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介场中女性写作的去等级化
2015-09-29凌菁
○凌菁
媒介场中女性写作的去等级化
○凌菁
福柯认为话语即权力,通过话语的实践可以建构和控制主体。媒介场是一个拥有大规模信息生产和传播工具并进行符号生产和再生产的庞大场所,它因为垄断话语符号,成为一种有强大影响力的权力场域,可以对其他场域包括文学场施加控制,一方面为作者言说提供更广大的公共空间,另一方面把他律原则即商业逻辑引入文学场,破坏文学场的自主性,改变文学场既有的游戏规则和行动者原有的位置空间。女性写作一直处于文学场的边缘地位,受到排斥和挤压,媒介场的出现改变其地位,她们利用媒介场的开放性、平等性、商业性等获得进入公共空间的机会,赢得了一定的经济资本、社会资本和文化资本,并与媒介场“合谋”与“串通”打通了媒介场与文学场之间的边界,进入文学场获得话语权和自己合法的身份,使女性写作成为文学场中一个独立的子场,并按照自己的运行逻辑发展。
一、场域等级对女性写作的边缘化
布迪厄提出“场域论”这一概念,他将场域定义为在各种位置之间存在的客观关系的一个网络,或一个构型。①每个场都有自身逻辑和运行规则,同时又要受到其他场域的影响。布迪厄认为在场域内外存在等级化原则,各子场域之间及内部由于所占有的位置空间差别,所持的资本不同等,在它们之间存在着等级差别。
在计量模型 (2)中,OFDIit为决策变量,如果企业i在t年度存在对外直接投资行为则记为1,不存在对外直接投资行为则记为0。β0为常数项;Finance代表衡量融资约束程度的综合性指标;Control包括了所有控制变量。Dummies涵盖了行业、地区、年份3个虚拟变量,控制东、中、西部地区因素对企业对外直接投资的影响。ε是误差项。鉴于融资约束与对外直接投资决策之间可能存在遗漏变量、反向因果造成的内生性问题,t-1表示将解释变量滞后一期。
在社会诸场域中,“性别配置”等级化最明显。凯特·米勒在《性政治》中指出,性别之间的统治深深扎根于我们的社会结构中,这种统治比任何一种被迫隔离的方式更加牢固,比阶级的形式更加无情、更一致,更长久,父权制作为一种制度,成为社会的一个常数,贯穿在社会、经济、文化等各领域。②在男权的社会文化秩序中,女性的身体、社会地位、话语、职业等各方面都处于男性统治之下,男性将自己塑造成为历史和社会“天生”的统治者,将女性贬低为“天生”的被统治者,成为依附于男性的附属品和对象而存在,这种等级化造成了文学场中女性写作的边缘化:
第一,女性在文学场占据边缘地位,受到排斥和压抑。在人类文学活动实践中,男性把持着书写历史的话语权,女性成为被书写的对象,被剥夺了话语权。梁启超在谈到中国文学历史上的女性写作时发表感慨:“唐宋以后,闺秀诗虽然很多,有无别人捉刀,已经待考。内中惟易安可与男子争席,其余也不过尔尔。可怜我们文学史上极贫弱的女界文学,我实在不能多举出几位来撑门面。”③女性作家并非天生智力和创造力比男性低下,而是被男性霸权统治者制定的“等级化原则”故意贬低或抹杀。在男性占统治地位的文学场中,女性行动者无法进入场内,即使进入也是作为一个异端者被排斥或居于文学场“一个被统治的位置”,无法获得合法的身份。男性作家们内心充满着“厌女症”情结,他们认为女作家是一些“墨水沾满半截手指,披着肮脏围巾,头发乱篷”、“神经质”、“精神分裂”、“不结婚不要孩子”的“丑女人”或“奇怪异类”。④另外,男性作家害怕女作家进入文学场后,破坏他们制定的游戏规则和对事物言说的权威,威胁到他们的地位,因此抗拒或排斥女作家。布迪厄在《男性统治》一书中说,即使“她们持有同样的文凭”,同样是“受歧视的精英”,在文学场中,女性话语权被“边缘化”⑤。
