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代上京路研究概述
2015-09-10孙文政宛文君
孙文政 宛文君
[摘 要]对金代上京路的研究,是金史研究中的重要课题。从元朝修金史时,就开始对其进行研究。中外学者在不同时期,利用历史文
金代上京路是金朝的地方行政建制之一。《金史》记载,掌控一府,即会宁府;五路,即蒲与路、胡里改路、合(曷)懒路、速频(恤品)路、葛苏馆路,三州,即肇洲、隆州、信州;七县,即会宁县、曲江县、宜春县、始兴县、长春县、利涉县、武昌县;一招讨司,即东北路招讨司。金代上京路,幅员辽阔,管辖今黑龙江省的绝大部分地区,还包括吉林、内蒙的部分地区,以及朝鲜和俄罗斯部分地区。这样广阔的地域范围,要想对其进行深入研究,首先必须了解以往金代上京路的研究现状,也就是了解已经取得了那些成果,解决了那些问题,还有那些问题没有得到研究,或是研究的还不够彻底,需要我们进一步深入研究。这些以往的研究状况,要是不了解的话,对金代上京路的研究是无法进行的。鉴于此,我们在梳理目前已有对金代上京路的研究成果,以尽可能地在前人研究基础上,有所突破,推动金代上京路的研究。
一、清以前对金代上京路的研究
金代末期,一些金代文人就开始收集金代史料。其中元好问依据金朝实录,所编写的《中州集》《壬辰杂编》这两部书,为元代编写《金史》提供了相当丰富的史料。但由于元好问是山西人,远离金源内地,对金代上京路的情况了解较少,加之金代上京路政区变动频繁,史料记载较少,特别是金初,女真族本是游牧民族,不善于记载历史。使许多政区变化,到金末就很少有人知道了。由于元好问对金代上京路的历史情况了解的较少,致使元朝依据元好问的材料修《金史》时,对金代上京路记载模糊,给后来对金代上京路的研究带来了很大的困难。明朝时期,对金史的研究,几乎处于停滞状态。目前所见的只有杨循吉的《金小史》,只是简单的对金代历史进行概括性的描述,很少涉及金代上京路进行研究。对代上京路的研究。到了清朝时期,由于清朝创建者是女真族的后裔,所以清朝很重视金朝历史的研究。清朝对金史的研究,从清初,就陆续有学者涉猎对金代上京路的研究,但研究的对象皆是对金代上京路某一个城池的研究,就连金代上京路故城的地望问题,都没有弄清楚,而把金代上京路会宁府故城定在渤海国上京龙泉府故城。清初流人方拱乾,在康熙元年(1662年)所撰的《绝域纪略》,又名《宁古塔志》就记载:“有东京者,在沙岭北十五里,相传为前代建都之地。远睇之,蓊郁葱菁若城郭,……有街衙,址存而市灭,有寺,石佛存而刹灭。讹曰贺龙城,讹慕容耶?而北燕非此地。所掘钱多正隆,正隆乃金主亮年号。”〔1〕可见,方氏认为今天牡丹江市宁安县东京城,本是渤海时期的上京龙泉府故城,认为是金代上京会宁府故城。方拱乾之后的张缙彦,在流寓宁古塔期间,先后撰的《宁古塔山水记》、《域外集》,都涉猎了金代上京路故城的记载,《域外集》记载:“去此百里有东京城者,金、辽之故地也。古佛石像,巍然丈余,香亭石幢,雕琢奇幻,然无碑版可考,不知为何代何人所建?”〔2〕关于这一建筑遗址,钱志熙在《宁古塔山水记》序文中说:“惟宋末完颜氏辟居此地,建东京云。迄今三、四百年,而东京旋为榛旷,近乃以为迁斥锢人之所。”〔3〕钱威不但给《域外集》做了序,并且在《宁古塔山水记》中,多处写了按语,在“东京”一篇末尾的按语中写道:“金有东京,而史云以辽阳为东京。辽阳至此千余里矣。土人掘地得断碑,剥蚀不可读,杂古钱,皆宋徽宗及金海陵世宗年号,又似为金时无疑。”〔4〕高士奇的《扈从东巡日录》亦说“必喇又七十里曰沙林,东南十五里曰火茸城,金之上京会宁府也。”〔5〕吴振臣的《宁古塔纪略》记载:“石壁之上,别有一朗岗,即宁古镇城进京大路,一百里至沙岭,第一站有金之上京城,临马耳河,宫殿基址尚存,殿前有大石台,有八角井,有学田碑,仅有天会纪元数字,余皆剥蚀,不可辨识。”