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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整理项目综合效益评价与可行性分析

2015-12-08蒋月华毛德华

上海国土资源 2015年3期
关键词:整理效益整治

蒋月华,毛德华

(湖南师范大学资源与环境科学学院,湖南·长沙 410081)

土地整理项目综合效益评价与可行性分析

蒋月华,毛德华*

(湖南师范大学资源与环境科学学院,湖南·长沙 410081)

旨在通过对土地整理项目综合效益的评价,实现项目的可行性分析。以广西南部丘陵地形的H县为例,根据土地整理评价体系的系统性、数据易于获得性要求,构建土地整理综合评价模型,采用最大最小标准化法与层次分析法实现评价指标值的标准化和权重的测算,最终得出项目的综合效益评价值,以此判断项目的优劣等级。研究结果表明,研究区土地整理项目的经济效益、社会效益和生态效益评价值分别为0.61、0.76和0.78,综合效益评价值为0.71,属中高效益型项目,比较适宜开展实施。构建综合评价体系,定性判断项目的可行性等级,对于土地整理项目的选择具有现实应用价值。

土地整理;综合效益评价;可行性分析;最大最小标准化法;层次分析法

土地整理是合理开发和利用土地资源、减少土地碎片化、优化农村基础设施和生产条件、美化生态景观的重要措施[1],可以提高农村生产力、增加农民收入、推动农村发展,是提高耕地效益推动农村发展的重要工具[2]。在世界范围内的土地整治实践中,德国的土地整治规划与政策在国际上处于先进水平,最早可以追溯到1250年的巴伐利亚州的土地整理实践[3]。土地整理概念首次出现于1886年巴伐利亚王国的法律文件中,并随着设立了专门的土地整理管理机构。德国土地整理在协调城乡关系,促进农村地区经济社会发展方面起到了重要的作用。德国土地整理注重农田水利建设、规划和整修道路、改良土壤、维护生态环境、保持和改善乡村自然景观、改善居民环境、继承和维护历史文化景观,实现经济发展与自然环境的维护的和谐统一。

我国在经济、社会快速发展过程中,特别是上世纪90年代我国进入城镇化的快速发展阶段之后,城镇化的发展致使农地资源流失和环境破坏[4,5],采用土地整治手段维护和改善乡村农地质量、保障粮食安全、维护乡村景观具有重要的意义。2014年国务院颁布的《国家新型城镇化规划(2014~2020年)》中明确提出以农田水利设施建设和土地整理复垦为重要路径,实现中低产田改造和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确保国家粮食安全。土地整理的实施有力促进了城镇化、工业化、农业现代化的协调发展,有助于实现城乡一体化发展的新局面[6]。土地整治是解决城乡一体化发展中用地瓶颈的重要手段[7],通过土地整治项目实现耕地资源的占补平衡,即满足城镇化用地需要,又避免耕地资源的过度流失。根据相关统计,2001到2011年我国通过土地整理新增耕地资源4142万亩,通过高标准基本农田建设工程建成高产稳产基本农田2亿亩,有力地保障了我国在向城镇化、工业发展高级阶段发展过程中的粮食安全问题,对于我国经济社会的持续发展起到了重要作用。当前我国土地整治的内涵主要是通过对田、水、路、林、村的综合规划和改良,实现耕地面积增长、农业生产条件的优化、生态环境质量的提高和乡村景观的美化。

那么基于土地整治的重要现实价值,在资金约束下如何实现土地整治项目的效益最优值得我们去关注。对土地整治项目的评价有助于土地项目和综合效益评估,在土地整理资金有限的约束下实现土地整治资金效益的最大化。通过土地整理项目综合效益评价文献检索可以发现,已有研究主要从“经济效益、社会效益、生态效益”评价体系[8~10]、“技术效益、经济效益、社会效益、景观与生态环境效益”[11]、“经济效益、社会效益、生态效益、景观效益”[12,13]等维度对土地整理项目综合效益进行研究。而层次分析法、德尔菲法、综合评价法等则是常用的研究方法。由于土地整理项目的实施可以提高经济效益、增长农民收入、促进社会进步、保障区域生态环境,而生态层面内涵中已经含有景观内涵,因此本研究拟以地处广西南部丘陵地形的H县土地整理项目为研究实例,采用层次分析法与Max-Min标准化法,从“经济—社会—生态”三个层面对土地整理综合效益进行评价,并定性判断土地整理项目的可行性。

1 研究方法

研究主要基于土地整理综合效益的内涵和评价指标的全面性、完整性、可获得性,构建土地整治项目综合评价体系,通过实地调研以及资料查阅获取项目评价原始指标值,采用Max-Min标准化法对指标进行归一化处理,并采用层次分析法对评价体系指标权重进行测算,进而实现土地整治项目效益的研究。最后在土地整理项目经济效益、社会效益、生态效益和综合效益评价值的基础上,依据土地整理项目效益等级划分,定性判断项目的可行性。

