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现代大学制度研究文献的分析——基于1995—2012年CNKI的相关文献

董爱民

（河北经贸大学商学院，河北石家庄050061）

我国现代大学制度研究文献的分析
——基于1995—2012年CNKI的相关文献

董爱民

（河北经贸大学商学院，河北石家庄050061）

建立现代大学制度是我国高等教育改革与发展，建设高等教育强国的必然选择。近年来，关于现代大学制度的研究成为学术界关注的热点问题。以CNKI相关文献为基础，对我国现代大学制度的研究历程进行了梳理。从文献来源、文献作者、文献内容、文献的研究视角与方法等维度对我国现代大学制度的研究现状进行了统计分析。

现代大学制度；核心期刊；高等教育改革；中国知网；优秀硕博论文；教育学

建立现代大学制度是《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规划纲要（2010—2020年）》的基本要求，是我国高等教育改革与发展的关键所在，是建设高等教育强国的必然要求。正如王冀生所说，“要解决我国高等教育体制改革中的一些深层次矛盾，根本出路就在于建立起中国特色的现代大学制度”[1]。对我国现代大学制度已有的研究文献进行分析，既可以了解该研究的进展情况，也可以为相关研究的进一步深化提供借鉴。笔者以中国知网（CNKI）核心期刊论文和优秀硕博论文为基础，对我国现代大学制度的研究历程进行了梳理，对研究现状进行了统计分析，并就该研究的未来走向做了一些思考和展望，谨为更多的研究提供参考。

一、我国现代大学制度的研究历程

对某一研究领域的研究历程进行梳理，可以了解该研究领域的进展情况，也可以为该研究的深入发展提供借鉴。笔者以CNKI相关文献为基础，对我国现代大学制度的研究历程进行了概括梳理。

（一）萌芽阶段（2000年以前）

这一阶段关于现代大学制度的研究非常少，只有1篇文章，且研究层次较低。1995年，丛长福发表《现代大学制度的办学原则和管理模式》一文对现代大学制度进行了简单论述，这是我国学者第一次对现代大学制度进行关注和研究。丛长福认为，“一种进步的大学制度必须能够适应经济发展的需要，有推动社会、政治进步的促进功能。基于邓小平‘教育三个面向’的理论，大学面临着四化建设的挑战，面临着未来科技发展的挑战，面临着国际竞争的挑战，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现代大学制度十分紧迫且必要。并提出了现代大学制度应该遵循的几点原则和若干管理模式。”[2]该文的研究还比较浅显，并没有触及到现代大学制度的本质蕴涵与核心要素，对后来的研究并没有太多理论上的指导，但在一定程度上起到了抛砖引玉之功效。

（二）起步阶段（2000—2004年）

这一阶段关于现代大学制度的研究开始增加，有24篇文章，相对来说仍然比较少，但这一时期研究的连续性开始加强，每年都有几篇相关的研究论文。研究的层次也开始加深，开始对现代大学制度的概念、内涵、基本特征、主要内容、精神特质等关乎本质层面的问题进行探讨。如张俊宗在其文章中对现代大学制度的概念进行了界定，对其内涵进行了阐释，他认为，“现代大学制度是在社会发展逐步依赖知识生产的历史进程中，籍以促进大学高度社会化并维护大学组织健康发展的结构功能规则体系。这一概念的内涵在于：其一，现代大学制度是知识经济背景下的大学制度；其二，现代大学制度是与市场经济运行机制相联系的大学制度；其三，现代大学制度是工业革命以来大学制度的延续。”[3]王冀生提出，“学校自治，教授治学，校长治校，科学管理”是现代大学制度的基本特征[4]。别敦荣认为我国现代大学制度有着丰富的内容，它应当包括如下几方面内容：独立的法人制度；服务性的行政组织制度；人性化的教育制度；自由的精神；国际性与本土化相结合。[5]任剑涛对现代大学制度下的大学应具有的精神特质做了阐述，他提出，“现代大学应具有相对于政治组织体制而言的独立性；相对于意识形态而言的自由性；相对于组织化社会自我确认特性而言的批判性；相对于重视功利的社会习性而言的创造性与传授知识的超脱性；相对于社会分工专门定势而言的包容性。”[6]