〔6〕可见以上诸书,都认为渤海时期的上京龙泉府故城为金代上京路故城。甚至武英殿大学士阿桂等撰的《盛京通志》也将金上京城确定在渤海上京龙泉府城址,“城西南六十里,瑚尔哈河南岸,即金时上京会宁府故址。”〔7〕《宁古塔地方乡土志》记载:“救东京城:在城西南七十里胡尔哈河之南,周围三十里,四面七门。内城周围五里,东西南各一门,内有宫殿旧基,则金时遗址也。”〔8〕其后出版的《吉林外记》也认为“会宁府在宁古塔城西南。”〔9〕这些书都认为渤海上京龙泉府故城是金代上京路会宁府城。《满洲源流考》说按出虎水为金源,“盖作史者强加附会,犹黑水掬之微黑,鸭绿江色若鸭头之论耳。金自始祖四迁至此,后为上京,故地实与今阿勒楚喀拉林河源相近。”〔10〕他认为“按出虎亦误为金。吉林境内无爱新水,亦并无按春水,以音与地考之,当为今阿拉楚喀河,河源在吉林城东北。”〔11〕这里没有肯定按出虎水,就之金水河。并根据《金史》和《松漠纪闻》等书考定,“可见金之上京,当在色出窝集左右”〔12〕杨宾《柳边纪略》与《满洲源流考》持相同的观点,说:“宁古塔西南六十里沙阑南,有旧城址,大与今京城等内紫禁城,石砌女墙,下犹完好。内外街道隐然,瓦砾遍地,多金碧色。土人呼为东京,而中原之流寓者,皆指为金之上京,是以盛京通志作金上京会宁府。”〔13〕他对渤海上京龙泉府故城为金上京会宁府提出了质疑。但他认为金上京会宁府“应在色出窝集左右。”〔14〕确定阿拉楚喀城南白城古城为金代上京路会宁府故城始于清光绪十三年(1887年),吉林知府曹廷杰,他通过实地踏查,佐以《金史》、《松漠纪闻》、《三朝北盟会编》、《奉使辽金行程录》等文献,撰写《金会宁府考》说:“金之上京会宁府,据《金史》及《松漠纪闻》、《北盟会编》、许亢宗《奉使行程录》所载道里考之,本即今阿拉楚喀城南四里白城故址。”〔15〕纠正了《元一统志》《明一统志》等以来记载金上京会宁府设在辽渤海上京龙泉府之误。
二、民国时期对金代上京路的研究
民国时期,国内研究金上京路学者较少,成果也很少见。金毓敷的《东北通史》(上编)记载了他于“二十二年六月,由渤海上京龙泉府故址之归途,经阿城县,遂亲至白城踏勘,其城之形势,具如曹氏所说,南城有东西南北四门,各有翁城,惟北门之翁在内而不在外,以其兼为北城之南门也,城垣每间数丈,必有一垒,……。”〔16〕金毓敷经过实地调查研究,肯定了曹廷杰把金代上京路故城确定在阿县城南白城遗址,他说:“曹氏所说,当属可信,”在他的《宋辽金史》一书中说:“女真一族,起于东北一隅之会宁府,”〔17〕在对会宁府注释中说:“会宁府在按出虎水之侧,今吉林阿城县城南五里之白城,即其遗址。”〔18〕继金毓敷之后,叶秉诚在《金会宁考》一文中,对金代上京路治所会宁府地望问题做了进一步考证,认为“以会宁府在宁古塔之西南,今考宁古塔滨于瑚尔哈河,即今牡丹江之南。而东京古城,又在其支流沙兰河之南,所谓金史之海古勒也。北盟汇编之阿术火也。大金国志之草地黄沙也。均无一而合者也。”〔19〕叶氏考证金代上京会宁府不在宁古塔城,而在今阿城南白城古城。
在民国时期,对金代上京路的研究,除清代对金代上京路治所会宁府地望考证之外,又有学者对金代上路管辖范围内的其它治所进行考证,目前所发现的研究成果有朱希祖《金曷苏馆路考》,对金上京路遥制的曷苏馆路治所及设置沿革进行考述〔20〕民国时期,学者们对上京路的研究,大都没有实地考察,也没利用考古资料,属于历史文献考证。因此,有些研究,难免有所偏失,但其所提出的一些观点和研究方法,为今天的研究,提供了线索和借鉴。
三、新中国对金代上京路的研究
