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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光辉

2015-08-12高雅琪

北方文学·下旬 2015年5期
关键词:舒婷自我人性

摘要:舒婷是一位心中永远充满希望的诗人,在十年动乱的异化的年代,她紧紧裹住自己的骄傲,深入人的内心世界,进行着对自我的反思;作为一位女性诗人,她深入探讨女性的本体,从人的尊严和人的价值出发,发表爱情的宣言,毅然否定数千年来压迫女性的虚假陈腐的爱情观;在人际关系紧张人性泯灭的日子,她呼唤人性寻找真善美,用无限的真情寻找理解和尊重;作为动乱年代的诗人她没有仅仅叹息和忧伤,而是勇敢地担负起时代给予的沉重的责任,用她不屈的信念扬起理想的风帆,她歌唱祖国,表达深切爱国主义情怀。

关键词:舒婷;诗歌;自我;人性 ;爱情

1952年出生的舒婷,享受过共和国初期健康而质朴的教育,感受过革命英雄主义的张扬,她青春美丽的年华又经历过动乱社会给予她的欺骗、愚弄、遗弃的生活。黑白颠倒、是非善恶的混乱围困着她年幼的心灵。理想和现实难以协调的搁浅感中,她迷惘、徬徨,然后陷入沉重的思索和苦苦地追寻,她用她那颗敏感柔韧的女儿心感受生活、体味生活,深入开掘人的内心世界,寻求内心世界个性的丰富和完善,从外在世界走向内心世界寻找自己、发现自己、认识自己,同时也寻找和认识社会和人。正如徐敬亚所说“她以沉郁的诗,标出了一条心灵的曲线,标出了生活留给这一代青年的特定色彩和痕迹”。[1]

建国初期,由于在废墟上建立一个共和国的大厦的需要,从半封建半殖民地深谷中站起来的中国人民,在统一的号令下舍弃个人某些愿望,服从一个伟大的建国目标,这历史的规定,使亿万群众高度集中于步伐一致的建设大军与阶级斗争的铁流里,张扬英雄主义,忘我为公的无私精神是五六十年代诗歌的主题。“文革”这个特殊的历史时期把人各种事物固化在特定的模式上。一个时代,整个社会,用统一的声音说话,统一的步调前进,这是强大的力量,同时也是对每一个体个性的摧残。在这种缺乏“自我”的大环境中,舒婷勇敢地闯入“自我”的禁区,“开拓心灵的处女地”,以振聋发聩的声音“煽动新的背叛”,使女性复归自然;用真挚善良呼唤人性,大胆记录下人的心灵深处的脉动,公允地承认人的价值与执着的追求,体现了人世间最美的生命的光辉。

一、“自我”复归的歌

舒婷寻找“自我”,首先寻找的是女性“自我”的复归。女性是人类社会的一个弱势群体,女性解放是全社会的,因为女性一直以来是被压迫的,是义务的象征。而中国在“臣事君,子事父,妻事夫,三者顺则天下治,三者逆则天下乱”的封建等级链条的指导下,女性被压在社会的底层,女性成了工具,义务,奴隶,唯独没有女性的“自我”。封建统治者用“三从四德”束缚女性仍不肯罢休,还要在她们柔弱的肩上压上沉重的石头牌坊,于是贞女坊、节妇坊、烈妇坊……被竖起来了,来“奖赏”她们的为妇之德。于是青春年少的女性用自己如花的年华,用生命换取别人不关痛痒的肯定。而所有牌坊中照耀人眼目的,无疑也是最沉重的就是“神女峰”,它把女性的义务推到了极限,把女性的人性抹杀殆尽。“神女峰”无论源自何处,都是千年伫立遥望痴情不改的女子象征,人们歌颂她的坚贞,把她推崇为女性道德的典范,她从一而终,翘首以盼,等待远去的丈夫——也许为仕途,也许为征战,然而一去不归,而坚贞的妻子变成了石头继续守望。“神女峰”披着异彩伫立在人们的心中,可它仍然是一座石头牌坊而已,不过它经过粉饰,得到了更多的赞扬,它占尽荣光是因为人们共同编织了一个“美丽的梦”。只不过没有一个清醒的人想过她的得到和失去究竟哪一个更多。

