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习近平改革开放的方法论

李永胜

〔摘要〕

改革开放是一场全面而深刻的社会革命，必须坚持正确的方法论。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改革开放的方法论原则有：坚持正确方向与道路的改革开放原则，摸着石头过河和加强顶层设计相统一的方法论原则，系统工程的方法论原则，改革发展稳定协调统一的方法论原则，尊重人民首创精神和坚持党的领导相统一的方法论原则，以人为本的改革开放观原则，改革开放过程论的方法论原则，统筹兼顾、协调推进“四个全面”的方法论原则。

〔关键词〕

习近平；改革开放；方法论；四个全面；中国特色社会主义

〔中图分类号〕D602〔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2095-8048-（2015）05-0075-05

2012年12月31日，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二次集体学习时强调：“以更大的政治勇气和智慧深化改革，朝着十八大指引的改革开放方向前进。”〔1〕习总书记在认真总结和全面回顾改革开放成功经验的基础上，从马克思主义立场观点方法出发，深刻阐明了改革开放的方法论。党的十八届中央委员会第三次全体会议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更是彰显出以习近平为总书记的党中央自觉的改革方法论意蕴。所谓方法论是指关于方法的理论，它以多种多样的方法为研究对象，探讨方法的基本原理和基本原则，为人们正确认识事物、评价事物和改造事物指明了方向。〔2〕探讨习近平的改革开放方法论，对于全面深化改革、建设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能够提供富有远见卓识的理论支持。

一、坚持正确方向与道路的改革开放原则

方向关乎未来，关乎信仰与理想。方向错误，则会南辕北辙；道路决定命运，关乎国家前途、民族兴衰、人民幸福。方向决定航向与目标，方向引领与指引道路。中国的改革开放是有方向（不断推动社会主义制度的自我完善和发展）、有立场（坚持服务于人民群众的价值立场）、有原则（四项基本原则）的，是有明确的价值导向的，是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上不断前进的改革。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的：“改革开放是一场深刻革命，必须坚持正确方向，沿着正确道路前进。在方向问题上，我们头脑必须十分清醒，不断推进社会主义制度自我完善和发展，坚定不移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3〕习近平总书记2013年10月7日在APEC工商领导人峰会演讲时又指出：“中国是一个大国，绝不能在根本性问题上出现颠覆性错误，一旦出现，就无法挽回，无法弥补。我们要坚持改革开放正确方向，切实做到改革不停顿，开放不止步”。〔4〕在这里，总书记特别强调改革开放要坚持正确的方向与道路，把方向与道路问题提高到了事关改革开放前途与命运的战略高度，意义深远。改革开放30多年来我们党领导人民取得的巨大成就，最重要的一条经验就是我们坚持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改革方向，坚持了对外开放的基本国策，选择了一条正确的道路，坚持、开创、发展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改革开放的方向保证。“实践充分证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当代中国发展进步的根本方向，只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才能发展中国”，〔5〕“改革开放是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必由之路”。〔6〕所以，坚持改革开放的社会主义方向，坚定不移地沿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正确道路前进，以更大的政治勇气和智慧深化改革开放，就成为改革开放的重要方法论。

二、摸着石头过河和加强顶层设计相统一的方法论原则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改革开放是前无古人的崭新事业，必须坚持正确的方法论，在不断实践探索中前进。摸着石头过河，是富有中国特色，符合中国国情的改革方法。”〔7〕摸着石头过河，就是重视“实践理性”，在实践中积累经验，探索规律，把握规律，纠正偏见，获得真知，推进认识，不断检验、完善并发展真理；就是一切从实际出发，更加关注改革的实践效果，以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为尺度，不断探索、推进并优化改革，在实践中丰富完善社会主义制度；就是一切从实践出发，解放思想，破除各种陈规陋习，特别是破除我们头脑中的僵化观念和教条主义，充分激发人民群众的历史创造性，在广大人民群众共同参与的鲜活、生动、波澜壮阔的实践创新与探险中，探索出改革开放的科学化路径与方略，实现改革利益的最大化与改革成果的普遍共享性。