新中国成立以后,由于考古事业的发展,一些金史研究者,利用考古资料结合历史文献,对金代上京路所属的府、路、州、县进行研究,取得了丰硕的成果。这一时期,研究的视角由原来对金代上京路治所的研究,扩展到其所管辖下的各个路、府、州县的建置沿革研究,再此基础上,研究的触角扩展到金代上京路政治、经济、军事、文化等多方面领域研究,使金代上京路的研究,进入到空前繁荣阶段。从上世纪50年代,到本世纪初,先后比较有代表性的研究金代上京路学术专著有4部,分别是朱国忱《金源故都》,〔21〕该书分五部分对金代上京进行了研究。尤其对金上京位置的确定、几次扩建、上京南北城问题、皇城和宫殿的建设及其毁废与复建等进行了研究。景爱在多篇研究金上京论文的基础上,著了《金上京》,〔22〕他依据多次实地考察的资料,结合文献对金上京城的建设沿革、规模、建筑结构、行政建置以及社会、经济活动、交通等做了全面、细致的研究。白玉奇《大金国第一都》,〔23〕这部书虽是通俗读物,但从女真崛起建国、伐辽灭宋、海陵迁都,到世宗东巡上京等,全面介绍了金上京的政治、经济、文化等昔日辉煌的历史,对普及金史很有意义。王禹浪《金代黑龙江述略》,〔24〕介绍了金代上京路,今天黑龙江境内的金代古城遗址及出土文物,论证了黑龙江在金朝时期的发展轨迹。除上述4部研究专著外, 一些学者,对金代上京路隶属的府、路、州、县进行研究,先后有多篇论文问世,例如,敬斎《金代上京会宁府》,〔25〕景爱《金上京城的水陆交通》,在详细考察金代上京路及其周围自然情况和古城分布状况,论述了“金上京的对外交通,有陆路和水路。陆路用以传递公文和使节往来,水路则是漕运的渠道。”〔26〕许子荣《金上京会宁府遗址》一文,经过对上京路故城遗址考古调查,介绍了上京路故城建筑沿革及其建筑形制和特点。认为这一建筑“基本保持了女真淳朴简约的传统风俗。”“它对研究金代社会历史具有重要价值。”〔27〕阎景全凭借多年对金代上京路的考古调查,撰写出《金上京城亲查记》一文,该文对上京路故城的“外城墙、城门、马面、角楼之遗迹”“南北城建立之先后”〔28〕及其周围水系等自然生态环境,都进行了详细论述,为后人研究这座古城,提供了第一手珍贵资料。这一时期,对上京路所辖的路、州县情况研究也较多,这里摘其主要,加以说明。董万军《曷苏馆路治所考》,根据《鸭江行部志》的记载,加之亲自考察,认定“盖县九寨乡五美房遗址应为辽代曷苏馆女真、金代曷苏馆路治所在地。”〔29〕李锦萍、王金令《金代曷苏馆路治所的考辩》,进一步指出,盖州市九寨镇五美房村的辽金古城,是“金代曷苏馆路治所宁州的故址,”〔30〕也就是天会七年,徙治宁州后的曷苏馆路治所。李英魁《金代胡里改路》,“就胡改路的治所和辖区、居民及其族属和农业生产等问题,”〔31〕展开了研究。华泉《完颜忠墓神道碑与金代的恤品路》依据1914年,在俄罗斯滨海边疆区尼古尔斯村教堂发现的完颜忠墓神道碑,“推定移治后的耶懒路亦即恤品路的中心正在双城子地区。”〔32〕景爱通过实地考察,撰写了《关于金代蒲与路的考察》一文,依据所发现的蒲裕路印模,认定“位于克东县金城乡的金代古城即金代蒲与路故城。”〔33〕李士良先生《金代北疆重镇-蒲与路治所》赞同此说,也说是“金代蒲与路故城”。〔34〕金源《肇洲考》认为,金肇州即辽之出河店,故城在“肇源县王海屯古城。”〔35〕张柏忠《金代泰州、肇州考》,认为:“前郭县塔虎城是辽代的出河店金代的肇州。”〔36〕张英《金肇州故城考》认为:“定金肇州治今伯都讷古城与其它史籍记载的道里相合。”〔37〕那海洲《塔虎城为金肇洲旧址考》“认为将塔虎城推定为金肇州之一说甚为有据。”〔38〕王禹浪先生先后撰写了《金曲江县考》及《金代宜春县考》,对上京路会宁府所辖的两个县治所地望进行了考证,认为:“宾县新甸乡西5里处古城,为金代曲江县。”“今之望海屯古城即金代宜春县即论。”〔39〕吕遵禄、干志耿、吕东、干振玮《黑龙江省的金朝古城》,通过考古调查,全面介绍了黑龙江境内辽金古城遗址的地理位置、形制,建筑特点等。〔40〕尹开屏、吕遵禄《哈尔滨地区的辽金古城》在介绍这些古城的建筑情况基础上,论证这些古城都是古金上京去往各地交通要道上的重要驿站。〔41〕此类研究个例较多,限于篇幅,不具引。从中可以看出,学界关于金代上京路的研究,多是集中在上京城或上京路管辖各治所的研究,没有从当时金上京路建制整体上,研究其政治、经济、文化。且各地的学者,往往拘泥于当代行政区划,只研究本地区的金代历史文化,把金代上京路管辖的各府、路、州、县,割裂开来研究,致使金代上京路的历史文化,不能系统全面地展示出来。