（三）快速发展并趋于稳定阶段（2005年以来）

2005年以来是我国现代大学制度研究快速发展并渐趋稳定的时期，截至2012年3月份，共有相关文献179篇。其中，2005年达到20篇并趋于稳定；2011年共50篇，达到了近几年研究的高峰。值得一提的是，在这一时期硕士生和博士生开始成为这一领域的一支重要研究力量，有优秀博士论文2篇，优秀硕士论文16篇，其中，2011年就有5篇，达到了近年来的高峰（见表1）。这说明目前学术界对现代大学制度研究的关注度日渐提高，研究的群体日渐扩大，研究的主体日渐多元，研究的层次日渐加深。

表1 1995—2012年我国现代大学制度研究文献的具体年度分布

二、我国现代大学制度研究的现状分析

建立现代大学制度是我国高等教育改革与发展的关键所在，关系着我国高等教育的兴衰成败。笔者从文献来源、文献作者、文献内容、文献的研究视角与方法四个维度来统计分析我国现代大学制度的研究现状。

（一）文献来源分析

对文献来源进行统计分析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本研究领域的专业化程度和主体分布。从文献来源类型看，有硕士论文16篇，博士论文2篇，核心期刊论文186篇。其中，186篇现代大学制度研究的核心期刊论文分别发表在54种期刊上（见表2）。从总量上看，论文主要集中发表在高教研究、教育综合、大学学报、哲学社科等期刊上，尤其是高教研究类期刊，有13种，几乎涵盖了全国中文核心期刊目录中高等教育类的全部期刊，共载文112篇，占到载文总量的60.22%，刊均载文6.2篇。大学学报、哲学社科以及其他期刊种类虽然很多，有28种，但载文量相对较少，只有30篇，仅占载文总量的16.13%，刊均载文仅为1.1篇。由此可知，现代大学制度研究的论文期刊分布较广，但高等教育类期刊对其最为关注，是该领域研究的主战场。

从期刊载文量看，发表“现代大学制度”研究论文的核心期刊共54种，刊均载文3.4篇。其中，载文量最高的达29篇，超过5篇的期刊有10种（见表3）。依据布拉德福定律，可以对某一主题按照刊载相关论文数量的多少进行排序，划分出对该主题最有贡献的核心区、相关区和边沿区期刊[7]。依此定律，我们按发表现代大学制度论文数量的多少把期刊分成3个区。第一区为核心区，载文量在6篇及以上，有期刊10种，发表论文115篇，占总数的61.83%；第二区为相关区，载文量在2~5篇，有期刊10种，发表论文35篇，占总数的18.82%；第三区为边沿区，载文1篇，有期刊34种，发表论文34篇，占总数的18.28%（详见表4）。由表3可以看出，处于核心区的期刊有着较高的学术质量和声誉，这一方面说明有关现代大学制度的研究论文具有较高的学术水平和理论价值，另一方面也反映了核心期刊对现代大学制度研究的关注和重视。

