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二语学习者英语重音意识和语言水平关系初探
2015-12-16程凯文邓颜蕙
程凯文邓颜蕙
关键词:词汇重音;重音意识;英语水平;性别差异
摘要:英语词重音和句子重音对二语学习者非常重要,不标准的发音会影响听者对词义的理解。利用认知心理实验范式探讨二语学习者在英语词重音识别能力上的个体差异、性别差异及其差异与英语水平、各项能力间的相关性,发现:(1)中国学生重音意识与二语听力理解、写作能力和综合水平相关,词重音识别速度越快,二语听力水平和综合水平越高,但识别正确率并不一定与其听力理解、写作能力和综合水平相关;(2)重音意识与阅读理解能力无明显相关;(3)女生的重音意识和男生相比没有明显优势。因此,要提高学生的听力理解能力、口语水平和写作能力,必须强化其重音意识并加强重音训练,并设计重音识别软件或程序供学生自行重音训练或自我评估。
中图分类号:H319.32
文献标志码:A文章编号:1009-4474(2015)06-0021-07
一、引言
现代韵律音位学理论认为,英语词汇重音(lexical stress)对于识别单词和短语起到了核心作用〔1〕。对于母语者来说,单词的重读音节作为一个重要编码,可以直接通达听者心理词典中该单词的表征;听者对话语的理解主要是依赖句中的重读音节〔2~3〕。同样,英语词重音乃至句子重音(prosodic stress)对二语学习者也至关重要,不标准的重音产出会导致听者对词义的理解严重滞后,进而影响话语可理解度(intelligibility)〔4〕。例如,对于中国学生来说,汉语韵律意识的影响造成其英语重音意识的薄弱,从而导致了“汉腔英语”〔5〕,而且,不少学生听力理解水平遭遇瓶颈,也是因对重音的理解、掌握不够〔6〕。
西南交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第16卷
第6期程凯文
中国二语学习者英语重音意识和语言水平关系初探——以西南交通大学为例
学界对语音意识与语言能力关系的研究非常丰富。研究者认为,对于儿童而言,无论是母语者还是二语学习者,他们的语音意识对于读写能力都有显著的预测作用,且母语语音意识在二语习得中会产生明显的跨语言“迁移”〔7~9〕。但是,几乎所有的研究只是通过音节计数、音节删除、首音—韵脚识别、首音—韵脚奇异、首音—韵脚删除、音位识别、音位奇异和音位删除等八个任务指标实现对音段音位三个维度的测量,即是对音节意识、音节内单元(首音—韵脚)意识和音位意识的测量,而未涉及到对超音段音位特征如重音、节奏和语调等韵律意识的考察。本研究希望能在英语韵律意识与语言能力关系上有所突破。
众所周知,任何语言都不能仅凭一个个音位或音节发音全面呈现,还要由一些韵律特征来表情达意,而且不同语言的韵律特征是不同的。英语倾向于在重要音节(词层面)和新信息上(句子层面)使用重读或重音;汉语通过音调来区别词义,如音素ma,就有妈、麻、马、骂等不同语义。一般来说,音调只是音高的不同,而重音则复杂得多,与音高、音长、音强等声学物理参数以及元音品质(是否弱化)有关。因此,我们要研究的重音意识,正是韵律意识的重要体现,它显然有别于学界公认的语音意识,但两者也有交互效应。
