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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接触导致汉语方言分化的两种模式研究

2015-12-10王小峰

人间 2015年34期
关键词:满语傣族满族

王小峰

(川北幼儿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四川 广元 628000)

语言接触导致汉语方言分化的两种模式研究

王小峰

(川北幼儿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四川 广元 628000)

在语言接触过程中通常会通过母语干扰和母语转换两种方式规则、系统的对汉语产生影响,从而造成汉语出现方言。而认识这两种汉语方言分化的模式关键就是对话状态,汉族人们在说民族语言与其他民族说汉语通常表现出不同的对话状态。另外许多混合语可视为转换型汉语方言。形成这一方言的重要条件就是母语干扰。本文主要研究语言接触中的母语干扰和母语转换对汉语方言形成的作用,以及研究转换型汉语方言的形成。

母语转换;汉语方言;语言接触

前言:

语言接触最突出的表现就是强势语言会输送给弱势语言较多的词汇,而弱势语言则很少输送词汇给强势语言。在汉语和其他民族语言接触时,因强势语言是汉语,人们更多的时候只看到了汉语对民族语言的影响,而忽视了在语言互相干扰的过程中对汉语的影响,而通常这种影响是系统的、规则的母语转换和母语干扰,而导致汉语方言分化两种模式的过程中语言接触发挥了重要的影响作用。

一、在母语干扰下形成的方言

在研究的过程中首先观察不同民族语言接触的关系,例如汉语和满语的接触,从汉族说话人的角度来看,其母语为汉语,第二语言为汉族满语,民族方言为满族汉语,目标语言为满语;而从满族说话人的角度来看,其母语为满语,第二语言为满族汉语,民族方言为汉族满语,目标语言为汉语。汉族说满语或满族说汉语的时候通常利用匹配的方式形成变体语言即汉族满语和满族汉语,从而形成一种中介语言类型,为对话状态发挥重要作用,满族汉语是汉族的民族方言,是与汉语进行对话的,而汉族满语是满族的民族方言,是与满语进行对话的,一般不直接进行汉语和满语的对话,而在两个民族语言对话中通常采用汉语对话状态,较少进行满语对话状态,而汉语对话状态的深入影响,是造成满族地区汉语方言变体的主要原因。满族汉语在对话中就会对汉语产生干扰,这就是对汉语的母语干扰现象[1]。例如卷舌与平舌的对立,由于部分满族人不分平卷舌,随着满足人口数量的增多,对汉语的影响也随着加大,从而增多了汉语不分平卷舌的现象的发生。在满族汉语干扰汉语时,并不是影响原来的汉族人们,而是对其生活在满族人口数量较多地区的汉族的后代产生影响,在特定的环境中失去有效氛围,造成对汉语平卷舌不分的情况。根据相关史料记载,存在大量的双语者,当这些双语者与汉语接触时,就会对汉语产生强烈的母语干扰,如侗台语与汉语的粤方言在语音和语法中有很多相似之处,经研究发现在早期南方已分布了很多少数民族,汉语南方方言在形成时受到民族语言的母语干扰,从而形成切韵音系语言[2]。

二、在母语转换中形成的方言

母语转换是汉语接触的另一现象,如在傣语和汉语接触时,某些傣族地区存在许多双语过渡到单语的现象,当其说双语的时候,往往是母语排在前面,而完成母语转换通常要经过四代,而汉化程度相对较高的地区则不需要经过第四代。而汉化程度较低的地区则需要四代以上的转换,同时转换之后的母语为傣族汉语,其中含有许多傣族语言的特征。从语源关系角度分析,傣族在完成母语转换之后得到的傣族汉语,其实质上仍是汉语方言的一种,主要是由于傣族汉语的对话目标是汉语,在对话时使用的仍是汉语。而是傣族汉语中大部分基本语素都与汉语有着严格的语音对应联系,形成傣族汉语与汉语的对应语素,而且核心语素的对应比例较高。

相同的汉字在傣族汉语与汉语中会存在不同的声母现象,即使是在母语转换完成之后也会是不同的声母,如汉语的韵母为iong,则在傣族汉语中就会读ts,通常来讲汉语中同样的音类,在傣族汉语中就会表现出不同的读音,在母语转换完成之后两者是有严格的对应的,和汉语方言间的对应相同,并存在直接亲属关系。另外根据语言遗传差异的原则可以发现,母语转换对南方汉语的形成具有重要影响,通常是由北方汉族到南方少数民族地区进行语言接触形成的,汉族男性与南方少数民族的女性进行通婚,从而完成母语转换,对汉语方言发挥不可估量的作用,由此可看出在汉语方言的形成会受到母语转换的影响[3]。

三、汉语方言的转型现象

汉语方言形成的基本形式就是母语转换和母语干扰,特殊条件的影响下,语言结构的类型会受到语言深度干扰而发生变化。例如在进行傣语对话状态过程中,汉族傣族会对傣语产生干扰,造成其发生转型现象,在某县镇中,汉族的居住人口占总数的2/3,剩下的为傣族人口,汉族人在说汉族傣语时就会强烈的干扰原有的傣语,使其结构发生转型,其中金沙江傣语最具有典型性,在金沙江一带,分布了一些傣族村寨,汉族将傣族包围,这些傣族地区一方面和其他地区的傣族没有区别,对汉语的影响通常以母语干扰的方式,同时汉化程度较高的地区,则将母语转型改用汉语,而另一方面汉族傣语会强烈干扰傣语,语法和音系都会受到汉语的影响发生改变,基本语素也与汉语语素相对应,傣语和汉语的核心语素对应比例甚至会超出80%,因此可以看出金沙江傣语其实质是傣语方言,是一种汉式转型的傣语方言。在汉语强烈干扰下其结构与汉语结构相应,而形成这种傣语方言的直接条件有金沙江傣语与主体的傣语群想脱离,处于汉语包围状态,产生孤岛条件;汉族说傣族汉语的人数居多;受到汉语强烈母语干扰的金沙江傣语并没有实现完全的汉语母语转型。基于这些条件下就会产生傣族方言[4]。

结论:综上所述,通过对语言接触导致汉语方言分化的两种模式的深入研究,从中可以了解到在语言接触过程中,母语转换和母语干扰会对汉语产生直接影响,改变其音色和语法等,从而使接触过的汉语形成汉语方言,与真正的汉语存在差异,但这汉语方言并不是对原有的汉语产生改变,而是对接触过的汉语产生影响,因此,汉语方言的形成受语言接触的重大影响,并对汉语方言发挥重要的作用。

[1]孙叶林. 湘南瑶语和汉语方言的接触与影响研究[D].湖南师范大学,2013.

[2]张竞婷. 国内语言接触研究综述[J]. 合肥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12,05∶20-25.

[3]彭浅生. 语言接触视角下的宜春(水江)方言词汇变化研究[D].江西师范大学,2012.

[4]蔡瑱. 汉语趋向范畴的跨方言专题研究[D].复旦大学,2013.

H0-05

A

1671-864X(2015)12-013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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