第二,女性缺乏相应的文学资本,处于被统治的境地。在父权文化制度里,女性很难踏入社会参与外部世界的建构,被剥夺了其获取相应经济资本和社会资本的机会。英国女性主义批评家伍尔夫曾指出女性写作的前提是要有足够的经济资本,女人要想写小说,必须有钱,还要有一间自己的屋子。另外,社会资本也是女性写作获得广泛文学素材及社会经验的重要来源,拥有的社会资本越丰富,获得的信息就越灵通,占有的文学创作材料就越多,发表作品的可能性就越大。女子由于被囿于在私人领域中,无法与社会接触获得丰富的社会体验,这使其创作更为艰难:一是创作主题受到限制,只能沉浸在自己私人的情感天地中徘徊。二是创作素材匮乏,我国清朝女诗人络绮兰在《听秋馆闺中同人集》自序中谈到了女性社会资本缺乏给女性写作带来的影响:“女子之诗,其工也,难于男子。闺秀之名,其传也,亦难于才士。何也?身在深闺,见闻绝少,既无朋友讲习,以沦其性灵;又无山川登览,以发其才藻。”⑥
第三,女性在文学场中成为缺席者。在父权文化制度下,女性作品常遭到贬抑和遮蔽。在由男性把持的文学场中,男性具有言说的合法性,把握着场内的话语权和艺术法则,拥有对生产者产品的认可权力,对不符合他们标准的作者或作品一律排除在文学场外,在对待男性文学作品和女性文学作品评价上,遵循等级化原则,对作品优劣的评价是看是否符合“男性眼光”中的文学艺术标准,女性文学作品很难得到男性认可。我国女性主义批评家戴锦华认为在“五四”之前我国女性文学处于被忽略或遮蔽的状态,形成了女性文学历史的“空白之页”。同样,在国外的文学场中也存在这样的问题。美国女性文学批评家伊莱恩·肖瓦尔特在考察英国女性写作的历史时发现,在文学领域存在严重的性别歧视和“等级化”差别,对于女性作家、女性文学、文学历史编写评价存在“双重标准”,她发现除极少数女作家和作品外,都被排除在精英文学之外,这造成了女性写作传统“断裂”。布迪厄发现,“当人们因为一部女性作品‘充满女性特征’……而赞美它时,人们就使用男性范畴,却无法明确地描述这些范畴”⑦。女性在父权制文化中的位置令任何一个有才华的女性创作始终笼罩在一种悲剧性的惨淡前景之中。女性写作的文学作品只能以“碎片”状散落于主流文化的边缘,或者淹没于“历史地表”之下。在传统的文学场内,没有“配置”女性写作的“位置”,女性写作的“行动者”只能暂时占据“新来者”“位置的空间”,或成为文学场长期的“缺席者”。
二、媒介场对女性写作的救赎
新闻从业人员敲诈勒索犯罪案件从一个侧面说明,公民行使监督权的时候,可以向纪律检查委员会和监察委员会反映问题,也可以通过新闻媒体公开曝光地方政府官员或者企业负责人的不法行为。如果与地方政府官员或者企业负责人直接交涉,要求对方支付一定的费用,很可能会被司法机关以敲诈勒索惩处。
④[美]布莱恩·肖瓦尔特《她们自己的文学》[M],韩敏中译,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12年版,第6-7页,第145页。
不同文化产品的“价值”存在等级化差别。由于各场域衡量产品的价值评价尺度以及评价主体不同,对产品的价值存在高低、贵贱、精英与大众之分。如文学场中“纯文学”的存在价值高于“大众文学”、“通俗文学”的价值,而在媒介场中“大众文学“的价值高于”纯文学“的价值。媒介场按自身逻辑运行,不屑于文学场传统保守观念的干预,媒介编辑对于稿件的取舍和组织,再也不刻意追求“为艺术而艺术”、“纯粹”、“高雅”的文学精品,而是需要及时、稳定、能吸引眼球的的稿源。媒介的内容除新闻、广告之外,就是符合大众的阅读趣味、与日常工作、生活、休闲、消费相关的、即时性的、“平民体裁”的通俗化文学作品。这样就大幅降低了文学进入媒介场的门槛,极大冲击了传统文学场的“两条等级化原则”束缚,它把商业逻辑带入文学场,把文学活动纳入商业化的运作,引发了文学功能的历史性转变,从精英阶层“象牙塔”式的“艺术欣赏”转变为大众阶层的“消费文学”和“纯文学”并存的局面。传统的纯文学神话和文学符号神话被摧毁,男性作家中心说也受到了颠覆。大批女性知识分子“行动者”们利用媒介场提供的话语空间“操笔写作”,大量占据媒介场中商业报刊和出版市场中大“规模文学生产次场”的“位置”,并跨越边界渗透到文学场中。媒介的出现为女性特别是知识分子女性提供了一个谋生的机会和女性写作的平台,帮助女性写作的去等级化。
