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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祝福》中“我”的存在价值

2015-08-15

新课程(下) 2015年12期
关键词:见证人鲁镇祝福

姚 迪

(江苏省泗洪县新星中学)

一、“我”是“祥林嫂故事”的见证人

祥林嫂一生的悲惨遭遇通过“我”的所见所闻反映出来,“我”是事件的见证人,通过“我”的眼睛,看鲁镇人们的冷漠无情。当祥林嫂丧夫丧子再次出现在鲁镇的时候,人们对她的态度发生了巨大的改变:“镇上的人们也仍然叫她祥林嫂,但音调和先前很不同;也还和他讲话,但笑容却冷冷的了。”这些麻木的“看客”,把祥林嫂的悲剧当成一个可供自己消遣的故事,他们却不知道自己充当了祥林嫂无意识的杀人者,正如鲁迅先生所说:“中国的看客是无主名无意识的杀人团。”她的婆婆把她卖到深山里去,她的小叔子合伙劫走她,她的大伯来收屋赶她走。她的主家鲁四老爷见了她除了皱眉头就是嫌弃她不吉利,和她共事的柳妈,诡秘的一席话给了祥林嫂一丝生活下去的希望,她带着重生的希望捐门槛,祭祀帮忙遭四婶拒绝后,她所有生的希望都化为泡影,剩下的只有对于死的恐惧。通过以上分析,我们可以看出祥林嫂的悲剧具有必然性。

二、“我”是祥林嫂故事的“叙述者”

鲁迅先生选择了“我”作为祥林嫂故事的“叙述者”,笔者认为与小说所表达的意思有密切关系。鲁镇的人们对祥林嫂的悲惨境遇采取了旁观的冷漠态度,那么对于一个接受过新式教育的读书人,对待祥林嫂的态度又是怎样的呢?祥林嫂问他是否有灵魂,“我”用说不清开脱了半天后内心还是总觉得不安,于是“我”选择了进城,可进城的目的是为了“我”惦记着的是“福兴楼的清炖鱼翅”。而听到祥林嫂去世的消息后,虽然“我的心突然紧缩,几乎跳起来,脸上大约也变了色”,由此看出,“我”还是具有同情心的,但这种同情心也只是转瞬即逝而已,“然而我的惊慌却不过是暂时的事……心地已经渐渐轻松”“……一面想,反而渐渐的舒畅起来。”“我在这繁响的拥抱中,也懒散而且舒适……”让“我”来讲述这个故事,无疑增添了这个故事的真实性。同时,只有良心未完全泯灭的“我”才能够回忆和讲述祥林嫂的生平,与之相比的是小说中的其他人都对祥林嫂抱着漠然麻木的态度。然而,连小说中最具有同情心的人最后也变得麻木,衬托出了祥林嫂死的悲剧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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