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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外游憩拥挤感知国外研究进展

2015-11-27杨效忠

华东经济管理 2015年7期
关键词:荒野使用者规范

魏 芬,杨效忠

(1.安徽农业大学 林学与园林学院,安徽 合肥 230036;2.安徽工商职业学院 旅游管理系,安徽 合肥 231131;3.安徽师范大学 国土资源与旅游学院,安徽 芜湖 241000)

一、引 言

随着景区持续增长的游憩使用压力,拥挤可能成为游憩管理中更加突出的问题。国外游憩拥挤感知的实证研究始于20世纪60年代,卢卡斯(Lucas)分析了独木舟、动力艇以及快艇使用者的不同的拥挤感知[1]。与此同时,美国颁布了《荒野法案》(Wilderness Act,1964),并在法案中明确了体验孤独和大自然亲密接触是人类的基本权利,有必要向公众提供最原始和没有受限制的游憩经历。该法案的颁布,成为拥挤领域研究的重要驱动力之一,从而在美国,拥挤被认为是户外游憩质量的最直接的社会影响,并得到了广泛关注[2-5]。欧洲的拥挤研究要迟于北美地区,在欧洲,研究者认为针对拥挤的研究是减少游憩区社会冲突的策略和方式之一,也是提高游览者游憩质量的重要方式[6]。20世纪80年代之后,欧洲的拥挤研究也得到了一定发展[7-10]。可见,国外拥挤感知研究起步早,发展也较成熟。

二、户外游憩拥挤感知研究内容分析

国外户外游憩拥挤感知研究主要集中于拥挤影响因素以及相关关系分析,拥挤感知的测量、拥挤与规范以及拥挤应对行为等内容。

(一)拥挤感知影响因素及相关关系分析

1.拥挤感知与游览者个人特征之间的关系

拥挤是个人的主观判断,由于不同的社会、心理和情绪因素的影响,从而个人的判断也会不同[11-13]。因此,国外很多研究者就游客个人人口统计特征、心理特征以及游览特征等相关要素进行分析。

在人口统计特征要素上,弗莱什曼(Fleish-man)等人发现游客的人口统计特征和文化属性等因素影响了拥挤感知,尤其年龄和种族本源因素对拥挤有明显的影响[14]。普里斯金(Priskin)在澳大利亚的海洋游憩区,也得出了同样的结论[15]。塞尔丘克彦(Selcuk Sayan)分析得出年龄是影响拥挤感知的主要因子,而性别、教育和拥挤感知没有显著关系[16]。纽杰克(Leujak)等发现埃及人对于南部西奈海岸拥挤并不敏感,实际上,许多埃及人更喜欢拥挤的海岸[17]。但克姆(Kim)等发现人口统计特征和过去游览经历、拥挤规范之间没有较强的关联[18]。

在心理特征要素上,迪顿(Ditton)在布法罗河流发现比预期看到的人多,就会感觉更拥挤[11],沃森(Watson)在独木舟研究[19]以及阿德瑞克(Andereck)在夏堡国家纪念碑研究中[20]也得出相似的结果。游客不同的游览动机也会影响拥挤感知[21]。虽然许多研究已经证明,使用者的个人特征如游览动机、游览频次、偏好和期望影响实际的拥挤感知[22]。但在巴特(Bart)等研究中却发现期望和偏好对游客拥挤感知没有影响[23]。

在游览特征要素上,过去现场经历在拥挤评估以及使用转移上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24]。实证研究已经证明(在同类游客结构以及相对于首次游客)重复利用或者有过去现场经历的使用者有更高水平的拥挤感知,尤其是现在的利用水平要高于过去时[4,25],与此同时,首次到访以及对国家公园比较陌生的游客对拥挤有更大的忍耐[26]。有过去经历的使用者对活动或资源有更高的了解,也更熟悉,因此在评价游憩环境时,也有更丰富的感知基础[24],从而过去经历是使用者感知、偏好、场所选择以及地方联系(place bonding)的指示器(indicator)[27]。