以某综合能源系统为例,进行能源子系统实时温度调控举例。实时温度调控的目的主要是为了保证冷热系统的供水温度,分为能源子系统内部调控和能源子系统之间协调。
第一,超越“占位的空间”。在传统的文学场中女作家没有自己的一席之地,位置的空缺使其无法发出自己的声音,媒介场因其开放性、平等性、商业性等特点为女性写作提供了话语空间,女性行动者在大众媒介上拿笔写作发出自己的声音,改变了过去女性话语受忽视或遮蔽的命运,“从被书写的对象”变成“书写者”。随着女性不停地写作,不断地占领话语空间,女性话语逐渐从国家、民族、阶级等男性话语中剥离出来,写出属于“女性自身的话”,写出“许多是非女子不能知不能言”的内容,并令男作家不由得佩服地说“是极可珍重的事”⑩,获得被“同行认可”的合法地位,可以说“女性文学市场的大大扩张”是“报刊杂志业把……切实机会给了女人”。如20世纪初,我国一大批女性知识分子冲破家庭束缚,走向社会,在报刊杂志上发表大量的时事评论和文学作品,女性写作浮出历史地表。冰心在五四运动后开始为《晨报》副刊写稿,她的通讯稿后辑成《寄小读者》一书,20世纪20年代在青少年中影响巨大,成为全国语文体第一杰作。同年代丁玲的处女作《梦柯》在《小说月报》上发表一炮走红,成为当时文坛上一颗耀眼的明星。20世纪90年代后,随着中国媒介场的日益成熟,女性写作抓住时机纷纷占领各大媒体的空间,她们在媒介场各领域一齐抢风头、占市场,出现了一批有影响的女性作家如张洁、王安忆、张抗抗、铁凝、张辛欣、残雪、池莉、方方、刘索拉、毕淑敏、林白、陈染、海男、卫慧、棉棉等,她们的作品被改编成电影、电视剧,在电视媒体的黄金档播出。
其次,配合媒介的宣传策划,制造卖点增加销售量来提升自己的社会知晓度。如林白《一个人的战争》为配合媒介的宣传要求,在出版时配上深含色情意味的封面来吸引眼球,2003年毕淑敏的新作《乳癌女人》应出版社要求改名为《拯救乳房》受读者市场的热烈关注,池莉为满足媒介文化的“欲望叙事”,在2003年推出极具性感书名的小说《有了快感你就喊》吸引眼球,而卫慧、棉棉通过制造文学事件如《上海宝贝》的“禁销事件”、棉棉的“对骂事件”来配合媒介造势等。虽然媒介消费文化可能会带来对女性写作的损伤,降低了其精神内涵和审美趣味,使其再次沦为被看的对象,但女性写作要进入文学场,就要先发声、获取一定资本,通过占领空间来消灭时间上的不平等,争得自己应有的东西,正如林白在《一个人的战争》的后记中说道,尽管被某些传媒扣上“妓女文学”的帽子,但为了出版,也顾不了太多。⑪媒介场无疑成为女性写作获取经济、社会、文化等各种资本最好场所,与媒介场“合谋串通”,甚至“互搭梯子”是女性写作去等级化过程中的一个迂回策略,她的最终目的是进入文学场获得合法身份和地位。
⑥胡文楷《历代妇女著作考》[M],厦门:厦门大学出版社,2012年版,第89页。
第二,与媒介合谋赢取资本。媒介场凭借话语霸权已成为一种新型的“社会文化权力的中心”,它侵入自主文学场的内部,颠覆了场内权威者文化领导权和话语权的地位,操纵着社会的意识形态和审美情趣,女性写作可以借媒介场的文学力增加自己的资本,在文学场中获得自己应有的位置,与媒介“合谋串通”成为女性写作去等级化的一个很好的策略。