1.1 评价体系构建

根据以上对土地整理评价体系的文献综述可以知道,经济效益、社会效益、生态效益可以较好地刻画土地整理综合效益内涵,景观效益伴随了生态的效益产生而产生,不需要单独列出。因此,对土地整治项目评价体系的构建,参照已有的评价体系、结合项目的实际,从经济效益、社会效益、生态效益三个方面评价土地整治的综合效益。评价体系见图1。

图1 土地整理综合效益评价体系Fig.1 Comprehensive benefit evaluation system of land arrangement

基于土地整治项目的实际和指标的可获得性,经济效益指标选取耕地面积增加率、农地单产增加率、土地利用率增加值、农民年人均纯收入增加率、农民年人均纯收入增加率、静态投资收益率、经济内部收益率6个指标。其中经济内部收益率是指项目在计算年限内,使各年净现值的累计值等于零时的折现率,数据主要来源于土地整理项目的可行性研究报告。其它各指标计算方法如下:

社会效益评价指标主要选取人均耕地面积增加率、交通通达度增加率、农民支持率、与土地利用总体规划协调度4项评价指标。其中与土地利用总体规划协调程度是指该土地整理项目是否被纳入了当地的土地利用总体规划,是否进入土地利用总体规划的项目库。如果纳入则取1,否则取0。其它几项评价指标计算方法如下:

生态效益评价指标主要选取灌溉保证率增加值、土地质量变化、小气候变化、水土流失治理率4项评价指标[14],其中土地质量变化根据项目实施后,耕地土壤厚度、土壤养分和水分状况、田块坡度变化等因素综合进行评定。小气候变化根据项目实施可以达到的项目区域风速和气候条件、水分蒸发度等因素综合进行评定。其它几项评价指标计算方法为:

1.2 评价体系指标值的标准化

由于土地整理综合效益评价体系之中,各个指标的量纲不同、指标的含义也不同,因此需要对各个评价指标值进行标准化,目前标准化方法有Max-Min法、Z-score法、log函数转换法、arctan函数转换法等方法。Max-Min法具有可以将原始数据通过Max-Min法数学原理线性变换到[0,1]的区间、标准化后的值均为正值的优点,而且还具有采用指标“最大值—最小值”映射的现实适应性优势。鉴于以上优点,采用Max-Min法实现土地整理综合效益评价指标的标准化。土地整治项目实践性较强,各个评价指标最大值与最小值确定需要根据实际情况和现实经验,研究对各个指标最大值和最小值通过已有的土地整理项目实践经验和相关研究成果确定。Max-Min标准化法的数学原理是:

其中:xi为数据集X中的第i个元素,是xi通过Max-Min法进行标准化后的数据。需要注意的是Max-Min法需要根据指标的属性选取不同的标准化公式。

1.3 评价指标权重的测算

权重确定采用层次分析法计算。层次分析法是由美国著名运筹学家T.L.Saaty在20世纪70年代初提出的,它是一种具有定性分析与定量分析相结合的决策方法,可以将决策者对复杂问题的决策思维过程系统化、模型化、数量化。其定性与定量相结合地处理各种决策因素的特点及其系统灵活简洁的优点,使之广泛应用于能源系统分析、城市规划、经济管理、科研评价中等。层次分析法在土地科学领域已有广泛应用,比如与GIS技术结合评估城市边缘区农地资源影响因素[15]、选择和确定合适灌溉方法[16]、土地整理中土地产权调整[17]等方面。本文采用层次分析法实现土地整理项目综合效益评价体系指标权重的确定。

基本原理是,首先构造判断矩阵A=(aij)n×n。在确定判断矩阵中各元素的值的问题上,一般采用1~9比例标度法。具体方法是,设待求权重的n个因素为u1, u2, Λ, un,则两两比较其重要性共要比较n(n-1)/2次。第i个因素ui与第j个因素uj重要性之比为aij。由于人的决策的局限性影响,只有因素之间采取两两比较,才能准确反映元素的排序。对比较结果赋值方面采用“1~9比例标度表”,即:

aij=1表示ui与uj重要性相同;

aij=3表示ui比uj稍重要;

aij=5表示ui比uj明显重要;

aij=7表示ui比uj强烈重要;

aij=9表示ui比uj极端重要;

而aij=1/1, 1/3, 1/5, …, 1/9。数2、4、6、8则为上述判断的中值。

取1~9比例标度的原因在于,人们直觉至多能判断出9个等级的差异和层次,而层次分析法中的判断矩阵是靠人的认知能力去识别的。现在对构造的判断矩阵进行考察,对于n个因素的判断矩阵,其判断矩阵A=(aij)n×n显然满足以下条件:aij>0、aij=1/aij、aii=1。

判断矩阵构建过程中,共需进行n(n-1)/2个判断,所以构造出的判断矩阵是正的互反矩阵,判断矩阵对角线上元素为1,故判断矩阵也可以表示为上三角或下三角矩阵。在判断矩阵构建完毕之后,可以采用“归一化法”和“求解特征方程法”两种方法求解权重向量,但由于判断矩阵“一致性”的问题,使得两种方法求得的权重向量不同。利用最小二乘法可以证明出:“求解特征方程法”得出的权重向量平均误差最小,所以我们在研究中采用此方法求解权重向量。

