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中华民族之魂
——重名节有骨气
2015-12-02周生霞
周生霞
(敦煌市博物馆,甘肃 敦煌 736200)
浅谈中华民族之魂
——重名节有骨气
周生霞
(敦煌市博物馆,甘肃 敦煌 736200)
自古以来,人们就十分看重做人的气节,刚正不阿的人,受到人们的钦佩;奴颜媚骨,阿谀奉承者,为人所不齿。一个人要有正气、骨气,这是做人的原则,同样也是做人的“德”。 骨气,是做人应该保持的浩然正气。做人没有铮铮铁骨,就会在大是大非面前迷失了方向。大千世界、芸芸众生,人生在世,看重名声原本不是一件坏事,但怎样留名却很有讲究.
骨气;名节;原则
“骨气”是中华民族之魂。在中华民族发展史上,无数仁人志士不管是为了修身养性,还是申张正义,也无论是保家卫国,还是为民请命,在他们身上都体现了“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浩然正气,这是中华民族最为宝贵的精神财富。现实生活要求人们不断提高自我意识,但有极少数人却让个人主义主宰了自己的价值取向,因而把名与利紧紧地联系在一起。其实,“名”字还有一个更重要的本意——名声,并依次延伸为名誉、名节。有的人不求功名,一生磊落,死后却备受人们的怀念;有的人追名逐利,不择手段,却为人民所唾弃。所以对于“名”字,我们有必要做一个客观辩证的思考。
一、“骨气”做人应该保持的浩然正气
子曰:“已矣乎!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论语·卫灵公》
孔子面对现实发出了一声叹息:没有看见过一个真正好德如同好色的人。这句话石破天惊,用“好色”比喻“好德”,言下之意就是人应该好德如好色。
古人云:“不可有傲气,但不可无傲骨”,“宁可站着死,不可跪着生”,“宁可玉碎,不为瓦全”。自古以来,人们就十分看重做人的气节,刚正不阿的人,受到人们的钦佩;奴颜媚骨、阿谀奉承者,为人所不齿。一个人要有正气、骨气,这是做人的原则,同样也是做人的“德”。
在中华民族的发展史上,无数仁人志士以吞食天地的浩然正气书写了光辉灿烂的人生画卷。不管是为了修身养性,还是申张正义,也无论是保家卫国,还是为民请命,在他们身上都体现了“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浩然正气,这是中华民族最为宝贵的精神财富。东晋陶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的故事,就是最鲜活的例证。陶渊明不愿意为了五斗米的官俸,去向小人打躬作揖,这就是骨气,是做人应该保持的浩然正气,就是要有不失节,不折腰的骨气;做人没有铮铮铁骨,就会在大是大非面前迷失了方向。人活一世,面对的诱惑成千上万,要走的道路错综复杂,该做的选择数不胜数,不论什么时候、什么情况,我们都要坚守住自己心底那份正直的原则。
二、“骨气”是中华民族之魂
文天祥的《正气歌》告诉我们:浩然正气在自然界凝集为壮丽的山川河流,灿烂的日月星辰;在人世间则集中表现为襟怀坦荡、光明磊落、刚正无私的精神境界。浩然正气是人的精神“脊梁”,是抵御歪风邪气的“盾牌”。正气长存,则邪气却步、阴霾不侵;正气长存,则乾坤朗朗、清风浩荡。 [齐景公有马千驷,死之日,民无德而称焉。伯夷,叔齐饿于首阳之下,民到于今称之。其斯之谓与?——《论语·季世》
富贵如齐景公,拥有四千匹好马,该是够富贵了吧?可当他死了以后,百姓没有称颂他仁德的;相反,伯夷、叔齐义不食周粟,饿死于盲阳山下,可以说是穷到了极点,但老百姓却到现在还称赞
他们,传扬他们的美名,这是为什么呢?这是因为他们的气节感人,精神动人,有骨气。孔子的这句貌似评价古人的话,,告诉了我们一个亘古不变的大道理,就是:富贵如浮云,美名传千世,人活着得有骨气。
三、“名”做人的态度
(一)什么是“名”。
那么,究竟“名”为何物呢?则其要而言可解释为:名称、名声、出名三种意思。重名在某种意义上说并不是一件坏事,这主要看你重视的是与物欲相连的名利,还是为世人称道的名声;是为了个人利益而争名,还是为了肩负的重任而重名,这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世界观和人生观,现实生活要求人们不断提高自我意识,但有极少数人却让个人主义主宰了自己的价值取向,因而把名与利紧紧地联系在一起。于是,为了名利弄虚作假、贪赃枉法、不择手段。正是这种名利观把一个好端端的“名”字给糟践得面目全非。其实,“名”字还有一个更重要的本意——名声,并依次延伸为名誉、名节。