直到二十世纪八十年代,舒婷游览长江时以女性敏感体人的心体味到了其中的苦痛。舒婷游览长江的八十年代,正是中国“三中”全会后,政策宽松,思想解放,各项事业逐渐走向正规的时期。沐浴在民主气氛享受做人权利的舒婷对“神女峰”的遭遇深为同情和愤懑。善良的诗人陷入深思,认清“神女峰”只是一个“美丽的梦”,它虽然披着霞光异彩,也不过是迎合封建道德的一个牺牲品。用自己鲜活的青春为封建道德作广告。“神女峰”用众多的炫目光环蒙蔽了人们的眼睛。舒婷是睿智的,她一针见血地指出:这梦幻般的“神女峰”是虐杀女性情感的价值的柔软而美丽的枷锁,它剥夺了女性人本的特征。舒婷看清了“神女峰”下那青春里无花无语,生不如死,宛如行尸走肉的女性的悲剧命运。

舒婷并不满足于怜悯、同情,而要为女性呼吁,号召女性解放。于是“沿着江岸/金光菊和女贞子的洪流/正煽动新的背叛,/与其在悬崖上展览千年/不如在爱人肩头痛哭一晚”。(《神女峰》)是舒婷作为女性喊出的时代最强音。舒婷不要华彩的光环,因为它是女性由“人”变成“石头”的催化剂,而人心是不能真的变成石头的。作为女性的舒婷是能深切体会到“神女峰”背后的辛酸的,她知道这是真正的悲剧,她也深知,更可怕的是,这种封建意识已经过代代传递成为一种意识团沉淀在人们头脑中了。鲁迅先生曾痛斥封建礼教的“吃人”,他犀利的笔刻画出祥林嫂的悲剧。“神女峰”的光芒仍顽固地存在于人们头脑中,现代社会仍继续影响着女性“自我”的发展和追求。女性仍然无法摆脱自己的从属地位,妻子——丈夫——事业。“以柔弱而多情的双臂/支撑起我十二平方米的屋脊”。(《写给我的和我同时代的人的妻子》)。女人把“自我”放置一边,不遗余力地支持丈夫的事业,把丈夫的事业看作自己的荣光,仍然是“夫贵妻荣”的封建爱情现代社会的上演。(不要说当今社会女性因为丧失自我落得悲惨结局了),舒婷锐利的目光识破了“神女峰”的虚伪和残酷,她因同情而深思而煽动背叛,旨在鼓励女性找到做人的尊严,找回迷失的“自我”,她鼓励女性起来追求灵与肉相结合的爱情,追求真正的幸福。这在当时封建意识还较为浓郁的中国,舒婷煽动这种背叛无疑是需要勇气的;她的“与其在悬崖上展览千年/不如在爱人肩头痛哭一晚”的呐喊声无疑是振聋发聩的。

《神女峰》从女性的本体分析探索女性的痛苦与欢乐,把世世代代男男女女传颂的《神女峰》的故事彻底推翻。把沿袭几千年的封建主义爱情观、女性观彻底否定,引发女性觉醒,重新塑造女性“自我”的人格。

舒婷认为女性,必须是“自我”的,具有自己独立的人格和尊严,与男性平等的地位。女性首先要从匍匐在地的藤变为一棵和男性同样挺拔的树。女性是和男性一样独立的个体,和男性一样对自己的事业不停歇的追求,“摸索着往上攀登/永不疲倦”。(《黄昏星》)和男性互相致意互相扶持,共同实现人生理想,既有“想也想不够,说也说不出”的忧伤的苦痛,又敢于和男性共同承担“欢愉与悲痛”的人生。

但舒婷绝不否认男女两性的性别差异,男女两性互助相携形成人类社会的完美组合。女性柔韧,男性阳刚。女性在社会立足,在职场打拼,在奋斗与前行中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但女性仍需“要有坚实的肩膀/能靠上疲倦的头;/需要一双手,来支持最沉重的时刻。(《中秋夜》)这是女性柔弱的一面,而恰恰体现了女性丰富的情感,充满人性美。

总之,女性作为独立的个体,追求自己的人格和尊严,在实现和男性共同的人生价值时使生命闪光,在和男性的共同进步中和男性建立和谐、甜美、成熟的爱,在实现人生理想的同时,获得自己美丽的爱情,用木棉“红硕的花朵”和橡树的“铜枝铁干”共同挑起一片蓝天!