表2 1995—2012年我国现代大学制度研究论文在各类期刊上的分布

（二）文献作者分析

对文献作者进行分析，可以看出该领域的研究是否成熟，是否具有稳定的作者群，通过关注作者的研究方向、研究重点以及研究进度，可以了解该研究领域的现状及发展前景。从论文作者的概况来看，据统计，在发表的186篇核心论文中排除5篇没有显示作者的论文，共有164位第一作者，即平均每位作者发表论文1.1篇；在现代大学制度研究中发文量在2篇及以上的作者有12人，仅占总数的7.3%，其中，发表4篇论文的有2人，发表3篇论文的有1人，发表2篇论文的有9人（见表5）。这表明在现代大学制度研究领域中比较固定的研究者较少，大部分作者都是一次性研究，没有对现代大学制度问题进行持续的关注和深入的研究，没有形成一支稳定的研究队伍。从论文的合作情况来看，根据统计，在发表的186篇核心论文中，合作发表的论文有50篇，占总数的26.9%。其中，2人合作发表的论文有41篇，3人合作发表的有7篇，4人合作发表的有1篇，以课题组名义发表的有1篇（见表6）。这表明研究者的合作意识和团队精神开始增强，研究日趋开放，但大部分作者仍是小范围内的个人研究，合作程度不高，没有形成较为稳定的研究群体，没有组建较为稳定的研究团队，不利于研究视野的扩大，不利于新研究领域的开拓，不利于推进研究的进一步深入发展。另外，从论文作者来源看，除了在核心期刊发表的186篇论文的作者外，还有16篇硕士论文和2篇博士论文的作者。这表明现代大学制度的研究已经开始受到硕士生及其导师的关注，但值得注意的是只有两篇博士论文，说明现代大学制度的研究在高校中还很不成熟，尚处于起步和探索阶段。

表3 1995—2012年发表现代大学制度论文的核心区期刊分布

表4 1995—2012年发表现代大学制度论文的期刊分布

表5 现代大学制度研究中发文量在2篇及以上作者分布

表6 现代大学制度研究中作者合作情况统计

（三）文献内容分析

对论文研究主题的分布进行研究可以在很大程度上反映出目前该领域研究的热点及其薄弱环节，也能够以此预测该领域研究的整体发展趋势。在发表的186篇核心期刊论文中，去除文献综述、会议纪要9篇论文，对其余的177篇论文根据篇名和核心词频分布，采用聚类统计分析法，凝练出7个主题，把11篇主题不明确的论文归类为其他（见表7）。第一，关于“现代大学制度基本理论”研究的论文最多，共有61篇，占到论文总数的34.5%。其中，有很多学术界的知名人士、高校领导、教育主管部门领导都在一定程度上对现代大学制度进行了研究和阐释。这一方面表明基本理论研究在该研究领域的重要性；另一方面表明现代大学制度的理论研究已经得到学术界、高校以及教育主管部门的关注和重视。第二，关于“现代大学制度中权利关系”研究的成果也比较多，共有49篇，占到论文总数的27.7%。其中，主要包括大学的内部权利体系，大学的外部权利体系，大学学术权力与行政权利的关系，大学自治与高校去行政化，大学教师与学生的权利，大学校长与党委书记的角色定位等方面。这表明合理的权利体系是关系到现代大学制度建设的核心要素，如何制定科学合理的高校内部治理结构，如何恰当有效地处理高校与政府部门之间的权利关系等是我国建立现代大学制度必须解决的问题。第三，关于“现代大学制度与国家政治经济文化社会关系”研究的论文也较多，共有27篇，占论文总数的15.3%。这表明目前我国学者关于现代大学制度的研究并没有仅仅停留在大学制度本身，而是与国家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的发展与需求相结合，在一定程度上做到了理论研究与我国实际的结合。第四，关于“国外大学发展经验对我国建设现代大学制度影响”研究的论文也有一些，共有14篇，占论文总数的7.9%。这表明我国学者关于现代大学制度研究的国际视野比较宽广。西方大学已经建立了较为完善和科学的制度，具有高水平的教育质量和国际声誉，我国现代意义上的大学可以说是西方的舶来品，发展时间较短，制度建设尚处于改革与探索阶段，因此，借鉴国外大学尤其是世界一流大学的成功经验，对我国建设现代大学制度具有重要的借鉴和启发意义。第五，关于“现代大学制度与人才培养”“建设高水平大学与现代大学制度”“民办高校、独立学院建设现代大学制度”的研究虽然也有涉及，但论文总量不足，一共只有15篇，仅占论文总数的8.5%。这表明目前学术界关于现代大学制度与人才培养关系的研究不够重视。人才培养是高校最基本的职能，培养什么样的人才关系着国家的命运和中华民族的未来，因此，应该引起学术界的重视，进行系统深入地研究。另外，关于现代大学制度在建设高水平大学中的作用、民办高校与独立学院等组织建设现代大学制度的关注也比较少，研究比较薄弱。