在拥挤与满意度的关系上,19世纪50年代、60年代许多研究者就这个主题进行了多维度的研究。在早期的拥挤研究中,假定了游客密度增多,则游憩体验质量就会降低。但在其他一些研究中却得出了拥挤与满意之间的关联,看起来更微弱,甚至不存在[20]。这有可能和游客的个人情况[16]以及游客应对机制有关[28]。

2.拥挤感知与接触者特征之间的关系

在与其他游客的接触中,很多研究发现其他游客的行为、相似性、团体的大小以及运动方向等都会影响游客的拥挤感知。格瑞曼(Gramann,et al)和伍斯特(West)等认为其他游客的行为比密度更能反映对拥挤感知的影响[29-30],如乱丢杂物[31]、噪音、粗鲁行为[32]等。瓦斯克和唐纳利(Vaske and Donnelly),指出接触不同使用者类型,会影响拥挤感知[5],在不同活动群体中也有不对称的冲突,如远足者和骑马者;远足者和山地自行车使用者;摩托车使用者和无摩托车使用者[33]。斯坦奇(Stankey)指出当遇见一个大的群体和十个小群体时,许多游客更喜欢与小群体接触[34]。尤其接触大群体游客数超过6个时,就减少了荒野体验[35]。除此之外,运动方向也可能是影响户外游憩体验的关键因素,博里(Borrie)等研究了美国黄石公园冬天的利用情况,对于迎面相遇以及同面超过(overtaking encounter)的问题进行了研究,得出同面超过的拥挤感知更强[36]。

3.拥挤感知与环境特征之间的关系

早期的拥挤模型假定游客密度增多,则游憩体验质量就会降低。根据规范研究理论,该理论将密度定义为一种物理概念和每单元空间上的人数[37]。豪和科尔(Hall and Cole)认为高的游客密度导致高的接触率,从而会导致拥挤以及户外体验质量的降低[38]。格瑞夫(Graefe)、曼宁(Manning)强调增长的密度并不是惟一测度指标,其他变量如游客特征、其他特征(类型、大小和行为)和刺激变量(区域类型、地点、环境)等都会影响拥挤规范的解释[26,4]。密度和拥挤之间的不一致关系在许多文献中也都已经提到[39-40]。默文(Mowen)等就发现在某些发达的游憩区,高的使用密度也能增加愉快感[41]。因此,豪(Hall)等指出,拥挤是一个多方面和主观的现象,仅仅有关密度和接触率的解释就略显不足了[38]。

在环境特征研究中,很多研究者认为不同的环境区位以及环境质量会影响拥挤感知[42-43],但也有研究者却发现拥挤与使用者区位以及环境质量没有关联[14]。拥挤感知影响因素及相关关系的详细情况如表1所示。

表1 拥挤感知影响因素及相关关系分析表

续表1

(二)拥挤感知的测量

在拥挤感知的测量上,国外研究主要运用了全面测量(global measures)和实际测量(actual measures)两种方法,如表2所示。

表2 不同测量方法的拥挤研究举例

1.全面测量

全面测量是对大的空间范围或者时间单元聚集后的游客拥挤感知的测量,需要准确地回忆起过去的经历[44]。全面测量比实际测量需要更多的经历和信息,要求回答者集聚和再平均过去分散的经历,尽管在整个旅行过程中的利用水平有可能不同。全面测量法很多都是通过邮寄问卷的方式来研究[45],还有许多研究用于多次重复的使用者,如当地城郊的居住者[46]或者在旅游胜地的居住者[47]。

2.实际测量

实际测量是将实际接触信息以及现场评价信息相结合,主要关注实际的利用水平或者接触指标,因为有实证研究已经证明实际利用水平和拥挤感知之间的关系[48]。实际测量是对一些当时实际情况做出的一种有效测量,该测量方式提出了社会和情景因子影响拥挤感知的确切性,因此该方法更适合于首次到访的游客。