舒婷不仅仅思索女性价值和尊严,更是在不懈地关注人性中的真善美。

二、对人性的呼唤

舒婷以自己的低吟浅唱歌唱着真情的人生。她把人性放在第一位,用她自己对生活的独特感受进行创作,舒展人的个性,展示多层次的心理行动,提出人的五彩的要求,显示人的缤纷的性格,用真情的人生之歌唤醒人们的思考。

舒婷否定脱离人群的孤单,认定这是人的悲剧,人是感情丰富的个体,行动受情感的支配;人是有七情六欲的个体,欢笑和眼泪共同组成丰富的人生。七仙女之钟情于董永,三圣母钟情于刘彦昌,这些仙人舍弃天堂的不朽是因为她们憎恶那个世界的无情,她们向往的是人间真情的乐趣,而嫦娥舍弃人间的欢乐,换来千年的寂寞,舒婷是不赞成的,她惋惜:“你偏不顾一切,投向/不可及的生命之渊”,(《奔月》)她担忧:“即使月儿肯收容你的背叛,/犹有寂寞伴你千年”,(《奔月》)这永生的生命,它只是一个“美丽的弱音”。

舒婷尊重人生的真实,“要歌唱你就歌唱,要哭泣你就哭泣”,爱就大胆地去爱,恨就分明地恨。反映于她的诗不粉饰生活、不勉强感情、不扭曲灵魂。首先表现在吟咏爱情上,其情其意充满温柔、纯洁、甜愁、大胆、热烈。舒婷把“我爱你”三个字用贝壳嵌成一行七彩的题词,让“所有走过这里的人/都染上无名的相思”。(《“我爱你”》)她写尽爱情中的各种心境与情状,恋人间沾着泪水的悠悠思念、等待的缠绵,久别重逢的欢乐、甜蜜的约会,坚贞的山盟海誓等等,舒婷通过人世间最真实最美丽的情感——爱情揭示人性中的真美。

舒婷懂得人是需要互相扶持、同情、理解的,所以她及时伸出手去把温暖和爱注入友人的心田。“如果你是火,我就是炭”,(《赠》)用自己生命的燃烧使另一个灵魂光亮,这里包含着多少人间真情!舒婷温柔地轻轻地牵引读者那一颗晶莹的心,在春天的白桦林里,向生活与感情的幽径踏去;夜莺的啭鸣,伴随人在甜美的月色中沉醉,令人体验到人生的甜美……

母爱是博大深远的,孩提时代“为一根刺”尽管向母亲哭喊,这是最真实不过了。而在异化的年代“戴着荆冠,我不敢/一声也不敢呻吟”,(《呵,母亲》)我们不难理解对母亲“甜柔深谧的怀念/不是激流/不是瀑布/是花木掩映中唱不出歌声的古井”。(《呵,母亲》)这是最真挚的拳拳女儿心。舒婷深深懂得完美的人生植根于土地、祖国,“我的全部感情/都是土地的馈赠”。(《馈赠》)于是她用父亲给我“无涯无际的梦/母亲给我敏感诚挚的心”。(《土地情诗》)耕耘着她的“心灵的处女地”。日夜“向土地倾诉着/永不变质的爱情。”(《土地情诗》)舒婷在寻找“真”的人生的同时,拨响“善”的琴弦,“唤醒人的思想,向一切/寻找最高的美”。(蔡其矫《生活的歌声常石砧林》)