四、国外对金代上京路的研究
国外对金代上京路的研究,以俄罗斯和日本的研究为主,他们出于各自不同的政治目的和经济需求,各有所重。目前已有一些研究成果翻译成中文,大多都是上个世纪翻译的,目前这类书籍和文章很少见。通过所见到的这些研究成果,基本能看出国外大概的研究状况。
俄国人对黑龙江沿岸金代上京路遗址的调查,与俄国人入侵黑龙江流域大体同时。起初的考察是一种非专业,都是即兴性质考察·。著名的永宁寺碑,就是哥萨克兵在特林的山崖上发现的。到了十九世纪,俄国加强了远东地区历史文化的调查与研究,汉学家H·R·比丘林、B·H·瓦西里耶夫大量翻译我国历史文献,为其后来俄罗斯研究金代上京路管辖的蒲与路、胡里改路、恤品路等地区的历史文化,提供了重要的资料。汉学家H·N·卡法罗夫根据我国、朝鲜和日本史料记载,对俄罗斯境内的金代上京路历史文化进行了考古调查研究,出版了《南乌苏里边区民族考》:“提出滨海边区文化遗存属于渤海和女真的学术思想。〔42〕”十九世纪末,俄国先后发表了许多介绍女真人的风俗习惯、生业环境等论文。进入苏联时代,苏联人开始对黑龙江沿岸女真遗址的专业化考察和研究,出版了大量著作和文章。有关金代上京路的代表作有A·N·奥克拉德尼克夫《滨海边区遥远的过去》,详细介绍了“金曷懒路(今俄罗斯滨海边疆区)物质与文化。”〔43〕前苏联考古学家麦德维杰夫,据大量墓地发掘资料,写成《乌苏里岛的中世纪遗存》,介绍了黑瞎子岛“金朝建国前的文化遗存,”〔44〕是今后我们研究保护黑瞎子岛金源文化资源不可多得的学术资料。最近吉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和俄罗斯科学院远东民族历史·考古·民族研究所,共同主编的《女真文物集粹》一书,全面介绍了“俄罗斯滨海边疆区,辽金古城出土文物情况,”〔45〕对我们研究金代上京路所辖曷懒路有很大的帮助。
日本出于侵略中国东北的需要,一些学者开始研究金史。日本研究金史的成果较多,其中,三上次男《金代女真研究),从早期女真族的政治、经济、军事等方面,论述了金朝的建国及其猛安谋克制度的形成与发展。这部书很大篇幅是研究金朝早期历史的,也就是金朝在上京时期的历史文化。〔46〕日本学者先后发表了许多与金上京有关的论文,如小野胜年《辽金都城考》、鸟居龙藏《阿什河与金上京》以及《金上京城及其文化》等几十篇论文。朝鲜和韩国,则从女真族起源、语言文字、人口迁徙、高句丽与女真的关系等进行研究。其学术成果与学术影响,远不及俄国和日本。这里不再赘述。其它国家就很少见有专文研究金代上京路有关的文章了。
总之,国内外学界已有的研究成果,都是从某一方面来研究金代上京路的,迄今为止,还没有学者,从金代上京路行政建制整体的管辖范围,展开系统研究,鉴于此,本课题的研究,将以金代上京路行政建制的整体触角,系统研究金代上京路的设置沿革、生业环境,及其政治、经济、军事、文化等,使人们对金代上京路有一个全面的了解,将对今后该地区经济文化建设、资源保护利用,发挥重要的学术影响。
〔参 考 文 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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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张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