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读往来
2015-09-10
“编读往来”把读者当成朋友和亲人
江苏无锡 浦苏山(无锡市物资局退休干部)贵刊编辑部通过“编读往来”栏目认真听取读者的评价、建议、要求、希望和意见,把它作为办好刊物的重要渠道之一。这个栏目确实很有特色,是编辑部与读者联系、交流、沟通的友谊桥梁,也是读者最爱看的栏目之一,这种把读者当成朋友和亲人的真情确实让人深受感动。祝今后的《同舟共进》百尺竿头,更上层楼!(2014年12月12日)
云南蒙自 王绿善(中共红河州委党校党史党建研究室原主任)贵刊的文风好,一扫那种只讲大道理、刻板,使人读不懂、弄不懂的教条式的不良文风,很多文章说理有据,说事有例,实实在在,明明白白,让读者受益匪浅。(2015年1月5日)
“我们应当如何说理”:一个好的“专题策划”
陕西汉中 慕祚(汉中市委党校教授)贵刊2015年第4期的“我们应当如何说理”,是一个好的“专题策划”。言其好,是因为它的设问切合实况,且更重要的,它是一个现代社会异常需要解决的题目。在笔者看来,“我们应当如何说理”有内外两个层次。外部,就是葛剑雄先生与记者的对谈中列举的“不说理”“不会说理”、以粗暴语言来替代说理的种种行为。内层,则是思维方法的问题,与我们的文化有极大关系。这一点,在葛剑雄的采访,刘擎、唐小兵的对谈,及邱震海的文字中,也多有涉及。
国人一般不能很好地说理,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缺乏说理空间。本来,说理是需要培养的,可在日常生活中,我们对此却很不讲究。在工作中,开会本来可以成为展开讨论的场所,可惜绝大多数人基本是带着耳朵就可以了。所谓开会,实际对一些人是“讲会”,另外多数人是“听会”。讲毕听毕,会就结束了。平素里,家庭本来也是需要说理的,可惜这也被我们太多的传统格言和小品、相声类节目消解了,似乎这是一个不要“讲理”,只要服从或者耍横的场所。朋友圈中就更不“讲理”了,讲段子,家长里短,成了主打。
缺乏了基本训练,结果便是,不少人只要遇见大事小事,就立马、天然地站在自我的立场进行辩论(注意,不是“说理”),因为谁也不愿站在另一方考虑。
略微深入想想,除去“文革”留下遗痕,在我们“君臣父子”的长久文化中,就极度缺乏“说理”的传统。在一种非理性,只听命的社会氛围中,一下子要求人们立马会说理起来,实在不容易。
这个话题,我以为往后还可以再深入,把主题分解一下,通过梳理传统文化,提炼说理对现代社会的意义等多个方面进行讨论,也许对国人的帮助更大一些。有时我听到一些议论,一些甚至是受过高等教育者的议论,觉着他们的思维都缺少训练,你让他怎么“说理”?(2015年4月10日)
一句话评刊
山东济南 张本明(济南市天桥区人大办公室原主任)我已连续四年订阅贵刊,感觉贵刊每年都有新的进步,是我每期必读的精神食粮。(2014年12月5日)
广东阳春 湛振健(阳春市政协办公室工作人员)刊物大气、有深度和高度;真、实、美。(2014年12月30日)
广东广州 严钦熙(中山大学附属中学副校长)《同舟共进》有目标,有担当,实事求是;把握界限准确;有一定的启蒙和营造公民空间的作用。(2015年1月12日)
黑龙江双城市 熊治球(农民)使我知道了很多从其他刊物和电视报道中了解不到的新东西。(2015年2月21日)
四川成都 黎方军(成都大学艺术学院原党总支书记)《同舟共进》是为数不多我坚持订阅的报刊之一,既然在“舟”上,就常常挺立潮头;《同舟共进》做到了——策划的不少专题都切中当下,关注热点。(2015年3月4日)
国民性的反思与重塑
重庆 董天策(重庆大学新闻学院院长、教授、博导,本刊特邀审读员)《同舟共进》2015年第6期可圈可点的文章很多,譬如:《当好协商民主的主人翁》在探讨政协委员如何推进协商民主方面有新意,接地气,可操作;《跨过海峡查档案》证实了曹聚仁确为“两岸密使”,20世纪60年代往来于毛泽东、周恩来与蒋介石、蒋经国之间;《赵树理,一个旗手的倒下》揭示“人民艺术家”赵树理之所以被打倒,源于他对“大跃进”、浮夸风的反思与抵制,令人唏嘘;《旷世奇才赵元任》讲述赵元任的生平事迹,善于剪裁,有细节,见性情。不过,这期刊物最有穿透力的内容,还是专题策划“国民面孔:性格、道德与文化”。
题记说得好:“在中华民族的性格基因与文化变迁里,几千年来,我们有什么固守,有什么变异,丢失了什么,学到了什么?文化改造与制度改造永不休止的争论之外,我们能否找到更务实有效的办法,一点一滴,从自己做起,从现在做起,刷新我们的‘国民面孔’?”参与讨论的专家学者很给力,深入阐述了各自的独到见解。
邓晓芒指出,当代中国最突出的道德问题是虚假,习以为常地作假,没有道德底线。何以如此?就是我们的上层建筑和经济基础与老百姓的日常生活之间的错位。上层建筑包揽了道德话语权,可是又不能适应变化了的经济基础,这就使大家说一套做一套。我们应该建立新的道德底线,人们应该注重起码的公平正义;在此基础上,国人的信仰应该有一个长久的根基,甚至应该有个永恒的根基,这就是真善美。为此,知识分子不可放弃自己的使命,要担当起文化批判和继续启蒙的责任,推进整个民族深层文化心理上的变革。
彭景涛认为,高调的道德话语与实际行为的不一致,已是身边的普遍现象。我们在现代化进程中面临的两重人格问题,很大程度上是我们的道德思维滞后于人的理性的结果。因此,可以在我们的教育和民间社会的发展中,运用建立在现代科学基础上的理性的力量,反思我们的信念与生活,确立新时代的信念,并付诸行动。
雾满拦江剖析了“模糊文化”的弊端。他认为,中国文化博大精深,但天然有着精准度不足的缺陷。胡适当年曾写《差不多先生》,讥讽国人凡事马马虎虎,差不多就行。这种观念与行为方式,已经深入到国人的骨髓里。模糊的文化,导致是非不清、善恶不明、公正匮乏,带来的是无休止的解释权利的争夺,其结果是限制了人的思维空间。模糊的文化与模糊的权力边界,使得中国人陷入原生态,每个人只能依靠自我的有限认知、良知或心机做出选择。他们活得特别累。除非,我们能够在传统文化之中,别开蹊径,营创出真正精确的思维或文化体系,否则中国人还会继续受累。
在李长声看来,所谓“国民性”,就是一群人长期在一个地方共同生活而养成的习惯,比如在日本,人们一般不在公共场合大声说话;但在中国,我们就没有这个习惯。国民性是可以不断培养的。日本人在公交车上和咖啡馆里都不许打手机,起码不可以放开嗓门。他们是怎么做到的?手机一出现,他们就立规矩,到处宣传这一点,现在还有这样的宣传。事实上,日本人有很多好习惯,并不是民主的结果,而是在封建的江户时代训练出来的,被管出来的。那时日本社会由武士领导,武士讲修养,他们把老百姓也治理得守规矩,一些规矩流传至今。我们应当向日本人学习的地方,第一是要守规矩,第二是做事认真,第三是要排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