首先,写作符合媒介场需要的作品在大众媒介上刊登和传播,赚取稿费获取经济资本,并借助媒介的影响力来提升自己的名气赢得符号资本。媒介场是一个受商业逻辑控制的场域,它通过追求高发行量、收听率、点击率来赢得广告商的青睐,获得高额的经济利润。在消费主义盛行的社会,描写日常生活、欲望、个人体验、情感等类型的作品成为媒介追逐的热点,女性写作专注于私人性、琐碎性、生活化等方面的个人叙事,她们打破传统叙事的禁区,大胆讲述女性的性体验以及对身体的感性认识的写作姿态,成为媒介争相出版的畅销作品。女性的作品,不但是书商市场“排行榜”上的畅销书,更为网络运营商“另眼关注”。她们以及她们的作品,早已用市场和媒介场“排行榜”、“发行量”、“收视率”、“点击率”的逻辑,僭越了文学场“等级化原则”。她们借助媒介的频繁曝光率获得知名度,赢得了社会资本,同时又通过作品的畅销赚得了大量的经济资本,这帮助她们在不被“同行认可”的文学场获得商业化写作的成功,在文学场中占据一定的位置。
由于女性在媒介场中不断占领空间进行写作,受到社会关注,成为一种既定的存在现象,被人们所接受。目前女性已经夺取了原只属于男性的话语权,在文学场中占据一定位置。女性写作通过自己不断的努力,现已成为文学场中一个独立的场次,并按自己独特的逻辑运行。
第三,媒介场女性“人”的升华。文化生产场存在两条等级化原则即他律原则和自主原则,他律原则是指受到其他利益场如政治场、经济场的影响和支配,自主原则是指各子场域自身的逻辑规则,如文学场的自主原则是“为艺术而艺术”。媒介场把他律商业逻辑带入文学场后,使文学场的自主性被打破,形成了纯文学与杂文学、精英文学与大众文学融合的局面。正如罗德尼·本森所说:“媒介场域的‘中介’角色——它被授予独特的权力以进入并探察其他场域,然后与公众分享其发现——允许它能动地影响遍布当代社会的权力关系。”⑫作为话语生产和传播的主要场所,媒介场控制着作家、艺术家等文化生产者的“公共空间”,统治着文化生产场域的文化生产、传播、接受与消费,实现着对文学世界的支配与影响。女性写作单凭自身的力量是无法改变性别“等级化”问题,“突出重围”的,女性要充分利用媒介对两性和谐建构的诉求,通过女性运动的媒介表达,进而实现女性写作质的飞跃和精神的升华。
布迪厄认为新闻场“是一个独立的小世界,有着自身的法则,但同时又为它在整个世界所处的位置所限定,受到其他小世界的牵制与推动。”⑧新闻场推广到媒介场,就是一个以报纸、广播、电视、网络等为主体,由与新闻传播活动有直接利害的关系的各方机构和个人组成的相对独立的有自身逻辑规则的客观关系网络,⑨它出现在媒介商业化、大众化时期。媒介场由于自身的特点和影响力,成为社会的一个特殊场域,对处在新闻场与专业场(文学的或哲学的等)之间的不确定位置上的文化生产者进行干预,对其他文化场施加影响。
女性写作去“等级化”是一个复杂而漫长的过程,伊莱恩·肖瓦尔特提出了女性写作“三阶段”论,她认为女性写作都要经历“女性的”、“女权的”、“女人的”三阶段。“女性的”阶段,主要是女性模仿主导传统的流行模式,并把它的艺术标准国际化;“女权的”阶段,主要是“反抗”这些主导传统文化,为女性争取合法权益;“女人的”阶段,主要是女性摆脱、消除对立面,寻求“认同”的“自我发现”。虽然这是肖瓦尔特对十九二十世纪英国女性写作的历史判断,但它揭示了女性写作在自身发展过程中的去等级化历史和发展规律。女性写作要经历从“人”的觉醒到“女人”的觉醒再到“人”的更高层次的觉醒,这个历程是否定之否定的理性升华。⑬它超越了性别等级化的限制,在充分意识性别差异,尊重女性的性别特征的基础上,从女性的性别体验向“人”的生存体验转换,男性不再和女性对立,两性关系从矛盾冲突走向和谐,实现女性写作与男性写作人文价值和审美价值的统一。其再次沦为被看的对象,但女性写作要进入文学场,就要先发声、获取一定资本,通过占领空间来消灭时间上的不平等,争得自己应有的东西,正如林白在《一个人的战争》的后记中说道,尽管被某些传媒扣上“妓女文学”的帽子,但为了出版,也顾不了太多。