摸着石头过河的实践探索方法与加强顶层设计的方法并不是相互对立的，而是辩证统一的关系。所谓顶层设计，是指高端开始的总体构想，即用系统、全面的视角，审视系统建设中涉及的各个方面、各个层次和要素之间的关系，实现统筹协调、综合配套目的的全面战略谋划。〔8〕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说：“摸着石头过河和加强顶层设计是辩证统一的，推进局部的阶段性改革要在加强顶层设计的前提下进行，加强顶层设计要在推进局部的阶段性改革开放的基础上来谋划。要加强宏观思考和顶层设计，更加注重改革的系统性、整体性、协同性，同时，也要继续鼓励大胆试验，大胆突破，不断把改革开放引向深入。”〔9〕可见，注重实践探索、局部改革创新与加强顶层设计、宏观战略思考及总体规划是相辅相成、相互促进、辩证统一的。实践探索要在加强宏观战略思考与顶层设计的前提下进行，当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已进入利益格局调整的关键阶段，市场化改革也进入了深水区、胶着期和关键时期，改革会遇到深层次的利益矛盾与制度障碍，需要上层建筑的全面重构，对此应加强中央对改革的整体领导和顶层推动，更加重视对改革的顶层设计与总体规划，坚决防范改革方案和进程被一些部门、地区利益集团和少数既得利益者阻挠与左右，以突破以往局部改革和渐进改革造成的“碎片化”与“部门化”改革局限，从而以科学性、系统性、协同性、整体性、战略性改革开放顶层设计和总体规划引领、规范和完善“摸着石头过河”，顺利推进深层次改革。另一方面，加强顶层设计离不开大胆的实践创新与局部试验探索。现实问题的复杂性，改革的不确定性决定我们不能对全局和未来的各种可能都能把握清楚，因此需要动态管理，需要充分发挥地方创新的能动性。所以顶层设计要尊重实践创新，宽容对待实践探险，要在摸着石头过河的实践探索基础上，充分吸收实践经验，总结实践失败教训，大胆汲取实践创新智慧，关注实践效果，使经过实践检验的、反映不同资源禀赋和约束条件的各地实践经验和创新智慧汇聚为具有普遍指导意义的顶层设计，进而形成“接地气”、操作性强、有突破、配套化、求实效的顶层设计与总体规划方案。可见，顶层设计为实践探索明确方向，划定边界，厘清思路，实践探索为顶层设计积累经验，摸索规律，探索道路，求证方法，二者相辅相成。注重实践探索和加强顶层设计相统一的方法论原则，是一种立足全局与实践取向相统一、系统思维与注重实效相统一、宏大叙事与微观细节相统一、战略谋划与操作指导相统一、理想主义与现实主义相统一、自上而下与自下而上相统一的科学方法论。

三、系统工程的方法论原则

从系统论的观点来看，人类社会是一个复杂的大系统。正如马克思所说，社会就是“一切关系在其中同时存在而又相互依存的社会机体”，〔10〕“社会不是坚实的结晶体，而是一个能够变化并且经常处于变化过程中的有机体”。〔11〕这就是说，社会是由多元异质的不确定因素组成的，是有着复杂结构的有机整体，社会系统内部诸要素之间相互联系、相互制约进而构成自我运动、不断发展变化的动态有机体。正像习近平总书记所说：“改革开放是一个系统工程，必须坚持全面改革，在各项改革协同配合中推进。改革开放是一场深刻而全面的社会变革，每一项改革都会对其他改革产生重要影响，每一项改革又都需要其他改革协同配合，要更加注重各项改革的相互促进，良性互动，整体推进，重点突破，形成推进改革开放的强大合力。”〔12〕既然改革开放是一个系统工程，就必然遵循系统工程的规律，因而要求我们用系统工程的方法分析、研究和解决处理改革开放问题，以形成系统合力。所谓系统工程的方法，就是确立系统的观点（系统工程工作的前提）、总体最优及平衡的观点（系统工程解决问题的手段）、问题导向和反馈控制的观点（系统工程有效性的保障）。〔13〕可见，系统工程的方法是习近平改革开放的重要方法论原则。

