利院的儿童，则应以小组工作的方法，对相同处境的儿童进行辅导，并动员其他工作人员，共同帮助回院儿童早日适应院里的生活。

(二)建立寄养家长常规培训制度

在孤残儿童寄养的整个过程中，寄养家长培训是一个不可或缺的环节。常规的培训形式主要包括定期集中培训、小组培训与个案辅导，技能考核也是其中的一个重要环节。集中培训主要是针对孤残儿童寄养过程中所面临的共性问题而对所有寄养家长进行培训；小组培训是指在寄养过程中针对部分寄养儿童共同面临的一类问题而对部分家长进行培训；个案辅导则是指在寄养过程中针对个别儿童所遇到的较为特殊的问题而对个别家长进行辅导。通过对寄养家长的集中培训、小组培训、个案辅导以及技能考核，促进他们理解与掌握与孤残儿童相关的知识和康复技能，从而为孤残儿童家庭寄养的质量提供保障。

(三)建立国家、儿童福利机构、寄养家庭、社会良性互动的孤残儿童社会救助体系

孤残儿童社会救助体系的建设，离不开政府政策的指导与支持、寄养家长的爱心奉献，也离不开政府与社会的协作。因此，应该建立政府、儿童福利机构、寄养家庭、社会四方组成的孤残儿童社会救助体系(见图3)。

图3　政府、儿童福利机构、寄养家庭和社会四方协作

1.寄养家庭支持。寄养家庭作为孤残儿童照顾的主体之一，承担儿童的家庭照顾、教育和成长的大部分职责。寄养家长既是服务的提供者，同时也是寄养工作人员的服务对象。从某种意义上说，前者更为重要。寄养家长需要主动配合工作人员，积极参加工作人员举办的集体培训、小组培训和个案辅导，在寄养过程中，将寄养儿童的发展动态及时与工作人员交流，使寄养中的问题得到有效的解决。

2.儿童福利机构支持。儿童福利机构是孤残儿童的法定监护人，并承担大部分孤残儿童的生活照顾。一方面应加大对寄养家长与儿童福利院工作人员专业培训的力度，另一方面则要尽可能地发挥志愿者、社会工作者的作用。通过加大宣传力度，向社会广泛募捐，积极地与国外组织展开项目合作，争取广泛的人力资源与资金支持。

3.政府支持。政府在儿童福利事业上一直扮演着重要的角色，既有资金的支持，也有相关政策法规的支持。孤残儿童家庭寄养在我国还处于起步阶段，需要政府在资金上给与大力支持，并且制定严格的寄养家庭执行程序、监管机制以及与家庭寄养配套的相关法律法规，为家庭寄养安置成功提供制度保障。

4.社会支持。社会支持主要包括媒体支持、社区支持、志愿者支持和专家团队支持，等等。通过媒体支持，为社会大众宣传和普及现代儿童福利价值观，传播寄养政策，让更多的家庭积极参与到寄养活动中。通过社区支持，为寄养家庭提供情感支持、各种物质资源和服务资源，并提供寄养家长相互交流的平台。通过志愿者支持，为寄养家庭、孤残儿童提供直接的支持与帮助。通过专家团队支持，为寄养家长开展各种专题知识讲座和技能培训，让孤残儿童的教育问题、心理问题、康复问题、行为问题、儿童福利政策等方面都能够得到有效的解决。

孤残儿童良好成长环境的营建，取决于寄养家长、儿童福利院工作人员的细心照顾、康复技能以及相关的社会福利政策。只有国家、儿童福利院、家庭和社会四方的共同努力，才能充分保障孤残儿童的权益，让他们在安全的环境中成长、发展和参与。

参考文献：

[1]Susan M Kools. Adolescent Identity Development in Foster Care [J].Family Relations,1997，46(3)：263-271.

[2]John G Orme，Cheryl Buehler. Foster Family Characteristics and Behavioral and Emotional Problems of Foster Children:A Narrative Review [J].Family Relations,2001，50(1)：3-15.

[3]Monique B Mitchell. We care about care:advice by children in care for children in care,foster parents and child welfare workers about the transition into foster care [J].Child and Family Social Work，2010,(15)：176-185.

[4]Glen Christensen M D，Paul Fine M D.Corrective Socialization in Foster Care of Children [J].Child Psychiatry and Human Development，1979，10(1)：15-34.

[5]周菊平,陈刚.孤残儿童——家庭寄养变更的影响及对策[J].社会福利，2008，(4)：44-45.

[6]李星瑶.儿童家庭寄养安置中断的避免——从三类角色及社会支持系统角度分析[J].理论界，2006，(12)：122-123.

[7]刘继同.儿童福利的四种典范与中国儿童福利政策模式的选择[J].青年研究，2002，(6)：38-43.

[8]李细香,阳海霞.社会工作介入孤残儿童家庭寄养工作的空间[J].社会工作(学术版)，2011，(2)：69-70.

[9]吴鲁平,韩小雷.孤残儿童家庭寄养政策研究[J].中国青年研究,2006，(1)：30-35.