儿童形成重音意识的时间就要早于其语音意识的形成,并且他的重音意识也能反映其读写水平的差异。Jusczyk等发现只有9个月大的婴儿就能对重音(前重后轻)单词很敏感,而大部分儿童的语音意识要到3岁以后才逐渐形成,4至5岁才得以迅猛发展〔10〕。Wood & Terrell认为正是英语儿童对韵律的敏感度(仅测重音敏感度,笔者称之为重音意识)促进了其后来语音意识的发展〔11〕。Wood进一步用实验验证了自己团队的观点,并通过单词重音操作任务确认了重音意识和儿童的读写水平相关〔12〕。Holliman则在控制被试年龄和词汇量的条件下,发现重音意识不仅能反映儿童的读写水平的差异,而且不受各项语音意识测量指标的影响〔13〕。因此,研究重音意识是对语音意识研究的有效补充和完善。
二、研究回顾与问题提出
对母语是音调语言的中国成人二语学习者来说,英语单词重音和句子重音的习得和产出都有很大的困难,这种情况会严重影响二语综合水平的提高。国内外学者对此问题的研究只有少数的几例。Vickie &Jean对比分析了英语母语者和汉英双语者(各30位)在英语重音识别实验中的表现,发现两组人在正确率上差别不大,而在反应速度上有显著差异,但他们没有探讨汉英双语者的(高水平英语学习者)组内差异〔14〕。国内研究者使用PRAAT语音软件(可对录音材料的语音特征进行自动标注)分析朗读单词时重音位置正确率的高低,探讨了二语学习者重音规律掌握能力和英语水平之间的相关性,得出熟练掌握英语词重音规律有助于听力理解的结论〔15〕。林秋茗还探讨了英语韵律习得(包括重音、节奏和语调)与性别之间的关系,发现中国学生在英语韵律表现上(除重读外)没有英语本族人身上所表现出来的明显性别差异〔16〕。
但是,以上研究者只研究了重音产出(表现)的情况,而没有直接研究重音意识(感知),这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重音研究的完整性。Altmann用多语系重音对比分析实验证明,二语学习者词重音的感知和产出的机制是不同的〔17〕。也有研究者认为,二语产出的问题多源于感知能力的不足。所以,笔者拟通过研究二语学习者重音感知能力,反思重音产出问题,探索解决二语重音学习困难的方法,以提高二语习得的水平和效率。在研究方法上,以往研究多用PRAAT语音分析软件对被试录音的语音特征进行标注,再由语言专家进行分析。这种方法在描述或对比母语和二语重音的声学特征上具有优越性,但不能解决重音意识差异的问题,而且,这种方法带有一定的主观性。基于认知心理学的认知行为实验范式则能弥补这个不足,特别是心理学实验常用软件Eprime,能够实现行为实验的计算机化,而且便于实验数据的收集和统计,它能记录反应的正确率和对每个刺激的反应时间,且刺激呈现及反馈信号的时间精度达到了毫秒。
有鉴于此,笔者拟用认知心理学的认知行为实验方式来研究国内某重点大学英语学习者重音意识的个体差异(即重音判断的正确率和反应时大小)探索重音意识和英语水平之间的隐性联系,以指导我们的英语教学。研究试图回答两个问题:(1)国内成人英语学习者的英语单词重音判断能力是否与其听力、阅读、写作等水平相关?(2)重音意识是否存在性别差异,女生比男生强?
