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贫困告别
2015-09-10凯瑟琳·约翰斯顿韦盖利
凯瑟琳·约翰斯顿 韦盖利
贫困的形式有很多种:一个中年男子每小时挣10美元,一位单身母亲要养活几个孩子,一个因有犯罪记录而没有老板愿意雇用的人……然而,摆脱贫困的途径往往是相同的,就是获得新技能。据乔治敦大学研究,在未来几年内差不多2/3的工作需要持证上岗。同时,在职业培训上面的投资急剧减少。在马萨诸塞州,投入职业培训方面的钱只是10年前的一半。没有更高的技能,人们很难得到提升。他们有可能得到聘用,但会处在贫困线上。很多已经摆脱贫困的人说,如果没有经过很多努力,他们可能仍然处在贫困线以下。以下是其中4个人的故事。
出狱后的纳撒尼尔·阿万
阿万是个吸食可卡因的母亲的孩子,也是她的第5个被关进监狱的孩子。18岁时,他开枪射击一个团伙成员,被关到监狱里3年。从监狱出来后,他决心改头换面,开始在多尔切斯特一家餐馆洗盘子和炒菜,那是一家专门给刚出狱的人提供工作的餐馆。他的一个常客丹尼尔·马尔·赫恩是一名检察官,阿万还是街头混混的时候就认识他。马尔·赫恩是一个帮助有犯罪记录的人获得建筑类实习工作项目“出狱管理”的主管。
阿万去年秋天加入了“出狱管理”项目,学会了木工、钣金工等工种的基础技能。他开始在当地一家建筑公司进行为期5年的实习,每个小时26美元,有医疗保险、养老金,比他之前做饭的收入大约高一倍。一旦取得加热冷却系统的工作证,阿万的收入会高达80000美元一年。这个工作可以让他和他4岁的儿子纳基脱离穷人圈。 在他母亲家里,母亲正在电视机边打盹,阿万坐在餐桌边,说:“到纳基18岁时,我要带他进入建筑业。以后,他也要带他的儿子进入建筑业。”
攒钱妈妈
维尔马里斯·辛特龙
维尔马里斯·辛特龙大部分时间住在林恩市的一处公共住房里,房内有老鼠,房外有毒品和斗殴。她十几岁时跟家人从波多黎各搬到美国,就是住在这里。后来曾经搬走,但变成一个单亲妈妈之后又搬了回来。
她有一份工作,当社会工作者,她也梦想有自己的房子。可是,一年不到30000美元的收入,连支付各种生活账单都难,不得不负债。对于她来说,买房子曾经只像是别人的事情。后来,辛特龙开始参加一个财务训练项目,在一个财务顾问的免费指导下,辛特龙开始逐渐还债,另外,还每个星期都存一些钱。
3年时间不到,她已经存了8000美元,并从政府机构获得5300美元对等资金,她贷款在林恩市一条宁静的街道边买了一套房子。跟两个10岁的女儿、1 岁的儿子,还有处了一年半的未婚夫搬进去时,他们开始有家了,并开始对房子进行改善:修光木地板、重整卫生间、挂漂亮的门帘。但是,她最喜欢的还是这个房子的宁静。辛特龙说:“住在这里没有人打扰我们,没有人在外面尖叫。当我们经过以前住的地方时,两个女儿都非常高兴。”
今年早春时,辛特龙实现了另一个梦想,在她的新房里开办了护理业务,另外,她还在攻读幼儿教育大专班。辛特龙说:“一切都是从学习管理自己的财务开始的,它为我打开了一扇长久关闭的窗户。”
祸不单行的艾米
艾米开始为期12星期的管理技能课程时,她意识到自己有很多要学的。“电脑老师说打开电脑。可我不知道怎样开电脑。”艾米是在希望工程参加这个学习班的,希望工程是帮助低收入女性的一个非营利组织。
艾米已经当饭店服务员多年。她在波士顿南部公共住房成长,没有钱上大学。当服务员让她有了稳定的生活费。接着她怀孕了,但她的男朋友却不辞而别,她的父母又相继去世——一切都是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发生。
2010年,她加入希望工程学习班之前,因为先前工作的饭店倒闭,艾米已经失业几个月。加入行政管理班不久,艾米获得了在一个非赢利机构从事兼职的机会。半年后,她当上了全职的管理个案经理,帮助别的妇女摆脱贫困。
玛德琳·圣地亚哥·诺瓦
有大专文凭之后,玛德琳·圣地亚哥·诺瓦从一名无家可归者变成了每小时挣20美元的人。玛德琳·圣地亚哥·诺瓦的家里并不重视女性教育。她的父母都来自波多黎各,都不会说英语,他们培训她当一个好妻子。她说:“父母只要我会做饭,会搞清洁和生孩子,他们认为这些才是重要的。”她没读完高中就辍学了,做过好几种低收入的工作,2008年,她变成了带两个小孩的无家可归者。
后来,她在一家非营利机构的帮助下学了三个月的电脑,还取得了社会工作专业大专文凭。现在,她从事的是一份在医院的全职工作,帮助联系病人与社区资源,每个小时挣20美元。诺瓦说:“我现在也属于中等阶级了。”她不用靠救济生活了,而且有了下一个目标:存够买房子的钱。
(图/李景山 编辑/张金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