四、改革发展稳定协调统一的方法论原则

改革开放作为一个社会系统工程具有整体性、动态性、多目标性、环境依赖性及复杂性等特征，这就决定了改革开放的动态平衡性特性及要求——必须保持改革、发展、稳定的动态平衡关系。改革发展稳定是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三个重要支点。积极推进改革，着力解决问题和矛盾，稳定才能长久；以更大的勇气和智慧全面深化改革，发展才更加全面协调可持续，稳定才有根基。中国改革开放30多年不断取得成功的一个重要经验是：把改革的力度、发展的速度和社会可承受的程度有机统一起来，把改善人民生活作为正确处理改革发展稳定关系的结合点。发展是顺利推进改革和维护社会稳定最重要的基础，是解决中国一切问题的“总钥匙”，稳定是社会经济发展和顺利推进改革的必要条件。发展和稳定必须同改革协调起来，即改革、发展、稳定的协同有序是中国社会动态发展的根本保障。这是因为，协同有序是现代大规模复杂工程系统实现动态平衡与可持续发展的保障和标志。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说：“稳定是改革发展的前提，必须坚持改革发展稳定的统一。只有社会稳定，改革发展才能不断推进；只有改革发展不断推进，社会稳定才能具有坚实基础。”〔14〕所以说，改革发展稳定是协调统一的，动态平衡的，改革发展稳定三者之间应保持一定的张力，而衡量和把握这一张力的合理“限度”即平衡点就是人民群众生活的改善。因此，以改善人民生活、增进人民福祉为抓手，以维护和实现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为着力点，随时随地倾听人民实践呼声，回应人民发展期待，以改革创新的新举措保证人民平等参与、平等发展的权利，最大限度地维护社会公平正义，找到现阶段凝聚社会共识的“最大公约数”，就能够构筑改革发展稳定相互促进、良性互动、均衡协调的共生结合体，并形成改革开放动态发展的系统集成体，以满足改革开放系统工程的动态平衡特性及要求。

五、尊重人民首创精神和坚持党的领导相统一的方法论原则

人民群众是社会历史的创造者，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主体力量，也是改革开放的创造者、推动者和参与者。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是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事业的根本保证，党在新形势下面临着诸多风险与挑战。所以，改革开放必须把尊重人民首创精神同加强和改善党的领导结合起来，坚持执政为民，紧紧依靠人民，切实造福人民，以激发和调动人民群众的积极性和主动性，充分发挥人民群众创造历史的作用。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说：“改革开放是亿万人民自己的事业，必须坚持尊重人民首创精神，坚持在党的领导下推进。改革开放在认识和实践上的每一次突破和发展，改革开放每一个方面经验的创造和积累，无不来自亿万人民的实践和智慧。改革发展稳定任务越繁重，我们越要加强和改善党的领导，越要保持党和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善于通过提出和贯彻正确的路线方针政策带领人民前进，善于从人民的实践创造和发展要求中完善政策主张，使改革发展成果更多更公平惠及全体人民，不断为深化改革夯实群众基础。”〔15〕这就深刻阐明了尊重人民首创精神与尊重实践、尊重创造的辩证统一性，阐明了加强和改善党的领导与尊重人民、夯实改革开放的群众基础、培育改革开放的动力、推动改革开放发展的内在统一关系。改革开放是亿万人民自己的事业，必须最大限度的集中群众的智慧，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汇合成推进改革开放的强大历史合力。尊重人民首创精神，善于从人民群众的创造性实践中总结经验，从人民群众的伟大创造实践中汲取智慧和力量、依靠人民不断完善政策、加强和改善党的领导与坚持党的领导是相辅相成、辩证统一的。这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的宝贵经验与精神财富，对全面深化改革具有重要的方法论指导意义。

