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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性变速、定速及辅以音乐的定速运动对情绪状态影响的比较研究

2015-12-16张韧仁

关键词:消极情绪积极情绪效益

张韧仁

(四川师范大学体育学院,四川成都610066)

有关锻炼心理学的研究表明,身体锻炼的情绪效益显著[1-8].前期研究发现:一次性中强度运动比一次性小强度运动更易产生情绪效益,且有时积极情绪状态并存(愉悦状态、活力状态、流畅状态3种积极情绪状态两两同时出现或三者同时出现)、正性情绪体验负性情绪感受同步;一次性运动的情绪效益随时间而变化;运动30 min、追踪测量10 min 是适宜的[5,7].

实际运动期间,运动者时常会根据身心状态、外界环境(音乐)等因素提速或减速;有时也会采用适合自己体能和习惯的固定速度,这在跑步或自行车等运动上尤为普遍;有时又会一边运动一边听音乐.而有关变速运动与定速运动之间的心理效益、变速运动与辅以音乐的定速运动之间的心理效益是否存在差异,本文通过逐步递进的一次性变速、定速及辅以音乐的定速跑或走,深入探究其对情绪状态的影响,尝试揭示何种方式的运动更能产生情绪效益.以期为更好地监测一次性运动的心理效益提供方法指导,为科学参与运动提供理论支撑.

1 研究方法

1.1 被试 60名在校大学生自愿参加实验,年龄19~26岁;被试层级、性别均衡(其中层级由每周至少运动1次且超过1年的坚持锻炼者和偶尔运动的偶尔锻炼者组成,两个层级各30名且男女生各半),身体健康,无呼吸系统、心血管系统疾病.

1.2 实验设计 采用自身对照准实验设计.变速运动与定速运动、变速运动与辅以音乐的定速运动、定速运动与辅以音乐的定速运动互为比较,探究一次性变速、定速及辅以音乐的定速运动对情绪状态的影响是否存在差异,何种方式的运动更能产生情绪效益.

1.3 测评指标、测量工具和仪器设备 前期研究结果表明,试探性选择的情绪状态测评指标、研制的情绪状态测量工具是可信且有效的[5-7].因此,本文选择焦虑、抑郁、疲劳作为消极情绪状态测评指标,愉悦、活力、流畅作为积极情绪状态测评指标;采用6个跳动的QQ表情分别对应6种情绪状态并于实验中以幻灯片放映的形式全程呈现.

仪器设备:电脑1台(Thinkpad),跑台1台(H/P/Cosmos),投影仪一套(Sony),摄像机1部(Sony),秒表一块,记录本和笔一套,音乐播放器若干.

1.4 实验任务、时间 实验任务:被试在跑台上完成3次30 min跑或走并于跑或走之前5 min、期间30 min和之后10 min实施情绪状态自行测评.第1次为变速跑或走(其中起始跑速不低于6.0 km/h,途中自行提速或减速),第2次为定速跑或走(心率为其最大心率60% ~85%),第3次在第2次的基础上辅以音乐.其中固定跑速为主试统计和分析前期实验中每个被试自行的提速和减速并与其共同确定的一个适宜跑速,适宜的标准为期间主观体力感知评级RPE为12~14且处于积极情绪状态;音乐由被试自备自己喜欢的并根据自己的习惯或偏好选择外放或耳机随听.被试逐个单独实验3次(两次实验至少隔日安排,且身心状态、实验时间相当).实验由一名主试主持,四名助手轮换协助.

实验时间:周四和周五下午一点半至六点半、周末上午九点半至十二点以及下午一点半至六点半.每个被试具体实验时间的安排准则为当日既无体育课又未曾参加体育运动且身心状况适合参加实验,进餐与实验至少有90 min的间隔时间,另外坚持组(每周至少运动1次以上且超过1年的坚持锻炼者)还得兼顾其习惯的运动时间;每个被试具体实验顺序,主要根据当日安排实验的几个被试各自的生活日程和身心状况灵活排序(被试自行选择、主试协调安排);单个被试所用的总时间为60 min,其中准备10 min,实验45 min(5 min/30 min/10 min),访谈核实5 min.

1.5 实验流程 引导被试熟悉实验中心的环境,了解整个实验的基本内容、步骤和要求以及可能会产生的不适反应,并当场签署知情同意书,如图1所示.