表7 我国现代大学制度研究论文内容的主题分布

（四）文献的研究视角与方法分析

现代大学制度的构建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多元化的研究视角有利于从多方位更全面地分析现代大学制度，为其构建提供多元的理论支撑。根据统计可知，在现代大学制度研究的186篇核心期刊论文中，绝大部分都是从教育学的视角进行研究，共有论文152篇，占总论文数的81.7%；从法学视角进行研究的论文有10篇，占总数的5.4%；从经济学视角进行研究的论文有4篇，占总数的2.6%；从哲学和生态学视角进行研究的论文各有3篇，各占总数的1.6%；还有个别研究者从社会学、文化学、组织学等视角对现代大学制度进行研究（详见表8）。这表明现代大学制度是一个复杂的系统问题，需要多学科的关注，需要从不同的视角开展研究。但事实上，真正从多学科视角研究现代大学制度的论文并不多，只有23篇，仅占论文总数的12.4%。所以，对现代大学制度研究的视角需要进一步拓展，以加强从多学科视角对现代大学制度的研究。

研究方法在社会科学研究中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针对不同的研究问题，能否选择适当的研究方法决定着能否准确、真实地反映研究对象的本质，决定着研究的科学性和水平。同时，研究方法的选择也在一定程度上决定着研究结果对实践的影响程度及其推广。根据统计可知，在现代大学制度研究的186篇核心期刊论文中，绝大部分都是从理论上进行的研究，共有175篇，占论文总数的比例高达94.1%；而通过理论与实践相结合方法进行的研究论文只有8篇，仅占总数的4.3%；通过实证方法进行的研究更少，只有3篇，仅占总数的1.6%（见表9）。这表明目前我国对现代大学制度的研究基本上是以定性研究为主格局，大部分研究尚停留在理论探讨层面。

表8 我国现代大学制度的研究视角分布

表9 我国现代大学制度的研究方法分布

三、我国现代大学制度研究的思考与展望

针对我国现代大学制度的研究历程与现状，笔者就其未来走向做了些许思考和展望。

（一）文献来源期刊将会日趋多样

由上文统计数据可知，当前我国关于现代大学制度研究的论文主要刊发在教育类期刊和高校学报上，其他学科期刊上发文很少甚至没有，这说明该领域的研究还没有引起其他学科研究人员的关注，论文的发表源比较局限，不够开放。随着学科的不断交叉与融合，任何问题的研究都不可能再仅仅局限于本学科之内，它需要其他学科带来新的研究视角，需要其他学科为其提供多元的理论基础和支撑。为此，今后现代大学制度的研究将会努力吸引其他学科的研究者加入，尤其是与高等教育发展息息相关的诸如政治学、管理学、经济学、社会学、法学等学科的加入；将会在现有基础上进一步拓宽现代大学制度研究论文的发表源，增强期刊的开放性，使现代大学制度的研究不断走向联合，不断走向深入，不断扩大研究的层次和影响力。

（二）研究者将会不断增加并走向合作

当前，建立现代大学制度已成为我国高等教育改革与发展的关键所在，关于现代大学制度的研究俨然已成为研究热点，并引起了学术界乃至社会各界的关注和重视。一方面，未来该领域的研究者将会不断增加并趋于多元。首先，硕士生、博士生及其导师正在成为现代大学制度研究的一支重要力量；其次，现代大学制度作为新的研究热点，会在发展过程中通过学科的交叉、渗透来拓展、深化研究内涵，同时，许多较为成熟的学科也正在交叉领域寻求新的突破，所以，多学科的研究者将会成为该领域新的研究主体。另一方面，未来该领域的研究主体将会不断加强合作。时代的发展越来越要求人们之间开展广泛的合作，小范围内的个体研究，往往只能从一个侧面，一种视角来探讨问题，具有很大的局限性。由上文可知，研究者的合作意识开始加强，已经合作发表论文50篇，今后应进一步加大研究主体间的合作力度，提高合作率，扩大研究视野，开拓新的研究领域。而建立一支稳定的、高素质的、高学术水准的研究团队，培养一批优秀的核心作者群是一个研究领域保持长久生命力和影响力的关键所在。

