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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向MOOCs的高校图书馆员角色探讨

2015-11-18杨帅

新世纪图书馆 2015年2期
关键词:图书馆员图书馆大学

Research on the Roles of Academic Librarians in MOOCs

Yang Shuai

Abstract Libraries discussed the possible impact of MOOC long time ago, and have actively explored and participated in MOOC construction. Librarians can be qualified the following roles in MOOC: participants of course construction, consultants of copyright clearance, guides of information resources, supporters of teaching process and integrators of MOOCs platform courses.

Keywords MOOC. Course construction. Academic librarian.

大规模开放在线课程MOOCs(Massive Open Online Courses,华南师范大学的焦建利教授将其翻译为“慕课”)是近年来最为热门的教育话题,从其开始出现就受到了极大关注,并且迅速发展、席卷全球,掀起了全世界范围内MOOCs建设的浪潮。作为一种新型网络在线教育模式,MOOCs有两个显著特点:开放共享与可扩张性 [1]。《2013地平线报告(高等教育版)》中指出,大规模开放网络课程是近期教学、学习和创造性主流应用技术 [2]。作为高校图书馆员在这场MOOCs浪潮中又能扮演什么样的角色、起到怎样的作用值得我们探讨。

1 MOOCs的兴起

MOOCs起源于开放教育资源运动,其概念首先由Dave Cormier和Bryan Alexander于2008年提出来描述课程“Connectivism and Connective Knowledge,简称CCK08”。该课程由George Siemens和Stephen Downes开设,有25名付费学生以及超过2200名免费在线学生 [3]。

2012年是MOOCs发展史上的重要年份,Udacity、Coursera、edX三个MOOCs平台先后成立,成为最有影响力的三巨头。Laura Pappano在《纽约时报》发文称2012年为“慕课元年” [4]。

2012年后期及2013年,MOOCs在全球范围内遍地开花。在欧洲,英国开放大学首先推出了“未来学习(Futhrelearn)”,德国推出了“我的大学(Iversity)”,法国政府推出了“法国数字大学(France University Numerique)”,此外还有欧盟MOOC平台“OpenuoEd”,包含了欧盟十多个国家的大学甚至还包括土耳其、以色列和俄罗斯的一些大学。2013年3月,澳大利亚开放大学(OUA)共同体宣布成立了自己的MOOC平台Open2Study。在亚洲,印度有“卡特教育(EduKart)”,日本有“学校(Schoo)” [5-6]。

2013年是我国的慕课元年,开启了中国慕课发展的浪潮,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复旦大学、上海交通大学等国内名牌大学纷纷推出了自己的慕课课程,并与国外的MOOCs平台建立了合作关系。2013 年6月,清华大学、北京大学正式加入美国在线教育平台edX,成为edX旗下首批亚洲高校成员 [7]。2013 年7月复旦大学和上海交通大学分别与全球最大在线课程联盟Coursera签署合作协议,面向全球提供在线课程 [8]。2014年上海交通大学研发的中文慕课平台“好大学在线”,面向全球提供中文在线课程,上海西南片19所高校将互认慕课学分,学生可借助此平台跨校辅修第二专业学士学位 [9]。李克强总理在访问英国期间,签署了一系列中英合作备忘录,其中一项就是由英国Futurelearn公司与复旦大学合作开展慕课教学 [10]。

2 图书馆对待MOOCs的态度

MOOCs的出现、兴起对现行的教育领域来说无疑是一场地震,甚至会发生革命性的变革,将引起大学的重新洗牌,最终形成全新的大学格局 [11]。在“慕课”浪潮席卷之下,世界范围的名校、名师同台竞技,在他们获取更多学生关注的同时,普通院校又如何来与其抗衡?北京大学的陈江认为:如果慕课成效超过了课堂,多数教师不得不变换主讲老师的身份,转型为教辅 [12]。高校图书馆作为教学辅助单位也是高等教育中的重要一环,在慕课浪潮下又会受到何种影响?图书馆又该以何种姿态应对慕课的到来?

早在2013年3月18-19日,联机计算机图书馆中心OCLC在费城的宾夕法尼亚大学举办“MOOCs和图书馆:伟大的机遇还是巨大的挑战”会议 [13],采用现场直播的方式,共有125名现场参会者及超过400名在线参会者。会议内容包括“当前MOOCs和图书馆的概况”“版权许可与公开获取”“图书馆员的新机遇:当你落后于MOOCs会发生什么”“慕课的受众是谁:一个观众的视角”等报告及公开讨论环节。美国图书馆协会ALA下设的图书馆馆藏与技术服务协会,从2013年9月起不断推出一系列的“图书馆与MOOCs”的网络研讨会,报告的内容也由最初的MOOCs的发展及对图书馆的影响发展到了如何定位自己的角色参与到MOOCs中来进行校园服务以及公共服务的层面 [14]。

在国外尤其是美国图书馆开始对参与MOOCs课程方面进行探索。杜克大学和宾夕法尼亚大学图书馆开始参与到学校MOOCs的制作当中;麻省理工大学和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图书馆则从课程资源的获取和完成课程所需的关键学习技能等方面对MOOCs课程提供信息素养教育的支持 [15]。