三、研究设计
(一)研究对象
随机抽取西南交通大学52名非英语专业大二学生作为被试。这些被试无听力障碍,右利手,未进行专门语音训练,已通过了大一学年学习成果考试(相当于大学英语三级水平),在该年内参加过CET四级或六级考试。而且,实验前对学生的年龄、起始学习年龄、性别、CET四六级(2014年6月和12月)各项成绩进行了详细统计。
(二)研究工具和材料
本研究采用行为实验的方式,以自编的单词库作为实验刺激材料。词库由真实语言中简单而熟悉的双音节单词构成(含少量三音节单词)。实验在电脑上完成,由Eprime程序完成整个实验,播放每个单词的发音并记录学生重音识别正确率和正确判断的平均反应时间,并利用数据统计软件SPSS分析各项数据之间的关系。
在使用实验材料时,以前很多研究者为规避真词熟练程度的影响而使用假词(为实验而临时构造的词)来进行实验,但假词会使被试从心理上感觉奇怪并导致注意力不集中。因此,本实验使用真词,因为只有真词才能更有效测试学生在真实语言环境下的重音识别能力,这种能力可以反映大脑对语言刺激的综合加工过程(包含物理属性、音位、超音位、词形、词义等动态加工),而不仅仅是对纯物理刺激的反应〔18〕。
笔者在试验前自制了试验词汇表,并对词频和熟悉度进行了较严格的控制,以减小它们对实验结果的影响。词汇表由格林斯高频词汇(选自辛克莱尔主编、上海教育出版社出版的《柯林斯COBUILD英语学习词典》)和大学英语教学大纲(1~3级)选取的184组常用词汇构成。每组包含两个首音节相同或相似但重音音节位置不同的实词,且所有单词字母数不超过11个,如active,activity;robot,romance;business,belong等,首重音(重音在首音节)和后重音(重音不在首音节)单词数目相等。这里的重读音节选用的是主重音(primary stress),次重音(second stress)则被视为弱读而尽量不使用。笔者自制的词汇表经同年级多位学生试读后选出129组最熟悉词,并根据免费软件“语音朗读精灵”Paul的语音库制作每个单词的音频文件〔19〕,7组重音差别不明显的被删除,最后确定122组,其中8组作为练习阶段材料,114组词汇录音作为正式实验材料。实验前三天将词汇表发给所有被试准备,确保其绝对熟悉所有实验用词的音、形、义。
需要指出的是,我们用四六级成绩来衡量被试的英语水平,因为四六级考委会关于考试效度和信度有这样的认定:“效度研究的大量统计数据和实验材料证明大学英语四、六级考试不但信度高,而且效度高,符合大规模标准化考试的质量要求,能够按教学大纲的要求反映我国大学生的英语水平;由于广泛采用现代教育统计方法,分数经过等值处理,因此保持历年考试的分数意义不变”〔20〕。
(三)实验过程
实验在外语学院两个语音实验室进行。所有实验材料都由Eprime 2.0 编程并呈现,随机播放单词发音并记录被试的正确率和反应时。实验分为两个部分:练习阶段和正式实验,共20分钟左右。练习时间为2分钟,目的是使被试熟悉实验流程并增强手指熟练度。练习阶段可多次重复,只有正确率达到80%以上的被试才能进入正式实验。为防止被试注意力疲劳,正式实验分两个部分(各7分钟),中间休息5分钟。当被试看到屏幕中间“十”字500毫秒(ms)后会听到一个单词的发音,如果重音在首音节,须尽快按下键盘上的数字1键,反之,则按2键。
(四)数据统计
排除掉11名被试的无效数据(注意力不集中导致正确率低于60%或未能完成实验),剩41位有效数据(见表1),其中男22人,女19人;6位未通过四级,31位通过四级并参加六级考试,其他4位虽通过四级但未参加六级考试。计算每个被试重音判断正确率和正确判断的反应时平均值,使用SPSS16.0软件分别统计全体被试的重音判断正确率或反应时数据与他们所获得的四级或六级考试各项成绩分数之间的相关性。
首先,对全体重音判断正确率和平均反应时数据做了正确率和反应时与四级各项成绩之间的皮尔逊相关性统计后发现(如表2所示),重音识别正确率与四级听力显著相关(r=0.340,p<0.05),与综合水平边缘相关(r=0.281,p=0.076),与其他成绩无明显相关;正确识别反应时也和四级的听力成绩显著负相关(r=-0.358,p<0.05),与其他成绩无明显相关。表2重音识别正确率、平均反应时和四级各项成绩间的相关