六、以人为本的改革开放观原则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是亿万人民群众的事业，人民是改革开放的主体，也是改革开放的受益者，改革开放的最终目的是为了人民，实现人民幸福。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指出，全面深化改革“以促进社会公平正义、增进人民福祉为出发点和落脚点”，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就是我们的奋斗目标”，这就明确确立了实现人民幸福是改革开放的价值取向。不仅如此，十八届三中全会还进一步强调了以改善民生为价值导向的改革开放路径选择，《决定》指出：“坚持以人为本，尊重人民主体地位，发挥群众首创精神，紧紧依靠人民推动改革，促进人的全面发展”，〔16〕“让一切劳动、知识、技术、管理、资本的活力竞相迸发，让一切创造社会财富的源泉充分涌流，让发展成果更多更公平惠及全体人民”。〔17〕这些重要论述突出强调了人民的主体地位，强调了以人为本的改革观，凸显了改革的人民性特征，也彰显出执政党的人民本色。以人为本的改革观是改革的人民性特征的必然要求和现实体现，它要求我们自觉地把满足人民群众需求、能够使亿万人民群众过上幸福美好的生活作为改革的重要目标和价值取向，切实解决好人民群众最关心最直接最现实的利益问题，实现发展成果更多更公平的惠及全体人民，真正把人民群众作为改革的参与主体、价值主体、评价主体，尊重人民主体地位，发挥群众首创精神，凝聚人民群众的共识，汇聚人民群众的智慧和力量，紧紧依靠人民推动改革，促进人的全面发展；坚持以人为本的改革观，以促进社会公平正义、增进人民福祉为出发点和落脚点，我们就找到了改革的最大公约数，找到了激发社会内生动力要素的“关键点”，可以最大限度的凝聚共识，释放活力，确保社会充满活力，形成推动改革开放的强大历史合力；坚持以人为本的改革观，我们就找到了妥善解决不同利益群体错综复杂利益关系和矛盾的“平衡点”，可最大限度的增加社会和谐因素，确保社会发展和谐有序；坚持以人为本的改革观，就能使我们党在群众史观的基础上，正确解决改革相信谁、依靠谁、为了谁的重大战略方向问题，进一步明确改革开放的根本宗旨，进一步夯实新形势下党的执政基础，使改革的路线方针政策更加符合人民需要，赢得民心，深得民意，汇聚成不可战胜的磅礴力量，整体推进改革。

七、改革开放过程论的方法论原则

世界不是一成不变的事物的集合体，而是过程的集合体，每一事物都有其产生、发展和灭亡的过程。人类社会“永远不会在人类的一种完美的理想状态中最终结束。完美的社会、完美的‘国家是只有在幻想中才能存在的东西；相反，一切依次更替的历史状态都只是人类社会由低级到高级的无穷发展过程中的暂时阶段”。〔18〕改革开放作为一种社会历史运动、一种自觉的社会变革活动同样是一个历史过程。正像习近平总书记所强调的那样：“改革开放只有进行时没有完成时。没有改革开放，就没有中国的今天，也就没有中国的明天。改革开放中的矛盾只能用改革开放的方法来解决。”〔19〕这一深刻论述，为我们正确认识改革开放提供了重要的方法论，它启示我们，改革开放是动态的、持续的、不停顿的，必须用历史的、相对的、发展的、过程论的思维方法看待和认识改革开放，避免将改革开放绝对化、神圣化、理想化和凝固化，应当从“过程论”的思维方式来看待改革开放中的问题，用发展的眼光、发展的思路、发展的办法去分析研究并解决前进中遇到的问题，从而不断回应人民群众对深化改革开放的强烈呼声与诉求，在不断创新和完善改革开放体制机制、不断协调优化各领域各环节改革、使各方面制度更加成熟、更加定型过程中把改革开放事业推向新的更高的阶段。发展无止境，改革无终点。实践证明，改革开放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重要内涵，是推动党和人民事业发展的强大引擎，改革出动力，改革出活力，改革出效率，改革是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历史必由之路。