在实证研究中,塔兰特(Tarrant)比较了全面测量和实际测量的方式,通过使用邮件和现场调查获得的数据进行比较,发现在游船游憩区通过邮件调查的拥挤感知要比现场拥挤感知要高[42]。阿恩伯格(Arne Arnberger)以城市森林为背景的重复使用游客调查结果显示,当实际测量被许多形式和背景变量所影响时,全面测量看起来更稳定[22]。因此,研究者和管理者经常使用全面测量的方式聚焦于经常使用的游客和本地居民对游憩和社会承载力的态度,但也应该意识到,全面测量也可能被当地居民基于策略的回应所影响,因为这是他们每天使用的环境。所以,很多研究者也倾向于采纳全面测量和实际测量相结合的方法。

(三)拥挤感知与规范

规范被称为是社会环境中管制行为的准则或法规。19世纪80年代,国外研究相继以规范观点来探讨拥挤,并以知觉接触数量和接触规范两者来探讨拥挤知觉的成因[48]。拥挤与规范对形成游憩品质或承载量指标非常有用[5]。很多因素影响接触规范和拥挤,包括出身地、种族渊源、参与程度以及与组织的联系等,尼达姆和罗斯林(Needham and Rollins)在对惠斯勒山滑雪区的研究过程中发现,在不同利益群体间有不同的接触规范(公司的代表、政府机构以及游憩环保团体等)[49],克姆和谢尔比(Kim and Shelby)发现在偏远和次发达的荒野地区要比高密度地区(front country)要低[50]。可见规范为个人所有但与团体、区位或者社会相关联。另外还有一些研究涉及方法论的问题,如是使用长的封闭式问卷、短的开放式问卷还是使用可视的影像图片方法。而社会规范的获得需要依托个人规范的测量,社会规范是个人规范的平均,这种信息经常用社会规范曲线或称为影响可接受曲线[51]来展示。如图1所示,其中水平轴为接触他人的数量,垂直轴为评价反映情况,可接受度的范围越窄,则规范的强度就越强。在虚线横轴以上的曲线部分为个体可接受的数量;曲线以下的部分为不可接受的数量。

图1 可能反应曲线

(四)拥挤的应对行为(coping behaviour)

应对行为研究在户外游憩背景中日益普及,因为应对行为主要专注于多种形式的冲突,对于区域管理和研究有非常重要的意义[52]。应对行为是游客和资源或者管理机构之间关系的指示器,如果游客由于现场条件而采取应对行为,这有可能反映管理机构并未按照游客目标和公共目的感知来管理[53]。国外文献中基于拥挤的应对行为在许多区域和活动类型上被研究,亚诺夫斯基(Janowsky)等研究了基于拥挤感知的阿迪朗克荒野远足者空间和时间替换[54]。班伯格(Amberger)等叙述了城郊国家公园游客的时间和空间替换[55]。曼宁(Manning)认为这是人们对拥挤采取的积极补偿措施。

应对研究分为情感导向应对行为(Emotion-focused coping)和问题导向应对行为(Problem-focused coping)[52-53]。其中,情感导向应对行为是指调节在拥挤情况下的令人不安的认知情绪过程,如合理化和游憩认知重新调整[56]。游憩认知重新调整,是指游客改变自身游憩体验,采取改变预期、偏好或者减少不协调的感觉等方式来应对拥挤;合理化是指游客不会让拥挤的感觉破坏游憩体验,故将体验视为合理的,从而维持满意度[4]。而问题导向应对行为被定义为物理避免,如空间转移[40]、时间转移[57]和活动转移[58]。空间转移是指游客转换到同一区域的其他地方或到其他区域;时间转移是指游客改变他们活动的时间;活动转移即游客改变他们初衷的活动。对空间转移的研究也认为,经常性的区内转移,包括偏离路径的使用,有可能侵害土壤、植被和生殖期间的野生鸟兽等[53],而区间转移被认为更是一种相当极端的游客应对[58],这种转移增加了交通拥堵、噪音和空气污染,影响了现场游憩设施的经济收益,如餐厅的收入等。