图书馆和慕课在一些核心价值上是相同的,比如“公开、平等、自由”。慕课之所以流行并被称为“民众的大学”“开放的大学”,是由于其参与人群的广泛性,它不再限于本校的在校学生,还可以是来自世界上各个角落的普通民众。慕课提供了一个公开、平等、自由的机会,每个人都可以免费自由地听取最好的大学最牛的教授开设的感兴趣的课程。同样图书馆和慕课在最终目标也是一致的,都是为了实现信息的获取、知识的传播、文化的进步。在此意义上说,图书馆对慕课应该持有支持的态度,最好能够相互促进发展。

3 图书馆员在MOOCs中的角色探讨

3.1 课程内容建设的参与者

慕课教学与传统课堂教学相比,其在课程的建设上投入更多。通常来说一门慕课都是由一个团队来完成的,同时需要有高深的技术做支撑,充沛的资金以及时间作保证。有报告称在开设的慕课中有19人参与仍觉得人手不够;在慕课开始前课程资料准备与录像等时间要花费100小时以上;开课后每周还要花费8~10小时参与讨论互动的内容 [5]。慕课相对于传统教学来说更像一个庞大的整体工程,在这个工程中图书馆员有能力也有必要承担起部分工作。

在慕课课程建设中,图书馆员可以协助完成很多工作。首先是信息资源服务。在课程准备阶段,图书馆员可以高效地提供与课程相关的图书、期刊、图片、数据、多媒体等信息资源,帮助主讲教授节省大量时间。其次是学科馆员嵌入到教学科研团队中进行全方位多层次的服务。教师可以请求图书馆员嵌入到自己的课程网站中,负责维护与课程网站链接的论坛 [16],有些课程甚至可以专门预留一些课时给学科馆员来进行授课。既然在传统的教学模式下图书馆员都可以嵌入到教学中去,那么在慕课环境下图书馆员嵌入到慕课课程的建设中也自然是水到渠成。第三是参与课程多媒体的制作。现代图书馆的网络、授课设备等信息基础设备以及多媒体制作和数字加工等信息技术可以协助高校慕课课程制作 [17],而且有些图书馆员曾参与过以前的网络公开课、精品课程等建设,具备一定的经验。

图书馆员也可以成为MOOC课程的主导建设者。目前,我国图书情报、信息管理等学科的慕课有中国科学技术大学罗绍峰老师的“文献管理与信息分析” [18],武汉大学马费成教授的“信息管理学基础”,黄如花教授的“信息检索”课程也在2014年9月上线 [19]。但他们的身份都不是图书馆员。在国外已经有图书馆员或图书馆制作慕课的案例,纽约公共图书馆参考馆员Raymond Pun制作了“汉学101”MOOC课程,维克森林大学图书馆制作了MOOC课程“普通网络症状的治疗” [20],证明图书馆员有能力成为慕课内容的创建者,制作出内容并不限于信息素养的慕课课程。

3.2 版权清理顾问

“大规模开放”的基础是资源利用和获取权限的开放 [21],版权问题就成为了慕课发展过程中绕不开的一个问题。高校图书馆员对于版权问题一直很关注,称得上是版权问题的处理专家,可以担任慕课内容版权顾问。

慕课的教学内容中涉及到大量的教材、参考资料、图片、视频等内容,其中部分材料来自公共领域或满足授权许可或符合公平使用的原则,是可以拿来直接使用的,但部分资源由于版权问题不允许直接放到慕课中公开使用,如果使用不当的话,很容易造成版权纠纷。另外,版权清理工作也是一项复杂耗时的工作,有统计称平均一门课程需要380个小时来做版权清理工作 [22]。Coursera表示,清理版权资料并取得授权的工作基本由高校图书馆或其他部门负责。杜克大学版权与学术交流办公室推出了基于图书馆的MOOC版权与许可服务,北卡罗莱纳大学教堂山分校图书馆、宾夕法尼亚大学图书馆也提供了对于MOOC课程中一般版权问题的指导原则 [23]。

慕课不同于传统意义的教学,美国版权法中的“合理使用”条款在传统课堂教学中可以不经授权免费使用的资源,在慕课当中就存在争议。慕课教学参与的人数规模大、范围广,而且很多慕课平台也属于盈利性机构,这就造成了慕课教学中所使用的材料存在着侵权的风险。目前,关于慕课课程是否符合版权法的讨论在业界也存在着一定的争论 [24]。此外慕课内容的版权是归教师个人还是学校甚至是慕课平台也没有统一的标准,在慕课教学中学生的互动讨论环节产生的内容以及启发性的观点,是属于学生本身还是慕课教师或慕课平台也是值得商榷的。

图书馆员在慕课版权清理工作中的内容包括三个方面。首先是确认可以直接使用的第三方内容:来自公共领域,如开放获取(OA)的内容或满足CC协议的内容;获得了直接的授权或许可;满足合理使用的条件 [25]。其次,收集开放获取的资源来替代受版权保护的资源进行使用。再次,跟资源版权商(多为数字资源出版商)进行谈判,探寻更灵活、便捷、低价的资源使用许可模式。斯坦福大学推出了SIPX服务,其服务平台是将所有的数字化课程材料聚集在一个平台且具备必须的版权许可,以最低的成本提供给学生,在最短的时间内提供给教师和职员 [26]。

3.3 信息资源向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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