四、结果讨论及原因分析
从以上各项数据统计来看,本实验从重音感知角度完善了黄晓玉的假设〔15〕,并得出结论:中国学生重音意识和二语听力理解能力、写作能力甚至综合水平相关(从表2、3中可知),词重音识别速度越快,二语听力水平甚至综合水平越强;但是,正确率并不一定与其水平相关。
整体上来看,学生对词重音识别正确率不高(M=0.75)(见表1),不少被试虽然在预试验中超过80%,但在正式试验中表现不好,数据被视无效(<0.6)。究其原因,可能与汉语韵律规则对二语语音习得的负迁移有关。例如,英语是“重音计时”语言,而汉语是“音节计时”语言,“现代汉语的词汇以双音节为主,重音模式较少,规律也较简单”〔21〕;英语词汇则大部分为多音节,重音位置相对不固定,分布较广泛。正是这些差异,使学生在听说英语的时候很难摆脱来自汉语重音、节奏等方面的干扰,因而在判断英语词重音位置上就有一定困难,尤其是读多音节词时更容易发生重音错位〔22〕。
同时,统计数据也表明,在英语教学过程中,重音受重视程度还不够,缺少专门的重音训练,从而导致学生说英语时带有明显的“汉腔”,甚至出现错误,无法准确把握听力材料中的重读和弱读,难以及时领悟说话者的意图。例如,陈桦对中国学生大学阶段重音习得进行了四年纵贯研究后发现,重音问题不但没有得到改善,反而呈现一定程度的恶化趋势〔23〕。许俊等认为韵律错误产生是一个认知过程,反映出非英语专业学生缺乏韵律特征知识的系统教学和有效训练〔24〕。所以,我们在教学过程中,除对学生进行元音和辅音等音位的训练外,还要强调重音、节奏、升降调等超音位特征的重要性,帮助学生掌握英语词重音分布的一般规律并进行大量有针对性的训练,尤其要多开展重音辨别(discrimination)和重音识别(identification)方面的课堂训练和活动〔25〕,及时纠正“汉腔英语”,提高学生发音水平和听说能力。
对于重音判断能力是否和英语水平相关这个问题,本实验中所有被试重音识别正确率与四级听力成绩在0.05水平上显著相关(见表2),但对于通过四级考试并能参加六级考试的同学来说,重音识别正确率与六级听力成绩不相关(见表3)。我们怀疑这是因为其中某些被试的重音判断正确率达到个人极限而导致了统计学上的天花板效应。比较Vickie & Jean的实验〔14〕和本实验数据后发现,这种可能性很大。Vickie & Jean实验中的被试为二语水平很高的学习者(通过托福考试且在美国生活学习了2年以上的留学生),对于常见双音节词的判断正确率平均为82%;而本实验被试是水平较低的学习者(无国外学习经历的非英语专业学生),且实验材料中包含多音节,实验难度更大。虽然这些被试的整体平均正确率只有75%,但其中很多被试平均正确率超过90%(max 94.2%)。由此看来,部分被试重音识别正确率可能已达到极限,无法随听力水平的提高而上升,导致皮尔逊相关性降低。我们认为,虽然他们的重音判断正确率已趋于稳定,但他们的听力水平在反应速度上仍然能继续上升,如词汇量的扩大、更多的训练以及听力技巧的提高都会提高反应速度和听力水平。
与此假设一致的是,本实验中被试的重音反应速度与听力相关性持续上升(r四级=-0.358,r六级=-0.469)(见表2、3),且与六级总成绩负相关(r=-0.439)(见表3)。这个结果也许说明二语者重音感知的反应时的瓶颈较高,继续随着听力水平(甚至综合水平)的提高而下降。这种不一致正好符合认知学习理论:经过足够的训练,大脑对外来信息(例如,声音)的加工正确率和反应时存在着互相分离,即反应时的改善可以不与正确率相关〔26〕。该结果暗示,二语水平较高的学生仍需大量重音识别训练,即使不能明显提高其重音识别正确率,也可以提高反应速度,促进词义的加工,提高话语可理解度,从而提高听力和发音水平,甚至还能影响到其综合语言水平。