三、户外游憩拥挤感知的研究区域

1964年美国荒野法案的颁布,保障了游憩者在荒野地区体验孤独以及自然接触的权利,国外拥挤研究区域也起始于偏远地区,如荒野地区以及利用水平较低的国家公园[6]。随着拥挤感知研究的不断深入,研究区域从荒野地区向高密度使用地区转移,如艺术节的现场、城市森林、城市公园等。这两大区域的主要区别在于:一是使用密度不同,高密度使用地区的密度明显高于荒野地区;二是使用者组成的不同,高密度使用地区的使用者组成要明显复杂于低密度地区,荒野地区的游客组成均衡性要更明显。胡恩(Hoon Lee)等就提出相对于物理利用水平,拥挤感知更依赖于现场的情景和环境因素[59],这和荒野地区的研究结果是一致的。相对与荒野地区使用者身份的均衡性,阿恩伯格(Arne Arnberger)等研究在维纳博格游憩区城市森林使用者可以分为拥挤厌恶者、拥挤宽容者以及拥挤冷漠者,并对三个群体的利用水平以及个人空间的不同要求和态度进行了分析[21]。研究区域从荒野地区到高密度使用地区演变(如表3所示),有利于对拥挤感知在不同环境背景下有更全方位的理解和认知。

表3 不同区域的拥挤研究举例

四、户外游憩拥挤感知的研究方法

在研究方法上,国外拥挤研究大多采用定量研究方法,在定量研究中,又大多以现场访问的形式分发调查问卷来获取数据,还有部分研究是在现场或者实验室里采用影像图片的方法。在定量研究中,常用的方法是社会统计方法中的描述性分析、方差分析、T检验以及回归分析等,还有部分研究采用的是构建模型方法如路径分析、离散选择模型。勃兰登堡(Brandenburg)等使用逐步回归分析,得出过去经历和游客人数增长在周日、工作日和实际拥挤感知之间的影响[55]。克姆(Kim)等利用Wilcoxon符号秩检验比较了六种声音对拥挤感知的影响,并构建了长途旅行者的接触规范[60]。阿恩伯格(Arne Arnberger)等通过离散选择实验模型得出地方依恋、过去经历高的人对社会和环境背景条件更敏感[61]。

五、结 论

在理论研究层面上,通过对拥挤研究成果、案例以及文献的归纳分析,国外的拥挤研究主要有以下进展:一是在研究视角上,不仅将拥挤视为一种物理现象,而且从社会学、心理学、地理学以及游憩学等多学科交叉视角来分析研究。国外很多研究中用环境心理学的社会干扰理论以及刺激超载理论来解读拥挤现象,并取得了一定的研究进展。二是在研究内容上,从拥挤感知影响因素到拥挤与满意度、接触规范到拥挤的应对行为等方面,内容更加丰富。部分内容的研究也更加深入,如不同信息对拥挤规范的影响,采取应对行为所引发的后续影响的研究以及从景区、游客及居民多角度的研究,不仅提高了游览者的游览质量,而且对景区的规划管理提供一定的借鉴意义。三是在研究区域上,拥挤研究已从荒野地区到高密度使用地区,从北美地区的研究文献发现,拥挤研究主要集中于荒野地区、边远地区以及保护区,这些区域由相当均匀的游客结构构成[40],而欧洲的研究主要分析了城市和城市附近的森林用户。研究案例地的变化,为拥挤研究提供了更多的不同环境背景下的研究经验。四是在研究方法上,更侧重于定量分析的方法,多探讨拥挤与相关因素之间的关系及影响。定性分析方法较少。

我国的拥挤研究处于起步阶段,从文献分析来看,呈现出碎片化和单一化的状态。通过国外已有研究成果的分析和总结,将成为国内拥挤感知研究的方向。一是加强对经济、社会、文化以及环境背景因素等的比较研究分析,深入探索拥挤感知形成的原因、特点及影响效益等。中国的旅游发展阶段以及经济、社会、文化和环境背景明显不同于国外,因此构建符合中国特色的拥挤感知理论体系,将是日后的研究趋势之一。二是继续加强拥挤实践研究,不仅要对景区物理拥挤以及造成的影响、拥挤测度及调控进行研究,还应加强对拥挤感知的测度、调控及拥挤规范等方面的研究。三是在研究方法上,以定量研究为主,定性与定量相结合,将是国内研究的主流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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