舒婷对人生真情的追求,对人性真、善、美的理想勾画不是一时冲动,心血来潮,她深知人与人之间互相尊重、爱护、关心,这是历史的指向、社会的中坚、人之归宿。她憎恶“四人帮”时代人整人的封建专制的兽性,企图“从兽性底中间找出人性来,因为发挥人性是做人所必具的条件”。[2]她信服马克思的名言,“我们现在假定人就是人,而人同世界的关系是一种人的关系,那么,你就只能用爱来交换爱,用信任交换信任”,[3]马克思主义是从人类历史这一具体对象的研究为出发点而产生的。构成人类历史的首要条件是“人的存在”。(《德意志意识形态》)舒婷是本着关注人的原则,还人一个真的、善的、美的理想。

舒婷并没有渲染在“小我”的情感漩涡里一味吟哦,她的视野越过朋友、爱人、父母投向了更广阔的社会领域,体现了她

三、拳拳赤子的心搏之声——爱国

舒婷用她那敏感,细腻的女儿心反映和折射生活,执着地弹奏着一个逐渐上升的主题:把自己怀抱的惓惓深情,奉献给至爱的祖国母亲和土地。她的诗里,有着沉沦的痛苦,苏醒的欢欣。

舒婷的童年沐浴在建国初期和煦的阳光里。共和国初期健康而质朴的教育培养了她单纯的理想主义精神和坚强的英雄主义气质,形成了她生活的“支点”,并以此去理解生活,开始人生的跋涉。她用她那颗纯洁善良的心憧憬未来、希望和信心。而当这一切美好被“文革”突然间打碎,社会秩序严重混乱,人们的心理一下子失去了原来的平衡,生活的准则一下子失去了原先的方位,黑白颠倒的混沌使她措手不及,随之而来的迷惘使她陷入噩梦的困扰。在那个年代,真理和正义割断喉管,真善美的事物被毁,整个社会像被笼罩在无边的黑暗中。文革初始阶段的狂热迷信冷却至最后消失了,接下来是无限的惆怅、迷惘,现实与理想脱节,总是那么的不和协,希望近在眼前而难以实现,她无限惆怅地叹息“一只小船/不知什么缘故/倾斜地搁浅在/荒凉的礁岸上”(《船》)这不明原因的搁浅使诗人困惑,也无奈地追问“为什么满潮的海面/只在离它几米的地方,/然而咫尺之内/却丧失了最后的力量”。(《船》)理想和现实只有一步之遥,然而却只是无望地注目,这怎能让人平静,不平衡的生活带给诗人不平静的心情,正反倒转的生活使诗人悄悄地寻找答案,对生活的感悟越来越深,诗人直白地宣称:“大海——变化的生活/生活——汹涌的海洋”。(《致大海》)

“在那些日子里,‘1/2+1/3=1/5的教师比比皆是,而我连一名民办教师也争取不到。”[4]这就是生活,黑暗冷漠的现实世界使诗人由迷惘转而进行沉重的思索,悄悄反思“文革”走过的道路,渐渐觉醒。诗人一面称颂大海吞吐日月的博大胸怀——“大海的日出/引起多少英雄由衷的赞叹/大海的夕阳/招惹多少诗人温柔的怀想”(《致大海》)海是浩阔的,同时海也是险恶的“多少行在海滩上留下的足迹/多少次向天边扬起的风帆/都被海涛秘密/秘密地埋葬。”(《致大海》)难道真理就这样被抹杀,光明就这样被遮蔽。诗人清醒地意识到,“虽然你的波涛/能把记忆涤平”,但“还有些贝壳/散在山坡上/如夏夜的星”。(《致大海》)这是暗夜中的光亮,无论多么险恶,黑暗,也是难以遮盖的,这微弱的星光照亮了人灰暗的灵魂,它将点燃反判的火炬,“推翻一道道定义/打碎一层层枷锁”,(《一代人的呼声》)使“勇敢的人/如暴风雨中/疾飞的海燕”,(《致大海》)追求真理,追求光明。