实验之前主试向每一个被试解释情绪状态测评指标的概念、测评方式、作答要求并指导其练习至熟悉掌握.请被试用手示意幻灯片上与其即刻情绪状态对应的QQ表情数值,单选、多选皆可.锻炼期间、之后的测评由被试自行掌控,但如若其长时间都不予以任何反映,主试则提示“如果你不反映,即假定你依然处于上次选择的情绪状态”.

放置特制的大屏幕于跑台的左前方且根据各个被试的身高、视力相应调节其高度、距离.

调试摄像机并安放于能够观察和录下被试行为表现的适宜位置.

运动之前5 min情绪状态测评.

设置起始跑速(第1次)或既定跑速(第2、3次)并开秒表计时,被试进行30 min跑或走(其中第3次音乐同步播放).期间被试自行实施情绪状态测评.

30 min运动后,请被试继续在跑步机上放松,或下跑步机就近走动和就坐10 min(其中第3次音乐同步播放).期间被试自行实施情绪状态测评.

主试及时记录被试运动之前、期间、之后的情绪状态.

将记录本上的情绪状态测评结果与被试一一核实(如若出现判断误差、反应延迟等失真状况,则依据被试的反映并结合录像予以修正),并询问其处于不同情绪状态时的心理感受;摄像机中的行为表现转录到计算机中;收集被试所欣赏的音乐并予以分类(主要区分属于悲伤的还是欢快的).

1.6 数据采集与处理 情绪指标由手工采集、整理、统计,再导入计算机用Excel统计并结合美图秀秀和画图软件制图、SPSS 17.0秩和检验.以频次计数每分钟内被试的情绪状态,如某1 min内n个被试出现某种情绪状态即计数该情绪状态频次为n,每分钟每种情绪状态总频次的上限为60,每分钟积极(或消极)情绪状态总频次的上限为180;将全程45 min测量的情绪状态数据分为3个阶段统计和分析,其中运动之前5 min为第1阶段、运动期间1~30 min为第2阶段、运动之后1~10 min为第3阶段.非常显著性水平定为P<0.01、显著性水平定为0.01≤P<0.05.

2 研究结果

2.1 积极情绪状态 对变速、定速、辅以音乐的定速运动之前、期间、之后的积极情绪状态(愉悦、活力和流畅)总频次依次进行两两配对秩和检验.结果显示:运动之前,三者的积极情绪状态总频次不呈显著性差异;运动期间,变速与定速运动的积极情绪状态总频次不呈显著性差异,而辅以音乐的定速运动的积极情绪状态总频次显著大于变速运动的积极情绪状态总频次(Z=2.213,P=0.027)、也显著大于定速运动的积极情绪状态总频次(Z=2.396,P=0.017);运动之后,变速运动的积极情绪状态总频次非常显著大于定速运动的积极情绪状态总频次(Z=2.809,P=0.005)、也显著大于辅以音乐的定速运动的积极情绪状态总频次(Z=1.973,P=0.049),且辅以音乐的定速运动的积极情绪状态总频次非常显著大于定速运动的积极情绪状态总频次(Z=2.812,P=0.005).

进一步对变速、定速、辅以音乐的定速运动之前、期间、之后的愉悦、活力和流畅总频次依次进行两两配对秩和检验.结果显示:运动期间,辅以音乐的定速运动的流畅状态总频次非常显著大于变速运动的流畅状态总频次(Z=4.096,P=0.000)、也非常显著大于定速运动的流畅状态总频次(Z=3.799,P=0.000);运动之后,变速运动的愉悦状态总频次显著大于定速运动的愉悦状态总频次(Z=2.533,P=0.011)、也非常显著大于辅以音乐的定速运动的愉悦状态总频次(Z=2.809,P=0.005),变速运动的活力状态总频次显著大于定速运动的活力状态总频次(Z=2.379,P=0.017)、辅以音乐的定速运动的活力状态总频次也非常显著大于定速运动的活力状态总频次(Z=2.701,P=0.007),变速运动的流畅状态总频次显著大于定速运动的流畅状态总频次(Z=2.558,P=0.011)、辅以音乐的定速运动的流畅状态总频次也非常显著大于定速运动的流畅状态总频次(Z=2.840,P=0.005).