八、统筹兼顾、协调推进“四个全面”的方法论原则

当今时代是一个充满危机与挑战的风险社会，也是一个多元化、多样化与充满变数的复杂社会。在经济全球化的背景下，中国的改革发展既存在着难得的战略机遇，也遭遇到前所未有的困境与挑战，改革、发展、稳定的矛盾、冲突与互动更加复杂而充满不确定性，需要以创新思维与理念来研究和解决。在此背景下，习近平总书记坚持问题导向和科学思维，以当代中国共产党人的全局视野和战略眼光，立足中国实际、总结中国经验、针对中国难题，提出了“四个全面”的战略布局。习近平指出：“我们提出要协调推进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全面深化改革、全面依法治国、全面从严治党，是当前党和国家事业发展中必须解决好的主要矛盾。我们既要注重总体谋划，又要牵住牛鼻子”，“全面深化改革，要突出改革的系统性、整体性、协同性，使改革成果更多更公平惠及全体人民”。〔20〕 “四个全面”战略布局的灵魂与关键是“全面协调推进”，它深刻体现了统筹兼顾的科学方法与综合集成的思维创新。它既强调每一个方面都应“全面”——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构成目标系统），全面深化改革（构成动力系统），全面依法治国（构成治国理政的调控系统），全面从严治党（构成组织保障系统），强调将每一个方面都视为一个系统工程，以系统思维与整体方法做到全面统筹与彼此协调，又强调“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全面深化改革”“全面依法治国”“全面从严治党”四个全面之间深度关联、相互支持、耦合互动、协同作用、层层递进、一体联动，构成一个更大的系统整体。这样就使“全面”与“协调”紧密衔接、彼此贯通、相互补充、相互支撑，形成了在协同配合中全方位推进的有机体系。“四个全面”抓住了新时期改革发展稳定问题的关键——全面协调推进，实现动态平衡与一体联动，从而以统筹协调、综合集成的创新型思维与方法破解了改革发展稳定的时代难题，提炼出引导当代中国社会发展的核心理念——多元互动、协调推进“四个全面”的战略思想，体现了多管齐下、多元协调发展的综合集成思维，蕴含着科学统筹的思想方法，为进一步推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提供了重要的方法论启示。综合集成方法是工程活动（包括社会工程）的基本方法论，它体现了现代系统科学中的集成思想与综合思想，它强调在集成之上综合，在综合之上集成，在综合与集成的融合与贯通中实现系统创新，注重跨学科理论、方法与技术的综合集成，使系统在整体结构上实现优化配置，各部分在功能上相互补充、相互配合、耦合互动，产生协同与放大效应，涌现出新的系统功能，以解决复杂的系统问题。改革开放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是一个异常复杂的社会系统工程，综合集成的方法论为我们提供了解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难题的重要思路与思想智慧，它有助于我们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大局下，综合考虑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全面深化改革、全面依法治国、全面从严治党的各个方面因素，准确把握各方面因素的整体性、结构性、关联性、耦合性和协同性等特征，立足整体，总揽全局，以综合集成的科学思维分析全局，谋划全局，防止和克服片面性，更加注重发展和治理的系统性、整体性、协同性的客观要求，统筹改革发展稳定，统筹治党治国治军，统筹内政外交国防，统筹国际国内两种资源、两个市场，统筹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统筹城市与乡村，以科学统筹思想方法协调推进重大决策部署，实现系统优化，形成全方位、立体化、协同化的系统创新，促进社会全面进步。

〔参考文献〕

〔1〕〔3〕〔7〕〔9〕〔12〕〔14〕〔15〕〔19〕习近平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2次集体学习时强调以更大的政治勇气和智慧深化改革朝着十八大指引的改革开放方向前进〔N〕.解放军报，2013-01-02.

〔2〕编写组.马克思主义与社会科学方法论〔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12.4.

〔4〕习近平.深化改革开放共创美好亚太——在亚太经合组织工商领导人峰会上的演讲〔N〕.人民日报，2013-10-08.

〔5〕〔6〕胡锦涛.坚定不移沿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前进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而奋斗——在中国共产党第十八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N〕.人民日报，2012-11-08.

〔8〕邹东涛.顶层设计：改革方略的一个重大发展〔N〕.北京日报，2011-01-24.

〔10〕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604.

〔11〕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10-13.

〔13〕汪应洛.系统工程〔M〕.北京：机械工业出版社，2010.10.

〔16〕〔17〕中共十八届三中全会召开〔N〕.中国社会科学报，2013-11-13.

〔18〕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207.

〔20〕习近平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二十次集体学习时强调坚持运用辩证唯物主义世界观方法论提高解决我国改革发展基本问题本领〔J〕.党建，2015，（02）.【责任编辑：刘彦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