（三）研究主题将会日趋丰富并不断深入

在某一研究领域，研究主题是否丰富、是否深入是反映该研究领域研究视野是否开阔、研究成熟与否的重要方面。由统计数据可知，目前我国关于现代大学制度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七个方面，其中，又主要集中在“现代大学制度基本理论研究”和“现代大学制度中权利关系研究”两个方面；关于“现代大学制度与国家政治经济文化社会关系研究”的论文虽然也有27篇，但相对仍然较少，因为现代大学制度的建设与我国的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现状有着不可分割的密切联系，需要从每一个方面进行系统深入地研究，任何脱离我国实际的构想都只能是乌托邦；关于“国外大学发展经验对我国建设现代大学制度影响研究”的论文只有14篇，相对也较少，因为国外大学尤其是世界一流大学有着成熟的大学制度和高水准的教育质量，对我国建设现代大学制度具有重要的借鉴与启发作用；关于其他三方面的研究虽然也有涉猎，但研究成果很少，研究还很薄弱。另外，还有很多方面目前尚没有涉及，

（四）研究视角与研究方法将会日趋多元

目前，我国对现代大学制度的研究，在研究视角上，主要以教育学为研究视角，法学、经济学、哲学、生态学等研究视角虽有涉及，但研究成果很少，仍然存在研究视野比较狭窄的问题；在研究方法上，宏观的理论研究仍然是研究的主格局，研究方法比较单一。因此，该研究领域的研究视域仍需进一步拓宽并逐渐走向融合，研究范式和方法仍需进一步改进。今后，应吸进更多的诸如管理学、经济学、哲学、社会学等学科领域的研究者加入该研究；也可尝试借鉴诸如文化学、生态学、组织学、复杂性科学等学科的思想和研究范式；要借鉴和应用诸如统计法、量化分析法、个案研究法等研究方法，以此拓宽研究视野，激活研究思路，增强研究的科学性，运用综合性思维和方法进行研究，给现代大学制度研究注入新的元素，使之焕发新的生机和活力。

［1］王冀生.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现代大学制度［J］.高教探索，2000，（1）：11-15.

［2］丛长福.现代大学制度的办学原则和管理模式［J］.中国高教研究，1995，（2）：42-43.

［3］张俊宗.现代大学制度：内涵、主题及主要内容［J］.江苏高教，2004，（4）：14-16.

［4］王冀生.现代大学制度的基本特征［J］.高教探索，2002，（1）：13-18.

［5］别敦荣.我国现代大学制度探析［J］.江苏高教，2004，（3）：1-3.

［6］杨东平.现代大学制度的精神特质［J］.中国高等教育，2003，（23）：15-17.

［7］樊万奎，段兆兵.我国高等教育公平研究的轨迹、特征与走向［J］.现代大学教育，2011，（4）：8-14.

责任编辑、校对：武玲玲

Documentary Analysis on Chinese Modern University System

Dong Aimin
（Business School,Hebei University of Economics and Business,Shijiazhuang 050061,China）

The construction of modern university system is an evitable choice of reforming and developing Chinese higher education,building a strong nation of higher education.In recent years,the research on university modern system is a hot topic in academia.Based on the related articles on CNKI,the author firstly combs through the process of researches on Chinese university modern system,and then makes a statistic analysis of research status of Chinese university modern system from dimensions of resources,authors,contents,research perspectives and methods,e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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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471

A

1673-1573（2015）01-0100-05

2014-03-13

董爱民（1972-），男，河北沧州人，河北经贸大学商学院政工师，研究方向为思想政治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