上述结果表明,积极情绪状态,运动期间,辅以音乐的定速运动最佳,而变速与定速运动相当;运动之后,变速运动最佳,辅以音乐的定速运动其次,定速运动最差,如图2所示.其中,运动期间的积极情绪状态差异主要表现为流畅状态的差异;而运动之后的积极情绪状态,变速运动最佳主要表现为愉悦状态最佳,辅以音乐的定速运动优于定速运动主要表现为活力状态和流畅状态更佳.

2.2 消极情绪状态 对变速、定速、辅以音乐的定速运动之前、期间、之后的消极情绪状态(焦虑、抑郁和疲劳)总频次依次进行两两配对秩和检验.结果显示:运动之前,三者的消极情绪状态总频次不呈显著性差异;运动期间,定速运动的消极情绪状态总频次非常显著小于变速运动的消极情绪状态总频次(Z=2.847,P=0.004)、辅以音乐的定速运动的消极情绪状态总频次也非常显著小于变速运动的消极情绪状态总频次(Z=4.628,P=0.000),且辅以音乐的定速运动的消极情绪状态总频次又非常显著小于定速运动的消极情绪状态总频次(Z=4.454,P=0.000);运动之后,变速运动的消极情绪状态总频次显著小于定速运动的消极情绪状态总频次(Z=2.047,P=0.041),辅以音乐的定速运动的消极情绪状态总频次非常显著小于定速运动的消极情绪状态总频次(Z=2.840,P=0.005)、也显著小于变速运动的总频次(Z=2.038,P=0.042).

进一步对变速、定速、辅以音乐的定速运动之前、期间、之后的焦虑、抑郁和疲劳总频次依次进行两两配对秩和检验.结果显示:运动期间,定速运动的疲劳状态总频次非常显著小于变速运动的疲劳状态总频次(Z=3.812,P=0.000)、辅以音乐的定速运动的疲劳状态总频次也非常显著小于变速运动的疲劳状态总频次(Z=4.492,P=0.000)且又非常显著小于定速运动的疲劳状态总频次(Z=3.955,P=0.000),辅以音乐的定速运动的焦虑状态总频次非常显著小于定速运动的焦虑状态总频次(Z=3.827,P=0.000),辅以音乐的定速运动的抑郁状态总频次非常显著小于变速运动的抑郁状态总频次(Z=4.179,P=0.000)、也非常显著小于定速运动的抑郁状态总频次(Z=4.221,P=0.000);运动之后,辅以音乐的定速运动的疲劳状态总频次显著小于变速运动的疲劳状态总频次(Z=2.314,P=0.021)、也非常显著小于定速运动的疲劳状态总频次(Z=2.677,P=0.007),变速运动的抑郁状态总频次显著小于定速运动的抑郁状态总频次(Z=2.428,P=0.015)、辅以音乐的定速运动的抑郁状态总频次也显著小于定速运动的抑郁状态总频次(Z=2.428,P=0.015).

上述结果表明,消极情绪状态,运动期间,辅以音乐的定速运动最弱,定速运动其次,变速运动最甚;运动之后,辅以音乐的定速运动最弱,变速运动其次,定速运动最甚,如图3所示.

其中,运动期间的消极情绪状态差异主要表现为疲劳状态的差异;而运动之后的消极情绪状态,辅以音乐的定速运动最弱主要表现为疲劳状态最弱、变速运动优于定速运动主要表现为抑郁状态更弱.

3 分析与讨论

3.1 一次性辅以音乐的定速运动期间积极情绪效益最佳 本文通过比较一次性变速、定速及辅以音乐的定速运动对情绪状态的影响,发现变速与定速运动期间积极情绪效益相当;而辅以音乐的定速运动期间积极情绪效益最佳,且主要由流畅状态的悬殊优势而导致.这也验证了前期研究发现的辅以音乐的运动更能促使运动者产生积极情感[9]和流畅体验[10]的研究成果.究其原因可能为,倾听音乐能让运动者进入一种心理空间[11]或忘我境界[12]、逃离单调的存在[13],从而忽视了对时空的感知以及弱化了对消极情绪状态的注意和感受、强化了对积极情绪状态的关注和体验.这与访谈核实时被试主诉的运动期间倾听音乐,感觉呼吸更通畅自如、动作更协调轻松、步伐更顺畅、更有节奏、更省力、更惬意、更宁静;而单纯的变速与定速运动期间积极情绪感受各有千秋、相差无几相契合.