常言道:人过留名、雁过留声。大千世界、芸芸众生,人生在世,看重名声原本不是一件坏事情,但怎样留名却很有讲究。在这方面,孔子还说过:“见善如不及,见不善如探汤;吾见其人矣,吾闻其语矣。隐居以求其志,行义以达其道;吾闻其语矣,未见其人也”。这里展示的是两种人生态度,两种处世哲学:前一种是独善其身的人,后一种是“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的人,或者用孔子自己的话来说叫做“用之则行、舍之则藏”。这两种人都不错,但孔子认为前一种比较容易做到,所以说他不仅听到过这种说法,也确实见过这种人;后一种则不容易做到,所以说他只听到过这种说法,也确实见过这种人。后一种则不容易做到,所以说他只听到过这种说法,但却没有真正的见到过这种人。
其实,孔子也不是完全没有见到过这种人。在《公冶长》篇里,他曾这样评论南容:“邦有道,不废;邦无道,免于刑戮”。在《卫灵公》篇里,他又评论卫国大夫蘧伯玉,说他:“邦有道则仕;邦无道则可卷而怀之”。这些人都是他见过的。甚至在与颜渊谈到“用之则行,舍之则藏”的处世态度时,他还说“唯我与尔有是夫”,认为只有他和得意弟子颜渊能做到这样。
当然,所有这些人,包括孔子自己和颜渊,做的程度是不同的,尤其是“达则兼善天下”,也就是“行义以达其通”方面,无论是颜渊还是孔子自己都没能做到,南容和蘧伯玉也成就不大,所以,朱熹认为只有伊尹,姜太公一流的人才真正成了“隐居以求其志,行义以达其道”。伊尹、姜太公都是只是孔子听到过而没有见到过的人。
为什么独善其身还比较容易做到,“隐居以求其志,行义以达其道”就非常难做到呢?这是因为独善其身的主观能动性起很大的作用,而“隐居以求志,行义以达其道”,尤其是“行义以达其道”,不只是靠主观努力就可以做到的,还必须有客观的条件,也就是时势和机遇才行。所以,没有时势和机遇,你也就不必苦苦追求“行义以达其道”了,能够做到“见善如不及,见不善如探汤”,独善其身,洁身自好也就不错了。
(二)“名”的辩证思考。
“名”字本身并无所谓褒贬,但一经与其他字组合就复杂起来。有的人不求功名,一生磊落,死后却备受人们的怀念;有的人追名逐利,不择手段,最后为人民所唾弃。所以对于“名”字,我们有必要做一个客观辩证的思考。
人类文化的整体应该是精神与物质两方面的结合体,精神与物质共同构成了一个完整无缺的整体。精神文明的发展速度赶不上物质文明的发展速度,这就逐步使世界人类的进化走向了一个极端,这个结果将会是人类最终走向自我毁灭,现在要来挽救它,只有让人们在追逐物质上有自控能力,同时反转于自我内心上的精神文明,逐步使自己不成为物质和名利上的奴隶。由此看来,孔子曰:“弟子入则孝,出则悌,謹而信,泛爱众,而亲仁。行有余力,则以学文。”——《论语·学而》真可谓字字珠玑,把每个人内在的品格修养表述得淋漓尽致。他告诉我们,做人首先要注重品德修养,要堂堂正正,即在家要孝顺父母,在外要尊重兄长,少言寡语,诚实可信,博爱大众,亲近那些有仁德的人。做到了这些之后,才谈得上学习文化知识,去成就一番大业。这正符合了儒家要求构建一个完整人格的入世目的,同样也是强调内外兼修的直接体现。
纵观历史,历代的统治者只是政治上的成就;历代的英雄豪杰,仅仅是事业上的成就;历代的专家、学者和科学家,也只不过是知识智慧上的成就。这些杰出人物无论外在的成绩有多大、多高,都不是内在的成就。因此与自我、真我毫无瓜葛。要完成一个自我,在自我的内心上去求取这方面的成就,我们成为“骨气”与“名节”,或者称为“人格”或“道德”,这与政治、事业以及科学知识是截然不同的。这需要靠自我创造和自我修养,孔子在这方面无疑是最为突出的,所以孔子贤于尧舜,千百年来,没有人能同孔子并驾齐驱。
荀子《性恶》篇中说,尧向舜问道:“人情怎么样?”舜回答说:“人情很不好,又何必问呢?有了妻子,对父母的孝敬就差了;嗜好欲望达到了,对朋友的信誉就差了;高官厚禄的愿望满足了,对君主的忠诚就差了。”虽然这点说法有点绝对化,但毕竟是有道理的。世界在物质方面的发展,是随着人类知识的积累和继承而日益进步的,这种客观的环境使人们逐渐湮没于外在的形体世界,难以返回到内在自我心性上与精神上求满足,求成就,丧失了自我与真我,而不只自我觉悟,反而认为世界文化就是这样,这不是很悲哀吗?究其缘由,都是来自于“人欲”二字,即使是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满足,但目光又会盯上更大更远的地方。活得毫无“骨气”与“名节”可言。
四、注重自身人格的修养
诚然,现实生活中的确有太多的东西需要防范和遵守,但是最根本的还要从自身人格的完善来抵御,每个人如果真能做到有骨气、重名节,那我们的社会将有多么的和谐。当然我们不能要求每个人都能象圣人一样完美,但不同程度的修养会是你站在历史的不同高度。我们或许不能成为亿万富翁,但我们可以随时注重自己人格的修养,不需要做得像圣人一样完美,但可以向他们靠近,哪怕一小步都是人类的进步。如果每一个平凡的人都向有“骨气”重“名节”的人学习并持之以恒,那我们的精神文明将会向前迈进多一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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