责任编辑：贾岩

“Minor Literature”“Parody” and Literature Reading

——A Survey about the Acceptance of Literary Classics by Current College Students

ZHANG Xue-jun

(College of Literature and Journalism,Shandong University,Jinan 250100,China)

When it comes to the cognition of literary classics,thought depth is the dominant standard that the current college students value most,which not only runs through the process of college students reading literary classics,but also influences their evaluation on masters and masterpieces in literature.“Minor literature” which includes film adaptation often undergoes deviation or misunderstanding of the original,and thus couldn’t replace the reading of literary classics itself,although it has played an important role in the popularization,massification and life extension of literary classics.Concerning the subversion of literary classics,most college students do not approve the parody and silly adaptation in the expectation that the purity and independent values of literary classics can be maintained.

Review on the Research of The Women’s Magazine

CHEN Jing,JIANG Yan-chen

(College of Liberal Arts,University of Jinan,Jinan 250022，China)

TheWomen’sMagazine(1915—1931) is one of the most famous female journals in the modern history of China.The original research about it was started in the 1980’s by scholars from Europe,Japan and China Taiwan. A total of 77 related papers have been published in mainland China academic circles since 2002.After 2008,the study heat increased significantly.Existing research has involved ten subjects,with the study of history and sociology holding the dominant position.After 2005,all levels of science fund project began to fund research related toTheWomen’sMagazine.Among all the hotspots,the research of publication objectives,education,occupation,female image and marriage got higher attention.In recent years,the research of undesirable customs,costume culture, female body,Shanghai women’s leisure space and literature has also attracted the researcher’s attention,which shows the richness and complexity ofTheWomen’sMagazineand a broader research space for researchers.

A Study of William Faulkner’s Time Art:An Interpretation from Lacan’s Subjectivity Theory

WANG Xiu-mei

(School of Foreign Languages,University of Jinan,Jinan 250022,China)

William Faulkner’s time art consists of the notion and the uses of time,among which the former refers to the views of time cultivated under the influence of the Southern culture;whereas the latter means the art of the relations among the past,the present and the future through Faulkner’s imagination and creation. Based on the self-consciousness,Lacan’s theory of subjectivity reflects the way that the self becomes subjectivity through the interaction between self and the Other as well as society and culture,providing a feasible,reliable and effective way to interpret Faulkner’s time art.With the help of Lacan’s subjectivity theory,it is clearly seen that Faulkner’s writing orientation in his works lies in the fact that the Southerners should set food on the present,never forgetting the past so as to have a bright future,indicating his great concerns about the past,the present and the future and providing the theoretical basis for the reader to appreciate Faulkner’s works.

The Status and Improvement of Legal Regulations for Securities Insider Trading

KONG Kang-ni

(Department of History,Peking University,Beijing 100871,China)

Insider trading,a thorny problem along with the development of capital market,is a serious illegal act that goes against the Open,Fair and Impartial Principles of capital market and damages the interests of investors.The development of capital market in our country is still in the junior stage;legal regulations on securities insider trading developed from the administrative penalties to criminal penalties.Securities Law sets clear regulations on key components and legal liabilities of securities insider trading.With the development of market economy in our country,the characteristics and illegal means of securities insider trading have been changing constantly,which puts forward new and higher requirements for administrative law enforcement and judicial review of securities insider trading cases.The prevention of securities insider trading needs laws,various measures and systematic control and ought to take the revision of Securities Law as an opportunity to strengthen the legal regulations of insider trading and create a healthy and legal market environment for our capital market.

Adolescents’ Judgment of Friendship Potential

WANG Rong，TONG Yue-hua,SUN Ying-hong

(School of Education and Psychological Science,University of Jinan,Jinan 250022,China)

In order to understand better the characteristics of adolescents’ cognition of friendship,addressing words representing different people with different social relationships with adolescents were provided through computer to the adolescent participants.211 participants aging from 9 to 15,graded in 4,6,and 8 participated in the experiment.They were asked to make judgment whether it is possible for two persons (two words) to be friends.The results showed that:(1)Adolescents believed that two persons respectively with different social relationships with them were likely to form another relationship——friendship.(2)Adolescents’ judgement was influenced by the two persons’ background and their rank or bei (generation).Two persons sharing the same background,or with the same rank or bei (generation) were more likely to be friends.(3)There were significant age differences in adolescents’ judgment of potential friendship.Adolescents in grade 8 were more likely to believe that two persons might become friends.Grade 8 is a key stage in the development of friendship cognition.

The Evaluation Research on Spillover Benefits of Ecological Protection of Waterhead Regions

LI Cai-hong1,GE Yan-Xiang2

(1.Shandong Police College,Jinan 250014,China;

2.School of Economy Management,Shandong Agricultural University,Taian 271018,China)

The ecological protection and management measures of waterhead regions have improved the local ecological environment and water quality and at the same time brought huge ecological benefits,which are completely free,to the downstream regions.From the point of view of the fair development,the downstream regions need to compensate the upstream regions for their own benefits so as to make up for the ecological protection cost and arouse the enthusiasm of ecological protection.The evaluation research on benefits of ecological protection of waterhead regions can provide reference for the formulation of ecological compensation standards and to some extent enrich the content of the construction of ecological compensation system.

(Edited by YANG Min,ZHAO Jinfeng)

doi:10.3969/j.issn.1671-3842.2015.04.15

中图分类号：D632.1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1-3842(2015)04-0085-06

收稿日期：2014-09-27

作者简介：韩晶(1979—)，女，山东威海人，讲师，主要从事社会工作、社会福利领域的研究。

基金项目：济南市社科规划资助课题“济南市孤残儿童家庭寄养问题研究”(11DSP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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