3.2 一次性辅以音乐的定速运动对消极情绪的诱发作用最小 本文通过比较一次性变速、定速及辅以音乐的定速运动对情绪状态的影响,发现对消极情绪的诱发作用,辅以音乐的定速运动期间和之后都最小,且运动期间主要由疲劳状态和抑郁状态的悬殊差异而导致、运动之后主要由疲劳状态的悬殊差异而导致.究其原因可能为:

1)倾听音乐能让运动者进入一种心理空间[11]或忘我境界[12],从而弱化了对抑郁思绪的注意、对疲劳状态的感受;

2)倾听音乐促使运动者增强的流畅体验很大程度上取代了其抑郁和疲劳感受.这与访谈核实时被试主诉的只要有音乐伴随,无论是悲伤的音乐还是欢快的音乐,就只管倾听音乐的同时感受身体运动甚至有时仅仅倾听音乐,至于郁闷或烦心或伤心之事都抛之脑后了,并且疲劳感也没有或弱化了相契和.上述也证实了前期研究发现的悲伤的音乐未必会诱发真正的消极情绪体验[11-12,14-15]的研究成果.

3.3 一次性自行变速运动之后积极情绪效益最佳

本文通过比较一次性变速、定速及辅以音乐的定速运动对情绪状态的影响,发现变速运动之后积极情绪效益最佳,且主要由愉悦状态的悬殊优势而导致.究其原因可能为:

1)运动期间被试自行提速或减速,这在认知自身运动能力的同时,也完成了一次次的自我挑战,而对自身运动能力的认知和一次次自我挑战的实现将一定程度上增强完成30 min运动之后的成就感,而这种成就感的增强又很大程度上促成了变速运动之后的“奖赏式愉悦体验”更为强烈;

2)自行调速的变速运动更能促使运动达到适宜的极致状态,从而更能引发运动者身体出汗、诱发运动者大脑分泌多巴胺和内啡肽等神经递质和激素,进而更能令运动者运动之后感到爽快、轻松、惬意以及产生愉悦心情.这与访谈核实时被试主诉的自行提速或减速运动更能淋漓尽致、更能出汗、更能认识自己(运动能力)、更能挑战自己、更有成就感,并且运动之后更有愉悦体验相契和.上述也从另一个侧面证实了D.Simpson等[16]最新研究发现的挑战性运动不仅能促进心理效益的产生而且能提供一种探索自我的途径的研究成果.

3.4 一次性自行变速运动与适宜定速运动对消极情绪的诱发作用各有所短 本文通过比较一次性变速、定速对情绪状态的影响,发现对消极情绪的诱发作用,运动期间,定速运动小于变速运动,且主要由疲劳状态的悬殊差异而导致;而运动之后,变速运动小于定速运动,且主要由抑郁状态的悬殊差异而导致.究其原因可能为:

1)运动期间被试自行提速或减速,难免会诱使运动者尝试一次次的自我挑战,从而更易促使其达到疲劳状态;

2)一成不变、惯性持续的30 min定速运动,容易引发单调、无聊、郁闷感受,从而可能一定程度上引发了其后出现的抑郁状态.这与访谈核实时被试主诉的自行提速或减速的变速运动期间更能挑战自己、更易疲劳,以及纯粹的定速运动单调、无聊、郁闷相契和.上述也从另一个侧面证实了前期研究发现的主体单调无聊的操作体验与其抑郁等消极情绪状态呈正相关的研究成果[17].

4 结论

本文通过比较自行变速、适宜定速及辅以音乐的适宜定速(以自行调速运动中每个被试表现出的适宜跑速为固定跑速)各1次的30min跑或走期间,以及之前5 min、之后10 min的情绪状态,得出如下结论:

1)与一次性变速、定速运动相比,一次性辅以音乐的定速运动期间积极情绪效益最佳、之后积极情绪效益优于一次性定速运动,期间、之后对消极情绪的诱发作用最小.

2)与一次性定速、辅以音乐的定速运动相比,一次性变速运动之后积极情绪效益最佳,期间对消极情绪的诱发作用最大.

3)一次性定速运动期间对消极情绪的诱发作用弱于一次性变速运动,而之后强于一次性变速运动.

致谢 四川师范大学博士科研启动项目对本文给予了资助,谨致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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