严峻的生活曾使诗人彷徨,但并没有阻止诗人追求真理与光明的脚步,经历了痛苦的挣扎,经过炼狱般地煎熬,终于理清了思路,痛定之后的歌唱是更有力的——“理想的光辉”(《遗产》)随着祖国变革的深入和对十年浩劫思索的逐渐透彻,舒婷以及她所属的那一代人走过的悲剧般的道路,终于清醒地认清了现实,《一代人的呼声》唱出了舒婷们醒奋的歌:“我决不申诉/我个人的遭遇/错过的青春/变形的灵魂/无数失眠之夜/留下痛苦的回忆/我推翻了一道道定义/我打碎了一层层枷锁/心中只剩下/一片触目的废墟……/但是,我站起来了/站在广阔的地平线上,/再没有人,没有任何手段/能把我重新推下去。”“但是,为了孩子们的父亲/为了父亲们的孩子/为了各地纪念碑上/那无声的画面/不再使我们的眼睛无处躲避/为了百年后天真的孩子/不用对我们留下的历史猜谜;/为了祖国的这份空白/为了民族的这段崎岖/为了天空的纯洁/和道路的正直/我要求真理!”从这首诗的气势,我们不难读懂舒婷觉醒后的悲愤和勇挑重担的决心。历史的烙印有多深,诗人激起的心理反应就有多强烈,她和他们这一代人从痛苦中重新挺直胸膛唱出了他们的觉醒之歌,同时,把责任的重担放在了他们自己的肩上。

舒婷说:“这种觉醒是什么呢?是对传统观念产生怀疑和挑战的心理。要求生活恢复本来面目。不要告诉我这么做,而让我想为什么和要我怎么做。让我们能选择,能感觉到自己也在为历史,为民族负责任。”[5]当一切明朗化时,舒婷终于骄傲地宣布:“这个世界/有沉沦的痛苦/也有苏醒的欢欣”(《致大海》)这欢欣的觉醒使诗人更多地考虑国家民族的命运,表现出强烈的社会责任感、使命感和道德感。“他们在天上/愿为一颗星/他们在地上/愿为一盏灯/不怕显得多么渺小/只要尽其可能。”(《献给我同时代的人》),舒婷以他们一代人的形象表达了他们的心愿,他们愿意发光放热,愿意为“星”为“灯”成为光明的化身,成为普罗米修斯的继承人,自觉地把自己和祖国、人民的命运联系在一起,“也许肩上越是沉重/信念越是巍峨。”“也许由于不可抗拒的召唤/我们没有其他选择”(《也许》)。

虽然舒婷哀伤自己青春的失落,感慨国家和民族的失落,然而她不甘心这种失落,她不懈地寻找人间真情,呼唤流失的人性,发出她凄婉忧郁的咏叹。因此,舒婷诗中有迷惘却闪烁着希望的光芒,深沉的呐喊透着“美丽的忧伤”,不懈的追求理想,像骤雨中的百合花,充满乐观、自信、理想,使我们看到了中华民族的信念、自信,充满了活力。焕发着生命的光辉!

注释:

[1]徐敬亚.崛起的诗群[M].同济大学出版社,1989:214~215.

[2]康白清.《新诗之我见》见《中国现代文论选》.

[3]马克思.“一八四四年经济,哲学手稿”.

[4]舒婷.生活、书籍与诗.福建文学,1981(2):20~22.

[5]舒婷.生活、书籍与诗.福建文学,1981(2):20~22.

参考文献:

[1]舒婷.舒婷的诗[M].人民文学出版社,1994,11(1).

[2]舒婷.以忧伤的明亮透彻沉默.福州:当代文艺探索,1985:32~35.

[3]徐敬亚.中国现代主义诗群大观[M].同济大学出版社,1988,9.

[4]姚鹤鸣.文学概论精讲[M].北京大学出版社,2001,12.

[5]陆贵山.中国当代文艺思潮[M].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2,6(1).

[6]王珂.八十年代先锋诗的生存境遇及演变态势透视[J].中国现代、当代文学研究.

[7]徐荣街.二十世纪中国诗歌论[M].山东教育出版社,2000,5(1).

[8]罗振亚.中国现代主义诗歌史论[M].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2002,12(1).

作者简介:高雅琪,女,汉族,辽宁葫芦岛连山人,大连育明高中二年学生,研究方向: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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