(作者单位:湖南师范大学文学院中南大学文学院)
①[法]布迪厄、[美]华康德《实践与反思——反思社会学导引》[M],李猛,李康译,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1998年版,第133页。
小儿心肝有余,感受外邪之后,易于化热化火,动风扰心,而出现烦躁哭闹、惊惕,甚至发生惊厥。如出现此类症状需要迅速于医院抢救,以免因抽搐时间过长对大脑造成不必要的损害。
②[美]凯特·米勒《性政治》[M],宋文伟译,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9年版,第31页。
⑤[法]皮埃尔·布迪厄《男性统治》[M],刘晖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2年版,第85页。
媒介场借助先进的印刷技术和数字技术进行大规模的信息生产和传播,在话语场中逐渐取代了文学的权力,成为一种支配性的表征方式,取代了文学对整个社会功能化叙事的核心地位,并介入到文学场、艺术场等有限生产场中,女性写作正是借助了媒介场这一平台优势,开始了其去等级化的历程。并且,在去“等级化”的实践过程中,“女性发明了许多计策”来对付来自社会上、文学场、家庭内部“男性的敌意、妒忌和反抗”。
③梁启超《饮冰室文集点校》[M],昆明:云南教育出版社,2001年版,第3458页。
总而言之,幼儿园的管理在整个的幼儿教学当中是起着十分重要的主导作用的。在实施精细化的管理模式中,如果我们抓不到管理的重点所在,那么“精细化”将对幼儿园管理毫无意义和作用。因此,我们只有充分结合幼儿园自身的实际情况,进而才能使精细化管理模式发挥出它应有的管理效果,为幼儿的教育做出有益的贡献。
我有个同学本、硕、博学的都是不同专业,毕业后也就业了不同方向,他在学习和工作中不断加强自己触类旁通的能力。
⑦林丹娅《当代中国女性文学史论》[M],厦门:厦门大学出版社,2003年版,第9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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⑧[法]布迪厄《关于电视》[M],许钧译,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11年版,第55页,第117页。
⑨丁莉《媒介场域:从概念到理论的建构》[J],社科纵横,2009年第8期,第104页。
⑩李晓红《女性声音——民国时期上海知识女性与大众传媒》[M],上海:学林出版社,2008年版,第37页。
与其他工程项目质量管理的单项性不同的是,BIM技术能够实现建筑工程项目管理的全生命周期性,并能够实现信息沟通的充分和共享性,相对于传统的建筑工程管理方法的低效性、阶段性,BIM技术可以充分应用于建筑工程项目管理的设计阶段、决策阶段、施工阶段以及后期的运行维护等各个阶段。
⑪林白《林白文集》[M],南京:江苏文艺出版社,1997年版,第294页。
⑫[美]罗德尼·本森《比较语境中的场域理论:媒介研究的新范式》[J],韩纲译,《新闻与传播研究》,2003年第1期。
⑬任一鸣《中国当代女性文学简史》[M],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第145页。
教育部人文社科青年项目“媒介素养与性别意识重建”(项目批准号:10YJC860020)阶段性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