然而,统计数据表明,重音意识与阅读和写作都无明显相关性(p>0.05)(见表2、3)。此结果与有关语音意识的研究结论不一致。笔者认为,重音意识不能等同于语音意识,而对于这两者之间的区别和相互作用,则需要更多的研究来做进一步的探讨,例如可在元认知理论框架下进行研究。
另外,以往有关重音意识的研究针对学龄前、小学和中学学生的较多,以成年大学生为对象的研究却相对较少。成人和儿童在大脑发育、认知能力、社会和心理因素等方面存在差异,这将使大学生英语语音系统发展规律及其影响因素更难以归纳和确定。虽然成人二语学习的某些方面可以借鉴儿童习得二语的特点,但现有的儿童英语语音意识的研究理论和成果,显然无法完全归纳为成人二语语音系统的特点。应该把对成人的语音研究作为独立课题,重点考察其不符合普遍性规律的独特现象〔27〕。本研究得出的成人二语习得者重音意识和读写能力无明显相关的结果就是这种独特性的反映,但其语音发展动态过程和内在机制还需要有更多的实证研究。该结果的另一种可能是,当前大部分非英语专业大学学生从小学起(本研究被试起始学习英语年龄M=10.12岁)学习的就是哑巴英语,重书面语轻口语,在阅读理解或写作时激活语音较少(例如,可能受汉语的影响,英语单词更多通过视觉通道的词形记忆,而非像母语者一样依赖语音通道),造成读写能力和听说能力的严重脱节。大学英语教学应该改变这种不平衡,加强语音教学和训练,提供更多英语交流机会,提高学生的语言自信。
另外,对于第二个研究问题,我们发现在同等条件下男女生的重音意识差异不大(如表4所示)。二语习得能力其实是个复杂的综合概念,重音只是其中一个影响因素,即使在其他方面(如词汇量大小、熟悉程度、学习策略、学习态度等)女生超过男生〔28〕,在重音韵律特征上男女也有可能差别不大。林秋茗只发现男生在朗读时与女生在重读单词个数上有微弱的区别〔16〕,因而据此判断女性在重音上稍占优势就显得有些主观;施珊珊和倪传斌则从语言认知的神经机制上支持了研究结果,他们统计了近十年间使用fMRI(功能核磁共振)技术研究男女语言神经机制的37篇国外文献,发现男女生在重音意识上不存在性别差异〔29〕。
因此,要提高学生的听力理解和口语水平以及综合语言能力,就必须强化重音意识并对其进行足够的重音识别训练。我们未来可以建立中国学生常用英语词重音识别反应时与听力水平对应关系数据库,只要通过检测学生重音反应速度就能预测学生的二语听力水平,还可以制成重音识别软件或程序,置于校园网络供学生自助训练、自我评估。另外,作为大学英语教师,我们需要反思外语学习方面普遍存在的女优男劣的性别偏见,应考虑男女大脑发育在生理阶段上的不同,更应考虑学习态度、学习策略等其他因素。
五、结语
综上所述,本研究试图回答的两个问题得到了初步的解答,并在迁移理论和认知学习理论上得到了解释或探讨。首先,中国学生的重音意识与其听力水平甚至综合水平相关,与阅读和写作无明显相关。即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根据学生重音意识当中的反应时指标就能预测学生的英语听力甚至综合水平,正确率指标则不一定。其次,在同等条件下,重音意识未见性别差异,无法验证女性在二语习得能力上的优势。本研究的结果不仅对于二语教学特别是大学英语语音教学有一定的指导意义,而且也为中国学生二语水平预测提供一个可能的指标。
然而,本研究样本量较小,年龄段集中,没有考虑到被试的词汇量和口语流利度等的影响,只能作为二语者韵律意识与语言能力关系的探索性研究。未来的研究可以通过扩大样本类型,更严格控制各影响因素,还可以结合国内其他领域(如语音意识)的研究成果来探讨中国学生英语语音习得的动态过程,以期发现更多的特性及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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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杨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