针对判断矩阵“一致性”问题,在权重向量求解结束之后,需要对判断矩阵进行一致性分析。具体方法是:具有一致性的比较矩阵,其最大特征值为n,即如果一个成对的比较矩阵的最大特征值为n,其就一定具有一致性。但是现实比较矩阵中,由于人为判断因素,存在估计的误差,破坏了一致性,导致特征向量和特征值存在偏差。λmax表示有偏差的最大特征值,则λmax和n之间的差值反映了比较矩阵的不一致程度,再考虑到因素个数的因素,于是一致性指标CI存在以下的关系:

构造平均随机一致性指标RI的指标。RI用随机的方法构造500个样本矩阵,再随机地从1~9及其倒数中抽取数字构造正互反矩阵,这样求得的最大特征根的平均值为λ'max。

求出CI和RI后,就可以构造出表征一致性比例的指标CR:CR=CI/RI。当CR<0.10时,认为判断矩阵的一致性是处于可以接受的范围内;当CR≥0.10时,判断矩阵的一致性就不处于满意的范围,需要对判断矩阵核查修正,使其处于满意的范围[18]。

2 研究结果与分析

采用Max-Min法对土地整理评价体系进行标准化后,结果见表1。其中用Max-Min标准化法中的最大值和最小值根据指标的属性以及土地整治项目的实践综合确定。

表1 综合评价体系指标标准化值Table 1 Standardization value of comprehensive evaluation system index

计算出土地整理评价体系的各个指标的标准值后,采用层次分析法测度各指标权重(见表2)。然后由标准化后的值和指标的权重值算出各个指标的评价值(见表2)。评价结果显示该土地整理项目的综合总效益评价值为0.75,其中经济效益为0.61,社会效益为0.76,生态效益为0.78,因此该项目实施的生态效益最大,社会效益次之,经济效益最小。

为了基于综合效益优劣的角度对土地整理的实施进行定性的分析,根据已有的土地整理项目评价的实践,采用等间距法将效益优劣划分为低效益型、中低效益型、中效益型、中高效益型和高效益型。其中,0.01~0.19的为低效益型,0.20~0.39为中低效益型,0.40~0.59为中等效益型,0.60~0.79为中高效益型,0.80~1.00为高效益型。该项目经济效益、社会社会效益与生态效益均在0.6以上,属于中高效益型。综合经济、社会、生态效益,该项目综合效益评价值为0.71,属于中高效益型,因此该项目可以显著促进经济增长和社会进步,有力保障生态安全,比较适宜实施。

表2 综合评价体系指标权重值及评价结果Table 2 Weight and evaluation value of comprehensive evaluation system index

3 结语

土地整理工程采用最新的农业技术重新配置土地,从而保障最适耕作土地面积[19,20],减少了耕地的破碎度、提高了耕地质量、增长了粮食产量,在乡村土地优化和生态保障方面具有重要作用,是国家从中等收入国家迈入高收入国家的重要战略之一。研究采用土地整理项目综合评价体系,利用Max-Min法和层次分析法对土地整理进行综合效益评价,求出综合效益,然后结合土地整理项目的综合效益类型等级对土地整理项目进行判断,实现对土地整理项目实施的决策。研究具有现实的应用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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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prehensive evaluation of benefits and a feasibility analysis of a land arrangement project

JIANG Yue-Hua, MAO De-Hua
(College of Resources and Environment Science, Hunan Normal University, Hunan Changsha 410081, China)

The feasibility study analyzed project feasibility through a comprehensive cost–benefit evaluation of land use arrangements. Taking H County as a case study, the feasibility study established a comprehensive evaluation model of land use arrangements according to the requirements of a systematic data availability index. A max–min standardization model and an analytic hierarchy process (AHP) were used to calculate an evaluation index and a weighting value, which were then used to calculate a comprehensive cost–benefit value of the project. Results show that the evaluation of economic benefits, social benefits, and ecological benefits of land arrangement patterns were 0.61, 0.78, and 0.76, respectively, and that the comprehensive benefit evaluation value was 0.71. Therefore, this project revealed a mid–high efficiency and benefit, showing that the land arrangement project is feasible. An evaluation of the feasibility of the land arrangement project through establishment of a comprehensive evaluation system shows the benefits of a systematic evaluation system.

land arrangement; comprehensive benefit; feasibility analysis; max-min standardization method; analytic hierarchy process (AHP)

F205

A

2095-1329(2015)03-0057-04

10.3969/j.issn.2095-1329.2015.03.013

2015-02-12

2015-07-12

蒋月华(1988-),女,硕士生,研究方向为国土资源规划与管理.

电子邮箱: moon82466@163.com

联系电话: 0731-88872535

国家社科重大课题“推进经济发展方式生态化—我国生态文明发展战略研究”第四子课题(07&ZD020);湖南省研究生科研创新课题(CX2015B169)

*通讯作者: 毛德华(教授/博导): mdh408122@soh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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